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我二姐的電話說:弟媳婦又住縣醫院了,人可能快不行了。我問:不是說手術後出院回家,好了嗎?回答說:另一個乳房又長包了,正在做化療呢……,你趕快回來看看,遲了可能就見不著了,家人已經給她做老衣了。還說:在醫院工作的一個朋友說這種病(指癌)好不了,再住下去是人財兩空。家裏人誰都清楚其後果,但誰也不敢明說。
八月十日晚,我猶豫不決,到底去還是不去。因為我以前多次給她們講過真相,她雖是弟媳們中最理解大法的,但是在邪惡的環境中怕心很重,不敢接受。特別是我幾個弟弟更是不信。為此我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學法時,腦中突然反映出一句話──「師有回天力」,是啊!師有回天力,可還得弟子去做呀!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我趕快收拾收拾東西,順手拿了幾本真相小冊子,乘長途車回家了。
我直奔縣醫院。弟媳婦的頭髮掉光了,嘴也張不開、話也不能說、飯也不能吃。我拉著她的手說:你真心誠意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你會好起來的。她點頭答應了。我又對她說:這回出院後你一定要修煉大法啊!她也點頭答應。我又告訴家人大家都要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讓弟弟提醒弟媳念。弟弟卻說,弟媳嗓子腫的厲害,疼的不能念,連飯都吃不下,二十幾天了只能滲下幾勺水。找大夫,大夫說沒有辦法。我告訴他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媳婦。弟弟又說,那不是臨時抱佛腳嗎?我說只要你們信,大法和師父是慈悲的,一樣會管她的。他仍表示懷疑。我只好說,不就讓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嗎?一不讓你花錢,二不要你燒香磕頭,連力氣都不讓你出,只要真心誠意的默念就行!你還猶豫甚麼?試試看,很靈的。他答應一定會提醒她念。我告訴他:你也要幫她念,一定要念!他答應後,我才離開醫院回到娘家。
回到家後,我又發正念鏟除弟媳及家人背後的一切邪魔爛鬼,徹底鏟除阻礙眾生得救的惡黨邪靈,同時求師父加持。當我靜下來的那一瞬間,我看見從弟媳身體裏排出來比人體大好多倍的一團黑不黑、白不白的病氣。此時此刻我激動的熱淚盈眶。我知道師父在管他們了。「你自己能做得來嗎?做不來的。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
弟媳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弟弟一家人、弟媳娘家的妹妹們一起幫著念。一天晚上,她說她夢見有個人對她大聲說:你的病好了還躺醫院這兒幹啥,睡這兒得要多少錢?她說:可我還不能吃飯呀?他又說,你已經好了,回家去吧。一聽說好了,她就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清涼清涼的,直透心扉。她一骨碌爬起來喊著:我的病好了!我要回家!當時把正在熟睡中的丈夫和兩個妹妹驚的不知所措。
從那天起弟媳的病就逐漸好起來。五、六天後出院了。
後來我告訴她師父用夢那種方式點化她,表明師父已經在管她了。她說:我回家後嘴唇疼了好長時間,嘴唇上全是針尖大的小口、疼得張嘴都困難。我又告訴她師父不是在《轉法輪》中講了嗎,「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她點頭表示明白了,並說:「 我學大法已經太晚了,我要抓緊趕上。」
九月二十三日我再次回老家時, 弟媳婦(不識字)正看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像,已看過兩遍了,這是看第三遍了。她告訴我說:聽了師父在大連的講法後才知道,公家(指政府)說的、做的與大法是反的,而且反的厲害,是公家錯了,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
十月十日早晨,弟媳婦來到一老年大法弟子家裏, 正趕上大法弟子集體學法,她就參加了小組學法。次日學法前又來告訴我說,前幾天我這個乳房又長出個包,心裏難受,也很擔憂。我說:你現在是個修煉人了,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她聽著直點頭,她接著說,昨天學完法回去睡了一覺,醒後摸了摸包不見了,把此事告訴了你弟,今天是他讓我來學法的。聽得出,弟弟這次是真信了。因為他已經從自己妻子身上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不只是我幾個弟弟家的人,還有弟媳的娘家人,左鄰右舍,村裏的大大小小都從我弟媳婦的身上看到大法的神奇!看到大法給堅信者帶來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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