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有幸獲得才智,特別在人文科學領域中,但是大部份的法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這是因為我的執著心和短暫生活經歷中所形成的觀念造成的。在我修煉的這段時間中,特別是去年我經歷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大多很普通,考驗都是很難覺察到的,但是每一次考驗不是讓我提高上去就是讓我掉下來。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可以說我的修煉進展順利,因為我一直在進步和學習新的東西,儘管我也做錯了很多事。在最近的講法中,師父已經慈悲的告訴我們,犯錯也是修煉的一部份。對師父的洪大慈悲,我十分感激。
我最近注意到自己的最大變化是能夠接受批評。做到這一點,我是努力了很長時間。在我的人生經歷中,我主要在尋求他人的承認和讚揚。無論何時我受到批評,即使表面不顯露出來,內心也是不安的。能夠接受批評對我來說是能夠和他人很好合作的最基本原則之一。當我早在為大法弟子辦的媒體寫稿時就已經認識到了。剛開始寫稿時,如果我的文章被改動,我的內心就不安了,這給我自己,也可能給其他同修帶來了問題。我必須承認,我甚至對文章上有我的名字而感到很難堪。逐漸的,我進入到這樣一個心態,我不再從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要面子」,而開始首先考慮他人,包括報紙的讀者和它救度眾生的目地。現在我對報紙的想法非常積極,能夠全身心的投入。最近我寫的幾篇文章幾乎很少被改動。
在這方面我面對的另一考驗來自我丈夫。過去只要他說我應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我就很惱怒,即使我知道他是對的。《洛杉磯市講法》中,師父說在「幫大家把形成的物質往下拿」,學完法後我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以前我對其他同修也有不好的想法,很快做出判斷並批評他們,大部份這樣的情況是完全沒有理由的,反映了我自身的不足。通過這樣的反映和修煉我的心性,我已經學會,不要把同修只是當成其他「人」,而要當成圓滿路上可貴的朋友。我對將來的希望就是我們能珍惜在一起學法、交流的寶貴時間,使我們的思想時時刻刻都在法中。
我花費了很大力氣才了解到煉功和學法的重要性。快要完成我的博士學位時,我工作非常辛苦,從上午九點或十點到凌晨三點、四點或五點,至少一個月每天如此。我之所以能夠堅持下來是因為師父在幫我。但是我辜負了師父的慈悲,忽略了學法,煉功也很少。
一天晚上,我正在工作,突然感覺很冷。很快發燒起來,忽冷忽熱,不由自主的發抖。我整個身體都感覺疼,並且拉肚子。我無法入睡,也無法進食,甚至喝水都會讓我衝進廁所。第二天整個晚上都疼的很厲害,我在想要做甚麼。我在頭腦裏背誦大法──儘管我只記得「論語」的第一行──一遍又一遍的背,這幫助我承受了疼痛。作為一個常人,我會吃止痛藥,但是我知道這不是常人的疾病,因為我的頭腦仍然很清醒,不像我在修煉之前那樣會暈乎乎的。我意識到我應該起來煉功,因此在凌晨三點,我開始煉第一套功法,儘管我很難站立或抬起胳膊。在煉第二遍的時候,發燒停止了,我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第二天,我煉了所有的動功,儘管很困難,我還是下決心煉完了。到第四天的時候,我感覺好多了,但仍然有很嚴重的腹瀉。它持續了兩週,在這段時間內,我只能吃少量的食物,喝少量的水,但體重一點也沒有下降──常人不可能會這樣!我認為腹瀉拖延了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儘管我已經體會到這些,我還是把我的工作擺在了學法之上。
我想,對做好三件事我還是不夠精進,我正在這方面努力提高自己。我正面臨來自我頭腦中的許多障礙,但是我已經認識到只要我有決心,它就能被克服。
對於講真相,我總是願意去參加活動和節日,在街上跟人們講,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我發現很難在任何時候都意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並跟我每天遇到的人都講真相。在兩個場合中我得到了去跟兩個中國人講真相的機會,但是因為害怕,我沒有這麼做。後來我深感後悔,流下了眼淚,請求師父再給他們一次聽到真相的機會。因為我沒能完成自己的責任。從那以後我發誓再也不要讓機會錯過。自那時起,我一直給到我家買東西的中國學生和西人學生講真相,在我參加的新聞課上,在和澳大利亞西藏委員會一起開會時,並且對一位基督徒朋友和我的大學導師,我都一直在講真相。以前我不明白如何在沒有活動和同修支持的情況下對人講真相,現在,我用正念,許多機會就自然顯現出來了。我希望能夠在這方面再提高自己,以便能挽救更多的人,特別是那些可能只有一次機會聽到真相的人。
謝謝大家,特別要感謝師父。以上心得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2006年墨爾本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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