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為了不讓大法學員學法、煉功,也為了賺錢,奴役大法學員,幾乎都在下半夜收工,回宿舍不讓洗漱,先罰站、罰蹲,不讓睡覺。警察還利用犯人打大法學員,包夾大法學員之間不讓說話。大法學員絕食、罷工反迫害,遭到惡警們殘酷的迫害,無論在車間、庫房、操場、走廊、住所,到處可見大法學員被惡警和犯人毆打、大劈跨,特別是高壓電棍的「喀喀」聲,處處隨處可聞,到處可見到正在充電的電棍,都是幾根幾根的。
特別是隱蔽處和垃圾場更成了惡警迫害大法學員的場所。大連的齊玉玲、葫蘆島的史迎春,本溪的齊振榮等幾位大法學員,被邪惡的惡警女所的董彬、王廣雲、趙隊長、張燕等多利用這些場所滅絕人性的迫害。
葫蘆島的大法學員楊虹等人,堅定大法修煉,不妥協。惡警所長(女所)周勤、李指導、張君、董彬等將大法學員的衣服鞋襪扒下,幾個惡警蜂擁而上將楊紅按倒在地,用腳踩、腿壓、抓頭髮將楊紅的雙手反銬,雙腳上警繩捆綁,用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她。還有幾個大法學員也遭到同樣的迫害,有的被電的失去知覺,大小便都失控了,便到褲子裏了。這些大法學員全身到處都是大血泡,特別是楊虹整個脖子、後背、臉、雙腳全是大血泡,雙腳就像兩個紫色的氣球一樣,根本無法形容。惡警還將她關在無暖氣冰冷刺骨的庫房裏凍她,三九嚴寒,楊虹的雙腳穿不了鞋襪,裸露在外凍著,因她無法站立,惡警扔一條破草墊子給她。
朝陽大法學員李淑雲被犯人打,不讓睡覺,不給暖氣。她反迫害,絕食抗議。現已回家。
緩中大法學員夏寧兩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女二所。警察把她隔離嚴管,關押在一樓的大鐵門裏,不讓晾衣服、洗澡,每天2、3次方便時,也都是在四防和包夾的嚴格監視下快速進行的,吃的是發霉苦澀的窩頭和鹹菜(不給熟菜和湯)。惡警無法阻止夏寧立掌發正念,就將她雙手長年反銬在鐵床頭上,不讓她背經文就用膠帶封她的嘴。夏寧幾乎長年靠在床頭坐著睡覺,關在陰冷潮濕的一樓,不見天日。
2003年10月1日,惡警搞歌頌惡黨的文藝節目,組織全體到操場看節目,全穿勞教服,強行把夏寧拖到操場,叫她穿上勞教服。夏寧堅決不穿(她從沒穿過),也決不配合。惡警將夏寧關進小號。惡警欺騙恐嚇迫使他人做偽證迫害夏寧,給夏寧加期。夏寧被關小號,晝夜被銬在鐵椅子上,雙手、雙腳都用鐵板定位在鐵椅子上。鐵椅子是固定在小號地中間地下的,人坐上就牢牢的固定在上面,無法動,每天高音喇叭一刻不停的喊著誣蔑大法的話,四週空蕩蕩的,冬天小號的門窗大開,不讓睡覺、洗漱,一天2次方便,沒有大便時間,冬天寒風刺骨。夏寧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全身被牢牢的銬在鐵椅上,很快就被凍僵了,失去知覺。長期遭受迫害,造成夏寧臀部尾骨部位潰爛,高燒不退,傷口有雞蛋大小流著黑水和膿血,散發著肉腐爛的臭味。
即使這樣惡警仍不肯放人,也不給醫治,直到過年,怕打擾惡警們過年,才把關小號的和嚴管的大法學員都安排給犯人們看管。夏寧高燒不退,燒的很厲害,惡警只好帶去馬三家勞教醫院,但只去處置室由護士看了一下,上點黃藥布就打發了。可是夏寧一直高燒很嚴重,惡警們忙著要過年,根本不管。一位醫生來教養院值班得知此事,讓惡警帶夏寧去醫院,醫生細心查看,傷口變的黑紫色有雞蛋大小,中間爛很深的一個洞流著膿血;醫生仔細的將爛肉清除,醫生嚇壞了,忙又拍片又查資料,查看是否爛掉一節尾骨。因為傷口很深,清除爛肉後,露出了半寸多長殘留著爛肉的灰白色骨頭(以後情況不詳)。
鐵嶺大法學員王學力被長年關在陰冷潮濕不見天日的一樓,造成下肢癱瘓。惡警張磊繼續迫害,說她是裝的,強迫她上鋪位。王學力善意解釋,說明自己實情,惡警張磊惱羞成怒,眾目睽睽就打王學力耳光,王學力正念制止邪惡惡警暴行,讓惡警張磊向大法學員道歉,惡警在王學力的正念直視下灰溜溜的走了。
後來惡警張磊找來了當時在場的幾個邪悟者,讓她們做假證給王學力加期。王學力被超期關押,不讓家屬接見。在長期迫害和殘酷折磨中,王學力內臟功能衰竭,生命垂危,警察不肯放人。當王學力的愛人來要人時,惡警們偷偷在晚上把王學力放了。王學力的愛人抱著只剩下一付骨架的王學力回了家。
丹東大法學員石玉英被惡警趙敬華多次捆綁,用吊繩,石玉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趙敬華就指使他人用膠帶封嘴,用臭襪子髒布等東西堵嘴,多次對她拳打腳踢。
2003年秋扒苞米,石玉英不配合,被惡警趙敬華強行拖到苞米地裏,惡警想方設法折磨石玉英,將她按倒在地,在苞米地裏拽著她的腿在地上拖來拖去,石玉英的臉和全身被苞米茬子劃破。
2003年底和2004年底,警察都要從全省各地抽調大量的幫兇搞滅絕人性的「攻堅戰」,殘酷迫害堅定的大法學員。有些大法學員被雙盤綁上幾天幾夜,雙腿失去了知覺,腿上被繩勒的一條條大血泡;有些大法學員被上吊扣,倒立吊在暖氣管上,綁到暖氣管上燙,等等等等,慘不忍睹。
短短幾天下來,在吃飯時三個大隊有三個長長的「病號隊」舉步艱難,拖著、架著寸步難行。筆筆都是馬三家警察及其指使下的犯人迫害大法學員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