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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安丘大法弟子被迫害案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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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7月31日】1、我是安丘市大法弟子李文彩。7.20之後多次被非法關押拘留,99年農曆臘月廿八我和本村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剛到車站被當地惡人抓回,原政法委書記宋樹靈把我毒打了一頓,然後又把我扔到雪地裏蹲著,打我的頭部幾個耳光,當時我眼前就黑了。惡徒又把我們送到派出所,張洪濤又把我打了一陣,本村村民看到他們那樣打我都流了眼淚,派出所把我們關押在計生辦的小屋裏,到第二天我的腰就疼的不敢動了,2000年在派出所過的年。2001年正月我去東北看望姐姐,和當地同修交流,並給她真相資料,不料被她家人舉報,讓派出所把我抓去,派出所叫我姐姐家拿錢叫我回去,他們收了錢,又把我送到遼寧省新賓縣看守所,關我十多天,我絕食抗議,看守所還敲詐姐姐家拿上萬元錢,才把我放回去,共拿7000多元錢。2001年10月份,我和其他大法弟子去發真相資料,被壞人舉報,派出所把我家抄了幾次,大法書和新買的錄音機都拿走了,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回來之後派出所還來我家騷擾。

2、我是安丘市臨浯鎮院上村吳蘭美,61歲。我從1998年9月份有幸得法。在沒得法以前,身體多病,住院無效。這樣我在1998年9月份有幸得法,開始學法煉功,身體的病不治自好,我才知道大法的神奇。可是1999年7.20開始中共當局不讓學法煉功進行打壓。我心知大法好,想上京說句公道話。可是哪有我們說話的權利?我被曲頭派出所惡警綁架送回安丘公安局拘留15天。出來後因老伴是化肥廠工人,被化肥廠又關押45天。回家後,我越想越難過,這麼好的功法被誣陷,大法被陷害,師父被攻擊,我只好再次進京上訪,又被北京惡警綁架,送回安丘看守所。我絕食抗議6天後,才放回家。安丘公安局為了發財,到處抓大法弟子。就在2002年1月,我去串門,因為他家住著煉法輪功的人,已被惡警抓走,惡警在此蹲坑,我去叫門,就被惡警綁架送進看守所。我絕食抗議,被惡警野蠻灌食,迫害的死去活來。在這期間,惡警逼迫家人繳款4000元後,拘留半月才放我回家。回家後惡警還經常上門騷擾,鬧的我們無法正常生活。

3、我是安丘市化工廠工人夏西汗,現年67歲,1998年10月份有幸得法,身體的病狀不治自好,從那至今沒吃一粒藥片。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就在1999年的4.25開始被打壓,我身心受益本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可是去一個抓一個,我被曲頭派出所惡警綁架,送回安丘公安局看守所拘留半月,出來後被廠長王福度關押45天,最後逼交3000元回家,從那開始惡人還停發了我的工資半年之多,後來只給我點生活費206元,這樣我只好在家偷偷煉功。可是公安局為了發財到處抓煉功人。我在2002年7月份的一天正走在路上被安丘公安局惡警賈在軍、葛江等綁架到看守所,戴上手銬腳鐐連在一起,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在這期間,他們七八個惡警到我家抄家,抄去全部大法書,搶走電腦一台(後被女兒要回),把我買的十盒香和粘玻璃紙都搶去了。還逼著家人交款一萬五千元,說甚麼不交就勞教。家人不忍心我受罪交上款以後才放我回家。回家後跟著師父正法的進程反迫害。我到廠講真相要工資才知道在1999年我上京時廠長王福度派兩人所謂的去找我,來回五天叫我給報銷1700餘元,我要發票他們沒有,這樣從我的工資裏扣去了。在這五六年的時間裏我的工資上萬餘元被扣,不僅沒有利息,而且至今還扣著我3000元。在這七年的迫害中有多少大法弟子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搞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有家不能歸,這就是惡黨的所做所為。

責任人:安丘市化工廠廠長:王福度共五口人。妻子馬秀梅退休在家。兒子、兒媳和一個小孩,兒子、兒媳都在本廠上班。王福度的手機號:13706461992

4、我叫曹洪光,是1999年6月9日得法。得法以前患有心臟病、肝炎、胃炎等多種疾病,並伴有長期嚴重失眠症,當時真不想再活下去,去醫院檢查還要進行第二次剖腹手術。但我很幸運,在這時碰上了法輪功學員向我洪法,並送來了寶書《轉法輪》。喜得寶書真覺的相見恨晚,當時我就知道這是一本心性要求很高的書,當我全身心的看完兩遍時,正是第六天,這天我突然開了水龍頭似的跑肚,但不難受,奇怪的是過後身心輕鬆病全好了。當然脾氣也好了。全家都很高興,都說大法好,以後80歲老母也學煉了法輪功,身心健康。

99年7.20江澤民等人中敗類開始迫害法輪功,誣陷大法和師父。於是全國範圍內的上訪開始了。我於99年10月13日也踏上了進京上訪的道路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北京到處都是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同時也到處都有抓法輪功學員的便衣警察。大約是10月20日我們幾十個安丘上訪學員同時被抓,不同程度的挨了一頓揍拳打腳踢,我們被裝上了車連夜綁架到安丘。進了安丘公安局先是錄像,只後對我們一個個單獨逼供,每日晚6點至早六點時時傳來打罵聲,有的學員被反背吊起來,大約審了兩天後,我們被送進拘留所和看守所,我被送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不讓我們煉功,發現我們煉功惡警就狠狠的打我們,有的用電棍電,有的戴背銬,最不好受的是讓我們放棄修煉。惡警把我拉回家,讓親朋好友軟化我,我不配合,急的親朋好友又哭又罵的。他們連我90歲和85歲的老父母也不放過,都叫來在我面前直哭,這樣過了半月看我沒放棄修煉大法又將我押送計生辦繼續迫害。

在計生辦大約待了8天,最後只剩我一個人,市長助理張文榮和我談話,我仍不放棄修大法。可是單位迫於上邊壓力對我家罰款50000元把我拉回家,並由親屬組成看管小組看管我,並一個個簽名按了手印,單位一份,個人一份。

一個月後我身體恢復了,來了一個姓崔的和我鎮上一人(不知姓名)開始做我的工作,這個過程大約是三天,再以後單位人員說:你寫不在公共場所煉功,反正也不能再在外面煉功。我寫下了「以後不在公共場所煉功」,因為我家被罰款的錢幾乎全是向人借的,我屈服了,我對不起師父和大法。後來我寫了嚴正聲明,聲明我在惡黨迫害下的錯誤行為作廢。惡人將錢分批還給了我家。

2000年清明前夕,我被公安局刑警隊兩名警察以談話為名騙進了公安局,懷疑我組織人員上訪,進行逼供兩天無任何證據,無任何手續又拘留我半月交了200元錢,(我絕食抗議六天保外就醫放出)。

約在2000年8月份我又進京上訪,在車站被家人和本單位人員拉回,在家中家人和單位人員看守,約一小時後鎮政府來了三名工作人員,抓我上計生辦關押(一名姓杜,另兩人沒見過)我坐在沙發上平靜而又嚴肅的說: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有甚麼罪?今天我有一口氣就不能叫你們抓走。他們說拉我到村委談談,上來拖我,我狠狠的一頭撞在了窗台上,他們呆了,都沒再說甚麼走了。(當時學法不深,也沒注意影響,只知道死也不去被關押。)

2000年9月7日夜在誠北發資料被城北派出所抓捕,李昇華把我送看守所拘留一個月,由於不放棄修煉10月8日李昇華又把我押送黨校洗腦班。

在洗腦班裏我不放棄修煉,受到了10多名猶大的圍攻,第六天中午我突然全身發涼,不會說話了,送醫院搶救後,成了半身不遂,右邊身體不靈,吃飯不便,住院9天。為了不承擔醫藥費,惡人叫家屬把我拉回家,6天時曾不給交費停過藥,我們家人去找他後,才又給交了3天住院錢)。並對我家收取洗腦費1500元。(610人員有潘孝魯、王子清、胡紹群)。

2003年4月2日夜發傳單又被城北惡人宋某舉報到北關派出所,李昇華給我組織材料要判我三年勞教。由於各方抵制,押回看守所等過完「五一」節放人。但這期間李昇華說判我勞教都報濰坊去了,要我家屬交10000元把我放回家,家屬不知底,只好去交了錢,在我單位負責人的交涉下交了8000元。

這次被抓我老母親被嚇病住院,雖治療及時搶救過來,但自此身體狀況日下,原本煉法輪功很好的身體,一年後病逝。

自99年7.20到2003年4月份我家至少被非法抄家3次(有李昇華、賈在軍,別的人不認識)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煉功用品、師父法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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