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正念正行、信師信法才能走好最後的路
看到《明慧週刊》中學員背經文《除惡》起到很好的效果,我也帶到單位利用空閒時間讀出聲音清場。一日,有一個男同事來到我的辦公室。這個人以前曾練過一下法輪功,後來的情況我不知道了,只知道最後沉迷於宗教,老唱一些和尚辦喪事念的經,常人都很反感。當時辦公室人很多,他一坐下就講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又宣揚宗教的東西。我一下警惕起來,猛然想起師父的話:「我是在救度一切眾生,不想有未來的也不能叫其毀掉眾生得度的機會。」(《除惡》)對方即刻停嘴,不一會就溜走了。
我在單位利用空閒時間給退居二線的老領導講真相,正在緊要關頭手機響了,同事說現在領導來了,要找我。我悟這是干擾,就跟同事說你招呼一下就行了。再一想我沒離崗串崗,按時上下班,現在又沒甚麼事。我馬上求師父幫我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接著講真相,直至把情況講清楚,幫她退出邪黨組織。
2. 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做好三件事
一次遇到一位七、八年未見的同修,交流中談到修出一顆慈悲心的問題,和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以及每一顆心都必須同化法等。我一愣,回過頭來覺的自己還真沒仔細想過自己的一思一念和所動的心後面隱藏的執著。從那時起,如同修說的,要記住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就這樣我發現自己的心和思想還沒做到師父的要求。平時一碰到觸及自己的利益問題時就炸;知道錯了連「對不起」都說不出口,執著於愛面子;跟同修失約連承認自己執著的勇氣都沒有……,怕這顧那,無形中給自己背上重重的包袱。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說:「帶著滿身業力上天了,拉著一大堆包袱上天了,這怎麼能行啊?我得給你設一些關,讓你放下那些心、放下那些包袱。」是這樣。我得從日常生活中做到,做每一件事、動每一念、每一顆心都要用大法嚴格對照。前幾年我是「以人為師」,老追著認為心性高、悟性好的同修,現在認識到了,不追了,因為我心裏有一面鏡子照著,那就是大法。看到甚麼、聽到甚麼、想做甚麼,我都要用大法衡量,走好走正每一步。
我有為大法做事的熱心。一次睡夢中夢見一群男女老幼被壞人看管起來,我去看望他們,走時對他們說:「希望你們早點出來。」他們齊聲說好。我醒來悟到有許多同修誤在常人中,還沒走出來;要聽到看到誰修煉不精進,我一定得去找他,讓他快點學法實修,真正實修改變人的狀態走向神。果然,一位與我僅一面之緣的同修找到我,與我聯絡,我馬上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和她見面。聽完她說的情況,我叫她根據自己的條件多學法,做好三件事,真正實修。這位同修又說周邊還有同修帶修不修的,也不注重發正念。我一聽挺著急,我想被我聽見也不是偶然的。我讓她約個時間大家見見面。去的時候,我在路上想:我得叫大家以法為師,每一思一念都照大法去做,千萬不能用自己的認識侷限了大家。大家見面後一起學法一起切磋,有人說我講的好,我說你們一定要以法為師,注意修自己的心和每一念,每個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執著,都是修煉人。
從此,有同修需要資料,我找到送上門;有過病業關需要幫助的,我會上門一起學法切磋,盡心盡力去做;自己弄不懂的,就和其他同修一起商量著做。有一個同修是剛被迫害釋放回來的同修,有些同修不願接觸她。我就想:她堅修大法,師父都不會丟下她,我有甚麼資格不管她。我就堅持送師父的新講法和每期《明慧週刊》給她。因為她受迫害牽連了我,倒不是她指認我,是其它因素,領導打電話到我家。有時會害怕,我就邊走邊發正念。通過互相鼓勵,靜心學法,這位同修跟上來了。她又去幫她認識的不夠精進的同修,勸說帶修不修的人,還帶好她家裏的兩個小弟子。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不分你我,應該不斷加強正的因素,熔化一切不正的,整體協調,就能圓容不破。這時邪惡別說鑽空子,它一下子就被解體了。
以上是幾點體會,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最後,請允許我用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大家互勉,讓我們共同在修煉路上不斷精進。「師:這樣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精進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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