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否定舊勢力安排 走出家庭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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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再談這個問題好像有點過時了,因為大部份同修早已走過了那個修煉過程。但「每個人所走的路都是不同的,因為每個人的基礎不同、各種執著心的大小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在常人中的工作不同、家庭環境不同等等因素,決定了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去執著心的狀態不同,過關的大小不同,……」(《精進要旨(二)》<路>)看到身邊有的同修還陷在不同成度的家庭魔難中(特別是一些沒走出來或走出來比較晚的同修),很是著急,特借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會之機,將自己衝破家庭關的修煉過程寫出來,一是向尊敬的師尊彙報,向同修彙報,二是給現在仍陷在家庭魔難中的同修以借鑑。

一、堅修大法不動搖

我是九八年十月十八日喜得大法的。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被當地邪惡非法拘留一個月,當我離開拘留所回到家時,家裏環境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先是兄弟姐妹、親朋好友輪番看望勸說,都是讓我放棄修煉大法,不要讓丈夫女兒操心、受牽連,維護好家庭。那時由於修煉時間短,對法認識不足,還不太會講真相,但「大法好」、「師父好」、「大法是最正的」這些最簡單樸實的念頭已在我心中扎根,我常為自己能得到大法而慶幸,我知道我是世界上最有福份的人,讓我放棄大法放棄修煉是根本不可能的。於是我就用我所知找機會向關心勸說我的人講述大法好,大法是受誣陷的,被謊言欺騙的生命是危險的等真相。漸漸的他們都放鬆了我,姐妹們也都各自回家,不看管我了。我調整一下心態,真想用一段時間,在家好好靜心學法煉功。這時丈夫出場了,他是個個人意志很強、平時在家在外幾乎都是說一不二、我行我素的人。由於平時沒有甚麼大的分歧,我已經習慣於很多事情依屬他、隨從他。我進京上訪是他意料不到的,而且進了拘留所,當時對在領導崗位的他壓力很大,他既上火又惱火,認為我煉法輪功、上訪、被拘留是敗壞家風,給他丟了臉,眼見這麼多人勸說沒有效果,他更是火上澆油。

他首先撕毀了允許我在家學法煉功的「合同」,聲稱如果讓他看到這些別怪不客氣。接著就是三天兩頭的酒後糾纏,非要追問出誰讓我去北京,誰和我去北京。邪惡抓住他頭腦中被謊言毒害的壞思想,利用他採取各種方式逼迫我放棄修煉。他整宿不睡覺,善一陣,惡一陣,軟硬兼施,心情好的時候從過去嘮到現在,從老人嘮到孩子,勸我珍惜這個家,心情不好的時候大發雷霆,對我大打出手,一會兒又淚流滿面,跪在我面前,看我不動心,馬上找來酒瓶子,要行兇,和我同歸於盡。這時我就心裏求師父,平息這一切,不要出危險,以免給法造成損失,師父一次次保護了我們。我是屬於那種傳統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平素把家、孩子、丈夫都看的很重。由於當時對法認識不足,我錯誤的認為這種家庭魔難是過情關,去怕心,把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當作人對人的迫害,沒有徹底否定這種迫害,致使那段路走的很苦很累,長期處於魔難之中。丈夫每次糾纏,落到最後的基點上都是「煉不煉功」?我知道在拘留所這一關就沒有過好,再也不能違心的做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了。每當這時我的心反倒平靜了,平時那麼多的怕心好像一下子都沒了。每當我堅定的告訴他:「大法好,我要煉」時,他一下子就蔫了,馬上說:「今天又白扯了」,我一次次看到了邪惡的險惡用心──利用他毀掉我。這一切使我更加體會到修煉不容易,更覺的做師父弟子的榮幸,更加珍惜正法修煉的機緣。

面對當時家裏環境,雖然怕心很重,但我清楚大法弟子應該做甚麼,我堅信「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我抓緊時間學法,白天自己在家就抄《轉法輪》、經文,抄好後就一段段、一遍遍的背,放在衣兜裏隨時可以看,有時間就背,丈夫在家也不易發現。師父在明慧網發表的新經文和很多以前的經文我全會背,師父一次次將不同層次的法理點悟給我,鼓勵我,使我更加堅定正念,這期間師父為我操盡了心。由於怕,面對丈夫的突然出現經常終止學法煉功,家庭中很多關過不去或過的不好,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一直在身邊看護著我。記的幾次丈夫將手中物品用力拋向我,都是和我擦身而過,當我清理現場時,從牆上擺放物品的傷痕上,我斷定那正是我呆的地方,可我卻沒受一點傷害。我的淚水一次次流出,我知道那是師父保護了我。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對這場邪惡迫害逐漸有了理性的認識,一下子明白了我所遇到的魔難是這場邪惡迫害在家庭中的反映,是舊勢力安排的對大法弟子的所謂邪惡考驗,是師父不承認的。從法中我還明白了舊勢力為了達到今天所要的,他們在久遠歷史年代就對今天的一切進行了周密細緻的安排,包括每個大法弟子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那麼我今天遇到的一切能是偶然的嗎?家庭是情集中反映的地方,舊勢力按照他們的需要造就了我既重感情,又膽小怕事的特點,造成了我和丈夫性格上的反差,目地是利用家庭這張網束縛我、毀掉我。同時我強烈的意識到怕不是我(此前,意識到情的干擾,我都能抑制,但對怕做不到),當這一念產生後,我覺的一下子從我身上消下去很多不好的東西,頓覺身心輕鬆,我認識到自己長期處於家庭魔難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

二、從怕心中走出來

明確了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後,自覺怕心少了許多,找機會敢走出來和同修接觸了。這樣師父講法的新經文都能及時得到,有時還有少量真相資料和條幅,從法中我知道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是在救度被謊言毒害的眾生。這時我把煉功放在晚上丈夫熟睡後,使白天有更多時間學法,我開始背《轉法輪》。白天只要有買菜之機出去,我都要帶上些真相資料,哪怕是一兩份。雖然各方面有了些突破,比以前強了許多,但我知道怕並沒有離去,一直像影子一樣跟著我:晚上煉功怕他醒了看見;白天學法怕他突然回來;去同修家或做真相資料怕他知道;出去時間長了怕他電話找我;回來晚了怕他追問……,一大堆的怕都是圍繞家庭和他。當時的丈夫根本不允許誰提法輪功,更別提我給他講真相。我當時只好一方面否定舊勢力安排,儘量抑制怕,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效果不好),另一方面對家裏和親朋好友的事盡最大所能做好,用行動證實大法,讓周圍人認識大法,讓丈夫無話可說。儘管我知道「沒有怕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儘管我明白怕不是我,但那段路還是走的步履蹣跚,很是艱難。「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

三件事是大法弟子要做好的,可三件事在當時的環境下,對我來說,每件事、每一步都是不斷放下執著,從怕心中走出來的。就說發正念吧,我知道「我們發正念是清除那些針對大法進行迫害與干擾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清除一切對法迫害的因素。」(《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發正念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而且是必須做好的三件事之一。全球大法弟子每天四次整點發正念,都是丈夫在家的時候,除零點外其餘三個點都是上班族正忙的時候,為了保證能及時參與發正念,我儘量把做飯時間安排好,把丈夫要用的東西準備好,以免被干擾,這樣心裏有時也是不穩的。有時實在有事安排不開或心不穩就不打手勢,在廚房用心發。開始我怕丈夫知道,影響他休息,就放棄了半夜十二點發正念。一天晚上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單位發保健油票,別人都一斤半,我卻一斤一兩。我從夢中醒來,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差距。四個點正念我只發了三個,正好差一次,我再也睡不著了,從那天開始,幾乎每個十二點正念都要發(特殊情況除外)。怕心在這個過程中越來越少,丈夫的干擾也越來越少,但有時做的不好,在發正念中途丈夫醒來我就中止了。那時我要求自己白天逢整點必發;如趕上在外辦事不打手勢也要用心發;晚上只要心裏明白遇上整點都要發,每天能保證發十五至二十次正念。但那時由於有怕心,經常忽視前五分鐘清理自己,加上開始對發正念要領掌握不好,很多時靜不下來,效果可想而知。但我清楚發正念是師父賜給我們的除惡法寶,一次做不好兩次,一定要堅持做好。就是堅定發正念這顆心,使我從層層怕中走出來,儘管我有時做的不好,師父也一直在慈悲的看護著我,丈夫不理解、不該讓他知道的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沒有了怕,干擾也少了,現在我可以正常學法、煉功、發正念了,而且很多時候我先吃完飯,丈夫便說:「你該幹甚麼就幹甚麼去吧,我這兒不用你管了。」現在我更加理解了「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這句話的內涵,世上一切事情都是為大法而存在的,我家裏的環境我說了算。

做真相也是如此。開始出去做不但要注意外邊安全,而且經常想他找我怎麼辦?他問我上哪去怎麼說?由於有怕心著急回去,有時就產生做事心,就使很多時候不那麼神聖,做的資料效果也會受影響。好在自己經常用法理歸正自己,使這些執著越來越少,最後自己強迫自己:「不許想這些問題」,「這不是我想的」,怕剛一露頭就清理,做到從一思一念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使做真相講真相效果很好。隨著我放下了對怕的執著,家庭環境發生了根本的轉變,丈夫不再像以往那樣看著我了,出去時間長短已經不在意了,至於幹甚麼就很少過問了。

講真相救眾生,傳《九評》勸「三退 「。我們兩家的兄弟姐妹(除丈夫外)明白真相後全部「三退」,親朋好友大部份都已「三退」。我記著師父講的:「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把福音帶給見到的人,實在來不及講的也要想辦法把《九評》和有關真相資料送給他。原來曾阻礙我講真相的姐和妹,現在在適當條件下還幫我勸親朋好友「三退」,弟媳和姪女還幫娘家人和婆家人「三退」。

正法到了最後,要求我們大法弟子不落下身邊一個同修,形成圓容不破的整體,共同精進。時間真的很緊,每天穿梭於同修之間,忙碌於救度眾生之中,我頭腦中經常出現「大道無敵天地行」(《洪吟》<太極>)的字句,彷彿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人世間的一切都不能帶動我。

三、堅信師父,衝破難關

在走出家庭魔難的過程中,我堅信師父」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理,衝破了多個關,現簡單寫出與同修分享:

第一、當我剛從拘留所回來時,女兒有一天晚上和我同住一屋。夜裏我被輕輕的哭聲弄醒,發現女兒沒有睡覺,正坐在我身邊哭,看樣子已經哭了很長時間。我馬上意識到情魔又利用女兒來干擾我,讓我放棄修煉。勸女兒?怎麼勸?理智告訴我不能勸。邪惡控制她是對著煉不煉來的,不說那句話能勸好嗎?乾脆別動心,就裝不知道吧。我在心中反覆念著「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反覆要求自己不能動情,不動心。第二天早晨一切都如往常,誰也沒有發現異常,女兒待我像甚麼都沒發生一樣。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干擾過我。

第二、丈夫看軟硬兼施都沒有達到目地,一次嚴肅的提出:他承受不了這種痛苦,要和我離婚,我當時一點沒動心,我雖然不執著於現有的婚姻如何,但我知道這一切不是他說如何就能決定的,修煉人的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後來他又說等女兒成家後再解決這個問題,再後來他就和沒有這回事一樣再也不提了。

第三、二零零一年五月份當地要辦洗腦班。一個親戚聽說像我這樣必進無疑,於是和丈夫串通,背著我告訴我的兄弟姐妹先來勸說,以免不轉化被送走。一下子人都來了,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當時家裏相當緊張,每個人都板著面孔,好像要有甚麼大事降臨。丈夫不吃飯一個勁兒喝酒,所有人輪番和我談,整宿不睡覺,埋怨我不理解丈夫,把他弄成這樣。看我心不動,兄弟姐妹們就哭,我一邊和他們講真相,一邊想著「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的正法口訣。他們最後讓步說:「你就假裝說不煉了,在那兒千萬不要和他們頂著幹,回家再煉。」我告訴他們,我不會那樣做的。我知道我心不動,他們怎麼動都不好使。我更明白,去不去洗腦班師父說了算。看到家裏人被邪惡折磨的樣子,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我是修煉人,我一直要求自己不動心,不動情。後來一看實在解決不了問題,他們也就各自回家了。

在我修煉路上類似的例子很多。當我堅信師堅信法的時候,一切都化險為夷,有驚無險,隨著執著心的放棄,怕心越來越少,大法的神奇不斷展現出來:七尺斗室,二人棲息,我半宿半宿的煉功、發正念,他卻渾然不知,我知道這一切是法的威嚴,是師父的慈悲保護。

我知道做的不好,和同修比,和法的要求比差距很大,在做三件事上要紮實,真正發揮好效果,更不能懈怠。特別在對丈夫講真相勸「三退」上,要修去情和怕,歸正自己的心,把他作為一個被救度的眾生,不執著他非如何,但也不要有放棄的不善的念和不負責任的心。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望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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