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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麗昏迷之中被劫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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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8月27日】2003年1月15日,王桂麗被劫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時,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當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大夫說:「沒有血壓了,給她寫50吧。上級有令,大法弟子的死算自殺。」

2006年回到家中的王桂麗,回憶起當時在監獄遭受的迫害不寒而慄:我們每天24小時被監控,半夜上廁所都有人盯梢。我們時時都有「五聯保」,也就是四看一。那時呼吸都喘不上氣來,時時都有要窒息的感覺,那真是度日如年哪!每天排排坐在水泥地上,墊塊紙盒,腿伸不開,盤不了。有一次我剛盤上腿,就被幹警發現了,一起上來5、6個警察圍毆我,拳打腳踢,打嘴巴子,然後將我拖進監舍,用手銬銬在床槓上,蹲不下去,站不起來,就這樣折磨你。

王桂麗,女,現年47歲,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7.20以來,王桂麗與眾多大法弟子一樣遭受中共邪黨的迫害,佳木斯當地610、公安惡警對她多次騷擾、恐嚇、綁架、勒索、非法判刑,冤獄4年。

2000年2月份,王桂麗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回公道,講明真相。在北京信訪辦門前被便衣特務劫持,強行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而後由佳木斯市永紅公安分局警察接回當地,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其家屬被惡警勒索3、4千元的所謂「保證金」。

2000年12月份,王桂麗再次進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前被一群警察劫持,關進天安門公安分局天井的大鐵籠子裏。大鐵籠子裏關滿了被惡警劫持來的法輪功修煉者。大家來自天南海北,最小的4、5歲,年老的80多歲,都從早一直站到晚上。天安門前的惡警們不斷的把抓來的人關進鐵籠子,也不斷的把鐵籠子裏的人分流出去,從早到晚食水全無。

當晚王桂麗被非法關進東城區看守所,一路上遭到隨車警察的恐嚇、威脅。王桂麗在北京東城看守所期間,首先被扒光衣服搜身,不給被褥,睡光板鋪。王桂麗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又被分到北京的另一個派出所。派出所警察不停的晝夜輪番刑訊逼供,逼迫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惡警迫使王桂麗90度彎腰,雙手背朝後,並將木板凳壓在她的背上和胳膊上,反覆持續幾個小時。在重壓迫害下,王桂麗堅持不住,昏死過去。醒過來後,警察繼續迫害,設圈套,搞欺騙,逼迫法輪功學員妥協,參與迫害的警察有7、8個。後來,王桂麗被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

2001年11月22日,王桂麗散發真相資料被人舉報,佳木斯松江派出所的一幫警察將王桂麗劫持到派出所,在鐵椅子上銬了一宿,天亮被送進看守所關押。與此同時,松江派出所的惡警抄了王桂麗的家,搜走大法書3、4本,還有師父的法像。在看守所,王桂麗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直到兩個多月後、她生命奄奄一息時才將她放回家。在此期間,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陳萬友等逼迫王桂麗家人寫保證,假意答應放人回家,實則就是不放,還對家屬進行欺騙,栽贓陷害說王桂麗自己不出來。

2002年4月9日,王桂麗正在自己家裏給客戶裁製衣服,佳木斯市永紅區佳西派出所片警趙志明來敲門,王桂麗開門時,又竄出兩個警察,闖進屋後,趙介紹說:這是新調來的張所長,另一個是教導員。張所長說:你認識常玉龍嗎(常玉龍原是佳木斯友誼糖廠的職工)?他提升成局長了,要見你。當時王桂麗的女兒正在睡覺,她丈夫又在單位,王桂麗說告訴家人一聲。惡警百般阻撓,說:不用,不用,三、兩分鐘就回來。就這樣連蒙帶騙的把王桂麗劫持到了佳木斯永紅公安分局。警察也知道此次抓捕沒有理由和證據,一直拖到下半夜,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又將王桂麗送入看守所。送走王桂麗時,自稱中國語言學校本科畢業的史隊長把王桂麗兜裏的100多元錢也拿走了。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10個多月期間,檢察院來提審兩次,王桂麗講述了實際情況,警官偽善的說,給你往上反映。可結果卻是,王桂麗被惡警羅織罪名非法判刑4年,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也沒有任何手續和簽字,於2003年1月15日投往哈爾濱女子監獄。

王桂麗被投往哈爾濱女子監獄時,身體狀況非常不好,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她是被抬上車的。到哈爾濱女子監獄檢查身體時大夫說:「沒有血壓了,給她寫50吧。上級有令,大法弟子的死算自殺。」王桂麗當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她醒來時,見自己躺在桌子上,窗外天已經黑了,地獄般的生活從此開始了。

王桂麗回憶起當時在監獄遭受迫害的場景:

我們每天24小時被監控,半夜上廁所都有人盯梢。我們時時都有「五聯保」,也就是四看一。每天排排坐在水泥地上,墊塊紙盒,腿伸不開,盤不了。有一次我剛盤上腿,就被幹警發現了,一起上來5、6個警察圍毆我,拳打腳踢,打嘴巴子,然後將我拖進監舍,用手銬銬在床槓上,蹲不下去,站不起來,就這樣折磨你。

7監區的幹警打人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有一次我剛閉眼睛,包組幹事林佳就暴跳如雷,拳打腳踢,罰站,以發洩其私憤。在這裏經常翻號,主要是針對大法弟子來的,有一次翻號,林佳把信紙、信封和郵票都給沒收了。

在2003年炎熱的夏季裏,我們每天在監舍裏坐小凳子,規定坐,不許墊墊。屋裏通風條件差,我的屁股坐的地方長了很多小紅疙瘩,一破就像雞啄的一樣,一坐就像針扎的一樣,疼痛鑽心,我就只好站著。

秋來秋去,冬天到了。那時,我們整天呆在監舍,也沒穿棉衣、棉鞋。有天早上,突然叫我們的名字,叫到名字的就出去。我們出去一看也不對勁啊!獄警戴著鋼盔,拿著電棍,讓我們到野外,凍我們。監獄這個地方是個大坑,氣溫比平地都低幾度,冷的我們渾身顫抖。我背經文,林佳到我跟前偷聽。中午上便所,林佳威脅說:「你以後還背不背了?」有的同修被凍的不會走路了,有的同修被凍的昏倒在地上!就這樣一凍就是十幾天,慘不忍睹。

有一天點名點到我,我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點完名後,我沒事似的在監舍裏坐著,有人說康大隊長叫你。我進門一看,惡警們早就準備好了繩子,擺好了架勢,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隊長說:給她使勁綁。兩手背後,五花大綁,那個滋味難以形容,在水房裏呆了三天三夜,困、暈、乏、疼痛難忍。那時我的身體很虛弱,從進看守所我的身體就沒正常過,內分泌失調。我總想這樣怎麼能行呢?繼續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怎麼辦?我是大法弟子,不能等,不能靠。我把心一橫,煉功!每天早晨起來煉功。有一天林佳找我談話,說康大隊找她是為我煉功一事,我把情況說了一下。林佳氣急敗壞的說:「你來這麼長時間了,家裏誰管你?」我手指著林佳的鼻子說:「你們這群帶著領章帽徽的無恥之徒,從上到下都是一路貨色,你們的心智被矇蔽,良心喪失。我家人來接見時,你們欺騙家人說我不願見,造成我和家人的矛盾很大。家人一直蒙在鼓裏,不知是怎麼回事,給我們造成的間隔只能是越來越大。有多少大法弟子被你們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太殘忍了吧!?」惡警給我的家人造成的傷痛,造成這鴻溝,直到現在都難以逾越。

2004年,那時剛剛讓我們大法弟子打電話,那是頭一次輪到我啦,我們排著隊。林佳單獨叫我出隊,我問為甚麼?林佳說你表現啥樣?我說甚麼叫表現好?林佳說等打完電話再找我。林佳的手段太卑鄙了,不知都幹了甚麼壞事,怕我和家人溝通,接見不讓見,信也不給寄。林佳想讓我和家裏隔絕,把我意志拖垮後,轉化我。在我身上,林佳下了很大的功夫。

2005年年三十那天,我給林佳寫封信,說你絞盡腦汁,用盡了你們的邪惡招術,對我都無濟於事,你太累了,但勁使錯位了!今年我想讓我的兩個大家庭過個新年,沒想到信你沒給寄,你知道我的家人這幾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你只能給我家造成更大、更大的痛苦。

還有一件事,就是2005年的一天,監獄強制給我們大法弟子驗血,它們首先找來一些力氣大的人,準備動用武力,不驗不行,實施暴力,強迫抽血,這驗血的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陰謀,一定與活摘人體器官有聯繫。

而今我是離開了那鬼地方,可還有那麼多無辜的大法弟子被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等人間最黑暗、最邪惡的地方,正在遭受著史無前例的迫害,強烈呼籲國際社會正義組織和人士,緊急伸出援手,和我們一道終止邪惡的暴行,徹底解體中共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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