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被非法判刑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因為我不「轉化」,不寫犯人兩字,從2002年7月23日開始獄方23天不讓我換衣,一星期不讓我洗漱。
2002年11月13,還是因為我不「轉化」,每天只讓我睡二、三個小時。11月18,惡警們脫去我的棉衣,逼我光腳在水泥地上站了4個小時,第二天我說不準迫害大法弟子,犯人孫白潔等帶人把我推到辦公室裏毆打了一頓。
12月2日,大北監獄惡警逼我「轉化」,讓我在落款處寫上我是犯人,我不寫,被它們軟禁了一星期。1月29日,警察每天讓我收工後,一直蹲到12點,並停止我一個月的洗漱,兩個月不讓洗澡。它們還讓2個犯人相玉金、郭鳳梅看著我,這期間兩個犯人經常罵我。到2月9日,大法弟子張麗梅對它們說王桂霞歲數大,況且大法弟子也沒做錯甚麼,就別讓她蹲了。說後,一幫犯人圍上去把張推到辦公室,我看相玉金手裏拿著錐子,我於是說不準迫害大法弟子,這一幫犯人又上來圍攻我。
2003年4月19日,我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惡警李靜把我帶到醫院灌食,走一步問我一句「吃不吃」。到了醫院,上來四、五個犯人,強制給我灌玉米粥,我在醫院住了三天,最後結賬,三百貳拾元,我沒吃藥也沒打針怎麼花那麼多錢,我問:李靜(大隊長),她說有空給我查一下,可直到我回家她也沒查,她當時只是在敷衍我。
8月29日我在走廊煉功,犯人王冬影等把我拖進屋,四、五個人一起打我。它們把我綁在床上,用膠帶封住嘴,然後大打出手。9月1日,我被關進小號,一頓只給一個窩頭,呆了一天半,被放回監舍,回舍後它們讓我寫保證,我不寫它們又把我綁上胳膊,立著綁的,手都腫了,像紫茄子顏色。被綁了11個小時,第三天又被綁成十字架形。惡警宋金鳳說你再不寫明天有你好瞧的,它還謾罵師父。被綁的十天中,一頓只給一個窩頭,半暖壺粥,窩裏吃窩裏拉,不許動,24小時綁在床上。
2003年9月23日,我說迫害大法弟子的都是邪惡之徒,犯人張宏傑一邊罵我一邊用腳踢我,我去找大隊長,惡大隊長李靜評理。李說,為甚麼不打別人。我說,難道我沒有人權。張宏傑回來在宿舍說:李大隊長告訴她說,我不聽她的,她就可以打我。有一次夜間張宏傑要上廁所,讓我陪她,她不叫我,卻用手抓我的臉,現在我的右臉上還有她抓過的傷疤。
10月14日早上,我憋不住,單獨上廁所,上來5-6個人打我,我喊「法輪大法好」,它們把我整到會議室。犯人張宏傑用皮鞋踢我,用別針扎拽掉我好多頭髮,毒打了我半天,拽完頭髮再打,再拽,打倒再拽起來再打,一直打了我3個小時,還威脅我說:「踢瞎你的眼睛!」它們從六點打我到十點多,中途惡警祝鐵環過來,它們還是毫無顧忌的在警察面前打我,祝不但不管還說:「你也不善啊。」這幫惡徒把我打這樣,它們還說我不善。祝還說,好好學習吧。實際上是在暗示張宏傑它們繼續這樣折磨我。它們後來又把我綁在廁所水管上,扒光我的衣服,只剩了一個褲頭。犯人王冬影還踢我下身、踢乳房等處。我喊師父救我,張宏傑給了我兩個嘴巴子,並打開了所有的窗戶,想凍我。打累了,後來張宏傑說等晚上回來再收拾我。
2004年12月21日早上上廁所時,犯人王冬影從我後面拽我的衣服領,我仰面摔倒,柏豔芳又和王冬影等幾人上來打我,打了我一上午,又把我綁住,把頭按在水盆裏,想嗆死我。
2005年1月11日,在車間,李靜、馬玉芹、祝鐵環等惡警在眾人面前說我不執行上級交給的任務,因此隊裏沒有獎金,於是警察為出惡氣把我叫到辦公室裏迫害我。柏豔芳告訴張豔華掐我脖子,給我綁在床上綁了十六天,不准大小便,我十六天沒排大便。它們還給我飯裏下了藥,當時正是三九天,不讓蓋被,打開門窗凍我。1月18號我被抬到廁所,它們用涼水沖我,抬回屋,又換了新招折磨我,第一天立綁,第二天上大字型綁,每天從上午九點一直綁到下午四點半。
2005年11月14日,我帶真善忍牌,一幫犯人搶我帶的牌,把我整到屋裏毆打了一頓。
12月4日夜間我煉靜功,相玉金、李淑華又毒打了我一頓。12月5日李淑華因為我上廁所沒告訴她,用反毛皮鞋踢我二肋,我被踢得喘氣都費勁,為了反抗這種無止境的迫害,我吞下扣等東西以示抗議。號頭發現後叫來隊長祝鐵華,在祝前李淑華用皮鞋狠踩我的胸,痛得我一一聲慘叫,祝卻無動於衷。[編註﹕迫害固然邪惡,但自殘是常人抗議迫害的行為,而不是修煉人應該做的,是違背大法修煉原則的。大法弟子真正正念正行才能破除和解體這場並非人對常人的迫害。]
後來惡警李靜,祝鐵環給我戴上手銬,拽到醫院問我吞了甚麼,我沒回答它們,又被緊銬起來,大夫檢查後發現我拉肚了它們才罷休。
從那以後惡人王玉梅、譚淑梅和李付圓平均一天半打我一頓,一打半天,李付圓用拖鞋打我,一隻鞋被我給扔到窗外,後來警察私自用我的錢給她買了雙新的。
2006年4月14日犯人柏豔芳說不管我做功了,梁亞寧隊長說,你們不管就不給你們減刑,這時犯人宮鳳華開始用掃帚頭打我,打了我四五次。
由於犯人對我毒打,我寫材料向隊長反映情況,不但沒能解決,它們反而讓李付園又打了我二天。
4月26日我發正念,又被扣到號裏,叫我反省。4月30日,我兩手結印,惡人李淑華用掃帚頭把我兩手打的黑紫。
4月21日,李淑華不讓我發正念,拽我頭髮,用掃帚連續打我3天。5月5日,它們把我綁在床上2-3個小時。
5月9日惡人閆桂芳阻撓我發正念。我的尾骨上的皮肉都爛了,胳膊、手全腫了。四肢不過血,呈紫茄子色,麻木,左側身體萎縮。後來我開始做功,她們不太管了。有一次我煉功,惡人李英芝不讓我做功我喊「法輪大法好」,李給了我一個「通天炮」。
5月11、12日,李付園發現我發正念連打我三天,第四天,犯人閆桂芳、李付園、王惠娟不准我晚上上廁所,張麗、李淑華,開始打我,把我四肢綁在床上,半夜不准我上廁所,又加繩,繩綁到肉裏去了,綁了8個小時。
5月30日,我又被扣到小號裏,李付圓一個月內共打了我十五、六次,至今我的耳朵還流膿呢。5月31日它們逼我坐板凳,因我腎不好,不能正常坐,它們打我,我背法,她們不讓背,背就扣我,於是我幾乎天天挨打。
5月23日11點半,我發正念,閆桂芳用膠帶勒我脖子,它們邊踢邊打,綁了我27小時,下午2點才鬆開。
6月6日,因我發正念又被綁,閆力潔說「政府安排我綁你三天」。到8日我開始絕食,李付園又來打我,鬆綁後絕食的第三天,我一發正念,閆桂芳打我,不讓我吃細糧,也不讓我用熱水。
7月14晚,我一直到被扣在宿舍。7月22日,我從早上被打到下二點,它們開始用手打,後用掃帚把兒打的我遍體鱗傷。
2005年11月24日,因為我不執行所謂的執行組的任務,相玉金下絆子,把我絆摔倒在一車把兒上,我昏迷了半天,後來她說:「我想摔死你。」
以上是我一個老婦人受邪共迫害的經過。四年來,我在恩師的呵護下,闖過了一道道難關,終於又回到大法弟子的正法洪流中,使我感受最深的是師父的洪大慈悲。也使我真正地認清了共產邪黨及其爪牙的醜惡面目,它們集人類歷史上最虛假、最邪惡、最暴力的因素於一身,幹的都是最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同胞們,醒醒吧,不要再被它們欺騙了,我們不能把自己的美好未來葬送在這樣一群人的手裏,快快退出邪共,遠離它們真正的幸福才會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