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獲新生
一天有人跟我說:「你應該學法輪功,學『真善忍』,這樣才能救你。」就這樣我每天參加學法煉功,才明白了法輪功是教人心向善,多重德,修出大忍之心,找出自己不好的心去掉它。最主要的是我思想開通了,沒有了邪念,明白了人生的重要意義,是「真、善、忍」給我點亮了修煉道路的明燈。
《轉法輪》這本書成了我唯一的寶書,我主動同與我有矛盾的人搞好關係。我患的乳腺增生,曾吃過多次中、西藥都沒有好,煉功後全好了。
三次被精神病院迫害
1999年720邪黨當局下達命令不准修煉法輪功,媒體誣蔑大法,讓廣大人民與法輪功決裂,鄉里幹部幾次找到我家不准許我們煉法輪功。
不讓我煉法輪功就等於要我的命。在這種情況下,我去了北京請願,證實大法,結果被抓進收容所,是家裏花錢找人把我保回來。回來後要我寫保證書,我不配合,就又把我拘留半月,邪惡逼迫家人寫保證書、花300元錢才放過我。
我再上北京證實大法,結果三次被家人送精神病院。
2000年四月初六,幾個人用強制的手段把我交給姓劉的開的精神病醫院,他們用藥物折磨我一個月。
2000年4月6日,我去證實法,又被綁架到保定精神病醫院一個月,幾天沒吃飯,他們用電電我腦袋。
2000年7月,我被騙去姓劉的精神病院,被關十個月,他們逼我與法輪功決裂,我被迫違心的寫了一個假的決裂書,才被放過。
正念使親人轉變
我因堅修大法,幾次遭到丈夫毒打、孩子罵,不准我與人聯繫,不准我煉功。2001年3月15日,我去功友家呆了一會兒,被丈夫知道,找到孩子姥姥家打我,孩子姥爺讓他們把我交給公安局。晚上我一口氣跑出一百里地,去保定呆了一天,又碰上一個人給鄉里打電話要抓我,我連夜又去了北京。在流離失所中,我沒吃、沒住的地方,撿點兒破爛也不夠吃,七天一粒米沒有。
2001年4月8日,我去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有人問我法輪功,我說法輪功好,馬上就被警察裝上警車,拳打腳踢,裝了一車人,拉到拘留所,沒問出姓名、住處的,就分派到各個收容所。惡警利用最卑鄙的手段對待大法弟子,用電棍電未婚女大法弟子的乳房,用犯人毒打大法弟子,我絕食十幾天,遭惡警用管子灌食後,才放出來。
2001年4月24日,惡警偷偷把我抓去,我絕食七天後被放出來,回到家裏,家人說不管我了,說「你煉吧」。
我每天白天幹活,一晚我貼了幾張標語,被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拘留所。他們給我定罪,我不承認,絕食七天後,幾個人強行灌我。最後縣長問我丈夫:「以前你最反對(我煉功),為甚麼現在不反對了?」丈夫說:「他們煉功時我沒有聽到他們要反對政府的意思,就是互相找自己的缺點。」
我們現在錢花光了,孩子上不起學了,惡徒這才放了我。
壞人挖空心思也達不到目地
2001年八月,我塗了牆上誣蔑大法的標語,鄉里不法之徒把我抓去洗腦轉化班。洗腦班裏邊有20幾個打手,他們把大法學員吊起來打,大法學員有的被打死、打癱、打瘋。我不配合邪惡之徒,他們把我吊起來,打的我死去活來。一晚我跑出來。
2001年9月29日,我又被抓去兩個月,受盡百般折磨,二十幾天吃不了飯。
2001年11月,我這快要死的人,被幾個打手劫持到保定勞教所。勞教所的人問我為甚麼學法輪功,我說:「我是沒有活路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勞教沒收,幾個打手沒有達到目地,連打帶罵把我送回派出所,由家人把我接回家。
2002年,好幾次由惡黨支書帶著惡警找上家門問我的下落,威脅家人拿錢。現在家人也明白了是他們違法,也不聽從惡人的指揮了。
無論壞人怎樣挖空心思讓我與法輪功決裂,就是做不到。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的這條路我一定要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