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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正孰邪 --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輾轉傳出的大法弟子家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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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11日】

致所有的親人:

你們好!三年多了,由於我被非法關押、被非法迫害,致使我的所有的親人都不程度的遭到了株連,不同程度的承受著痛苦與傷害。而親人們又不清楚這痛苦與傷害到底源自哪裏,由於受謊言的欺騙,從而對我與法輪功抱有偏見、誤解,但從感情上對我又割捨不下。這種複雜的感情我又何嘗不明白!

每次的接見,我都有許多重要的話告訴你們,這裏的幹警每次都採取流氓手段阻礙我說真話,怕家人知道它們的醜惡行徑,有好幾次都想把它們的醜惡嘴臉展現給接見室的所有的人,但顧慮到那種激烈的場面會傷害到你們,更顧慮到你們知道我所處的險惡的環境後,會為我牽腸掛肚,日夜擔憂。

本打算回去後再向你們說清楚一些的事情,但時間緊迫呀!我希望你們儘快的明白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儘快的看清共產黨的邪惡本性,所以我採取了書信的方式用我這三年來在監獄遭受迫害揭示共產黨的虛假、殘暴、邪惡的本性,我知道。這封信也一定會費很多周折才能轉到你們的手中,希望你們能珍惜!

一、我險些命喪三大隊

2003年7月5日我被從集訓隊直接調到三大隊,三大隊被稱為監獄中的「狼隊」,其邪惡、殘暴可見一斑。在三大隊,由於我不承認強加給我的對犯人的管理方式,它們一直加劇對我進行迫害。被強迫蹲7、8天,我不幹活,也得跟著一起出工、收工,加班加點到後半夜3、4點鐘,通信還得答應它們的條件。記得有一次家人來見我,因為我沒幹活,它們罰我蹲著,我不蹲,它們就唆使幾個刑事犯按著我,戴上背銬銬在暖氣管線上。不但不讓接見,還撒謊說我自己不想見。多麼流氓啊!開飯時,有的刑事犯多打飯,經常沒有法輪功的飯,吃不飽是常事。

2003年12月1日,監獄動用了防暴大隊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他們把大法弟子拉到大牆外拉練,因為那是風口,沒有建築物,冷風直刮臉。幹警拿著棍子對著我們掄著打、踢、踹。打累了就指使犯人繼續打,說給高分、減刑。還用電棍往我臉上電,把頭髮剪到耳朵上面,不讓穿棉衣、棉鞋;它們扒我的衣服,扒到最後只剩下內衣,還得把袖子挽的高高的,讓風直接吹著;長達十二天不讓睡覺,只給半份飯;晚間困的閉眼睛了,就用柳條子沾冷水往臉上抽;還讓坐在二寸高的小板凳上不許動,兩腿並攏碼坐;數九寒天迎風站著,站不住就坐在地上。

有一天我坐在雪地上睡著了,我也不知道,心凍抽了,沒人發現。大約兩小時後,它們招呼我起來,看我不動,走近一看沒有反應,就把我背到附近倉庫中掐人中、搓心臟,怎麼整也不好使,脈搏、血壓都不正常。它們害怕了,使勁的喊我。最後,用一個犯人的身體把我暖和過來了。我醒後發現人中都被掐壞了,嘴裏都是肉和血。就這樣它們還問我答不答應它們的條件,「轉不轉化」,我斷然拒絕說:不。然後它們把我的衣服扣解開,把我扔到雪地裏。

我的心臟從那時起就落下了偷停的毛病,心率不齊。它們甚麼陰毒的招術都使了,也沒達到目地,有點歇斯底里了,最後,它們自己凍的都受不了了。這樣它們就讓犯人去折磨我,一次次強迫我蹲著,我就坐在地上了。來兩個犯人,一個是被判無期的,一個是被判十年以上的,她倆在幹警的唆使下,用衣服勒我的脖子,拖著我,我都快窒息了。讓她們放開我,她們不管,還繼續拖。最後我已經喘不上來氣了,舌頭都出來了,在旁邊的幹警怕出事,讓她們放開了我。她們把我的頭扎在雪地裏,當時我就昏過去了。

甦醒過來後,我就找大隊長要求見家屬,我要告幹警執法犯法,指使他人犯罪。如果當時再拖兩、三米,我就死了。到最後誰負責?是不是還得說我煉法輪功煉的自殺了?就像電視裏編造的謊言那樣?到底是誰在殘害生命?誰是邪的呢?這就是共產黨統治下的改造人的地方嗎?這不是利用罪惡製造新的罪惡嗎?而它們又極力掩蓋著罪惡,這也是不讓我接見的原因之一,它們怕我向外界說出實情,怕它們的罪惡曝光,怕我的親人知道我被迫害的真實情況。

凡是有大點的參觀團來,它們就把我們藏起來,有時用膠帶把我們的嘴封住,怕我們向世人揭露它們迫害法輪功、製造新的罪惡的實情。我的腿也是那時被打壞的,神經都被打壞了,加上雪地上被強迫坐著,致使整個腳後跟向前、腿得拖著走。現在好多了,由於經常煉功,腿腳都在神奇般的恢復。

二、在九監區,除了遭遇酷刑外,它們還往我嘴裏塞大便

2004年3月2日我被調到服務隊,5月份,監獄給我們打針,也不知是甚麼針,我們不打,十多個犯人按著,強制給我打。事後,我把藥從肉裏擠了出去。

2004年6月23日我被調到九監區,九監區被稱為「虎隊」,是非常邪惡的中隊。一到那,它們就開始了對我的強制「轉化」。

它們長期不讓我睡覺,關在沒有監控的房間裏毒打、謾罵、往嘴裏塞抹布、大便。還把我吊起來,用刀撬嘴。灌食時,有的牙都別掉了。打完後,還把我頭髮梳理好,臉洗乾淨,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然後把我抬出來。它們不讓犯人知道它們幹的事,我的腿就是那時加重的創傷。在接見時,我說三大隊打的,因為當時九監區的幹警在場,它們不讓我說它們也參與打我了,它們怕外界知道它們的罪惡。而這裏的獄長對外卻稱:「從來沒打過法輪功。」就像中國向世界承諾:「中國的監獄從來沒有關押過法輪功學員。」真是瞪著眼睛胡說!

三、親人吶,你們對邪惡的縱容也是它們敢加劇迫害我的原因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它們也沒有達到目地,卻對外造謠說:所有的法輪功都被「轉化」了。欺騙犯人、家屬與外界。家屬來接見,它們得先跟家屬談話,看看家屬是不是和它們站在一條線上。

爸爸,你知道嗎?當家人指責我,讓我「轉化」的時候,換來的是它們對我的更加瘋狂的迫害。因為它們覺得打的對,你的家人都說你修「真善忍」不好、說你不對,還怨我們打你嗎?有的家屬告訴幹警:我的親人是好人,如果她在這裏受到甚麼傷害,我會依法追求你們的責任。這麼一說,它們就不敢迫害,因為它們不佔理,它們心虛,家人的聲援對它們的震撼非常大。

精神的摧殘、肉體的折磨,種種的侮辱方式,使盡了招術也無法「轉化」我,就對我實施強制「轉化」。先把我打昏在地,然後拿著我的手,去按手印。等我甦醒後,我不承認,它們就不讓我睡覺,在精神上折磨我。本來屬於我的信件也不給我,當我的兩個好朋友去世時,它們就用這件事情對我進行刺激。失敗後,它們就把我和5個刑事犯關在一個房間,所有的日常活動都被限制。而且我的衣服和行李經常被它們翻,我帶的衣服和朋友送的衣服都被它們搶去了,還不承認。這就是一個龐大的流氓政府的邪惡手段!

四、邪惡是怕曝光的,持續的揭露邪惡才能開創環境

我一直極力的揭露九大隊的邪惡,它們怕我影響它們做別人工作,就拉我上醫院看病,搞假相。因為我一直實話實說,是它們把我腿打壞的。它們就搞暗箱操作,往病號裏調我,以便推卸責任。病號一般人進不去,得托關係花錢才能進去。我知道它們想掩蓋罪行,先讓我去檢查血液,因我鼻子總出血,但我不去,我要求看腿,把家人找來領我去。它們更加害怕,就說行,其實是騙我。領我出去一趟走過場。它們使盡各種方式哄我,於2005年6月2日我被調到病號,病號覺得我不好管理,拒收。最後,獄長親自批,才被收下。

在病號住了兩個月後,監獄開始大調動,又讓我隨著大批人調到三隊。在三隊呆了一個月,與大隊楊某談了一次話,她為曾經在我身上犯的錯道歉,對我堅持的信仰表示尊重,而如今的三大隊不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申請把我調回九監區。調令開了一星期,九監區不接我,它們好不容易把我推了出來,哪能願意再接回去,覺得很頭疼。沒辦法,又得接回去,回到「打包」後,又進行了一次正與邪的較量。

出去的同修,把我們在九監區遭受到的殘酷迫害用實名字上了網。國外的同修查到了女監獄長的電話和九監區辦公室的電話(監獄內的電話都是分線。)直接打過去點名聲援被它們迫害的大法弟子,講給它們善惡必報的道理,它們非常震驚!

我也通過特殊的渠道找到了律師進行諮詢,要他幫我起訴;又找到監獄管理局告它們的執法犯法、唆使犯人重新犯罪的情況。最後它們妥協了。大隊長找我談話,向我道歉,希望我不要追究,它們已經決定不再「轉化」我了,並答應給我調離九監區。調到哪,隨我選。

我的本意不是想把它們怎麼樣,只希望它們別再為自己增加罪業了。至於大法的真相及美好,也希望它們不要錯過機緣聽一聽,但有的人真的永遠都沒有機會聽到了,也不配聽到了,因為有的人已經對大法犯下了無可挽回的罪業,它們死心塌地的做共產黨的殉葬品!

五、我是你們的親人,我要告訴你「天滅中共」的天機

親人們,我說了這麼多,你們的心情一定很難過。如果不是讓你們認清共產黨的邪惡,有些事我永遠都不會說,但我今天所能告訴你們的,由於受各方面的條件限制,也僅僅是講了我所遭受到的一點點,而對廣大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每一天都在觸目驚心的發生著。

巨大的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沒有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堅定正念和意志,根本就走不過來。可以想像,共產黨是一個怎樣的黨?它又能領導一個甚麼樣的政府?日日夜夜面對殘忍的畫面,肉體承受著暴力,滿耳灌的污言穢語,這是一個怎樣的政府機構?到底誰是邪教?毫無疑問,共產黨才是地地道道的邪教。它向人們推崇無神論,空想共產主義使人任意幹壞事,為所欲為,不相信因果報應,沒有道德的約束,把人領入一個錯誤的思想導向,狹窄的思維當中,引領著中華民族走在道德徹底淪喪的危險的邊緣。在監獄裏,它們讓犯人打犯人,唆使人重新犯罪,重新犯罪者還能給高分、減刑,那個犯人是犯了罪了的人,再去打別人,不是罪上加罪嗎?怎麼還能給減刑、加高分呢!

爺爺,您是建國初期走過來的人,從「文革」到「六四」,共產邪黨的所作所為非常荒謬,都是自己披上華麗的外衣,自吹自擂,自圓其說。現在共產邪黨已經窮途末路,它不讓老百姓幹的壞事它已經做絕了!天滅中共在即,這是天意,也是共產黨的劫數!東歐的共產黨不都解體了嗎?!世上哪有絕對的事,提出異議就扣上「反動組織」「反革命」的帽子,隨便打;你為人民負責了嗎?珍惜自己的國民了嗎?把這麼多的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抓進監獄,而這些人都是好人,但抓的僅僅是這些人嗎?這麼多的親人、孩子、父母都在承受著迫害,骨肉分離,所有的生活、工作秩序都打亂了,這是小事嗎?所有的這一切,共產黨都不關心,它關心的是既得利益,它關心的是自己手中的權力。

惡人說法輪功是反動組織、反革命,你們都知道,沒迫害前,我們不過是看看書、煉煉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處處要求自己做好人,沒有名冊,沒有必須遵守的規章,沒有廟堂,這哪來的組織?哪來的革命?又哪來的反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國以民為本,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多行不義必自斃!當歷史的這一頁翻過去的時候,人們會驚嘆它的謊言毒害了多少人!

親人們,我們是本份的平常家庭,我來自這個家庭中,我不懂甚麼是政治,更不會參與政治,也絕不會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共產黨不迫害法輪功,它的好、它的壞與我們都沒有關係。

我年輕,沒有複雜的社會經歷,在生活中沒有受過重創和打擊,但從小到大我一直在思考著三個問題:人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人來幹甚麼?我覺的人絕不是工作、結婚、生子,終老混混沌沌,每個人像複製一般的生活。人生的真諦一直在困擾著我,是法輪功開啟了我的智慧,我的修養與智慧都源自於修煉中明白的理。通過修煉,提升人的道德觀念,把人的思維從骯髒的思維中拔出來,這真是淨化靈魂的工程。

也許你們會說,不學法輪功同樣可以做好人。當然,你們都是好人,但是,好人是甚麼概念?好人的標準是甚麼?比如說:共產黨的謊言鋪天蓋地,我為了使人不受它的謊言所毒害而迫害好人遭惡報,從而失去未來,我租房子、買機器,投入大量的血汗錢,到處奔波,嘔心瀝血,冒著被非法抓捕、非法判刑,名譽、事業甚麼都失去了的危險做的這些事,親人們,你們有幾個能理解?明白我的苦心?懂我的好?我求回報了嗎?我求提高層次了嗎?我求圓滿了嗎?沒有。不做這些事情我同樣能達到我要達到的目地,這是我們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慈悲,是真正的好人。我的師父把大法傳入世間,使這麼多人人心向上,道德回升,難道我們不應該尊敬我們的師父嗎?!我們的付出與承受沒人能替代,誰也左右不了我們,而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付出的血的代價,就是要把真相講給所有人,就是希望人們對大法能有正確的認識,有個好的未來!而共產邪黨不但要把每個人拖入地獄,還要把整個中華民族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天能允許嗎?而我們做的,就是救度世人!誰好誰壞還用說了嗎?!

松花江水被污染的那幾天,監獄同時通知防地震,後來說是謠傳。監獄上下都很恐慌,睡覺不讓脫衣服,隨時攜帶隨身物品,上下頓時亂的一團糟,哭天喊地的,這與大法弟子的從容、淡然形成強烈對比。我們宿舍的人說:「你們煉功全家受益,你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也會受益的。」這裏的人很快的都轉變過來了,都為政府迫害法輪功而感到不齒。那些迫害法輪功的幹警和犯人非常害怕,都在擔心自己遭惡報。有的就說:「人甚麼最重要呀,生命最重要,再讓我們打法輪功我們可不幹了!分呀、減刑呀有甚麼用啊,命都保不住了,誰管誰呀?!」我說這個事,沒別的意思,人做壞事,會遇到戰爭、瘟疫、地震及疾病等,這是善惡有報的天理!這也不是怕不怕的問題,當大難臨頭時,那些良心擺正的人,內心是坦然不動的,那些做壞事的人再懺悔,臨時抱佛腳心裏還是發虛的。那個天理在衡量著呢,最後誰都沒有辦法。

這個地震也只是輕微的一動,沒有發生大的震動。但是所有的人都在那個極度緊張中體會到生命受到威脅時的真實感受。事後給每個人留下了深思,對自己的過去的行為和未來都在思考,但人太健忘!

親人們,從共產惡黨對我的迫害,你們一定會感到:共產黨不亡,天理難容!有一本剖析共產黨的奇書《九評共產黨》,當你們看完那本書,一定會感到是:天滅中共!好好想一想該怎麼做?一個理性的人敢於面對現實,退出共產邪黨及其操控下的共青團、少先隊等邪教組織對每個人來講真的很重要,這是天機,現在天機已經盡洩!可以用真名、小名、筆名等在《大紀元》等網站上聲明退出,也可以把聲明貼在公共場所,洗去被共產邪黨打下的印記,獲得美好的未來。

我是你們最親的人,我在被非法關押迫害中,在這極其特殊的環境裏,能寄出這封信,是非常非常的不容易的,我覺的你們能明白我講的這些話,明白我的苦心,我的被迫害的經歷也能使你們明白共產黨的邪惡本性,同時也相信你們會做出自己的正確選擇。

盼親人們永遠平安!

被非法關押子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大法弟子

丙戌年五月於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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