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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城鐵門派出所、610折磨上訪法輪功學員並拆毀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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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5月11日】農曆2001年正月,我們一行四人依法進京上訪,被誘騙和酷刑逼出籍貫,邪惡的北京燕山公安局打電話讓我們當地派出所非法把我們押回。我不明白,我們走的是人行道,花的是自己的錢,說的是真話,為甚麼遭關押和毒打?聽它們說要全國上網,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所屬地、市、區一直到村級幹部都會互相牽連(撤職、降職、扣發工資、獎金之類),如果當地公安給北京公安局交現金就可以不上網。在押我們回來的路上,麻城鐵門派出所所長馬興斌罵罵咧咧:燕山公安局要我交五千元,我只交了三千元。回去後,我要你們翻倍的還,不還,就搞得你們家破人亡……。

馬興斌、陳孔謀和麻城中驛派出所所長彭騰與其手下於農曆2001年正月初十將我們銬押在某北京辦事處,裏面還銬著一位麻城籍大法弟子汪楠,他雙手被反銬在暖氣管上,另一隻手與其他同修連銬,一人連著一人,只有我因最後一個,故右手未銬。吃飯不鬆銬,上廁所還要將我們女與女、男與男的銬在一起去。白天就這樣在地上半蹲半坐,晚上睡覺也不鬆銬,將我們男與男、女與女的銬在一起睡,另一隻手銬在鐵床架上。白天我要求換一下位置,讓另外同修騰出一隻手歇歇,它們不讓,甚至在押我們回來的路上,馬興斌將銬吳先桃的手銬使勁的、狠狠的捏緊,吳先桃的手很快發烏發黑。我們強烈要求他鬆開些,馬裝做沒聽見,快到火車站才給她鬆了些。現在還能看到吳同修手腕上留下的疤痕。它們怕我們走脫,我在與同修銬在一起的情況下在火車上上廁所,陳孔謀(男)居然打開廁所的門監控,它說要看得見我們。

在火車上,他們對男同修拳打腳踢,把一男同修梅基剛硬塞到火車茶几下,梅基剛的頭與腿腳被迫擠壓在一起,背腰弓彎著,不能坐也不能躺的極難受的在火車茶几台下蜷曲著,後背、臀部又被火車的暖氣管散發的巨大熱浪烤著,這暖氣管熱氣就連座位旁都能感受得到的,而他的身體就直接在暖氣管熱氣上烘,我們都知道他非常非常的難受,而惡警看到他往出爬就把他往裏使勁塞。我們共同制止惡警的惡行,由於正念不足,過了一站又一站,情況一直沒有改善。同車廂的人也都看到了,車警也視而不見(惡警事先已與車警打了招呼)。一同座的乘客也只能向我們投來同情的目光,他沒與我們說話,卻幫我們打來開水,讓我們用他的水杯喝水,周圍的乘客有的在議論紛紛,我們只說是煉法輪功的,由於怕心和惡警在場,我們沒有講清真象。受宣傳毒害的人們只是不解地看著我們,我真想哭。

過了很長時間,在我們幾人的共同要求下,梅同修才被從茶几下拉出來,我們五人連銬在一起,與兩名乘客(父子),兩惡警擠坐在一個茶几的兩邊座位上,我們五人都相互儘量自己少佔座位,多讓點給同修和其他人,但還是擠得淌汗、發昏,可以說,根本坐不下這麼多人,有同修站起來,好讓其他人舒服點。

農曆2001年正月12日下午,已到達麻城,它們又將我們分區域銬住。我們鐵門與中驛都是一男一女,它們將我們一人銬一隻手在一起,鐵門惡警意欲將我們男女銬在一起在一個置留室過夜。我堅決反對並警告它們:如果你們敢這樣做,我馬上絕食,並且出去後,我一定會去告你們!見我態度非常堅決,它們才作罷。將我們一人關一房間。而中驛派出所惡警卻將兩位同修(一男一女)銬在一起,一個置留室的鐵窗上,從當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不給他們水喝,不給他們飯吃,不讓他們上廁所,還不讓他們喊。13日早上,派出所廚師給我們一小碗粥,我說不夠,他說所長叮囑過,不能讓我們吃飽,以後等著瞧吧,要餓垮我們。

八點鐘左右,我被它們叫到辦公室,它們開始問我一些進京上訪的事,誰邀的誰,還與誰有過聯繫,還做過甚麼?我不回答,鐵門派出所指導員楊光明氣勢洶洶地拿起一根特製的新木棒子,約兩尺長,直徑約有一分米,惡狠狠地打在我身上,還大喝要我跪下,我不跪,它踢我後腿,我坐在地上也不跪,打了一會兒,又要我站起來打,只要我不回答,它就高高地舉起棒子,像打敵人一樣沒命地打我。我一直沒說出任何一個同修,也不知道資料的來源,只說是我去邀他們的,當時只想為同修減少點迫害。

從早上八點多到中午十二點,楊光明就這樣不斷地打我和梅基剛,在兩間房之間來回跑著,它跑得氣喘不過,打得滿頭大汗,紅著眼睛,對我們又打又罵。我與梅基剛分開審問,有回答得不一樣的,楊就狠命毒打,兩個警察作記錄,它們是陳孔謀和王××。直到它們吃午飯時才停手。而我已被打得站立不住,大小腿、臀部都被嚴重打傷(這傷痕直到2001年9月才慢慢好)。我感到心發慌,眼發黑,胸口悶得難受,噁心想嘔吐,又覺天旋地轉,就在我要倒下去的剎那,我突然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要緊,真的就沒倒下去,但還是非常難受,我扶著辦公桌慢慢蹲下來,派出所做飯的廚師過來關心的詢問,我說不要緊。這時,我看到外面父親給我送被子來,當時只想不要讓父親看到難過,卻沒將邪惡曝光。

聽說,因為我們上訪,鐵門和中驛兩派出所將在家修煉的學員都抓到派出所、教養院監控和洗腦迫害。怕他們也上訪,威脅家屬,打罵學員,罰錢500~2000元不等,說是所謂的「保證金」,保證不上訪。中驛派出所邪惡以所長彭騰為首,與手下將男學員拴在摩托車後面,要學員跟著摩托車高速跑,而且不止一次。有學員累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幾乎昏過去;將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逼到中驛大街上打掃衛生,逼學員用手撿牲口糞便、雞糞、垃圾;把學員綁在水泥柱上脫掉棉衣,長時間凍,從頭到腳淋冷水凍;又拎來一壺剛開的開水,從學員領口灌進去;用拖把、椅子打學員,將拖把和木椅打斷;從廁所找來衛生巾塞到學員嘴裏;要學員罵師父,用腳踩師尊畫像,學員羅開軍從地上揀起師尊畫像放在火爐燒掉了,邪惡的陰謀沒得逞,就令四個惡警把羅開軍舉高後,再使勁往地上摔,直摔得羅開軍昏死過去,又用冷水潑過來,在繼續這樣往水泥地上摔,這樣反覆幾次,大法弟子羅開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頭和麵部高高腫起,血肉模糊,身體也嚴重內傷,後來一直未恢復,放出後於2002年6月含冤去世。

鐵門和中驛派出所相互勾結,迫害兩個地區的大法學員,包括監控、抄家、罰金、刑訊逼供,曾有兩鐵門惡警到中驛派出所拳打腳踢被非法關押的女學員吳先桃,並肆意辱罵。鐵門惡警在所長和610頭目指使下,三番五次毒打梅基剛,用電棍、手銬、木棒,並拳打腳踢,直到它們手腳打痛,那根特製的木棒也被打斷。

開始幾天,它們對我們像關禁閉一樣,吃喝拉撒都在置留室。我被楊光明毒打後,下半身腫得厲害,被打的部位都烏紫,不能行走,在地鋪上躺了兩天,廚師送來的飯就放在那地上,我不想吃,我想絕食出去,晚上我盤腿打坐,兩天後能下床行走了,馬興斌問我為何絕食,我說我們依法上訪沒犯法,要求無罪釋放,我剛要跟它講真象,它像流氓一樣破口大罵,罵一些非常下流、骯髒的話,我感到講不下去,它說我絕食使它更亂更麻煩。當時沒有正悟,以為它們也是上面逼迫才關押我們的,絕食就沒有堅持了。馬興斌見我可以行走了,不幾天它們雇了個社會打手迫害我們,每天給那打手50元錢。派出所用車把我和梅基剛帶到養老院,那打手要關在養老院的大法弟子將便桶裝滿冷水後,逼我和梅基剛脫衣服,雙腿浸在水中,梅基剛只剩一層內褲,光著上身,我只剩內衣內褲,那打手沒有人性,要我脫光上衣,我怒斥:「你要我還怎麼脫?!」它才沒敢。我們就這樣在正月的冷風中雙腿浸在刺骨的冷水中快一個上午,有個被關在養老院的同修,因不配合邪惡,也被雙腿浸在冷水中,邪惡怕外面世人看到,要我們到院子裏面些,整個過程中,我也悟到不要配合邪惡,卻沒敢正念正行,並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壓力,我沒能做好。邪惡見水不夠滿,逼其他學員不斷往桶裏加冷水,有位養老院家屬乘機往桶裏倒些開水,雖開水加在桶裏,一會兒就涼了,但我們還是被她的善心所感動。惡人走過來問:「法輪功好不好?」我們大聲說:「好!」它聽後就打我們嘴巴和耳光,梅基剛的嘴被打流了血,惡人惡狠狠地對我吼:「再說法輪功好,我把你扔到下面水庫淹死。」這就是2001年的中國,一個社會流氓在610和派出所頭目的授意下,可以任意折磨我們法輪功學員,可以不需要任何法律,不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定奪我們的生死,是誰給它這樣的特權,可以凌駕於法律和憲法之上?

一位派出所人員開車來要帶我倆回置留室,那惡人嚷道:「這麼早就接過去,我還沒將他們辦夠呢!」「算了,算了。」這位好心人一邊說一邊讓我們快穿衣服。後來,好幾次,那社會流氓想迫害我們,均被這位有點正義感的公安人員擋了回去。鐵門電視台妄想拍我們被轉化的栽贓電視,也被他一口回絕。

我和梅基剛的家人都在外面打工,邪惡的610、派出所和鄉村政府本想乘機撈一把,為了罰錢,它們特派村長帶兩打手下到武漢找我丈夫和公婆,揚言不交兩萬元錢就要把我丈夫(未修煉)也抓去關押、毒打,還要沒收我們與公婆、小叔子的財產,全家人嚇得不敢露面,丈夫也被逼得到外地躲了一兩個月,後來聽他說:「真的逼得人活不下去了,要不是想到上有老,下有小,真的要跳長江了。」

它們沒有找到我的家人,氣急敗壞,回鄉後就與幾個邪惡頭頭開了個會,於2001年3月8日,將我家住房拆毀了,瓦、木料、門窗和床都被它們賣掉後私分了。聽村裏人講,當時灣裏圍觀的人都看到:派出所、610、鄉村政府頭目親自督陣,光開進灣的小汽車就有七、八輛,村長李政權要求各組組長、會計都去拆屋,拆者每人獎20元,不去者罰20元,有兩位知道大法好的組長寧罰也沒參加,後來被撤職了。拆屋的時候,它們沒讓我和家人知道,我被非法關在派出所,家人在武漢,我後來聽別人講的。梅基剛的房屋在我家被拆後五天左右,也被非法拆毀了。它們沒辦任何手續和憑據,唯一的鐵證,就是那兩間被拆毀的民房的殘垣。四、五個年頭了,兩家人長年漂泊在外,我一家八口人,到過年過節就更難過,經濟上的打擊,精神上的折磨,公公和丈夫經常失去理智地怒罵我,丈夫打我,他們把怒氣發到我身上,有時他們像要瘋了似的,我心裏非常難受。這就是邪惡所要達到的。那段時間,我感到自己心裏在淌血,講真象他們不聽,我只有默默地做好,家裏髒活、累活搶著做,他們責罵我,我也不記恨,只是覺得他們受到了迫害,很可憐,總是像沒事一樣,心平氣和地與他們打招呼,端茶送飯。慢慢地,他們理解了我,也知道這是一場迫害,只是每提到住房,他們就非常傷心。

2001年春,我和梅基剛被關在鐵門派出所置留室三十多天後,轉到麻城第一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一多月,在沒有經過任何司法程序的情況下,判我們一年和一年半勞教。記得2001年4月25日,它們只是在某法院公布一下判決書,根本不容我們申訴和辯解。

房屋被非法拆毀後,梅基剛的一雙兒女只有跟著七十多歲的外婆生活,當時孩子一個七、八歲左右,一個十來歲。他妻子一直在外打工,勞教期滿,由於沒處棲身,梅基剛只有拋下兩個年幼的孩子去外地打工。幾年過去了,外婆更蒼老了,老的老,小的小,非常慘然。

2002年,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去找鄉村幹部要房子,它們不管,我找到法院和檢察院,他們都告訴我,拆屋的人是犯法的,應判刑,但他們不敢管。我又去找了經委和麻城610頭目。經委讓他們賠房屋,可村幹部不賠,只給舊房暫住,也不給任何字據。幾年間,我一直去找610和鄉、村政府,它們相互推諉,一會兒說給房住,一會兒說可以給辦房產證,一會又變了,說不給,反正,它們就是虛假和欺騙。賠不賠住房是一回事,我想應該通過這件事,讓他們知道這場迫害的真象,讓他們清醒過來,不再參與迫害,對他們是有好處的。

非法拆毀民房直接責任人和參與者:
鐵門派出所所長 :馬興斌(現調離)
鐵門派出所副所長 :許繼平
鐵門派出所指導員 :楊光明(現調離)
鐵門派出所警察 :陳孔謀、王××(現調離)、曾××
鐵門鄉政法委610辦公室書記 :黃立文(現任鄉長)
鐵門鄉政法委610辦公室副書記:朱志雄
鐵門鄉鄉長 :梅建和(現調離)
鐵門劉家窪村村長 :李政權(宅電:0713-2081038)
鐵門劉家窪村村幹部 :熊國應、余能才、姚先剛
鐵門毛家大灣村村長 :梅光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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