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修煉中提高 在正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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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湖北某縣市的一名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八歲,小學文化。幾次想寫出自己的修煉心得,但總怕寫不好就一直耽擱了。這次不想再失去機會,因此下決心破除人的觀念,激勵自己寫出來,向恩師彙報,和同修交流。

堅定修煉 維護大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沒煉功前身患膽結石、腎結石、心絞痛、胃病、腎炎、嚴重便秘、風濕、關節炎、慢性咽炎、腰痛、支氣管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真是百病纏身。特別是心絞痛發作時,人痛的在床上打滾,哭爹喊媽,那種巨大的痛苦是沒有語言形容的,有時持續疼痛十幾個小時,打針吃藥都沒用,那真是生不如死。朋友懷疑我得了癌症,建議我到省城腫瘤醫院去檢查,又因缺錢沒去成,但常去本地各醫院診治,花了不少錢,就是治不好,因此整天心煩意亂,感到絕望,暗中做了一死了之的準備。

就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下,是偉大的法輪大法使我絕處逢生,《轉法輪》這部天書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就是要返本歸真。通過學法修心,勤奮煉功,不到一年我身體上十多種疾病不治而癒了,人從此精力充沛,走路輕鬆,人也長胖了,臉色變的紅潤了,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終於嘗到了沒病的滋味,並深深感受到法輪大法的威力和大法師父的偉大與慈悲。我全身心投入到集體學法、煉功、洪法中,想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電視媒體鋪天蓋地的謊言就像天塌了一樣,每個大法弟子都面臨著一場巨大的考驗。七月二十三日那天,我看見電視裏面又在造謠、抹黑大法,心裏萬分難過,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電視裏面全是栽贓陷害,師父要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相信師父,電視裏面的謊言我一句也不相信。我發出堅定的一念,跟師父堅修大法,堅如磐石,一修到底。話一出口,頓時全身一震,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鼓勵著我。

那段時間,我到處找同修交流切磋互相鼓勵,堅持星期天集體學法,用自己的親身體驗向世人講真相、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得到三張大法真相資料,找一家複印店複印了三百張,和當地同修一起給當地每個單位郵寄一份,經反饋還都收到了,對震懾邪惡、救度眾生起到一定的作用。這更加鼓勵了我們,從此大法弟子在當地全面拉開了講真相、救眾生的序幕,當時政法委、「六一零」懷疑是我所為,派專人在我家打探,沒發現甚麼「證據」,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用真實姓名寫信講真相

師父在《昭示》經文中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相與善意申訴中,做的都很正。」(《精進要旨二》〈昭示〉)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按照師父的教誨,我萌發出要寫信講真相證實法的念頭,但當時感到壓力很大,原因是怕心重,怕寫後被綁架。通過反覆學法,感到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了,關鍵時刻站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這是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不管結果是否被抓(這在當時還是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都應該做。於是我花了一個星期寫信,內容大致是:我是一個公民,按憲法賦予我的權利,向你們反映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是合法的。信中把我自己沒煉功前身患多種疾病,煉功一年後所有的疾病不治痊癒了;以前因自己個性強和丈夫關係處理不好,煉功後聽師父的教導出現問題找自己的原因,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從此能和丈夫和睦相處;還寫自己在社會上、單位裏、家庭中是怎樣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舉了很多例子,講我師父的偉大與慈悲,根本不是電視裏誣陷的那樣。就這樣寫了滿滿的四頁紙,然後開始抄寫三份。就在我抄寫最後一封信時,出現嚴重干擾。

丈夫知道我寫信後,就一直擔心,怕我被抓,因而極力阻止我,我不為所動。他見不行又找來他哥嫂及姪女共六人一起來阻止我。哥嫂是某單位的領導,哥哥先開口說:「我告訴你,市裏一直把你當成這地方的頭,你給市領導寫信會把你抓去判刑的,你還顧不顧這個家?」還對我大發脾氣,不准我寄信。嫂嫂是在單位上長期做所謂的「思想工作」的,把我拉到房裏小輕聲慢語對我說:「信千萬不能寄,萬一把你打成反革命怎麼辦?」姪兒、侄媳也都在一旁幫腔,說是會影響大家的前途。

我當時正念很足,根本不被人心帶動,我對哥嫂說:「我沒煉法輪功之前身體一直不好,長期被病痛折磨的吃不好睡不好,加上自己個性又強,經常和你弟弟吵架,吵架了還要去找你們評理,我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了,和你弟弟也不吵架了,家庭也和睦了,這一切你們是有目共睹的。」又對姪兒姪女們說:「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是大法和師父救了我的命,現在政府栽贓陷害大法和師父,我為甚麼不能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如果你們怕我影響你們的前途,我可以和你叔叔協議離婚(當時還是用了人的方式而不是用正念)。」哥哥看我決心已定,不聽他們勸,更是火上加油的說,「你不聽勸非要寄信,你們把離婚手續辦了你去寄,我們不管。」我丈夫和兒子在旁一直沒出聲,然後他們非常不高興的走了。

他們一走我就趕緊把最後一封信抄寫好,最後用我的真實姓名落款,那一刻真是覺的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無比的高大。第二天上午八點鐘,我心裏一直默念著「要當神不當人,邁出人的這一步」(當時關於發正念的經文還沒發表),我就一直念到郵局,把給當地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市信訪辦的三封信發了。

信發出的第三天下午,派出所來了幾個人,一個長期搞監控的人來敲門。我開門後他就站在門口,我當時很坦然沒有一絲怕心,讓他進來坐他不進來,我就開門見山的問他:「我給你們公安局長寄了一封信,你知道嗎?」那警察推說不知道。我接著說,「我是中國公民,按照憲法四十一條規定,中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任何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對於公民的申訴、控告或者檢舉,有關國家機關必須查清事實,負責處理,任何人不得壓制和打擊報復。我是向你們反映我們的真實情況,是屬於合法的權益。」那警察再不說甚麼了,站在門口不進來也不走。我準備換鞋子,他說你到哪裏去,我說跟你到派出所,他連忙說不去不去,就這樣他就走了,以後再也沒為寫信的事找過我。我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寫信講真相這件事上的安排與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個大關,為這些年多次向有關部門寫信講真相證實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零零二年八月,在我們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著七名大法弟子,有的已關了幾個月,有的將被邪惡加重迫害送去勞教,我很著急。師父在《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們在救度生命。」師父的法深深的打入我的腦海中,有辦法了,就按照師父說的做。我就著手給我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國安大隊長寫信,告訴他,法輪功能夠拯救人的道德良知,然而政府利用所有的宣傳機器,鋪天蓋地的大量造假栽贓陷害法輪功,對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進行長期欺騙性的洗腦,矇騙善良的世人,這對於人是很危險的。大法弟子發傳單講真相是為了救人於十萬火急之中。我還把師父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講過的「不好的生命就會被淘汰掉」相關的法抄了一段讓他看。

我在信中說:你和法輪功學員打了三年多的交道,他們究竟是好人是壞人,你心裏最清楚。勸他不要有任何迫害大法弟子的行為,那真是要遭報的,不要為了暫時的利益而毀掉自己的一生。希望他在大法蒙冤這段時間裏不要再配合上級的這項錯誤決策,能以他的善心、權力、智慧來善待大法弟子,釋放大法弟子,那將是功德無量的事。最後我說:「希望你能聽進我的勸告,美好的未來還是屬於你的。」

我寫了七頁紙,把想要說的話全寫了。在我寫信的過程中,中午因寫累了想休想一會兒,正躺在床上,突然聽到房門敲的很響,我起來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立刻明白是師父法身叫我起來抓緊時間寫信。說來真巧,我寫完信剛用信封裝好,就來了一位家鄉來的同修,她告訴我看守所的同修都已經絕食四天了,在外面的同修都在政法委、「六一零」近距離發正念,另外還有二位老年同修到「六一零」要人。我感到情況緊急,就立即動身乘車到本地把信發了。

我十八日發的信,二十日那個國安大隊長把非法關押的七名同修全部放了,也沒有要他(她)們寫一個字。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法身巧妙安排。我離家鄉同修那麼遠,沒有通過任何聯繫,我們能在同一時間裏整體配合,協調起來成功的營救出我們的同修,真是太神奇了。

我每次寄信前後,都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解體分檢郵件的人及收信人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父加持,讓我所寄出的信件都能順利到達收信人手中,發揮最大作用救度世人與眾生。就是那個從「七二零」後配合江氏集團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多次主謀送大法弟子勞教、把我逼出家門並派人到處抓我的國安警察,看了我寫的信後徹底明白了真相,並申請調離了國安科。我為他給自己選擇了一條光明之路而感到高興。

在我出走的這幾年中,我一直堅持給本地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市委、派出所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大小官員(老的調走了又來新的)不斷的寫勸善信,自從《九評》推出後我信中又加入了勸三退的內容。

我每次寫信都是用自己的真實姓名,效果非常好,沒有一個因收到我的信後找我麻煩的,反而是原來找麻煩的,收到信後不再找我麻煩了。除此之外我還利用我在外地居住的有利條件,給本地公檢法、行政部門、學校寄真相資料,人走到哪裏,就到哪裏寄,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部門,針對他們的內容多次寄,以免其又被邪黨不斷兜售的謊言矇蔽,這樣也為當地同修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開創一個較寬鬆的環境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為自己回家鄉做好講真相勸三退創造了一個好環境。

講真相反迫害 堂堂正正闖出魔窟

在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們當地一同修因發資料被抓後說出了我(因她的資料原稿是我提供的),派出所就對我進行嚴密監控,電話被監聽。有一天我在路邊等車去走親戚,剛等了幾分鐘,突然來了一輛警車下來六個惡警,攔住問我去哪裏,惡警不由分說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後又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一個國安大隊科長問我,你還在煉法輪功沒有?我說在煉,他大聲說你還在煉,政府說不準煉就不准煉,我說三百元的退休工資,吃得飯來沒錢看病,看得病來沒錢吃飯,我不煉怎麼辦?邪惡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並在我家非法抄家還搶走了我的一本《轉法輪》,二張新經文,三張真相資料,以為得了「證據」,立即到看守所來提審我,問經文哪來的,資料哪來的。我不告訴他們。邪惡最後攤牌:某某某的資料說是你給的,聽後內心一驚,難道同修說出了我?還是邪惡詐我?我顧不得多想,只堅定一念,一概不配合邪惡,不停的背師父的經文「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惡警們立即坐不住了,頭上直冒汗,甚麼也不問了馬上就走了。

後來又有地市來兩個惡警提審我,他們進屋,我就背經文。他們問我讀了好多書嗎,我告訴他們我只讀了幾年小學,我接著對他們講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心性提高後能夠寬容和善待他人,家庭也和睦了。講法輪功好他們也不出聲,靜靜的聽我講完後,他們也沒說甚麼就走了。

在看守所裏,我每天堅持五套功法全部煉完,一有時間就背法,背得最多的是《道法》這篇經文,有機會出來接見時也講真相。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七天,國安大隊來了一個科長問我想不想出去,我說我沒犯法你把我非法關押這麼久,我當然要出去。他說你寫保證馬上放你,我說不寫,一沒偷,二沒搶,保證甚麼,我是絕不會配合邪惡給自己留下污點。就這樣邪惡把我放了。

我回來後過了一天,就跑到公安局國安科要回我的《轉法輪》書,我說回家了沒書看,把書還給我。他們不給,還限我兩天之內把保證寫好交來。隔了兩天,電話打到家裏,要我交保證,我說不寫,那是假的,他說假話也要寫一個,我說說假話那不欺騙了你們?以後他們再也沒有找我寫甚麼保證了。

四處漂泊根在法上 助師正法天地間

在二零零零年底,我帶十個同修到外縣發了一夜真相資料,當時全部安全返回。其中一同修因另一事被綁架,該同修把我帶他們發資料一事說出,邪惡又要抓我,當時我不知道同修說出了我。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日凌晨四點鐘,師父在夢中點化我,邪惡要抓我。我早上對我丈夫說:我到幹姐姐家去玩幾天就回來,拿了幾件衣服就走了。來到親戚家把功煉完後,再回家還拿點東西,把門一開,我丈夫說,你走後二十分鐘派出所來了兩個人找你,問你到哪裏去了,我說你買菜去了,他們說你回來後哪裏都不准走,就在家裏。我內心感激師父慈悲及時點化我,我想得馬上離家出走。又一想,我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家,心裏不免有點莫名的難受,一想這不是情嗎?放下它。我對丈夫把家裏的事簡單交待了一下就儘快離家走了,離開了溫暖的家,流離失所。

我走後邪惡像砸了鍋似的,逼我丈夫問我到哪裏去了,丈夫說腿長在她身上,我管不著,邪惡又逼我丈夫到外面去找我,還登了當地報紙,懸賞十萬元抓捕我,還逼我單位派出二人到我所有親戚家找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邪惡怎麼費盡心機也找不到我。開始離家出走的二個月,由於怕心重我一直沒有動,晚上睡覺常做惡夢有邪惡抓我,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心裏很著急,通過不斷的學法,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經文中說:「大法弟子在邪惡的迫害中做的不好或放鬆自己,很可能會前功盡棄。」師父的話點醒了我,我悟到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應該抓緊時間,立即行動起來,從新做好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大事。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中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二零零二年元月,我按照師父法中的要求開始改變了原來只發真相資料的狀態,到農村去和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我和一同修結伴每天下午一點鐘出發五點多鐘回家,我們到路上遇到有緣人或在田間勞作的農民都講,也到農戶家裏智慧的講,大多數善良的農民很樂意聽,也願意接受,但也遇到過極少數不願聽真相的還要舉報的,我們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安全返回。我現在繼續用這種方式在外面講真相、勸三退,效果都很好。

記的在零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和幾位同修帶著真相資料和光盤,來到我本地農村,給人面對面講真相。我們分成兩路,我逢人就講,覺的來到這裏不容易,不想漏掉有緣人,自己的心態也非常純淨,沒有一絲怕心,聽我講真相的人都很接受,有的人還拿著筆要我把「法輪大法好」給他(她)寫下來,他們照著念。

我一邊走一邊講,不知不覺一個人落到最後了。當我走到公路的盡頭轉彎處,路邊一家人正在辦喪事,因正是中午十二點多鐘,很多人在吃飯,我忽然聽到路邊站幾個人在議論,說前面抓了三個法輪功。我轉身往回走,走了幾米遠突然來了三男一女四個中年人,他們前面二個後面二個同時動手把我抓住,接著搶我手中的資料,只剩下六張了,我抓住死死不放,說你們為甚麼搶我的東西,他說看一看,我還是不放。

這時吃酒的過路的大約五十多人都圍過來了,突然人群裏有個男子說:打電話去,派出所車子快來了。我悟到是師父借那人的口告訴我,不能耽擱時間了。我猛的心生一念,他們都是受矇蔽的,我要救他們,要給他們講真相。我鬆了手說這資料你們拿去看,你們放開我,等我把話講清楚。他們鬆了手。

我就往人群裏一站,開始講真相,我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也是一部天法,是修佛的修『真善忍』做好人的,電視裏面全是栽贓陷害,是迫害。法輪大法洪傳六十多個國家,別的國家都許煉,是合法的,唯有中國不許煉還說是違法的,這是為甚麼?我冒著被抓、被關的危險把真相告訴你們,是因為這場魔難一結束,頭腦中認為大法不好的人是要被淘汰的。我是為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才對你們講這些。過去有句話,給僧人一碗飯吃,都是功德無量的事,幫助一個大法弟子也是功德無量的,迫害一個大法弟子將是犯天大的罪,我在這裏一沒偷二沒搶,你們憑甚麼要抓我!」

他們聽明白了真相,說我們不抓你。我立刻往屋後面的田裏走,他們也沒追我。我邊走邊發正念,求師父幫弟子,背著師父經文《威德》「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約走了八分鐘的樣子,在一條兩邊栽著樹的小路上,迎面又來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我覺的來者不善,便立即從路旁下坎,走在水田埂上,他對著我大聲喊,「站住,不准跑。」此時我想起師父的話:「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他喊他的,我走我的。我邊走邊求師父幫弟子,不能落入魔掌。水田埂子走完,左邊一塊一人多高的黃麻田。那個叫我站住的年輕人走近路氣喘吁吁的在黃麻田的前左邊把我攔住,右邊又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把我攔住。我只好往黃麻田裏鑽,鑽進黃麻田,此刻黑手爛鬼對我下手,讓我扭傷了腳跌了一跤,再也跑不動了,我就坐在地上。

那兩位年輕人也跟著鑽進來了,氣急敗壞的說,「叫你站住,你為甚麼不站住?」我說,「不想被你們抓住,所以就跑。」我說:「你們也坐一會休息一下,何去何從,聽我把話講完。」於是我開始對他們講真相,講天安門自焚謊言,大法洪傳世界,講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講法輪功是被冤枉、被迫害的。我說,「你們看我像不像幹壞事的?」並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在蒙難,難中好幫人,今天如能放我走,將是功德無量的事。他為難的說不行,「派出所的車子來了,要把你們全部抓住,要我們在我們住房附近把你們攔住。」我說,「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現在公安局派出所非常邪惡,關進去就要被勒索一萬多元錢,我一沒偷二沒搶是好人,好人不應該被抓。」他們問我這裏有沒有親戚,我說沒有,他用手一指,你往那邊筆直走上堤就有車搭。我心裏高興又有兩個生命得救了。

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用正念闖過了這一關,脫離險境。

我們每次出去都要先對著去的地方發正念,清除那個地方阻擋眾生得救、了解真相的黑手、爛鬼及亂神,然後再出發,效果很好,每次都安全返回。

在二零零六年的九月份,我和當地一名六十八歲的老年同修帶了大約四百份真相資料、光盤、《九評》到一個離住地一百多里路的偏遠地區(丘陵地帶、其他同修基本沒去過)去講真相、勸三退。我們來到一農戶家,這家離鄉政府只有二、三戶人家遠,見有很多人在他家吃飯、喝酒。我們給他發了一份光盤和真相資料,他們也沒仔細看,一看是法輪功的就開始起哄,其中有一個年輕人二、三十歲,他自己說是鄉幹部,專管法輪功的,他說你們膽子還蠻大哩,在這裏講某某黨的壞話,我打電話舉報把你們抓起來。

我想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那將會毀了他,就平靜的說你不會這麼做。他愣愣的說我怎麼不會呢?我就智慧的說,「我們與你一無冤二無仇,我們是來走親戚的,你們這裏很偏,信息不靈通,我們順便帶點資料給你們看。」他們其中有一個人說,「那照這上面說的我們不是還要退黨?」我說,「對,你們要退黨。」那個人善意的要我們趕快走,我說你們好好的看,看懂了就知道了,我們就走了。

我們沒有因為那年輕人要舉報我們就被嚇住,我們是做最正最好的事,那一方的眾生都在等著得救。我們仍然繼續邊講邊發資料,大約走了五、六里路的時候,我正在路旁一戶人家發資料,一轉身看見一輛警車從我身邊開過,大約過了半小時,那警車就開轉來了,我又正在一戶人家跟父子倆在講,警車正對著那家門口停在那裏,我心裏趕快發正念,請師父幫忙,要警車趕快開走。不一會兒,警車就開走了,因為那裏除了公汽外幾乎沒有別的車,我懷疑是那年輕人舉報了,但我們不理會它,該做甚麼還做甚麼。

那位老年同修發給一年輕人一份資料,那人接過資料連說謝謝,還善意的說您還有好多資料啊,給我幫您去發吧,您趕快走,不要讓他們(指邪惡)把您抓去了。就這樣我們直到把資料全部發完,還勸退了十幾人。下午五點多鐘,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搭最後一班車安全返回。

還有一次,我們因為時間緊沒來得及發正念就出發了,結果開始無論是發資料還是講真相都不順利,狗也叫個不停,人也站在路上盯著我們看,老也不走。我和那位同修說,是因為沒發正念的緣故,我就與她一起在一棵大樹下坐下來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講真相順利成功,再去講就很順了,大家都接受,資料也都要,有的當即報名三退。

又走了一段路,碰到一群小學生大約八、九個,全部都勸退了,引起大人們的注意,出來十幾個大人,我又開始跟大人們大聲的講真相。因他們連真相都沒聽過,我又跟他們講劉伯溫預言,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大法洪傳世界,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讓他們記住大法好,告訴他們某某黨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天要滅它。他們表示說:我們聽懂了,會記在心裏。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當即退出邪黨,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再有一次,一個老爹從外面回來看見發在門口的資料,拿起來就追趕我們,我看他跑我就停下來等他。他兇狠狠的問你們這是幹甚麼?我平靜的說:老人家您別急,我慢慢講給您聽。他聽我講了一會,就連忙說:哦哦哦,我曉得了。走時,我們還送他一張護身符,要他記住默念大法好,那老爹連說謝謝,就走了。老爹走後,我們又接著給他附近的幾戶講,並要他們珍惜真相資料,互相傳看,說這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做出來的,很不容易。他們表示知道了,會珍惜的。

回顧自己這十一年的修煉歷程,五次遇險都能化險為夷,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是不會平穩的走到今天的。但我知道自己離大法標準距離還相差很遠,自己決心在這有限的時間裏精進實修,放下自我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救度更多的眾生,同時學好法,背好法,修好自己,做好師父要求我們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合十!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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