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替我淨化身體
出發去廣州前,我的身體狀況好好的,精神也很好,可是在火車上半夜裏我的腰就開始痛起來,而且越來越厲害,就像要斷了一樣疼痛難忍,不能翻身也幾乎起不來了。當時我還不知道因為我的業力太大,不淨化下來修煉不了,師父是在替我消業,而且進班前提前就為我做了。因為聽朋友介紹過這個功法的美好,所以我放棄了在熟人家休息的念頭,當天就去報了名。
修煉之前我腰痛的毛病就經常犯,做過理療、注射過藥水,打過封閉針劑,也吃了不少藥,但僅僅是緩解或往後推了,並沒有根治。想到師父說:「你覺著『病』的怎麼難過,希望你都堅持來,法難得。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轉法輪》)我堅持不間斷的參加了師父的班,整個聽法過程中腰沒痛過,更神奇的是以後的十數年中,我再也沒有腰痛了。
二、第一天遇到的心性考驗
開班那天,我高興的來到了會場,想早點看到師父,早點聽到師父講法。我的座位在主席台的正對面,而且離師父很近,真是個理想的位置。剛剛高興的坐下來,一位年紀和我差不多的女同修走過來跟我商量,說她的聽力不太好坐遠了聽不清,希望我能和她換個座。既然同修有困難,我應該儘量幫忙,於是就答應了。等我找到她的座位一看,發現是在師父的左後方,這意味著整個聽法的過程中我都看不見師父的正面了。這還不說,我擔心的是師父打出的能量等好東西在這後面能接到嗎?心裏不免有些疙瘩。誰知道,師父好像知道我心裏的想法,第二天的講法中師父就告訴我們:「都不會落下的,在我後面的都不會落下,在會場外面的也不會落下。」師父的慈悲讓我覺的分外溫暖。內心也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
三、沐浴在純正祥和慈悲的場中
在聽法的整個過程中,自始至終會場都保持安靜、祥和。每一個人都在專注的聽著師父的講法,深怕聽漏了一句話、一個字。幾千人的會場只有師父講法的洪亮聲音在迴盪。學員們來自四面八方,有的人每天都從很遠的地方趕來聽法,但一走進會場就感到慈悲祥和,絲毫沒有疲勞的感覺,反而感到從未有過的寧靜、舒適,總覺的精力充沛、頭腦清晰。即使是少數人一時間產生了不好的念頭,向師父提問他的家庭生活時,師父也是嚴肅的反問:「你是來做甚麼的?你這是修煉嗎?」師父的回答是這樣的發人深省,讓在場的每個弟子都自然的想到了自己的思想是否純淨。
四、在講法班上,師父給予我們的太多、太珍貴
在這個班上,師父把宇宙大法的法理講給我們聽,師父說:「不知法一天也修煉不了。」這是我們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機緣;師父為我們開天目時,我兩眉間的肌肉十分明顯地感覺到往起聚;師父說在這次班上猛烈的清理你們的身體。我感覺到就是在師父的一揮手中,我們全場弟子「一跺腳」中,師父已替我們清除了病業的根,使我們進入無病狀態,好的留下壞的去掉;師父又給我們下了法輪、成千上萬的東西、像種子一樣埋下,同時還下上體外旋機……在這節課中,整個會場不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講法結束的那天,師父又為我們打了大手印,真漂亮啊!但更重要的是,師父通過大手印對弟子們寄予的希望。在世界上,在整個宇宙中還有甚麼生命能與我們大法弟子相比呢?古代真正修道之人就有「朝聞道,夕可死」的說法,那麼我們大法弟子豈不是更該有超過他們百倍千倍的信心?
五、我做了一個神奇的夢
師父講法結束後,當晚在返程的火車上我做了個非常神奇的夢。我夢見自己到了高層空間。只見有雲霧、陽光,在我身邊站著一位老道人,他嚴肅慈祥,目光注視著前方,但沒有說話。我沐浴在陽光中,感覺這陽光還有這位老人都給我一種溫暖之外的感覺,分外舒適十分美妙,我想這就是慈悲的力量吧!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溶入我全身每個細胞中。這事過去十多年了,可我從未淡忘,就好像是昨晚發生的一樣。我總是用這個夢來提醒和督促自己堅信大法,緊跟正法的腳步。
九九年「七二零」後,全國鋪天蓋地的謊言和誹謗。我在修煉過程也遇到了許多困難、挫折,但每每想起親眼看到師父,親耳聆聽師父講法的幸運和美妙,想起師父給予我們的和為我們承受的,以及我的這個夢,我總是想:我一定要堅定助師正法,兌現我的史前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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