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石生蘭,今年五十七歲,湖南省懷化市人。2005年元月一日那天我在樹上勞動時,不慎從一丈多高的樹上跌下,當時感到頭部和肩部受到重擊,跌在地上時我想:「我是煉功人,不能叫別人看到我摔壞的樣子,叫別人笑話。」於是我便掙扎著爬起來往家走,離家有好幾里地。同行的人都看到血從我的耳孔流出,我自己也感到有血往口腔裏溢。當時別人說甚麼我都聽不見了,後來也記不清發生了甚麼事。
到家後我躺在床上已經是半昏迷狀態,心裏只有一念:「我堅信師父與大法,師父一定會給我神奇的力量渡過這次難關。」丈夫看到我的樣子也嚇壞了,他雖然不煉功,但明白一些真象,在床邊照看我。其間有一位我丈夫在鄉政府工作的老友來我家,聽說我摔成這樣子,躺了幾天都不吃不喝,以為我家經濟困難,就拿出一百元錢要我趕快上醫院。當時我有些清醒回答說:「我是修大法的,沒事兒。」
就這樣,我不吃不喝躺了十天後,女兒從外地回來了,見我這樣,非常痛心,當晚叫了一輛的士,將我送到了縣城醫院。女兒對我說:「媽,咱就照一下片,要沒事就回家。」結果照片顯示顱內大出血,70%腦組織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右臂粉碎性骨折,右肋骨斷了兩根。醫生說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可嚇壞了丈夫和兒女們。但我從來不把自己當作一個有病的人,五天後我回到了家裏。
到家後,我抓緊學法,聽師父講法錄音。兩天後身體一切恢復正常。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包括我丈夫的那位戰友,還有鄉親們都看到我這次經歷的全過程,感到大法太不可思議了,都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功真神奇!」他們其中有人已經開始學功了。
感謝師父又一次幫我渡過了難關,我以親身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是朝陽縣大廟鎮的大法學員,我給大家講一個真實的故事:今年年初一天早晨,我弟媳婦起床說「我今天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夢見了……」 我六歲的小姪兒聽見了,說:媽媽,我把護身符送給我的大叔一個去,說著拿起來就直奔他叔家去了。
他叔叔悟性挺好,姪兒給他,他就掛在脖子上了。我弟弟今年二月經人介紹去了鐵礦泵站當修理工。這天大泵壞了,他拿著一根撬棍來到尾礦壩邊上準備修理。當時天氣很冷,尾礦壩頂面上結著冰層,他一不小心腳一滑,一下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尾礦壩裏頭去了。只見冰層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下去之後,他用撬棍往下一戳,深不見底。他腦袋嗡嗡直響,心想:完了,這一下可全完了,我是沒法出去了。
可是,一瞬間奇蹟出現了,他順著大窟窿鑽出了冰面,露著腦袋喘粗氣,還四處看有沒有把手。危急之時,弟弟看見了一根大管子,拽住了救了他的命,而且沒有傷著他一點。
回來後,弟弟對我們一大家子說:「今天沒有姪兒給我的護身符我就沒命了,真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法輪大法好。」
由於工作需要,我搬遷到一個新的居地,剛安穩下來,就和新鄰居講大法真象,新鄰居是信耶穌的,對大法半信半疑。翌日,女兒回來看望我們喬遷,我們就和女兒去看親戚。我們講了大法的真象,親戚最終還是半信半疑,對××黨全面腐敗這一事實是認可的,並勸說了很多關心我們的話。辭別時,表弟開車送我們回家。
回家途中,我想到了妻妹,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不如讓表弟開車多蹓達一會兒。徵得表弟同意,驅車趕往十八里崗。在妻妹家講完真象,吃過晚飯後,妻妹很高興,但對大法真象還是半信半疑。
晚上九點,表弟把我們送回了家。我們的新鄰居恰好是他的朋友,簡單地寒暄之後,表弟用力將轎車後蓋按下,我右手的中指、無名指一下子被切著了。我當時一麻,就說:「我的手被夾住了。」表弟妹驚嚇得用拳頭捶打表弟,聲音都變調了:「快開開!快開開!哎呀!」
我當時很平靜,對表弟妹說:「不礙事。」表弟妹說:「如果你的手指無事,我也學煉法輪功。」車蓋打開了,我的手指上下的擠溝很深,中間只有韭菜葉那麼薄。進屋十分鐘後,我給他們倒的開水還沒放涼,我的兩個手指就完全平復了,連個痕跡都沒有。新鄰居捏著我的兩個手指上下翻捏,並說:「你這手指好像沒有骨頭似的,真神奇呀!」
幾天的真象沒白講,目睹了發生在我身上的神奇,他們都相信了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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