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我的第二次生命從修煉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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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四日】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各位海內外同修好!

我是一名六十三歲的女大法弟子,小學文化。曾在大西北工作了三十年,於一九九八年回到內地得法。因執著心,總認為自己的文化低,幾次想把自己的修煉過程寫出來,向偉大的師尊彙報,和功友切磋,但都沒有勇氣,怕寫不好,不會用詞,怕同修笑話。今天總算鼓足了勇氣寫出來和同修交流,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修煉前我是一個業力滿身的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一九九八年七月經醫生檢查,我得了直腸癌,將進入晚期,必須立即做手術,當時家裏經濟條件很困難,我不想住院手術,後來在女兒的勸慰下我住進了醫院。

一、得法

就在我手術後的第三天,我有緣得到了大法。與我同病房的一個病友的妹妹在那兒照顧她,她在那裏非常認真的看書。見她看的那麼認真,我很好奇,我想看到底是本甚麼樣的書。當時我的身體太虛弱了,只能躺在床上,而且就連報紙上的標題我都看不清楚,又怎麼能看那麼小字的書呢?但我不甘心,我還是問她是甚麼書,看的那麼認真。她說是一本「天書」──《轉法輪》

當我聽到「轉法輪」三個字時身體一震,就迫不及待的想立即能看。當時我求她借給我看,她很爽快的借給我了。我接過書翻開一看,見到了師尊的照片,不知怎麼的眼淚樸簌簌的流著,心裏說不清的激動,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這是一本字體很小的小本《轉法輪》,可我能清清楚楚看清上面的每一個字,這真太神奇了。我忘了自己是一個重病人(當時我插著三根管子,掛著吊針),不能動,一口氣就看了兩小段:「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直到我實在不能堅持了才把寶書暫時放好,但心裏老惦記著想看。

就那樣我一次看一小段,我看寶書後的第三天,醫生查房說我刀口好了,可以拆線了,管子也取了。我能自由的活動了,醫生們都說我恢復的太快了,才手術六天,真是奇蹟。一般人都要八到十天才能拆線。我當時想這一定是寶書的力量我才好的這麼快。七天時間我把《轉法輪》看完了一遍,那位病友也要出院了,只有把書還給功友。我真捨不得還,可不行啊,我問功友在甚麼地方能請到這種寶書,她說她家住在外地,只有回家後才能買上。我高興極了,就給了她錢,請她把書買好給我寄來,不久這位功友真把寶書給我郵來了,有幾本師父在各地講法的書和經文,我從此就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金光大道。

二、只要信師信法,再大的魔難都不怕

前後住了二十天醫院就出院了,出院後我迫不及待的去找煉功點。女兒陪我去找到了煉功點,就這樣我每天下午六點去參加學法小組。學法半月後,我身體恢復很快,可以煉功了。那時每天早上五點至七點煉功,晚上又集體學法。那段時間,真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日子。我出院後醫生叫我一個月後去化療,我沒去。從我修煉至今八年多了,我沒吃過一粒藥,更沒有住過院。比起同齡人來,我身體比他們都好,走路一身輕。雖然有時消業也非常痛苦(有幾次消業痛的我昏死過去),但我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信,在師父的呵護下,堅定的闖過了一次次難關。就在我專心學法、煉功不久時,中共惡黨就開始對大法發難。

從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我們煉功點經常受到干擾,到「七•二零」中共就開始抓捕我們的站長和一些功友。「七•二二」就在電視上宣布「法輪功」是非法組織,那真是晴天霹靂。就在「七•二零」當天,我們很多大法弟子不約而同的都去了市政府大廣場靜坐抗議,要求政府取消這個決定。也許上蒼也為我們受到這不公正對待而流淚吧,天下著雨,雨越下越大,上萬名大法弟子都坐在水中沒有一人離去。後來公安惡警來抓人,把我們很多大法弟子都抓到車上,送到市郊很遠的地方再把所有人趕下了車,然後把車開回去抓其他人。下車後我們又乘客車返回廣場,再被抓、送走,再返回。來去幾個回合後,警察越來越多。有的年青大法弟子被打,被送到派出所。直到下午五點,大家才各自回家。

從此以後形勢越來越惡劣,我們就完全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在那種高壓下很多同修都不敢出來了,有的輔導員也被抓了。我從外地來重慶不久,也不知道功友們叫甚麼名字,住在哪裏,師父的消息又全無,我心急如焚。每天電視上都是誣蔑、造謠、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言詞。那時我像失去了親人和家的孩子,我盼著能找到功友。

不久在恩師的指引下我找到了兩位功友,我把她們請到我家一起學法。從那時起我們每天下午集體學法堅持了二年多,因各種原因,後在各自家裏學法。就是那二年多時間我們在法理認識上有了提高,給後來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三、在證實法中師父隨時都呵護著我

迫害開始不久,又在師尊的指引下,我找到了一位很堅定的同修。通過他我得到了真相資料,如法輪大法廣播電台的第一張真相資料,還有《紙包不住火》、《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等等。得到這些寶貴的資料後,我就找人複印了很多,每天都發出去給世人。當時我心裏沒有怕,只想讓民眾知道真相,了解法輪功,還我師父清白,不要參與迫害,不要受騙上當。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一位輔導員因邪惡的恐嚇、家庭的壓力、放不下情,不敢走出來為大法說一句話。由於她不敢煉了,所以病又回到她身上。她住進了醫院(她曾是個癌症病人,因學了大法,身體好了,學法、煉功、洪法,都曾很精進)。她住院時我和功友都去看她,給她大法書看。師父的慈悲呵護給了她又一次機會,她出院了。她出院後我把她請到我家來參加我們的集體學法。半月後她的身體又奇蹟般的康復。到了那年的「七二零」,邪惡大量抓捕大法弟子,當時有功友告訴我,說「黑名單」上有我的名字,叫我出去躲一段時間。由於自己的怕心和私心,我去了我姐家住了一個多月,學法小組也暫時停了。我回來後聽說她又住院了,等我去看她時,她的病情已非常嚴重了,後因搶救無效,她走了。這件事發生後,我心裏非常難過,很內疚。我想,如果當時我不走,我不那麼自私,不離開她,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她不會走的。後我又想這件事情的發生也不是偶然的,為甚麼她臨死時我能在她身邊,這不是舊勢力安排來所謂考驗我嗎?因我們修煉前都是癌症病人,她現在走了,看你還修不修,是否還信師信法。

我識破了邪惡的陰謀,下定決心去北京證實法。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我們十多個學員一塊去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這時來了很多警察,把我們帶到了刑警大隊,後又送到派出所。在那裏我們就一直給警察講真相,講我們修煉中的神奇,有的警察很受感動的說:「我們都知道你們法輪功是好人,這都是江老大叫幹的,大家也沒有辦法,以後回去就在家裏煉吧,不要到這裏來了。」我說:「我們也不想來呀,我們無端遭到迫害,還說我們是×教。這真是黑白不分,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我們來北京找講理的地方,誰知道這地方更不講理,竟把我們這些做好人的老太太都抓了起來,真是沒有講理的地方。」第二天他們通知當地駐京辦事處把我們都接到了那兒。到那裏後有個同修衣袖裏還有條橫幅沒有被拿走,我就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從後窗戶把它掛了出去。橫幅在那裏一直掛了兩天,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後來功友們都被單位來人接走了,因我是外地回來的,沒人接,我也不告訴他們地址。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走出了看守我的邪惡地方,又匯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之中。

到了二零零一年元月三日,一位功友告訴我要去一個地方參加全市的大型法會,還說這次去的都是大法的精英。由於執著、歡喜心出來了,沒有問明任何情況就同去了。到地方沒有見到來開法會的功友,而是見到了公安「六一零」的邪惡警察。他們不由分說就把我們都抓去了。後來才知道這次共抓了六十多人,損失慘重,還有幾個功友失去了生命。我被送到了看守所,和三個功友關在一個號子裏。那裏面都是些毒犯和賣淫的犯人,我和她們關在一起。在那裏我們每天堅持背法、煉功,給那些犯人講真相,給管理人員講真相,給辦案人員講真相,講我如何得法,得法後身體的變化等等。我們遵循師父的教導,用善心真誠的對待所有接觸的人,讓他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用我們的實際行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一切可救的人。在自己的正念正行中,在師父的呵護中,一月後我又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又回到了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行列中。

到了二零零四年,正法形勢進入到一個新的階段。我們學法小組的功友們通過學法,主動的互相配合,走出去全面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和一位功友經常到農村去講真相、發資料,我們互相都配合的很好,也很順利,效果也不錯。這時我歡喜心起來了,學法也靜不下心來,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十一月的一天上午我倆又去農村講真相、發護身符,結果被惡人舉報,被非法抓到了派出所。未去派出所之前,我們身上還有很多真相資料和護身符。當時我心想不能落在邪惡手裏作了迫害我們的藉口。就這一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安全的把資料轉移了。到了派出所,惡警把我和功友分開審問。不管他們用甚麼手段,我始終不配合,也不承認甚麼,也不講出自己的姓名、住址,就是給他們講真相,發正念、背法。我背誦師父的經文──《洪吟(二)》〈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還背誦《威德》等經文。就這樣我在師父加持下,十二小時後無條件釋放回家了。可是功友告訴了他們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卻被送到了當地看守所,後又非法勞教二年,至今還在勞教所被迫害。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就是二零零五年,這時正法進程發展非常快,《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發表了,資料點大量的做此書送給世人。因這些資料都非常珍貴,每本書都花費很多時間才能做出來,我們發放時都儘量包裝好,這樣效果才更好,所以我和同修經常都要去批發市場買些包裝袋。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去了批發市場,順便帶了些資料去散發。因為沒有做到注意安全,我們去超市發放時被保安舉報。馬上來了好幾個惡警,要把我們抓走,我不跟他們走。當時我看超市的人很多,我想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就大聲說:「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是癌症病人,就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們修真善忍有甚麼錯,我發真相資料是讓群眾了解法輪功受迫害的事實,人民群眾有知情權。我何罪之有,江澤民出於嫉妒心利用手中權力,造謠、誣陷、欺騙人民群眾迫害法輪功。我們這樣做是反迫害,為甚麼要抓我?」這時人越來越多,惡警們害怕了,就出來兩個壯漢把我抬到車上開到了派出所。我告訴他們這樣做是真正的犯法。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發正念。「六一零」的人審訊我資料的來源,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們。他們用了各種手段也沒有達到目地,氣急敗壞的說要判我們的刑,我說你們真這樣做了,迫害無辜的好人是要遭到報應的。

到了晚上十二點他們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到了看守所後我和那位功友分別被關在女牢裏。裏面大部份都是吸毒犯,人都比較年輕,最大的四十多歲,小的只有十幾歲。其中有兩個犯人很邪惡。在獄警的指使下她們很兇,問我資料的來源,還說如果不說實話就對我不客氣。見她們那個樣,我沒有害怕,但心裏為她們難過,她們在無知的對大法犯罪呀。我在心裏發正念清除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給她們講真相,並講做人的道理,同時告訴她們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救度人的高德大法,在世界上七十多個國家都有人煉,只有中國大陸才迫害,將來那些參與迫害的都得償還。我還說你們還很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有正確的是非觀念,現在社會道德敗壞,貪污腐敗,把好人都搞亂了,你們也是這個社會敗壞了的受害者,你們都有文化,為甚麼會這樣呢?難道你們都不好嗎?生下來就不學好嗎?不是,是這個道德敗壞了的社會把人引導成這樣了,所以將來你們一定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才會有美好的未來,你們的毒也會戒掉的,我相信你們將來會做個有用的好人。這時有人哭了,說從來都沒有人這樣善意的和我們講這些道理,都是罵我們、歧視我們,就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要我們,只有你才這樣給我們講這些道理,把我們當人看,將來出去後一定找你教我們煉功。就這樣,我用真誠善良的心感化了她們,她們再不為難我了,甚至還幫我「放哨」,讓我煉功。我真為她們高興,這些生命得救了,最起碼她們沒有迫害大法,沒有助紂為虐。

這次被非法關押後,我的女兒非常關心我,每天都跑到「六一零」去要人(平時她也很支持我,有時還把真相資料給她的同事和朋友看,並且給她們講我修煉大法後身體的變化)。我幾次被抓她都從來沒有怨我和大法。我在看守所裏沒有一點怕心,心中只有一念:我要出去,要到我工作過的大西北去救度那些等待我去救度的眾生,請師父加持。就這一念,真的在師尊的加持中,七天後我又一次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四月份我去了西北邊疆,在師父的指引下我找到當地的功友,又加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

到了九月份,內地功友來電話告訴我說,最近邪惡很猖獗,又抓了一些大法弟子,把同修抓去洗腦班。我想,功友被抓就更需要我們在外面的同修更進一步的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陰謀,才能救度一切可以救度的眾生,所以我在十月三日又返回了內地,至今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

我在修煉的八年中所走的每一步,都傾注著師尊的心血。業力滿身的我,能成為師父的正法弟子,這是多麼榮耀與幸運。我每次消業時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承受了很多,才有今天的我。在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全身疼痛難忍,不知甚麼東西壓的我透不過氣,那種難受與痛苦無法形容。在那短短的半小時內我全身的衣服全部被汗濕透,真叫生不如死。我真堅持不住了,在那生死關頭,我從心裏大叫一聲「師父救我」,不能讓舊勢力把我帶走。在那一瞬間,一隻大手把所有壓在我身上的敗物全部拿走了。我覺的一身輕鬆了,我又活過來了,可我知道師父又為我承擔了多大的業呀。

師父呀,千言萬語無法感激您對弟子的慈悲苦度,我只能在最後的修煉路上更加精進,做好師父叫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才能不辜負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

在這裏我也請那些至今還沒有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趕快走出人來吧,時間不多了,千萬不要失去這萬古機緣呀,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呀!

謝謝大家!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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