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2月的一天,我到房頂修煙筒,在下梯子時,梯子突然滑倒,我掉下來便不省人事。過了幾分鐘後醒來,意識中好像還能認得家,但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上沒上班?怎麼回事?妻子趕來(也是修大法的)看到我傷的不輕,主要傷的是頭部。我自己當時頭部感覺不到痛,就是麻木。妻子當時問我還記得大法嗎?記得師父嗎?我說我記得。後來在家裏休養了幾天就上班了,但頭部常疼得我受不了,而且晚上睡覺總聽到頭部裏響聲不斷。幾個月後我到當地醫院檢查,發現頭部有多處已癒合的裂縫和斷裂處,醫生奇怪我是怎麼活過來的?我這才想起原來晚上頭部裏面的響聲是師父在給我調理呢。這時我給醫生講述了我摔傷和恢復的經過,我告訴醫生:我是修大法的,大法的神奇是很多人無法理解的。
師父也經常在夢中點化我。如,當我頭痛的忍無可忍或艱難地闖過心性關時,夢中就有人給我報喜說我考上大學了,有時夢中有兩人送兩份喜報,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學法要精進。
有一次我突然胃痛的難以忍受,並且影響了學法、煉功,這時突然有一位同修來了,看到我的情況就說:「你趕快救人去吧!」我聽了二話沒說,騎上自行車出去發資料去了。出門十分鐘,胃痛就全好了。我悟道:這是師父點化我,當大法弟子做的很正時,就不准邪惡迫害。
2003年,我的思想業突然反映出罵老師罵大法的情況,想出一些邪念和罵人的話。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的經文中說:「一個人在修煉中會有很多關要過,造成的原因是從人出生以後就在不斷的對人類社會認識中產生著各種各樣的觀念,從而產生執著。」我認為在我修煉前產生的各種不好的觀念是人道德一日千里下滑的結果,也是舊勢力與邪靈配合著要把人類毀掉為目地的,也是給修煉人的路上設的障礙與關卡,其目地就是毀掉修煉人,所以當出現這個狀態時,我就想到師父的話「不管怎麼樣,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2005年舊金山講法》)所以我正念正行,不承認它,不要它,心中想那不是我,一定要銷毀它。思想業甚至叫我害怕,不敢看師父的像,最終在師父和大法的幫助下,思想業被消除了。
修煉的路上我曾經跌倒過,萬分幸運的是,在師父的鼓勵下我終於站了起來。
2004年,我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邪惡以在我家翻出真相資料為「理由」非法判我兩年勞教。在邪惡的瀋陽張士教養院,在邪惡的威逼迫害下,我違心的寫下所謂「三書」,但我的良心覺得受到強烈譴責。師父教育我們做好人,給了我們那麼多並時刻看護著我們,一想起自己的所為,真是對不起師父,我的眼淚如流水一般不停的淌。當時被非法關在張士的同修中有人會背師父的經文《別哀》。聽了師父的法,我想我不能老這樣趴著,要繼續前行。當時張士解體了,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轉到沈新教養院。在沈新,我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惡警就把我送到鐵西八院灌食迫害。但我當時正念很強,並聲明在張士教養院寫的「三書」作廢。在我絕食的第六天,終於闖出魔窟回到家中。但邪惡對我還是緊盯不放,派了很多地痞流氓監視我。
我每天都認真學法,閱讀同修寫的修煉體會。我悟到,我雖然闖出了魔窟,但被監控豈不相當於換了一個大籠子?我看到了是自己有怕心。我讀書,背頌師父的《洪吟(二)》中的《怕啥》,這樣,我的怕心越來越小,監控我的人也迅速的減少了。
去掉人的執著心,才能算走出人,才能成為真正的神。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