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和明豔波先後被劫持到龍潭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在那裏警察開始逼問、記筆錄,並讓我簽字。我當時想,我是修心向善的好人,不應該被當成罪犯一樣的對待。我更不能認可他們的這種行為。於是我撕毀了筆錄。在旁的惡警劉錫春氣勢洶洶的把我推坐在沙發上。我便喊「法輪大法好」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把我關了一夜,由兩個警察看著。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到街上的行人,就推開窗戶向他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向他們講著大法真相。這時惡警劉錫春從門外闖進來打了我的耳光,幾個警察強行給我帶上了手銬。
上午,他們把我和明豔波又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由於他們對我的迫害,我身體很虛弱,到了看守所時我渾身抽搐。在看守所不想收的情況下,惡警們還是強行的把我扔在了那兒,轉身走了。
在看守所裏我不去配合他們對我的任何勞教行為。在我被非法抓捕迫害的三天裏,我滴水未進。因為他們的這種對修心向善的好人的迫害是無理智的、是極端邪惡的。所以我採取絕食的方式表示抗議,用我的生命表示對邪惡的不承認。於是它們開始給我灌食。當然,您不要以為這是甚麼人道主義,可以說這只是一種很殘酷的刑罰。在七年的迫害中,曾有多名大法弟子在強迫灌食中被迫害致死。邪惡的真實目地是想通過這種酷刑使大法弟子屈服,從而放棄堅持真理、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而已。
第一天給我灌食的時候,是在看守所的地板上。幾個男警察和獄醫首先把我強行按倒在地上。有用手按頭的、有用腳踩胳膊的、有用腳踩腿的、還有刑事犯按胸的,因為我當時用力在掙扎,獄醫又用皮鞋踢我的臉。他們把一個膠皮管強行插入我的鼻子一直插到胃裏,然後又往裏灌濃鹽水和玉米麵。我當時很難受,感覺非常噁心、憋悶、嘔吐,當時因為嘔吐的厲害,把灌進去的又都噴了出來,噴的滿頭、滿身都是。灌食之後,我質問他們,「你們這是救死扶傷嗎」?獄醫說:「誰讓你不吃飯,不吃就這樣對待」。我告訴他「我並沒有罪,更不應該到這裏來」。但他們根本不理會。就這樣每天灌食兩次。
在看守所裏凡是我能接觸到的人,不管是警察還是犯人,我都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因為他們都是不明真相的,是被謊言矇蔽的人。邪惡的江氏集團為了一己之私,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兒。並且撒了許多彌天大謊,迫害死了眾多的法輪功學員。所以我要揭穿謊言,不讓人們被邪惡矇蔽。在我看來這是做最好的事。我的舉動觸怒了惡警,他們給我帶上了沉重的刑具,加重了迫害。
在我絕食的第十天,我又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路上我一直想著「無論走到哪裏我都要講清真相,證實大法」。並一遍遍背著師父的經文《一念中》「坦坦蕩蕩正大穹 巨難伴我天地行 成就功德腦後事 正天正地正眾生 真念洪願金剛志 再造大洪一念中」。到了勞教所的時候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並且正告邪惡「我又來證實大法來了」。結果勞教所說我的身體不合格而拒收,讓回去治病。
在回吉林的路上惡警劉錫春威脅說「我好好給你治病,我治死你」。6月6日的下午到了吉林市的龍華派出所。惡警趙銳把我拽到一個屋說「我不相信甚麼遭報,遭甚麼報」並瘋狂的打我的耳光,打了好長時間。我的頭被打起了包、臉都被打腫了,嘴也被打出了血。當天晚上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在龍華派出所正念走脫,又匯入了正法洪流中。
在此正告哪些迫害大法徒的惡警趕快懸崖勒馬,及早回頭,千萬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善惡有報是天理,在天滅中共之際,擺好自己的位置,選擇一個好的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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