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大法的這幾年裏,大家在風風雨雨中講清真相、摸索著走自己的路,在師尊的指引下,走到了今天。大家在總結經驗教訓時,總有一個時常提出的問題,那就是證實自我之心。我自己就有很深切的感觸,當常人的時候,由於我的自以為是、凡事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同時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都很重,那麼在證實大法中,自覺不自覺的就是在證實自己。當自己感覺做得不錯時,沾沾自喜,心裏那個美呀;當別人拒絕聽真相,甚至有時候表現出很不友善時,心裏那個憤憤不平的感覺。而平時在個人修煉中,也表現出一旦在矛盾中別人觸及了自己的錯誤時,不能夠坦然虛心接受,「忍」只是表面功夫。不論是歡喜也罷,憤怨也好,都完全是魔性的大暴露,其實都是自私自利、證實自我的表現。隨著學法實修,師父一次又一次幫我去掉了空間場範圍之內不好的東西,我也就越來越清醒起來。
把我修煉前後進行對比,修煉至今,我早已脫胎換骨。不知從何時起,我感覺這個身體裏早就不是過去的我了,現在不論到哪裏,別人看到的都是一個和善、平和、有涵養的人,與周圍人關係溶洽,別人都能信任甚至尊敬;豈不知,在修煉前,由於病痛和人生挫折,我是個脾氣古怪、性格冷漠、一天到晚心煩氣躁,不論到哪裏,莫名的就會被別人排斥,因此我與周圍人也越來越疏離,別人也覺得我越發不可親近,避而遠之。這樣大的反差從一個久未謀面的同事見到我的那種不可思議的神情可見一斑!我真切的體會到甚麼是「業力輪報」的苦痛和「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的光明。正是這麼強烈的反差,每當那些不好的物質翻騰的時候,我都時時敲打自己:是師父慈悲收下了你,並且從新造就了你,想想你自己以前是個甚麼樣,所以你根本就沒有任何驕傲的理由。
修煉到如今,最為真切的感觸,就是真正懂得了人是甚麼,人生的意義何在。從小的時候,就感覺心靈是一片荒漠。現在才明白是因為生活在惡黨統治下早已拋棄並遺忘了自己傳統的半神文化,只聞對邪黨的歌功頌德和引人誤入歧途的黨文化,眼中只見在道德淪喪殆盡後的今天,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及各種醜惡現象。在中國這樣的環境中,加上人生的挫折經歷,不知不覺間魔性變得越來越大,自己感覺像是躺在沙漠裏的一條魚,只有無奈的等待著生命慢慢的流逝,所以才會感覺到沒完沒了的空虛。
讀過《九評共產黨》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每個在大陸生長的人其實都沾染了邪黨那種狂妄自大、極端自私、和為所欲為的魔性,這個邪靈不但給世人都打上了獸印,而且給我們灌輸了它的邪惡本性和腐敗物質,於是我們錯誤的把魔性當成人性,並且把魔性泛濫後的社會醜惡當成社會發展和人類自由進步的標誌,並且以此為真理。
這種修煉中證實自我之心正是這種魔性的充份反映──自高自傲,感覺高人一等似的;不願正視觸及自己的不好的一面,別人一碰觸到就迴避,甚至發火;做出點成績就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本事呀!這不就是一向鼓吹自己「偉、光、正」惡黨的毒素麼?說到底,這種證實自我之心還是執著於常人「名、利、情」的表現。邪黨打著「無神論」的旗幟,以前鼓吹貧窮、做流氓無產階級,現在又鼓勵人們追求現實的榮華與富貴,使現在的人為了掙錢完全不擇手段、無所不為,越來越迷在人中,忘了做人的根本目地──返本歸真,同時業力也越來越大,離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越來越遠。甚至一些得了法的人也因癡迷於人而變得不精進了。
現在當我真正懂得原來人生於天地間,之所以為人世間的萬物之靈是因為人乃宇宙的產物,本性中有「真、善、忍」宇宙特性在人這個層次的體現,可以修煉、返本歸真。在人間就是人要有道德,所以人生的真正意義才是為了尋找回家的路,返本歸真!因為「人的真正生命的產生,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因為這宇宙中有許許多多製造生命的各種物質,這些物質在相互運動下可以產生生命,也就是說,人的最早生命是來源於宇宙中的。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轉法輪》)。從此,我的心中豁然明朗,懂得了敬畏和謙卑──對師尊及天地神靈的敬畏;對旁人則是謙虛恭謹、把自己置於低處。而這正是我們傳統文化對人的教導及古人對宇宙生命的正確態度。
古代有一種盛酒的祭器叫「欹器」。這種器具有個特點,倒入的水少呈傾斜之狀,水適中則端正,如倒滿水則會立刻翻覆,由此得出「滿招損,謙受益」的結論,並以此警示自己不要自滿。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古凡聖賢,必懂得謙虛寬容的道理,對人處事均能看到別人的長處,寬容別人的缺點;能處處為別人著想。這正是真正人該有的本性。
上面提到的同修我們大家在交流中都談到,他總是喜歡告訴別人,他做得有多好多好,怎麼怎麼樣;平時也大大咧咧,不論《明慧週刊》上怎麼反覆提到要注重表面安全問題,也從不在意,當有同修指出他這樣不妥時,也毫不上心,依舊我行我素,結果不但他自己被劫持,和他平時有聯繫的同修也全都被綁架。之前他說夢到自己又被抓了,覺得應該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他說他不承認那個被抓的人是他自己。現在想來夢肯定是有一定的緣故,否定舊勢力也絕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而是要在心性上紮紮實實去找自己的問題(在這裏我們看來就是證實自我之心),並努力修掉它才是。
寫到這裏,才明白師父一再教導我們凡事要向內找,同化宇宙最根本特性「真、善、忍」。現在世上的人都是有來頭的,神落凡塵,都是為法來。我們能在正法時期當上了大法弟子,使命就是喚醒更多有緣的人,這是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做好是應盡的本分,而不是甚麼值得驕傲的資本;從人的角度上看,別人能夠相信我說的話,是因為同化法後正的特質,讓人感覺我是個可以信賴的人,說來說去於自我完全不沾邊,又有甚麼理由覺得自己了不起呢?如果不是師尊普度,我也不過是在人世間痛苦掙扎的一介凡人,又有甚麼理由覺得自己高貴呢?
秉承傳統半神文化的中國古人以「滿則覆,虛方端」的欹器來警示自己不要自滿。而我們是大法弟子,宇宙中第一稱呼,從實修中走過來,都非常明白如果不是師尊、不是宇宙大法的救度,我們甚麼都不是,那麼就更應該時時謹慎自省,是不是真正善心善意、謙虛恭謹,是不是真正做到了表裏如一,怎麼能有自高自大的想法呢!
夜幕已降臨,我在寫字檯前,心頭寧靜的寫下了這篇文章。華燈閃爍中,當重溫師父的《洪吟(二)﹒梅》時,回首往事,不由得感慨萬千!在我過去焦躁的人生歲月裏,從不敢奢望能有靜如止水的心境!這都是師父嘔心瀝血辛勤栽培的結果。師尊期望我們能獨傲風雪,並且喚醒大地處處春。現在我的心中只是充滿感恩,我何其有幸能擁有這份幸運,只當以後能做好,不負這份幸運才好,自傲從此離我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