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裏強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為他們修養魚池,不論男女老少,每人背用編織袋裝滿的稀泥,從早晨幹到晚上,稍慢一點非罵即打,從事著超負荷的勞動,同當年日本人對待中國勞工沒甚麼兩樣。
二零零零年五月,柴秀芝去北京證實大法,半路被惡警綁架,非法關進了榆樹拘留所,早上她們起來煉功,一群手持凶器,如狼似虎的惡警破門而入,無論老少、無論甚麼部位,一頓亂打,再把三十多人全拽到只有一米多寬的地上摞一起,壓得氣都喘不上來,惡警胡海軍問誰先煉的功,柴秀芝說她先煉的,胡拿著小白龍(白塑料管子)把她一頓毒打。榆樹拘留所以魏虎成為首的惡警為了制止大法弟子早上煉功,陰謀對大法弟子下狠手,他們先把他們認為「頑固」的大法弟子全都關進了八號屋,八號屋是靠北邊,是最陰冷的,棚上、牆上都往下淌水,板鋪上成河,根本無法住人,惡警全然不管,硬把三十多名大法弟子關了進去,大法弟子們只好在水上鋪塑料布,在濕板鋪上睡覺。早上,惡警們暗中監視,看誰起來煉功,突然闖了進來,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那天早上起來八個人,打人兇手有:大孫子、大有子、徐久飛、張福學,每人手裏拿一個棒子把這八個大法弟子的外衣扒下,只穿內衣,開始輪番毒打,從早上四點一直不停地打到六點,直到這四名惡警打不動為止,這還不算完,又不許她們穿外衣,把她們三十多人全拽到雪地裏罰站,在零下二十幾度的嚴寒天氣,在早晨天剛放亮的最寒冷的時刻,在那裏凍著,剛站了幾分鐘,柴秀芝就休克在雪地裏,其他大法弟子把她救了起來,即使這樣,惡警徐久飛還吼著不許動,不許進屋,死了算白死,拘留所有死亡指標……
柴秀芝被惡警毒打的臀部到腳後跟像紫茄子一樣黑紫,腫的有二寸高,幾個人員看到她被打的大腿後嚇得「媽呀」一聲大叫,用手捂著心口說,咋這嚇人哪,把人打成這樣,到現在已經六年了,柴秀芝的大腿裏還留有被毒打的硬塊。
在被惡警毒打後的不幾天,柴秀芝又被非法判處勞教一年,帶著慘重的傷痕被非法綁架到吉林省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那裏更是人間地獄,每天從事著超負荷勞動,稍有不對,非罵即打,對堅持煉功的大法弟子更是殘忍,輕則用繩子把手綁上,從床上拽到地上蹲馬步,到走廊凍著,重則拳打腳踢,打嘴巴,電棍、關小號、綁死人床。大法弟子吳秀匠由於堅持煉功,被綁在死人床上一週,下來後連路都不能走了,期間柴秀芝因為給吳秀芹蓋被,被惡警打了頓嘴巴,並罰她一晚上不許蓋被。
二零零一年三月,單位領導把柴秀芝叫去說上邊有精神不許煉法輪功,讓她寫所謂的「保證書」,並說如不寫就得除名,一名領導說:「現在你必須在工作、家庭、法輪功中做出選擇,是要工作、家庭還是要「法輪功」,柴秀芝毫不遲疑地說,保證書我不能寫,法輪功我當然要煉,工作我也要,我煉法輪功違反了哪條法律?煉法輪功是為了做更好的人,也是為了更好的工作,這和工作有甚麼矛盾嗎?並且我工作怎樣領導也都了解,難道我工作做的不好嗎?領導說,你的工作那是沒說的,可是這是上邊的精神,我們不敢違抗,柴秀芝被單位強行除名。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柴秀芝因在天安門打橫幅,再次被綁架,一名北京惡警把她打倒在地,當時左腿即摔的一片淤血,圍上了很多遊人觀看,惡警把她們十幾個人一起關在北京邪惡天安門分局的大鐵籠子裏,在給每人照像時,一名長春大法弟子,是一名記者,由於不配合邪惡,被四、五個惡警每個人一個電棍,同時電她,當時這名大法弟子就被迫害得小便失禁,其景非常悲慘。大法弟子王可非(已被迫害致死)由於不配合邪惡,不說地址,一個粗壯的惡警一個嘴巴就把王可非的一個耳朵打得甚麼也聽不見了,又拳打腳踢,一頓毒打,身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嘴巴都腫得變了形。
八月二十四日,在柴秀芝為爭取自己的合法權利和自由而絕食了二十三天時,被榆樹市公安局非法判勞教二年,在柴秀芝拒不簽字的情況下,強行被綁架到長春市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