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由於人的觀念太多,對修煉也沒有重視起來,每次過關幾乎都是人心過重沒過好,並在學法上沒有入心,明知在過關上是提高自己,可就是放不下執著,固守著人的觀念不放。這種狀態持續很長時間,最後被邪惡鑽了空子。三次被抓,其中有兩次被拘留。
自99年7.20以來,我們地區追隨江氏流氓集團的幾個惡警,三天兩頭到家裏騷擾,當時到處充滿了恐怖,每天都有被抓、失去自由的威脅。記得2002年8月9日中午,十幾個人闖進我家,一個穿警服的警察問我丈夫「她煉功你知不知道?」我丈夫說「要不知道不就假了嗎?」惡警又說:「要是我,一天打她一遍,不信我就打不過來。」我說:「我在家是個賢妻良母,為甚麼打我?要是因為我煉法輪功,就更不能打。」然後我就跟他們洪法。這時另一個惡警說: 「我們今天來的有公安局的、有派出所的,還有街道的,人少了不敢上你們家來,都說你太能講了。你不是能講嗎,今天跟我們到公安局去講吧。」邪惡找個藉口把我帶走了。
到了公安局,他們把我交給一個早已等候在那裏的警察,這個人近60歲,花白的頭髮,據說《轉法輪》他已經看了多遍,是為了「轉化」大法弟子而看的。我沒等他開口,就跟他講:「我們師父是大慈大悲來救度眾生的,教人如何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同化大法,以後可以做一個超常的人。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出了許多天機,也不是一般人能講得出來的。」「我們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救度眾生,我們沒做錯甚麼。」我講了許多許多,這時我抬頭一看,他在那兒睡著了。這時我本來可以走脫,但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來證實法的,我還沒有達到目地,我的一言一行代表大法弟子的形像,我要堂堂正正。
午後,一個警察來非法審我,讓我配合他們,我一概不聽,問我「法輪功被定為×教你知道不知道?」我說:「不知道,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修心向善,做事先考慮別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邪嗎?××黨的幹部吃喝嫖賭,執法犯法才是邪呢。憲法明明寫著信仰自由,江××踐踏憲法,凌駕於憲法之上,為了他個人的私慾,迫害無辜民眾,迫害死多少大法弟子,我一定要告訴人們這場迫害的真相。」他們聽後都無話可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當天下午3點左右,我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門。
2003年8月14日我剛從同修家回來,突然接到一個無名電話,不到一分鐘,就聽見有人按門鈴。從門鏡一看,來了幾個警察,其中還有一個人,肩上扛著攝像機,我回到床上發正念,他們又是踢門又是砸門。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突然感到小腹痛,趕緊跑到衛生間,我剛沖完廁所,還沒等我出來,他們突然闖進了屋,原來他們用手機調回我丈夫,打開了門。
進屋後他們就大嚷著找我,各個房間亂翻,當時我心裏也是一驚,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心想有師父保護,他們找不到我。最後有一個警察推開衛生間的門,往裏看了看,他沒看到我,可我看到他了。就聽一個人說:「我就不信她能長翅膀飛了?到樓上那幾家看看!」這時聽我丈夫說:「她從來不串門。」一個警察跟我丈夫說:「昨天7點鐘她給人家送的材料,得問問她,是哪來的?」我這才知道出事了(可能有同修被抓了)。他們沒找到我,只好悻悻的走了。
惡警走後,我丈夫見我從衛生間出來,又驚又喜:「真不可思議。」這件事使他再一次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也看清了江氏集團的邪惡。但他畢竟是常人,恐怕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叫我出去躲幾天,沒辦法,我只好暫時離開家,去了同修家。
事後我悟到,可能自己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抓緊時間學法,晚上出去和同修散發真相傳單。在外面住了幾天,我想不能就這樣在外面躲著,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我是正的,它是邪的,師父告訴我們「一正壓百邪」。我要主動揭露邪惡、抵制迫害、向世人講清真相,我這樣躲著夠大法弟子的標準嗎?師父說:「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二)﹒路》)我要走正修煉的路,我和同修談了我的想法,同修都為我的安全擔心,勸我還是暫時別回去。我說:「你們都是為我好我知道,可是我是這麼悟的,所以,我就想這麼做。假如我真被抓,那我就去面對邪惡。」(後來通過學法悟到,當時的「假如」這一念還是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它們的迫害,以至被邪惡鑽了空子,導致後來再次被抓)。當時我們那片傳送資料的同修被抓,正缺少人手,我想,不能落下一個同修,於是我回到家,還是繼續做我該做的事。
2004年11月《九評》發表,當時我正在做生意,只能晚上有點時間看,看《九評》時干擾特別大,眼皮都睜不開,拿起書來就鬧心,不想看。後來我堅持看完,雖然看完了,干擾我的思想和身體,發正念也靜不下來,一會出現「偉、光、正」,一會又唱起歌來,連我睡覺都把我吵吵醒,在我腦海裏打架,可見一個人被惡黨邪靈的毒害到甚麼程度,尤其經過文化大革命的人,受害更深。骨子裏、細胞裏都被中共邪靈污染了。我意識到這是共產邪靈在我空間場的垂死掙扎,我必須清除它,鏟除惡黨及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
接著我又看了六遍《九評》,我又把師父的經文《道法》背了幾遍,當我正念一強時,一切干擾煙消雲散。通過與同修交流及閱讀《明慧週刊》關於《九評》方面的文章,再結合自己的親身經歷,深切感到《九評》這本書是清除共產邪靈的一把利器,能幫助世人清除惡黨幾十年來對國人的毒害。所以我利用一切機會大量向世人傳播《九評》,而且都是當面給,並給他們講中共的邪惡本質,這樣勸退效果特別好。
2005年7月末的一天,我愛人去外地辦事,要我和他一起去。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可能那裏有與我有緣的人需要我去救度。我帶了一些真相傳單、小冊子和九評等上路了。來到了一個四週高山環繞的小山村。這裏很偏僻,幾乎很少有陌生人來這裏。我們住的這家女主人是個信某教的,人很善良。對中共的貪污腐敗也很厭惡,她說:「這個國家早晚被這些貪官吃掉」。我問她:「看過(法輪功)真相資料嗎?」她說:「這幾年就看過一張」,又跟我說:「我們這兒沒人敢學法輪功,你看電視裏人燒成那樣、又殺又砍的,多嚇人哪。」我說:「那都是假的,那是江澤民集團在造謠、欺騙。… …」我給她講了許多真相。後來她明白了:「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我要不認識你,還以為電視說的是真的呢。村長還讓我們抓法輪功的人呢。聽說前幾天外村就抓了一個發傳單的,抓一個給2000元錢。」我沒被她這些話嚇住,我把小冊子從西頭傳了出去。可是第二天,有人把小冊子交給了這家的男主人。男主人說:「這上面全是反對××黨的」,他說要舉報我「這地方的人就認錢,一個電話過去,馬上來人抓」。當時場面很緊張,我丈夫急了,和這家主人吵起來。當時我很冷靜,笑著說:「你們不用害怕,我沒做錯甚麼事,我是來救人的,因為這兒的人看不到真相,我想叫他們了解一下。」當時我感到正念很足,漸漸場面緩和下來了。過一會兒,好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為弟子做。弟子的每一次提高不知溶入了師父多少心血。
最近師父發表了幾篇經文《去人心》、《走正路》、《越最後越精進》,師父看我們不去人心、固執人的觀念而著急。正法的進程在飛快的向前推動著,一日千里,常人說時間就是金錢,可我們的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在我們身邊一分一秒的流失著,怎麼利用好最後剩下的這寶貴的時間是對我們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嚴峻考驗。嚴格要求自己,跟上正法進程,不辜負師父對我們的無限希望、眾生對我們的寄託,完成史前大願。
水平有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