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村父老鄉親們:
大家好!大家知道本村村民許清焱的近況嗎?請聽我們慢慢道來。
許清焱,今年47歲,是法輪大法弟子。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痛經時常伴隨著她、腰肌勞損導致她腰部疼痛難忍,幹不了活,躺著都疼、特別是甲狀腺瘤急需動手術,因家裏沒錢只能眼巴巴看著瘤子越長越大。幾種病痛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年紀輕輕的就喪失了勞動能力。當時才30多歲,以後的日子可怎麼熬啊?漸漸地她的性格孤僻了,那時的她時常暗地裏流眼淚,有時趁著洗臉的功夫背著母親哭一會兒,怕母親看見傷心。
那時她與母親一起生活,想著自己渾身的疾病,她有時竟慶幸自己是單身,否則還得連累別人。病痛的折磨使許清焱心情非常煩躁,雖說娘倆兒相依為命,但她總看著母親不順眼,心裏的怨氣都向母親發作,有時竟長時間不與母親說話。母親心疼女兒,只好忍氣吞聲。母親年事已高,走路不便,一天,老人家想吃點兒肉,就讓她去買,她當時走路不太費勁,本來能去,可她就是不去,根本不體諒母親的心情。沒辦法,老人只好踉踉蹌蹌地自己去買。看到母親回來時氣喘吁吁的樣子,她沒有一點兒內疚感,不以為然。後來她身體每況愈下,加上與母親不和,她大姐只好將母親接走。
1997年12月12日,許清焱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在這之前功友告訴她: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效果神奇,她一煉功,果真如此。不久她所有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那種感激無以言表。從此她如飢似渴地捧讀《轉法輪》,努力用「真善忍」約束自己。
想到自己以前對母親的不孝,她十分內疚。不久她做了個夢,夢中她與母親生氣,竟動手打了母親。醒後她非常震驚,她又回想起那年買肉的情景,想到風燭殘年的母親,便再也抑制不住悔恨的心情,她立即趕到大姐家,進屋就跪在母親身旁,請求母親原諒……。當時母親和大姐感動得都哭了,大姐說:「修煉一個月就這麼大變化,法輪大法真神奇!」俗話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可法輪大法能做到:江山易改,秉性能移。從此許清焱孝敬母親,關愛他人,健康的身體使她煥發了青春,她開始自食其力幹起了農活,她還主動幫助大姐侍弄果園。一家人和和美美,其樂融融。
可是好景不長,剛剛過上一年多的美好生活,1999年7月21日許清焱聽功友們告知:法輪功被定為「非法組織」,予以「取締了」。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第二天她打開電視一看,果真全是誹謗之辭。這麼好的功法被定為「非法組織」?當時許清焱指著電視驚訝地說:「這一定是奸臣當道!」於是她立即決定進京上訪,要為大法討回公道。第二天她來到天安門廣場,走到門洞那兒,剛要向行人打聽一下國家信訪辦在哪兒,這時過來一個武警,她向武警弘法並準備打聽道兒,這個武警一聽她是煉法輪功的,立即把許清焱抓住,把她拉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那裏還有其他被非法抓來的功友。警察們叫這些煉功人站在一個大廳裏,挨個審問地址和姓名,還逼著按手印。抓許清焱的武警讓她把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並按手印,她堅決不按手印並據理力爭。一個五大三粗的便衣喊道:「就她不按手印,她這麼艮。」說著抓住許清焱的頭髮,往花崗岩大柱子上「銧銧」直撞,然後把她拖進車裏,送到了北京體育場。當晚她被北京公安送回,非法關進了市拘留所。一個月多後她又被送到黑山縣拘留所和看守所,在這兩處又被關押一個多月,最後絕食5天後,才被放出。
眼看著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繼續遭到誹謗和誣陷,世人深受矇蔽,許清焱勇敢地走出來向人們講述大法的真象。1999年10月的一天,太和區大薛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闖入許清焱家,將她強行綁架到派出所,連夜又把她送入錦州市戒毒所,那裏已經關押了幾個功友。
幾天後,市公安局刑偵隊的警察非法提審許清焱,問她都到哪兒去了,她不予回答。晚上10點鐘,這個警察喝得酩酊大醉,對她說:「許清焱:今天便宜你了。」她被送回戒毒所。接下來的一天上午,黑山縣公安局又提審許清焱,之後她被非法送到市第一看守所。她絕食抗議,被強行灌水,七、八個犯人摁著她,捏鼻子、掐嘴往裏灌,可是沒灌進去,她的毛衣被灌得濕漉漉的。後來她又被管教金利文扣在鐵椅子上,一天半的時間不讓上廁所。5個月後,許清焱在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被非法判了3年半徒刑,送到瀋陽大北監獄。
初到大北監獄,牢頭給她一本監規讓她背,許清焱認為自己沒有犯罪,不是犯人,所以她把監規扔了,被牢頭打了兩個耳光,又把她雙臂抻開,綁在床上。接著她又被關進了小號。在小號裏,她蓋的是棉花套子,吃的是玉米糊。在獄中的幾年裏,她雖冤屈滿腹,但始終善待他人,不記不恨。她多次絕食反迫害,每次都被強行灌食。第一次灌食,七、八個警察將她摁在床上,王姓院長親自指揮犯人動手,他們給許清焱的嘴裏塞進一個嘴撐子,下了胃管,胃管像小手指粗。犯人又拿著大手指寬的竹板在她的嘴裏上下攪和,專門刮她的小舌處,一會兒她就順著嘴角往出淌血,嘴插不進去,他們就從鼻子裏下管。每次灌食都疼得許清焱直流眼淚,可王院長從不手軟。有一天許清焱被他們折磨得腎衰,經檢查4個+號,她感到前胸疼痛,氣短,即使這樣許清焱仍被逼著出工幹活。一天晚上回來,她躺在床上,再也動不了了。一個犯人對她說:「焱子,你這麼好的人要是從這裏抬出去,叫我們心裏多難過。」
眼看許清焱的刑期已滿,吳隊長邪惡地說:「你這麼堅定,也不能放你呀。」3年半的時間,許清焱沒有高牆之內的感覺,她面對迫害,不悲不恨,心態祥和,笑容常在。她的大善大忍深深地感染了獄中的人們,大家對她都很敬佩,甚至這裏的惡警也未動轉化她的念頭,就連在她面前提起法輪大法的師父都很尊敬。出獄前隊長讓她寫「認識」,她寫了幾首詩以言志,表現了一個大法弟子對自己信仰的堅貞不屈。
2003年5月她被釋放出獄,住在二姐家。她繼續學法、煉功,並向家鄉的父老鄉親講述大法真象,不久她病體康復。沒想到2004年2月4日,剛剛獲得自由8個月的許清焱又遭劫持。那天晚上8:30左右,她正在家中與功友王玉蘭閒聊,突然太和區大薛鄉派出所片警張文新帶著一群警察闖入室內,進屋後他們四處亂翻,一個警察要取大法師父像,許清焱予以制止,被這個警察打了兩個耳光,打得她雙耳嗡嗡作響,甚麼也聽不見了。這些警察連夜把許清焱和王玉蘭送進市第一看守所。2月28日,許清焱被非法勞教3年;王玉蘭被非法勞教1年。兩人被送往瀋陽馬三家教養院。許清焱被分到二大隊一分隊。
一到馬三家,她就被幾個犯人和「猶大」圍攻,逼著她轉化。這些惡人把她綁在床上,晝夜不讓她睡覺,許清焱善意地勸她們不要作惡,她們就用毛巾勒她的嘴,用鐵勺子撬她的嘴,還將大蒜塞滿她的嘴。她的牙被撬活動了,也被大蒜嗆出了眼淚。就這樣一連40天,許清焱也沒屈服。5月的一天早上,惡人們見她還不轉化,大隊長張秀榮和分隊長楊小峰帶著4、5個人進屋不由分說地就用膠條把她的嘴封上,然後用銬子把她銬在了床上。她們走後,許清焱感到胸悶、氣短,出一身冷汗,只聽到「銧鐺」一聲,她腦袋觸地,左腿跪在地上,手被銬在床上,臉色煞白,一會兒她就休克,甚麼也不知道了。惡人們上來掐她的人中,但不給她鬆銬,一直銬到晚上8:00才打開銬子讓她上廁所,吃早飯。
一連一個星期都這樣折磨許清焱。一天她們又把她弄到了瀋陽精神病院,一路上許清焱高喊:「法輪大法好!」李隊長用飲料瓶子狠抽她的頭部。到了精神病院,許清焱逢人就講大法真象,告訴人們「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到了病房,她衝著窗外講真象。醫生說要給她打針,在她的抵制下沒打成。回到馬三家後,一個惡人上來猛打她的耳光,當時就把她的雙耳打聾了,(至今也沒完全恢復聽力。)她又被扣在床上,嘴被膠條封住。隊長楊小鋒說:「這次給你治病花了200元錢。」(許清焱知道這筆錢得從她的帳上扣。實際上這次治病沒花錢,因為許清焱不配合,沒治成,這純屬詐騙。)
第二天早晨她被關進了小號。小號設在4樓,共有9個約雙人床大小的房間,(其中4個是悶罐子,全封閉的,門是用造革包的,人進到裏面呼吸非常困難。)許清焱先是被送進沒封閉的小號中,兩分鐘後又被拖進悶罐子裏,在悶罐子裏她的雙臂被抻開,扣在長凳子上。當時許清焱正趕上來例假,血流到腳面子上,又流到地上。她感到呼吸困難,難受極了。
第二天惡人們將她從悶罐子裏提出來,關進普通小號裏,她還是被扣在長凳子上。10天後,她又被強行上了老虎凳。隊長楊小峰諷刺地對她說:「這回你舒服了吧,看你的腳,腫得像豬蹄子。」20天後,她被放出小號。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摧殘的每況愈下,想起自己因煉大法而疾病痊癒的往事,她又開始煉功。9月1日,她因煉功被關在一個庫房裏,雙手被銬在一個貨架子上,站了9天9夜,腳背腫得起泡了,左腿瘸了。一天半夜,她身體突然向前一傾,手銬聲把犯人驚醒,一個犯人看著她痛苦的情形,難過地說:「焱子,你的行為感動了天和地。」這時許清焱才注意到窗外雷雨交加。她自己在心裏感歎道:美國士兵虐囚事件在全世界引起強烈反響,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卻無人知曉,江氏利用中共迫害好人的惡行在中國社會被掩蓋著,人們很難知道真象。9天9夜後,她才被放回監室。
12月1日,管教們給學員們上誹謗大法的課,為抵制洗腦許清焱幾次從教室裏跑出來,後來她被叫到隊長辦公室,她剛進屋,大隊長張秀榮和張卓惠冷不防竄上來,對她拳打腳踢,她忍住疼痛,不停地向她們弘法,她說:「誰家沒有父母兒女、兄弟姐妹?不能因為你們的工作不同,職業特殊而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當歷史走過這一頁的時候,捫心自問,你們將如何面對你們的親人、街坊鄰居?」張秀榮和張卓惠打累了,就把許清焱關進了小號。冬天的小號裏沒有暖氣,像冰窖一樣,她在這裏被關了9天9夜,等把她放出來時,人凍得已經不能走路了。在以後的1個多月裏,她走路得靠人扶著,全身骨頭疼痛難忍,自己不能躺下,翻身困難,時常在半夜疼醒。
2005年1月,二大隊成立了5分隊,即「嚴管隊」,許清焱和30多名堅定的功友被押到嚴管隊,不讓洗衣服,不讓洗澡,吃的全是窩頭。那時正值三九天,嚴管隊的室內不給供暖,大家集體絕食抗議,並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十幾個惡人過來想把大法弟子分開帶走,大家圍成人牆,決不讓她們把人帶走,結果惡人沒有得逞。2月下旬的一天,許清焱和另一名功友用力把嚴管隊的窗戶打開,衝著食堂的人群高喊:「法輪大法好!」她再次被關進小號。惡警為了折磨她,在小號內24小時不停地放高音喇叭,專門播發男性病廣告。幾天後,許清焱的神經和心臟受損,她感到心臟跳到嗓子眼了,就趴在了地上。這次她在小號被關了10天才被放出。回到嚴管隊後,大家還在集體絕食,「法輪大法好!」的喊聲時起彼伏,後來大家開始拒穿囚服。
4月17日,大法弟子邱麗被拉出去灌食,許清焱高喊:「法輪大法好!」大隊長李玉明扒拉她的頭問:「給她灌食,你喊啥?」答曰:「我師父說了:『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事就是你的事。』」。這時大家開始集體喊口號,許清焱被拉出去,推進值班室,大隊長謝某把門關上,兇神惡煞似的撲上來,將許清焱一陣毒打,邊打邊喊:「我就掐你這個尖兒!」許清焱的兩面大牙被打活動了,耳朵再度失聰。謝某打累了,就把許清焱銬在暖氣上,不一會兒,許清焱感到呼吸困難,她休克了,人順著暖氣往下墜,手銬越來越緊,疼得她汗水濕透了衣服。又過了一會兒,她甦醒過來,支撐著站起來,眼前一陣發黑,一頭紮在身邊的辦公桌上。又不知過了多久,她又醒了過來,又支撐著站起來,這時大隊長李玉明進來要許清焱的口供,許清焱對李講真象,李讓她簽字,她拒簽,李站起來狠踢她一腳,說:「我叫你跟我弘法!」接著李玉明用膠條把她的嘴和耳朵封住,然後揚長而去。之後,許清焱提出上廁所,被值班隊長劉靜拒絕。直到晚上10:00才將她放回嚴管隊。由於長時間不准解手,造成她突發性腹部大面積腫塊,同時她的胸部和心臟被打得嚴重受損,功友們向惡警反映說她有病了,惡警不理。
4月20日,她們不得不帶許清焱去醫院檢查,結果檢查出兩個12cm的腫塊;3個5-6cm的腫塊,所有腫塊已經擴散,被確診為子宮肌瘤;同時伴有心肌缺血。4月24日許清焱出現病危症狀:呼吸困難,口水下來了,舌頭吐出來了,頭不能動彈。當天她被拉到醫院搶救,醫生說得動手術,惡警們給她家人打電話告之病危,說:「許清焱9年前就得子宮肌瘤了。」家人質問她們:「既然9年前就得了子宮肌瘤,那當初進你們教養院體檢時怎麼沒查出來?如果人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負責任,跟你們沒完!」惡警們要求家人把她接回去,遭到拒絕。當天許清焱從醫院被送回號內。
26日清晨,張隊長告訴號內功友給她穿好衣服,然後惡人們把她抬上了車,他們開車送她回家。路上她們對許清焱說:「到家後讓家人把你留下,我們教養院不能收你了。」車到流水村後,許清焱的哥、姐和外甥女看到她的病態,簡直認不出她了,大家質問馬三家惡警:「把人弄成這樣送回來了,這人都不行了,你們咋送回來的,咋拉回去,我們不收。」許清焱流著眼淚揭露她們對自己的迫害。這時大薛鄉派出所片警張文新厚顏無恥地又來了,假惺惺地說著關心的話。後來許清焱的二姐與她丈夫商議決定把人留下。這樣經過1年多的煉獄折磨,許清焱逃出了馬三家這座人間魔窟。
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用她的血肉之軀見證了中共惡黨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迫害,同時也用她不屈不撓的精神和堅如磐石的意志告訴人們:「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
面對今天這樣一場國家和民族的災難,我們怎能覺得事不關己?當看到一個又一個的普通百姓只因信仰「真善忍」就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甚至被勞教、判刑、迫害致死時,我們又怎能視而不見?不願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難道就得受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嗎?每一個聲音都是有力的,所有的聲音合在一起就一定能夠震懾惡人!我們真誠希望家鄉的父老鄉親對大法多一點兒了解,對大法弟子多一點兒關愛,善待好人不會使您失去甚麼,只能給您帶來幸福的未來。
劫後餘生的許清焱目前正在抓緊學法、煉功,她的腹部腫塊漸漸消退,我們祝願她早日康復,好人一生平安!
祝流水村全體居民安居樂業,身體健康!
錦州市法輪大法弟子
2005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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