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才走過了風風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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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8日】我是95年12月份得法的老弟子,在我修煉的這條路上總是覺的跟不上趟兒,是偉大的師父慈悲看護,我才沒被落下。師父拽著我,我跟頭把式的跟著師父走過了這坎坎坷坷,風風雨雨。因為在常人中養成了許多觀念,到了今天我才把我修煉中被迫害的經歷寫出來。

*得大法 頑疾消

從小我身體就不好,常常生病,從沒斷過吃藥,隨著年齡的增長,病也越來越多,偏頭痛,十二指腸球部潰瘍,胃下垂,膽囊炎,結腸炎,腎盂腎炎,風濕性關節炎,宮頸肌瘤。95年3月,添了新病,月經失調,迷糊噁心,吐還吐不出來,95年5月,去醫院檢查發現子宮內又長了一個肌瘤,醫生給做了刮宮治療(瘤子沒動)。按時吃了醫生給開的藥,一個月後開始流血,一流就是20多天,打了止血針才能不流血,止住了血不來月經,就這樣循環往復,醫院診斷「子宮肌瘤,子宮壁厚,內膜增生」,到哪裏看主治醫師都讓開刀手術,子宮全部摘除,讓準備5000-7000元錢的手術費做開刀手術,子宮全部摘除。我找了中醫喝了中藥吃了偏方不管用,渾身浮腫,長了一臉花斑。

95年12月高燒不退,在去打針的路上碰到了一個朋友,她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當天晚上找到了煉功點,學煉沒幾天,動作還沒都學會,奇蹟出現了,一個晚上,流了好多成張的大片大片的血塊,後來的血塊小了,發黑(像過去農村人抽的大煙袋裏那個煙袋油子)。髒東西流出來了,我的身體有些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我停止了一把把的吃藥。我的願望實現了,終於不吃藥了,一個星期腰直了,渾身浮腫消了,滿臉的花斑漸漸的不見了,月經也正常了,其它的病也隨著消病業不翼而飛,以前不能吃的食物全都能吃了,家裏所有的活也全都能幹。我把以前所留有的藥費票子撕掉了,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療藥費,從根子上去除了我的病,這是醫院高科技達不到的。

感謝師父我能被救度有幸得法我能煉功。我和大法弟子一樣風雨不誤,去農村洪法,到煉功點去煉功,消牙痛病業我的臉腫的變了型,眼窩都青了,發高燒來月經都趕在了一起,一天一宿後臉瞅著往下消。有一次消病業,咳喘的我從床上掉到地上,都尿了褲子,原定第二天去農村洪法,思想有了動搖,不想去了,晚上睡覺做了個夢,夢中我在看書。大法的力量使我能堅持和同修們去農村洪法煉功,雖然路上掉了隊,上喘,但最終還是達到目地。煉功人越來越多,從城鎮到鄉村,認字的不認字的多大年齡都有,最大年齡七、八十歲。到處可看到大法弟子集體煉功,和法輪大法圖形,大法弟子隨處可見。

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每一件事都離不開師父的關懷。有一次在學法組聽師父講法錄音,外面刮起了大風,下了瓢潑大雨,我家窗沒關,學完法回家,我家二層窗裏的英語書一點兒都沒濕,是師父保護風雨沒刮進來。有一次,我坐在家裏的地板上接電線,沒弄好,連電了,火苗從插座一頭著了,火苗順著電線經過床上,著到牆根的電源處,火苗滅了,才想起趕忙拉電閘,床單兩截了,是師父保護,才沒引起火災。有一天,下大雨,雷鳴閃電,弟子在樓上看到我們家屬區電線桿上的電線起了大火球,弟子趕緊求師父幫忙,不能發生火災,火球不見了,電線斷了。

在大法中成長,弟子跟著師父,大法洪傳,闖過了嚴寒酷暑,闖過了種種干擾,闖過了重重困難,闖過了每次的消病業,過了一關又一關。

*在佳木斯看守所被迫害

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黨與江魔勾結迫害法輪功,就因為我煉法輪功,單位找我讓我寫保證,不讓我再煉功。99年8月末的一天下午,我在家洗衣服,派出所的警察來我家,讓我去一趟派出所,說一會就回來,女兒嚇的要哭了,我說「媽媽一會就回來」。到了那裏,他們讓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恐嚇我說要把我送進去,還拿來一個寫好的保證讓我抄一份就行,我說我不能抄「修煉是自己的事,沒有榜樣,自己修自己的,是自願的」,到了天快黑了的時候才放我回家。

家裏人為我擔心,一次父親路上碰到我對我說:「你考沒考慮到房子和工資」。我說:「爸,你知道我的身體,我要不煉功你哪還有女兒,我都沒了哪還有房子和工資,命都沒了那不啥都沒了,咱做人得講良心,何況我走的是正路」。父親聽了也是理,沒說甚麼。

我不太了解法律,我到書店買了一本《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一本《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憲法第一章總綱第二條寫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利屬於人民。第二章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裏的第三十五條寫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第三十六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第三十七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第三十九條: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搜查或者非法侵入公民的住宅。99年10月,我去了北京信訪辦,到了信訪辦說明來意,「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信訪辦不接待,把我們攆了回來。

2000年6月,我去北京證實法,在火車上,我去補票的時候,我們單位公安處的人上車抓我,沒抓到(回來後才知道單位為了抓我,全公安處的人都出動了),在火車上遇到了當地的同修和外地同修,我們在北京被抓了,最大的六十多歲,最小的十幾歲,我們被帶到駐京辦事處,一個警察看著我問:「你會煉功?」我說會,他說:「你盤腿我看看」。我雙盤腿煉神通加持法,手印還沒打完他變了臉色吼道:「別煉了!」這個警察看我好幾天沒吃飯了,他把我叫到一個屋子裏,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他說我不吃飯是和政府對抗。幾天後,我們被帶回送進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關押了好多大法弟子,晚上睡覺「立尖」(側著身子一個挨著一個)我趴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噁心,嘔的我五臟六腑都要出來了,腸胃燒的厲害,折騰滿屋子的人都不能入睡,有人一次次喊了「大夫」(獄醫)人不行了,折騰到了半夜,他們才把我放回家。

2000年10月,廠公安處配合永紅分局把我綁架送進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非法關押著很多大法弟子,吃的是玉米麵做的窩窩頭和菜湯,看著窩窩頭和菜湯我淚流滿面再也吃不下,我們絕食的學員被叫了出去,在走廊裏被灌了鹽對的玉米麵粥,我的雙腳被銬上了給死刑犯用刑的48斤重的腳鐐子,被鎖在地環上。每次的強行灌食都是幾個犯人按著我,獄醫拿來灌食的膠皮管子,從我的嘴裏插到胃裏,故意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再拔……有時長達15分鐘,看守所的牆上掛著鐘錶,有的同修記著時間。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控制不住的心跳急速的加快,玉米麵粥鹹的發苦,感覺鹽滷像從皮膚滲出一樣,皮膚發癢。我被強行灌完食,獄醫拿來了手扣子,把我的雙手倒背銬在一起,銬了一天,那次是鼻子插管,臉貼著膠布,我好難受,站不住,坐不下,趴在地上,同修們哭了,吃不下飯,集體絕食。

走廊裏的惡警罵我要給我活埋,送我勞教。我好難受,只想躺著,晚上做夢,我穿著一雙懶漢鞋從一個洞裏往上爬,上了一階又一階,出了洞口,望不到邊的一片汪洋,我站在岸邊,心裏好寬闊。夢中醒來,我不能穿著「懶漢鞋」。我感到好一陣的天旋地轉,聽到說話聲離我好遠好遠,頭頂上呼呼好大的風口在使勁的吸我,我不知道手裏誰給了我一瓶子水,我把水喝了,我坐了起來一連又喝了8瓶水。這時看守所的所長來了,有人說:所長,她喝水了。所長說「灌!」,我又被野蠻灌食,同修給我弄洗臉水,幫我倒尿。後些天,風聲傳出說這幾天放我,接班的獄醫來了,看到了我嘟囔著:「怎麼還沒放人?」真怕我死在他的班上。18天的絕食,21天的被非法關押,在師父的看護下我被釋放了。

*在佳木斯看守所、西格木勞教所被迫害

因為我煉法輪功,廠公安處在2000年5月份停發了我的退休金,想找份工作,居委會不給開介紹信,說保衛科不讓開,就因為我煉法輪功。廠公安處的人多次到我家騷擾我,給我的丈夫施加壓力,讓他保我,就是看著我,不然的話讓他下崗,或開除。被迫他搬了出去(在2003年他得了病,於2004年4月含冤離世)

2001年4月,廠公安處領著永紅分局郭維山等人來我家,拿走了我看的《轉法輪》和部份經文。2001年5月因粘貼「法輪大法好」標語,被舉報,廠公安處配合永紅分局把我送進了佳木斯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絕食的同修被大字型釘在地炕上。惡警對我強行灌食,幾個惡警按著我,我的牙被別出血了。三天後,看守所說放我們回家,在走廊裏,我和同修們被倆倆銬上了腳鐐,被送進西格木勞教所,到勞教所被強行脫衣服搜身,頭髮被剪掉,新抓去的學員被關在轉化隊,邪悟學員幫著惡警做轉化。我嘗到了沒有法學,沒有功煉的那種苦,淚流滿面,很後悔,沒做好把同修也拐了進來,一個多星期後,和我一起被抓進來的同修被釋放了。我的心輕鬆了。因我不服從轉化,在絕食的第五天被押到嚴管隊,惡警們強行按著我給我插鼻管,灌的奶粉裏加了不明藥物,口乾,腸胃裏發燒,噁心吐不出來。嚴管隊每個屋都有監控器,門上鎖。勞教所蓋了新樓,用了大量的資金安裝24小時監控。我的血壓在升高,心跳急速在加快。我得到了師父的經文我開始背法,我要煉功。第一次早上打坐,煉神通加持法,淚流滿面,我表達不出來那時的心裏。遛廊的犯人來管我,拽我,不讓煉,她找來她們的大隊長,我告訴她們的大隊長,「我要煉功,為甚麼把我關在這裏,放我回家。」有一天,早上煉動功,被警察打了個嘴巴子,「告訴你來人了你還煉!」

2001年9月,我再次絕食,惡警們按著我的頭,強行給我插鼻管,管子到嗓子眼就拐彎從嘴裏出來,一次次的插,一次次的拔,痛的我眼淚流出來。插了好一陣子,沒灌成,我的頭好痛,眼睛睜不開,它們的手停止了。我一直躺著,不敢動一點,到了半夜,我試著坐起來,頭疼難忍,止不住的淚又一次流下來。在9天的絕食當中的一天,由於鼻管插不進去,它們就拿來比看守所還粗的插胃管從我的嘴裏插進去,管子到嗓子就打卷,不知道反覆插了多少次,嗓子被插啞了,說不出話來,嘴上起了大泡。吐了滿身滿床,濕了好大一片。

2001年11月,他們弄來一個邪悟的學員看著我不讓我煉功,我告訴這個學員,別錯過這萬古機緣,回家後,好好看看書。在後來,我煉功她不再管我,她說她和我在一起很開心,從沒有過的開心。11月末我再次絕食,她對我的絕食不理解,但她還是鼓勵我,「你認為路走的對,就堅持。」

我被關在最冷的潮濕的房間,每次強行灌食,它們把迪斯科的音樂放到最大聲,外面聽不到屋裏發生的任何聲音。它們強行給我上銬子輸液,裏面放了不明藥物,呼吸中我聞到了濃烈的藥味,我的臉,腳浮腫了,它們停止了給我一個多星期的輸藥,在我絕食的40多天的一天我被叫到樓下,它們找來我的家人勸我吃飯,家人怕我遭罪,姐姐說「該吃飯吃飯,警察不在,在門後偷著煉煉功,不是不可以的。」我說「為甚麼要偷著煉,我們修煉是堂堂正正的,不應該把我關在這裏,放我回家。」因為吃飯沒勸成,惡警大發雷霆,拍著桌子吼叫道:「我在勞教所18年沒有人敢不聽我的,你不吃飯,你寫上後果自負!」我沒有保證,我不能死在這裏,我要助師正法到最後。後些天因正念不足,吃的慾望使我絕食沒能成功,在2002年1月我開始吃飯,停止了絕食。

在身體恢復中,我用了很長的時間,一個月,背會了師父的經文《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在學法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家沒有好好靜心學法,被鑽了空子,才被抓了進來。

2002年4月在接見室我見到了我女兒,勞教所妄圖利用親情讓我寫轉化,我不寫,再次絕食6天。4月末的一天,因為我早起盤腿,被值班王秀榮等三個惡警和一名犯人強行把我銬在床上7天7夜,給我蓋上被子不讓走廊路過的人看到我被銬著。

2002年5月中午勞教所大搜查,惡警們把我的被、褥、枕包翻了個底朝天,被子扔在地上,翻走了我看的經文,枕包裏的100元錢也不見了。我為沒保住經文而流淚,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沒能保護好經文,不管您要不要我,我都是您的弟子」。再次絕食,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惡警將××拿來一個碗,裏面裝個饅頭,說要餵我飯,我不吃,扭過頭去,看見身後一個人正扛著攝像機要給我錄像,我跳下床,錄像沒拍成。5月30日不再絕食。

有一天我在立掌發正念被管理科的警察打了一個嘴巴子,我說:警察打人?它說:我打你,我還要銬你!2002年7、8月份的天很熱,因長時間不洗澡,身上長了疥瘡,我被獄醫和惡警們強行扒光了衣服噴了藥。我受到了污辱,絕食抗議,惡警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他們給我上藥!

2002年10月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不准閉眼睛,坐著散盤腿也不行,身子,臉不准朝向窗外。我們屋4個同修3個絕食抵制對我們的迫害,由於我們不配合灌食,幾個惡警強行把我們銬在床上強行灌食,第五天,惡警洪偉掏去我兜裏的經文,我用了人心使勁的頭撞牆,惡警它把我扯到地上,把我的雙手倒背銬在鐵床上三天三夜。

2002年11月,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強行轉化,我們被迫七、八十人碼成五人一排,坐小凳,兩手放在膝蓋上,惡警拿著電棍來回視看著我們,不准閉眼睛,不准說話。從早上5點起床到半夜11點看天安門自焚錄像,發現有一個學員閉眼睛的,加十分鐘,有時坐到半夜十二點。每天都有被點到名字的學員被強行轉化,到了11月19日,由七,八十人剩下了不到20人。我們這些學員被迫坐小凳,只不過是快過年了,晚上到八點,我的臉,眼睛浮腫了,惡警林偉(監獄)進屋就給了我一個嘴巴子,說我閉眼睛。

2003年3月,勞教所強行轉化大法弟子,我被孫麗敏,李秀錦強行上了大背銬,把我的手一上一下倒背銬在鐵床上,一會工夫我的手就被銬出血了,他們給我打開銬子,按著我不好使的手在他們寫好的東西上簽字。我因被強行簽字,對不起師父而流淚,「師父對不起」。我被釋放那天,惡警張小丹一口一口的唾我,罵我。我默念師父的口訣。

感謝偉大師尊對弟子的慈悲呵護,感謝明慧同修文章和同修們修煉中的正念給予我的鼓勵和幫助。我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好好靜心學法,修去我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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