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義寶八次被邪黨綁架拘留,一次被抄家,二次被非法罰款共二千元,最後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在石家莊北郊監獄七監區遭受高度的摧殘,二零零六年八月一日到期釋放,於二零零六年十月六日離世。
許義寶,男,1963年出生,河北省涿鹿縣涿鹿鎮東關村人,1995年開始修大法。1999年7.20以後,因為替大法說句公道話,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受盡了邪黨的殘忍迫害。下面是許義寶離世前留下的沒有寫完的七年受迫害部份經歷: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同幾個大法弟子去原來的煉功點(大倉)煉功,被涿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六一零)綁架,強行送往看守所,有幾個當時就被關押。之後我和幾個大法弟子被送往涿鹿鎮西關村的會議室裏,之後下午涿鹿鎮派出所惡警王建民就向我要五百元錢後,我就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九日又被涿鹿縣公安局國安大隊綁架拘留。當時惡警周效、馬建軍去了我家把我帶走,到了公安局,惡警董飛對我又打又罵。惡警周效、馬建軍也是又打又罵,到了下午,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被關押十五天,到了出來的時候,他們要罰我一千五百元錢,我把錢給了惡警馬建軍,我給他要憑據,他沒有給我任何憑據。
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去北京上訪,十月二十六日,去北京天安門廣場喊「法輪大法好」,被綁架關押大約六天後送回涿鹿看守所關押,在北京的看守所裏受到了各種體罰和毆打,在涿鹿的看守所裏遭受到惡警董飛和馬建軍的打罵、恐嚇,十五天後我回家。
緊接著十一月二十三日又被從家中帶走,問我還煉不煉功?我堅持還煉,這就又送進了涿鹿縣看守所被關押十五天。十五天後我回到家裏,我天天要幹活,每天出去幹活,就在我正幹活的時候,他們從工地把我找到,問我還煉不煉?我說我還煉,就又送進涿鹿看守所。當時正是臘月二十五,這事就是涿鹿鎮的邪黨惡人張軍幹的。
在涿鹿看守所裏他們讓我和陳有忠(也是大法學員)看電視。演的是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的幾個自稱是煉法輪功的人的鬧劇,我看了以後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他們的一言一行都和大法相背離的。看完後我就給看守所的值班人說他們不是大法弟子。首先說自焚,就是自殺,因為師父講自殺就是殺生,而修煉是絕對不能殺生的,就在這一點上就可以認清他們,他們不是大法弟子。在這場鬧劇中,他們所表演的這些謊言,和惡毒的謠言是很多很多的,現在都已被揭穿了。在涿鹿看守所的這幾天裏經常受到罪犯的痛打、恐嚇和不讓我解大小便,到了十五天我又出來了。
在二零零一年的四月二十五日有幾個公安部門的人,他們是涿鹿鎮派出所惡警汪大根等人,把我從家中綁架到涿鹿鎮派出所,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還煉。他們就給我帶上背銬。這一次他們不講甚麼,就把我送進了涿鹿看守所,又被關押十五天。十五天後是五月九日,到了五月十日又對我家進行監視,他們把我帶到涿鹿鎮,到了第二天早晨二點多鐘又把我送進涿鹿看守所。過了十六天後才把我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涿鹿縣公安局、縣六一零的惡警董飛、馬建軍中午去我家裏抄家,他們看到了我曾用過的紙張,知道了在大街上的大橫幅都是我寫的,就把我又一次綁架走了。
在公安局的樓上,惡警董飛和馬建軍強行將我的手去按手印。然後他們就把我送進涿鹿看守所長期的關押。涿鹿看守所裏遭到一個叫馬愛豐罪犯的毆打,擊打我的頭部,打出了一個大包,頭痛了很長時間。我經常受到恐嚇,後來得知是惡警在後面指使。
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涿鹿看守所讓所有的被關押的人員練隊列,我不練隊列,他們打開牢門進去打我,然後給我戴了大約二十七天的腳鐐。
在二零零二年的七月我被無辜的判刑五年,當時讓我在判決書上簽字,我都拒絕簽字。過了幾天,在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被送往涿鹿監獄,在八月七日又送往石家莊北郊監獄(河北省第四監獄)。
在石家莊北郊監獄七監區的那一段,四年的時間裏,我在一中隊受到惡警甄軍以及他指使的犯人蘇永紅、劉兵新、陳瑞福、周小東、唐永社、張愛國等罪犯的惡毒謾罵和恐嚇,多次強行讓我違背我的意志幹我不想幹的,如寫甚麼遵守監規紀律的保證和背監規等等。在剛到七監區,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監獄對幾個大法弟子進行了轉化及迫害。我被監獄裏的惡警關在一個小屋裏,每天大約有五、六個惡警對我說他們的認識,常常辱罵我們的師父和大法與我,他們不讓我說話,我善意的給他們說,他們不愛聽,我經常受到恐嚇與侮辱。
由於天天都是這樣的,將近一個月了,我的大腦思維有些開始不清楚,有時很混亂,就在這樣情況下,一個叫馮福利的邪惡鑽了空子,逼我寫了(所謂)的「四書」。當時事過沒多長時間,我就心裏非常難受,就覺得我對不起師父和大法,每天我責備自己。到了零二年十二月九日我寫了一個嚴正聲明交給了惡警甄軍。當我一切全都否定他們,給他們講我沒有犯罪,你們不應該讓我幹這些,我是無辜的。他們就大打出手,根本就不講一點理。
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堅持一切不配合,拒絕無理的要求,惡警甄軍又指使罪犯黃輝、李志強等人把我叫到庫房拳打腳踢,當時的日期是二零零三年四月四日下午五點以後,這一次這幾個人在庫房裏從五點以後把我叫到庫房就打,打了一陣,就把我按住彎下腰頭頂住牆,把手從後面背起來把手舉高,用竹片打我的手,把手都打破打腫了,然後用腳把我鼻子踢的血流不止。
這還不行,惡人李志強用一個凳子舉高用力砸在了我的腰上,當時我大叫一聲就倒在地上,就覺得我的腰腿腳都動不了了,這時已經快晚上九點了。他們不讓我睡覺,一直站到早晨三點我才休息,到了早晨六點就又逼我站到七點多,然後出工後又到工地上站著。他們就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在折磨我。我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摧殘。
沒有過幾天他們又把我送到轉化班去轉化,當時是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大約上午九點,到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一個的單間樓上,有一個岳玉X惡警就硬強迫我反坐小凳子(腿朝上,面朝下),同時有幾個經常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李衛柯、張某某用竹板打我,同時指使蘇永紅、高明月、趙玉文幾個犯人打我,不讓我睡覺,這幾個犯人為了撈減刑材料(功勞),對我進行打罵、恐嚇、侮辱,惡警教他們逼著我看邪惡的書,致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和迫害。
在七監區的單位裏經常受到監獄惡警指使的罪犯打罵、侮辱和體罰。到了二零零四年又來了新的隊長,以前的惡警甄軍調走了。有一個叫曹顏週的惡警接管了一中隊。他也是逼我走隊列,我對他說我的腳不太方便,我不走隊列,他不理我說大隊規定必須走隊列,我沒有辦法在走隊列的時候,他們說我影響了他們扣了他們的分,惡警曹顏周就指使著犯人X志波強行逼我站著。過了幾天也是讓我幹活,每天幹很多的活,每天加班,大多都是加到晚上十一點到十一點半,有時還加長夜。他們知道我幹不了那麼多活就硬逼著多幹,幹不出來就打罵、體罰、侮辱我。
二零零四年的十二月二十日這個惡警曹顏周說讓我寫年終總結。因為當時我用正念看問題,不寫這些才是正念,如果寫我自己心想著就講真相式的寫,如果不寫就甚麼也不配合他們,我也知道他們必須讓我按照他們的要求寫。這個惡警曹顏周見我不寫就不讓我在屋裏,讓我在院裏站著、凍著。當時還是下著大雪,這場雪下的很大,這時已經是數九寒天,我就是在這樣的天氣這樣的情況下站了到三十一日到元旦放假,到了零五年一月四日還讓我站著。我因被打罵、體罰造成的腰部疼痛、腳麻痛、頭暈,我要求休息,幾次找他們談,對惡警們說我必須休息,我的身體很不舒服,強忍著幹活幹不了。這位曹隊長不准我休息,只有一次讓我休息了一天,另一次讓我休息一天是他們為了他們的目的。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二日,有個罪犯叫趙二棵的人對我進行無理的毆打,我把這些事告訴了惡警曹顏周,本來我的腰部有傷可這個罪犯對我大發脾氣,拳腳齊上,當時的許多犯人都看著。我當時行動不方便,不敢多動,我就慢慢的走到惡警曹顏周經過的地方等他,對他反映了這件事,他也問了經過,我詳細的說了經過,他們覺得趙二棵沒理,就說不讓他當組長了,意思是你別說別的了,不讓他當組長還不行嗎?這根本就不是我的要求。我不管他當不當組長,實際上有犯人說就是沒有這件事惡警曹顏周也不想用他了。我當時只是想說個公道,難道這樣的罪犯還能減刑嗎?
可是這個罪犯卻逃之一邊,惡警們一點也不追究他的暴力行為,反而為他開綠燈,為他安排親戚接見住宿幾天,有確切消息說這個趙二棵以前在一監區因為沒讓他親戚接見住宿,他要打這裏的惡警,當時在一監區的惡警還很怕這個犯人,後來調到七監區。在一監區的時候罪犯趙二棵就毆打過大法弟子李正忠,這是後來聽監獄裏和趙二棵認識的人說的,聽說打大法弟子李正忠也是相當狠毒的。這個趙二棵就是一個極其惡毒的罪犯,這樣的罪犯在逞兇的時候,作為監獄的惡警們就這樣的處理問題,使其逍遙自在,只是不讓他當小組長,這就算處理問題了嗎?這難道還不是警匪一家嗎?這樣的事太多太多了。幾年來整個中國的監獄、勞教所現在都是這樣的。
還有一個叫張愛國的罪犯,經常對我進行威脅、恐嚇、侮辱。惡警曹顏周安排讓他監視我,張愛國恐嚇威脅說:你以後要不聽我的,就找曹隊長說,我就要打你了。隨著就對我進行極其難聽惡毒謾罵,這樣的事是經常性的,這裏的罪犯太猖狂了,這些都是中共政府惡警指使他們這樣幹的。在這個北郊監獄裏大多數七監區的惡警都參與了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活動,有些直接參與的惡警和罪犯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很下流的,他們專打人的痛處、穴位、敏感部位,不讓人睡覺……
(註﹕以上是大法學員許義寶離世前自己寫的受邪黨迫害的一部份經歷,涉及到的名字是發音,不一定準確,經歷還沒寫完就去世了。)
從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大法弟子許義寶受邪黨迫害七年的經歷,看到邪黨的慘無人道,這遠遠的超出了老百姓的想像。然而,這一切又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就在每個眾生身邊發生著,更可怕的這一切又是那麼的在中國普遍、在大法弟子中普遍存在,又有多少遠遠超出許義寶受邪黨迫害的大法學員不被人知而不明不白的離開這個世界呢?
許義寶的經歷,相信會喚醒眾生正義的良知,喚醒那些仍為邪黨賣命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的良知,停止迫害,為自己留一條後路,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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