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清真相中不等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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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24日】在大法弟子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在技術同修「學好法充實正念」的過程中,各種各樣。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的技術被開發出來了。更確切的說是宇宙中本來就有的這些技術,榮幸的為大法所選擇了,成了大法弟子講清真相中的一個個法器。其中有一種電話廣播技術,在這裏我不叫它的大名,給它起個小名,叫小廣播。現在,大法弟子用小廣播,從世界各地把真相傳到神州大地的各個角落,呼喚著成千上萬中國人的良知,邪惡根本無法阻擋。

我自己安裝了5個小廣播,每天讓數百人聽到真相廣播。從基層到高層,從警察到國家部委,從知識份子到部隊醫生,從北到南,從東到西,很多人留下了退黨,退團錄音。從反饋的信息看,很多人紀錄下了全球退黨中心的電話號碼。也有很多人重複聽2遍。還有很多人要我打電話回去,因為他們希望親耳聽聽我講的真相。有的要我寄九評書。對方給我郵寄地址後,最關心的是,多長時間能收到。

當然,也有裝了一腦子可笑的邪黨文化,要來辯論辯論的。這樣的人,往往開始氣勢洶洶,或者夸夸其談。我並不善於講話,但是,當我針對他們的問題,告訴他們九評裏講的無可辯駁的歷史事實後。他們態度就變了。這時再問他要不要幫忙退黨時,往往對方說,「讓我再想想。」是啊,根本的轉變是需要時間的,眾生的得救是需要時間的,這時間是師父和大法弟子以巨大的承受換來的。要珍惜利用。「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是師父要我們達到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之一。

對於警察,從明慧網報導和大陸同修直接反饋的信息來看,小廣播「讓惡警既心虛又害怕。說『法輪功不能招惹』。有的把人放了」。另外,邪黨內部高層中也有很多人不知道真相。邪惡也是很害怕他們知道真相的。其實,他們是很願意知道真相的。有一次給北京國家級高層打電話。78個接了電話的人中,54個人全部聽完廣播,佔70%。然而,小廣播剛剛開始時,也不是一帆風順的。

1. 剛剛開始時,小廣播技術上還不完善。有些同修就暫時放棄了。有的不很忙的同修,也開始等。我想,這樣是有漏。舊勢力會抓住我們有漏干擾,以提高為理由。加大完善小廣播技術的難度。它們是不重視生命的被救度的。只注重按照舊宇宙的標準淘汰大法弟子。達不到它們舊宇宙的標準就干擾破壞,甚至毀大法弟子。這不是師父要的。

師父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的經文中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我想,只有嚴格的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才能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舊勢力也不敢干擾。否則,舊宇宙的理也要銷毀它。關鍵是我們自己不要有漏,讓它們佔空子。事實上,當時小廣播再不完善,也有很多電話打過去了。開始時,為了彌補小廣播技術暫時的不完善,我就守在小廣播邊上觀察,用手動的辦法,保證每一個接電話的人都能聽到真相。這樣,睡覺時間就很少,白天照樣上班。有一位同修知道後說,「好辛苦啊,我們一定儘快把這個問題解決。」果然,不久,問題就解決了。

2. 另外一件事:剛開始選擇電話公司的時候,我用的電話公司很好。推薦給了很多同修。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很多同修發現這家公司有問題。我自己的電話,乾脆被他們停了。當時我發正念,清除操控這一切的黑手爛鬼和安排這一切的高層因素。講真相要緊,舊勢力不配來考驗。即使我們有自己還認識不到的執著,舊勢力也不配來考驗。師父會安排我們自己認識到,自己去掉執著的。對於電話公司,我想正好是講真相的機會。我的英語不是太好。可是,當我接通電話公司電話後,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英語變好了。下面是我和電話公司對話的大意:

我說,你好,我的電話不工作了。
他說,讓我來查查……
查看記錄後
他說,嗯,你每天打很多電話。你在和中國做生意。
我說,我沒有做生意。我是用我自己省下的錢給中國的警察打電話。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現在已經知道有2000多法輪功學員在酷刑下,被活活打死。實際人數還要多很多。法輪功講「真、善、忍」,使人思想輕鬆,身體健康。全世界80多個國家都有人煉。美國得了1000多項褒獎。全世界只有中國在迫害。我打電話是告訴他們世界真相。因為共產黨不讓他們知道真相……
他說,你打的太多了。能不能減少一半時間?
我說,可以。
同時,我又說:謝謝,你的幫助能使很多好人不再被迫害致死。我替在中國的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謝謝你。

這樣,我的電話馬上又正常工作了。因為,開始我沒有考慮常人的利益。當我看到每天接通大量電話時,我太興奮了。每天從大陸的早晨7:00點打到晚上9點。一天一個小廣播打通600分鐘左右。一個月18,000分鐘。是太多了。為了不使常人在經濟上受到損失,我用增加賬號的方法(也就是多交錢的方法),來增加打電話時間。(在這裏加一點另外的感受:在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已經有很多法器已經被大法弟子所選擇。小廣播只是其中一種。大法,大法,有的是辦法。全宇宙的辦法都擺在我們面前,只等我們去選擇,為法所用。邪惡的阻擋就像蚍蜉撼樹、螳臂當車。可笑又可悲。我看到的是他們可怕的未來。真不知道他們還能否被救。)這家公司後來一直很配合。到現在我還有3個帳號是這家公司的。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裏說:「……你們一概把它視為干擾,想為解決這個麻煩而解決這個麻煩,你就解決不了,因為那是為你提高而出現的。你要正念去對待它:通過這個麻煩,我怎麼樣能夠把與這件干擾有關的一切正確對待,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平衡好,我怎麼樣能夠對眾生負責,把這些事情的出現視為正好是講真相的契機,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你平時去找人家講真相沒有理由,平白無故的去找誰還不願意見你,干擾不正好使你有了接觸的機會了嗎?你不正好去講真相嗎?大法弟子除了自己修煉之外,你們最大的責任就是要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能行嗎?不做好能行嗎?所以不要把所有的問題出現都當作是對你做正事的干擾,對自己學法在干擾,對自己講真相在干擾。不是的,問題的出現就是講真相的機會。」

我想,只要嚴格的按照師父所說的法去做,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時時處處都是講真相的機會。時時處處都有人等著聽我們講真相。師父告訴過我們:「「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道法》)我想等著聽我們講真相的人中,也許就有與我們同心來世間的有緣人。我們不救誰救?

講到經濟問題,我是在邪黨統治下長大的,窮怕了。記得上學時,5分錢的電影票錢要從5分錢的菜錢裏省出來。要看電影就不能吃菜,要吃菜就不能看電影,所以在錢上總是比較計較。在網上訂購甚麼,或者到商店買東西,這一生形成的觀念促使我總要花很多時間比來比去,為了選價廉物美的,耽誤了很多講真相的時間。有一天,無意中聽一位同修說:「我覺得,我的錢是大法給我的,還應該用於大法。」「是啊」,我好像才想起來,要不修煉大法,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世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哪裏還有錢是屬於我的?師父從新給我安排了修煉的路。大法給我安排了現在的工作,現在的工資,是讓我符合常人社會修煉,給未來人的修煉,留下一條參照的路。哪樣是我的?哪樣都不是我的。所以,除了夠吃夠穿夠付賬單外,我的錢都應該用於大法。當真正這樣想這樣做時,好像為講清真相付出的錢會回來。或是這樣的原因,或是那樣的原因,會多一點收入。付出多,回來多。付出少,回來少。不止一個同修對我說,你把錢都用在大法上了。可我知道,自己包裏的錢還是和原來差不多。雖然不多,但是,到外地參加法會時需要買張機票,住個旅館的錢總是有的。

還想和大家交流的一件事是不讓人說的問題。

在技術同修的精心指導下,經過一個個通宵,終於使5個小廣播全部正常運行。在退黨大潮和揭露惡黨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罪惡方面,發揮巨大作用。可是,看到由於忙別的大法事情等各種原因,別人的小廣播沒有發揮應有的作用。我就想到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分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

我想,我應該把別人的小廣播當成自己的小廣播一樣,讓他們儘快運行起來。可是,很多人都有一個只相信技術同修的觀念。看到技術同修實在忙不過來了,才勉強說:「好吧。」當我到第一個同修家,同修第一句話是:「不會把我的傳真弄壞吧?」「不會,」我告訴她。她一直在邊上盯著我。當我接線時,她在邊上,一會兒說:「這個別碰。」一會兒說:「那個別碰。」一會兒說:「這樣能行嗎?」……開始我沒有往心裏去,心想,等我裝好後,你就知道了。後來就有點強忍。最後沒有忍住,脫口而出,說:「你要不要我裝?不要,我走了。我還懶得花時間呢。」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像煉功人了。自己有一顆要別人說自己好的心,別人就專門向這顆心捅,專門說不信任自己的話。我後來想,如果自己沒有一顆要別人說自己好的心,別人可能根本不會說不信任自己的話。即使說了,我也不會往心裏去。記得剛剛得法不久,一位也剛剛得法的學員對我說:「忍字是心上插把刀。」當時我只是想到「難,心上插把刀,真難過。」現在我想,是自己有了那顆常人心,才難過。是刀刃插下來去常人心時才難過。忍一忍,常人心去掉了,也就永遠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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