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奴役
萬家勞教所充滿了紅色血腥恐怖,警察如同暴徒、打手,強迫法輪功學員超負荷勞動,從早6.30分到晚21時左右,到零點也是經常的事,宿舍、車間、小號到處都有監控,惡警們哪管你的死活,不完成任務不准收工,回到宿舍還被逼碼坐小凳。他們認為怎麼折磨法輪功學員都不過份,輕則逼在烈日下訓隊列,重則辦小集訓班、戴手銬、坐鐵椅、隨意上大掛等等酷刑,或將學員帶到僻靜處大打出手。
萬家勞教所酷刑加奴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慘無人道的死亡集中營。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人數佔勞教所總勞教人員的一半(300人─400人計算),7隊、12隊、集訓隊所做的奴工生產大部份的活源,來自男隊,這幾個隊的收入等於是從別人的嘴裏分食物,是惡警們額外所得,於是惡警們拼命的撈錢,也就更不拿修煉人的死活當回事了。雖然煉功人善心對待他們,但惡警們毫無人性可言,把法輪功學員當作政治犯、人質、奴隸和敵人。僅舉幾例:
7隊惡警隊長張波以權代法。在十•一期間,12隊放3天假,7隊大法學員照樣被迫每天早5點起床,23點上床,共勞動16、7個小時,完不成時直到凌晨2點才上床。超負荷勞動了3天。這種迫害一直到勞教期結束。
2003年9月,惡警強迫大法弟子做修布的苦力,這是亞麻廠裏的次布,經過修整後還可以搭配出口國外。惡警們硬性規定兩人一天一批;挑瓜子每人一天一麻袋(不分年齡大小);縫汽車坐墊每人每天10個花、15個辮,手都磨沒皮了。50多歲的曲學英,累得兩手大拇指至今不好使。大法弟子每天早5點起床,經常幹到深夜零點,幹不完不許睡覺。
三樓集訓隊能出外役幹農活的50歲以上的佔三分之一,有的人累得想歇一會,惡警不但不讓,反而催你快點幹。頭上烈日曬,地上黃土烤,灰塵和著不盡的汗水,間小苗、薅大草,全是人工作業。好些人腰累得彎不下去,直不起來;還有人索性跪在地壟溝裏用膝蓋艱難的往前蹭著走,就是這樣都不會讓你歇一會。累、渴、餓、曬使人處於一種眩暈狀態,不時有人嘔吐暈倒,經常是幹一天活喝不上一口水,到了中午人累得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晚上回監號還要被強制在小塑料凳上嚴碼。
萬家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規定的生產任務,在就寢前根本無法完成(晚10時),手編汽車坐墊、粘假睫毛、補亞麻布、粘拖鞋、挑冰棍桿、牙籤、印製盜版書、織毛衣、縫電話墊等等。12隊奴役迫害致死的趙鳳雲,就是被迫為國鑫印刷廠俞(音)姓老闆加工盜版書所至,廠家使用的機器十分落後,這種機器只能在勞教所使用,其中一台JBE3-50膠本機用的膠具使用的劣質膠有強烈的刺激性,造成很多人頭暈噁心。趙鳳雲就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苯酚中毒窒息而死。
在萬家勞教所,惡警們把出操、開飯、上廁所都算做休息時間,其餘從早6:30分到晚上10點鐘的全部時間都必須坐在車間裏幹活,正常幹15──16個小時,惡警們以欺騙的手段強迫修煉人經常幹到凌晨,有一次7隊下半夜2點才上樓,人睏的不行上樓還要唱歌;幹活期間不准串坐、不准說話、不准休息,每頓飯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很多人吃不完就得走,本來就吃不飽,這樣就更難維持身體應有的健康狀態,而且稍有不慎便會遭到惡警們一陣歇斯底里的訓斥、諷刺、謾罵甚至毒打。在萬家勞教所的大法弟子的健康和生命無任何保障可言,時時都在不法之徒的威脅和迫害之中。
張春鬱在集訓隊,被送到不足10平米的小班,又冷又潮,中國新年前被強制去車間幹活,往牙籤上纏各種彩色的膠紙,有時不小心牙籤彩紙就會粘上膿血。勞教所迫使大法弟子無償為它們創收。每天十幾個小時超負荷的勞動,是在忍飢挨餓中艱難的完成的,為了抗議這種慘無人道的奴工迫害,大家被逼集體罷工、罷操多次。
這個勞教所生產的十幾種產品大部份都是出口國外的,他們就是用這樣廉價的勞動力換取外匯的。萬家勞教所常年生產的牙籤出口南韓;一次性拖鞋出口日本。還有亞麻布、大瓜子、汽車坐墊,出口哪個國家不詳。不止萬家,中國的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生產的產品大多都是經過外貿出口國外的。
萬家勞教所自2000年到現在用巨資建樓房5處、安裝監控設備等迫害大法弟子:(1)9隊食堂北樓、(2)1隊2樓、(3)7隊3樓、(4)萬家醫院、(5)教育科合宿室共4層樓、(6)7隊禁閉室安裝監控設備約用65萬元、(7)計劃籌建集訓隊多層樓。
七、敲詐勒索
萬家勞教所惡警剝奪法輪功學員的最基本生活補貼費。惡警們每月用工資報表的形式填寫在勞教所的所有人的工資和生活補貼費用,據說每人每月160元至180元左右,月月由普教犯人填寫,做完工資表交給獄警上報,但從沒給任何人發過一分錢。被劫持的女大法學員班的掃除工具,如笤帚、拖布、水桶、洗衣粉等,全是大法學員自己出錢買,甚至全樓的公共衛生哪個學員負責,這個負責的學員便自己掏錢買用具,包括膠手套。
特別是2002年3-7月非典時期不讓接見,三樓惡警趙余慶卻強迫大法學員屢次交錢。勞教所的大喇叭壞了,集訓隊惡警趙余慶與吳洪勛商定強行收取修煉人360元做修理費,這筆錢不知流入了誰的腰包。強制戴的胸卡、糊窗戶紙,惡警逼每人交二元錢,誰要不交,就變著法兒的懲罰。趙余慶、姚福昌見有人公開抵制他們的經濟迫害,就以出操動作不到位為由,把大法學員朱純榮、郝沛傑等人拽出去在操場上懲罰。
7隊有的獄警借給學員手機打電話要10元錢,還有的給學員捎生活用品,東西買後不找錢。下面是惡警利用職權索要錢財的一些例子。
(1)萬家勞教所對劫持來的法輪功人員檢查出疾病是拒收的,但是如果劫持單位給錢是另當別論的。已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張宏2004年第一次劫持萬家時拒收,第二次劫持單位給了錢,萬家勞教所把人留下,而且兩單位共同將張宏迫害致死。這樣的例子在被劫持到萬家醫院的男大法弟子中也不少見。
(2)萬家勞教所惡警利用大法弟子的家屬想念家人的心理,變著法搜刮大法弟子的錢財。他們不敢明說,私下放出風來:誰想早解教得找人,每減一個月拿一千元錢,減一年就是一萬兩千元。哈爾濱大法學員范某某,醫生檢查後顯示心臟嚴重異常,理應正常保外離所,在家人辦手續的過程中被勒索了5萬元才把老人辦出勞教所。南粉玉家屬給7隊惡警張波萬元左右辦保外就醫。
(3)大法學員吳某,因高血壓在勞教所醫院,生活在台灣的女兒來勞教所醫院看望母親,女兒無法按正常手續辦理保外就醫,後花了5萬元人民幣才把母親辦了出去。獄警周立凡當著大法弟子的面說:我最恨你們法輪功了,給你們辦出去你們還告人家。女集訓隊隊長吳洪勛跟一大法弟子說:你給我500元錢,我讓你提前回家過年;與另一位講,你給我錢我讓你值夜。
(4)集訓隊副隊長趙余慶利用普教犯人迫害大法弟子,許諾減大期、提前解教之機索賄,普教白雪蓮、戴桂香勞教3年,只呆幾個月或一半的時間便給減期,趙余慶在這方面受賄很多。
(5)勞教所在1999年以前工作人員開不出工資,瀕臨倒閉,迫害法輪功以後,惡黨大量撥款,工資不但可以開滿,而且獎金超過工資幾倍。有「功」者還要提職提薪。如7隊2002年年終獎一般每人在4000元左右,最多的4700元。
(6)萬家醫院的獄醫們經常對前去探視的大法弟子家人講,要想不遭罪就交錢,每月一千元。而且這種作法都是背地搞的,不讓大法弟子知道,而家人又沒有條件,難以承受。目前這種作法仍在繼續著。
(7)幾年來,大法弟子被強行送往醫院,隊長一再聲稱「不用大法弟子花藥費」,可釋放時卻是不交錢就不放人。而且醫療費昂貴,很多家庭是難以支付的,張博婧被劫持到醫院24天,共點滴5瓶青黴素,醫院索要醫藥費一千多元,最後在家庭極其困難的情況下,仍交了500元醫藥費;田英有400元錢存在隊裏,被強行扣除充當醫藥費。僅這一項醫院搜刮的大法弟子的錢財,是相當可觀的。
(8)哈爾濱大法學員孫桂珍,進萬家勞教所不久就出現頭疼、頭暈、噁心、血壓高的症狀,經公安醫院檢查確診為腦瘤,理應辦理保外就醫,但惡警們不給辦,孫桂珍的女兒和丈夫一家3口同時被劫持在勞教所。
依蘭縣大法學員單玉琴被迫害得精神異常,經公安醫院檢查鑑定為小腦萎縮,上述兩人報保外不下十次,但就是不批,造成單玉琴精神與行為能力越來越差,走路時一個人都扶不住她,後來無法去食堂吃飯,再後來飯都吃不到嘴了,一個身患多種疾病的人,修煉後病痛全部消失,被勞教後剝奪修煉的權利,使一個無辜的好人變成一個精神病人、殘廢,不拿錢病再重也休想出勞教所。
哈爾濱大法學員潘宣華因不配合「轉化」不寫「三書」被摧殘得精神失常,不讓睡覺,不許上廁所,就在褲子裏便,冬天穿著棉褲都尿透了,夏天烈日下走隊列,半小時左右就尿了3次褲子。潘宣華被折磨得很長時間不認人,連尿都喝,家屬要求儘快放人,但就是沒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