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當時我十三歲,我們一家人都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見證了大法的殊勝美好。爸爸在修煉大法之前抽煙抽的很厲害,每天都喝酒,很少關心家裏的事,家裏沒錢就借,而母親身患重病,每天都被病魔纏繞臥床不起。爸媽經常因為這事感情不和,整天吵嘴還經常打架,從來不關心我們的學習與生活,給我和姐姐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嚴重的心理傷害。因此我從小就對這個家庭有一種厭倦感,總在想:「爸媽整天吵架,還不如離家出走算了」。抱著這樣的心理,我變的很自私,看到別人擁有而自己沒有得到的就想佔有別人的利益。
九六年年春的一天,在我們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引導下,爸爸走上了修煉的路,煙、酒,在沒用一天的時間裏就把它戒掉了,從此也不與母親打架了,人從此健康了。媽媽一看修大法可以把人改變成這樣,所以也修煉了,但一開始,媽媽是抱著治病的心理,後來李老師在講法中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為甚麼呢?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聽了李老師的話,母親把治病的心放下了,過了些日子卻發現自己的病不知道甚麼時候不見了。從此我父母和好了。法輪大法給我們全家人帶來了身體的健康、家庭的和睦和生活的快樂。
可是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下面是我這幾年所經歷的部份迫害。
一、邪惡栽贓陷害,肆意抓捕、勒索錢財
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的下午,我看到電視上播放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新聞,我們全家都愣住了,當時我的心裏想:「它說的不對,法輪大法不是這個樣子的。」
過了些日的一天上午,我沒有上學,把自己提前寫好的「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帶到了離我村六里地的四馬架鄉的集市上打了開來,有許多世人看到了都非常震驚。就在此時,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臉兇相與邪惡,惡意撕毀了橫幅,還邪惡的問我:「你是哪裏的,誰指使你來的?」等等,我甚麼也沒有說,心想:這麼多的世人被中共邪惡的謠言毒害了,一定要叫他們明白真相。之後,我一直做著講清真相的事。
二零零零年的新年這一天,當地派出所和六一零幾乎抓捕了全村的所有大法弟子。先是以欺騙的形式叫村書記史某和其他的一些黨員幹部挨家找大法弟子,說是到鄉政府開會,把大法弟子強行推上車,過了幾天才知道已被押送到集賢看守所。年齡最小的是一名女學生只有十七歲,而年紀最大的是一位雙目失明的老奶奶。
不法人員在那裏強迫他們寫保證書,而且揚言,每人必須叫家裏人拿2000元的現金才可以放人。後來我聽說他們還到處惡意搜捕我和姐姐,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沒有被惡警迫害。
二零零零年的農曆新年剛剛過去,爸爸被看守所、「六一零」惡人欺騙寫了不該寫的「保證書」,惡警還騙走了我家兩千元錢才放人。父親回來說:「裏面要寫『保證』,不寫過年也得喝苞米麵粥,而且裏面有很多的鹽。餓的17歲的女同修直哭,但不寫『保證』仍然不給飯吃。」
二、被警察私闖民宅綁架、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的一天,我們幹了一天的活,帶著勞累,安然入睡了。就在第二天的深夜一點多鐘,我們當地派出所的所長楊柏林帶著一群惡警,突然闖入我的家中,驚醒了在疲勞中熟睡的我和母親。他們二話沒說就翻箱倒櫃,連姐姐的臥室也不放過,真是蠻橫下流。他們叫我起來,我不配合。楊柏林上床用腳使勁的踢我並毆打,他們強行把我帶上車並抄走了我家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錄音帶,大法資料,法輪章。同時給我的家人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和痛苦。我母親和姐姐被嚇得好長時間才排除那種極度的恐懼心理。
不法警察們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這時我才知道已有兩名大法弟子(唐某某和高某某)也被他們夜裏綁架到這裏。他們把我押到辦公室,非法搜走了我藏在身上的《轉法輪》,強迫我說出真相資料的下落。我說不知道,他們就幾個人一起毆打我,把我打倒在地。
所長楊柏林用皮鞋使勁的往我的頭上踹,致使我的大腦受傷,到現在在疲勞和天熱時都幹不了工作之後他們又強迫我「坐飛機」(大頭朝下,手臂挨牆,兩腿劈到極限)直到天亮,又把我用手銬銬在暖氣管上,腳尖點地,扒光衣服用竹棍抽打等。
三、遭非法關押、打火機燒臉、針扎腳趾和手指
清晨六點多鐘,我與另兩位同修被劫持到集賢拘留所非法關押,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刑偵科惡警王岩把我的鼻腔打出血,還強迫我蹲馬步,用打火機燒臉,還把滿瓶的礦泉水和木棒放在我的手指縫中間讓我夾,如果夾不住或稍微一抖動,他們就會拳腳相加。一直到晚上,拘留所開飯的時間才罷休,把我關入了號裏。
當時我才十六歲多,他們看我年齡小,就進行迫害、恐嚇,加欺騙,說讓我配合他們,我沒配合。幾天後他們又找來了集賢電視台的記者給我錄了像,編造假話。後來的犯人告訴我說:「他們說你被法輪功毒害了,還說在這裏他們對你很好,挽救了你……」。其實當時刑偵科的惡警張井良一邊偽善的對我說話,一邊讓電視台的記者採訪之後把鏡頭對準我,立刻又瞪大眼睛恐嚇我,我被迫點了頭。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我整天在痛苦中。
十五天後,我和另兩名同修被關入了集賢拘留所後院的看守所。在那裏惡警的縱容下,犯人李強和齊(號長)叫人看著我不許打坐煉功,不許閉眼睛,不許動,強迫我坐在陽光最足的地方曬,稍一動就拳腳相加,抽耳光。還叫犯人丁、劉和另外兩人用針扎我的腳趾和手指,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喊,逼迫我罵師父,打人,說髒話,不給水喝,不吃藥就不讓上廁所等。
這裏我被酷刑迫害了三個月,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連睡覺都是人挨人人擠人,很難呼吸,上趟廁所的工夫,位置就沒了,而且每天半夜還得值班2小時,我經常遭到犯人的辱罵與毆打,有時就昏過去了,由於長時間的坐板和裏面的潮濕,臀部長了褥瘡,身上也長了許多的疥瘡,苦不堪言。
在這期間,我的母親多次到集賢看守所來看我,看守所的值勤人員不但不讓見,還剋扣我母親拿來的東西。在這種不公正的對待下,和我一同被迫害的同修唐某某開始絕食抗議這種對我們大法弟子的不公,並要求無條件釋放。第三天被610的頭子耿和看守所的副所長,惡警將同修成「大」字形強行銬在了鐵門上,連上廁所都不准,並威脅:「如果再不吃就灌食……」
次日早上放風回來時,幾個惡警把他抬入了一間掛滿灰塵,從來沒有人進的屋子裏對他野蠻灌食。惡警用開嘴器強行撬開了唐姓大法弟子的嘴,使勁的往裏插管,他當時的慘叫聲,整個號裏都震驚了,沒有一個犯人的說話聲。
這時一同被迫害關押在這裏的同修高某某對著號門口大喊:「不要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惡警還說:「閉嘴……臭不要臉……」等一些邪惡的話。這時同修唐某某已昏死過去了。事後這裏的犯人說:「法輪大法弟子真了不起!」
四、被非法勞教,我還不滿17週歲
第二天,我與兩位同修唐和高,被以「六一零」邪惡頭子耿××帶領下的一些惡警,秘密強行送往綏化勞教所,他們沒有告訴我們家屬。我被迫背著沉重的行李往車上扛,而正在昏迷中的同修唐,被當地派出所惡警康俊強行拽手銬把他從地上拖上車。
在路上,同修唐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問他們要水喝,惡警康俊不但不給水喝,還不讓他上廁所。唐說:「你們給我灌的食物中多數都是鹽水和藥物,如果不去我是控制不住的。」惡警康俊說:「如果憋不住,就往褲子裏拉,底下墊上你們的行李,可別弄到車上。」在他們自己上廁所時,才讓大法弟子唐去一趟。
之後,大法弟子唐又向他們講真相,揭露他們的罪行,還被惡警康俊打了一個耳光,並揚言說:「就這一天的時間,你們老老實實的配合,給你口飯吃,要不連飯都沒有。」還威脅他:「如不老實,就把你按在地上銬起來。」
就這樣,我們被送到了綏化勞教所。到了這裏已是晚上八點多了,勞教所的獄醫給我們檢查了身體並做了筆錄,說我還不滿17週歲,拒絕收。後來我們當地「六一零」頭子把他找到外面說了一番就走了(後來我聽同修講,是我們當地「六一零」頭子給綏化勞教所頂了兩萬元的人民幣,才肯收我們)。之後我們被帶到二大隊,在隊長鱗××的欺騙下,我們在所謂的不煉功、不洪法的保證書上簽了字。
五、強制洗腦
綏化勞教所和其它勞教所一樣,表面上看沒有甚麼,綠色的草坪,鮮豔的花朵,但這些都是掩人耳目的。這裏空氣很不好,經常不見陽光,昏天暗地,勞教所後方是一座舊磚廠,上百隻的烏鴉成群結隊的飛。惡警們多使用拳腳、電棍、體罰、蹲小號、精神控制,就足以叫人生不如死。
剛到這裏時,大法弟子們都在絕食抵制迫害,經常有人看到惡警們拖拽大法弟子到前樓灌食,後來把那些絕食的大法弟子都關在了一個中隊,吃飯的時間也不許他們出來。有一包夾人員送飯送菜,不吃就強行灌食,其他中隊的法輪功學員也看不到裏面的情況。為了強迫我轉化,惡警們經常偽善的給我吃他們的一些殘餘剩飯,欺騙我叫我放棄修煉。
勞教所經常強迫大法弟子勞動,看迫害大法的錄像,煉太極拳,吃藥等。而且還經常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嚴重的情況下昏倒,可勞教所仍然不放人。
每天五點鐘起床,然後點名報數,十分鐘整理內務,十分鐘洗漱和上廁所的時間,接下來就是跑步(有些年齡大的老同修跟不上,直摔跟頭,但不轉化就被強迫跑步)。吃飯也是十分鐘的時間,而且經常吃一些硬的發霉的饅頭,菜裏面經常有人看見煙頭、雜質和一些沉澱的土。之後就是勞動生產(所謂勞動生產就是挑冰棍桿,把彎料、青頭挑出來),除了幾位年齡大的老同修(視力差)每天一百五十板,其他人員只要不轉化必須完成二百板,完不成就加班加點,晚上還強迫大法弟子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
在這些人群裏,我是年齡最小的一名法輪功學員,所以那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經常照顧我。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法弟子和我說,他不轉化,惡警多次打過他,一個姓刁的惡警把他的牙都打出血了,後來這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在勞教所裏。
一天在下樓時,我看見三中隊的牆上貼了許多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文章(畫報),而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成了他們造假的藉口。為了抵制對大法的破壞和對大法弟子的侮辱與世人的毒害,一天上午飯口的時間,我把它撕掉了。之後惡警李××、曾××和另外一名惡警各持一根電棍使勁的電擊我的頭部,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的罪惡還不停止,我被迫用頭撞保險櫃。惡警端來了一盆水,還罵我:「洗洗你那個腦袋。」看見了盆裏的血,我才知道自己流了血,但惡警仍不死心,還用電棍往水裏電擊。
惡警曾、李、賈,經常對我強制洗腦,白天把我單獨關在他們的辦公室裏,強迫我不許閉眼睛,強迫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晚上也把我單獨關在一間窗戶用紙封閉的房間裏,叫兩個包夾看著我。足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折磨的我疲憊不堪,當時我的體溫38度多,還強迫往前樓拽我,吃藥打針。我仍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他們就氣急敗壞的對我大打出手。在他們的邪惡威逼迫害下,我做出了對不起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事,給大法造成了損失,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了污點。
二零零三年的農曆新年前夕,勞教所為了執行江氏集團的流氓指示,追求轉化率,對大法弟子進行了新一輪的迫害。每天夜裏時常從走廊裏傳來大法弟子的慘叫聲,仍不轉化的,他們就隔離,把他們弄到四樓(當時四樓每人),給他們上大掛(手腳懸掛起來),上死人床或蹲小號,不轉化就不讓睡覺,找來一些邪惡的猶大輪番迫害。
在我非法勞教期滿被釋放的時間時,惡警以非典和我們當地「六一零」不接為由,遲遲不放,妄圖勒索我家錢財,又多關押了我20多天才放人。
六、後記
這幾年的迫害給我的身體與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身體上的痛苦慢慢的得以恢復,可是心靈上的迫害是無法恢復的。在這裏我感謝師父給我一次再生的機會,我一定堅修大法,邪惡能迫害我的肉體,永遠也改變不了我敬重師父、堅修大法的心。
從勞教所回家的一年後,也就是二零零四年的年春,我又因撿一條大法橫幅被惡人舉報,遭到了惡警王海軍的毆打,還揚言叫我家交五百元錢,要不交不但不放人,連我父母一塊抓。當天我被劫持到了集賢拘留所,在「六一零」的威逼下,我又被迫寫了保證書,關押了十六天被釋放。帶著這些在惡人酷刑逼迫下所做的不好的事,良心上的譴責與壓力,常常使我心神不安、冥思苦想。我以為永遠都無法再修煉給我一家人帶來美好的法輪大法了,但慈悲偉大的師父還一直在管我,經常點悟我,於是我又開始了從新修煉。
寫出我遭受迫害的經歷,希望那些還在為邪黨賣命的人應該清醒了,停止做惡吧!共產惡黨叫人背叛良心寫甚麼所謂的保證書,教人往歪路上走,迫害好人和一些上訪的無辜百姓,活體摘取大法學員的器官,真實人神共憤,天理不容。希望有緣人看後能明白真相,退出惡黨,給自己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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