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國的公、檢、法早已淪為中共的統治工具。近八年來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使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無處申訴,正義得不到伸張。今天借世界人權大會召開之際,我為在河北冀東監獄遭受迫害已絕食400多天,生命已危在旦夕(據說拔掉氧氣,人可能就完了)的丈夫楊建坡緊急呼籲,望國際人權組織及善良的正義之士伸出你們的援手,營救我丈夫和所有正在遭受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譴責中共嚴重侵犯人權的暴行。
我丈夫楊建坡,今年45歲,個體經營者,家住在河北廊坊市榮福街集寧裏小區11棟3單元101。他是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在此以前他曾是一名因打架鬥毆三次進過看守所的人,得法後,他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從此判若兩人,改掉了一切惡習,走向新的人生之路。
在1999年7月20日,沒想到這麼好的功法,一夜之間被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出於一己之私給非法取締,這使我們無法理解,萬分困惑。於是我們在1999年9月5日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
1999年10月28日我與丈夫被抓回,我丈夫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53天後,被非法勞教3年,送往廊坊萬莊勞教所。因不放棄信仰,又被轉往高陽勞教所。
在這些地方,他受到了各種折磨與迫害。在看守所整整被銬了53天,大小便都得別人幫忙,因絕食又被上大板。在廊坊萬莊勞教所每天20個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用木棍子打屁股。在河北高陽勞教所,我丈夫因不「轉化」被銬在露天的地環上,白天太陽曬,晚上蚊子咬,把電棍插到嘴裏電,期滿還不放,絕食抗議60天,生命奄奄一息時才被放回。回來後,因向世人講自己受迫害的經歷,楊建坡又被不法人員抓捕迫害兩次。
2003年3月30日晚,我丈夫在唐山被惡警綁架到豐潤區公安分局一科,惡警搜走了他攜帶的一切物品和6000元人民幣。惡警把他綁到鐵椅子上,然後用直流110伏的手搖電話機電他,夜間還不讓他閤眼,就這樣折磨了他三天。三天後,他被劫持到豐潤區看守所,吳所長就指使惡警毒打他,打的他臀部血肉模糊。38天後他們看把他折磨的快不行了,才讓家人把他接回家。
2004年2月20日下午,廊坊市廣陽區公安分局非法闖入家中,又把他綁架。當日再次被送進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楊建坡被抓到唐山開平勞教所後,一直絕食抗議江集團及其幫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由原來180多斤的體重,銳減100斤,釋放回家時僅剩80多斤。
當楊建坡老母親聽說兒子又被非法抓走,精神上受到很大打擊,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幾年多來我們一次次被綁架,雙方老人就是在這種擔憂和驚恐中熬過來的。我那74歲的老父親常常半夜坐起來哭,導致腦血栓住院搶救,在醫院住了一年多,臨終時還是放心不下我們。作為兒女上我們無法孝敬老人,使老人整天為我們擔驚受怕,下不能照顧兒女。幾年來,兩個孩子由雙方父母各照顧一個。
誰沒有妻子兒女,誰沒有父母兄弟,誰不想過幸福的生活。大法弟子只是修心向善,做好人,不參與政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究竟有甚麼錯!卻遭到如此殘酷的迫害。
幾年來,我18次被非法綁架,每次都絕食抗議,多次都是生命垂危時被人用擔架抬出來,或被人背出看守所的。身體被折磨的極度衰弱,無法工作,家中沒有經濟來源。全家四口人靠雙方父母、兄弟姐妹每月省吃儉用給拿出生活費來維持生活,僅那次被抄走的現金就有兩萬多元錢,都是大家給孩子上學湊的學費,這不是明目張膽的侵佔公民的私有財產嗎?這不是執法犯法嗎?這和土匪打家劫舍有甚麼本質上的區別?不過,這比土匪可厲害多了,土匪搶完了得跑,這連跑都不跑,因為有邪黨的政府給他們撐腰。
光從1999年到2006年,我家被各地公安抄走的現金、貨物、車輛大概就有八萬多元。另外,在2004年2月20號,我家開快餐店時,廣陽區公安分局無故把我丈夫楊建坡從家中抓走,警察從我家搶走做生意的貨物價值3萬多元,並把我家保險櫃撬開,拿走裏面所有的東西(因幾年不在家,裏面有啥我們也不清楚了)。丈夫再次被非法勞教,我們的餐館被迫停業,無任何法律手續,又造成上萬元的損失。
沒辦法,我們在親朋好友的幫助下,貸款買了一輛箱式貨車開始搞運輸,就這樣,我家又增加了11萬元的貸款,為了還清貸款,我們夫妻在2005年4月決定把房子賣掉,可是身份證被廊坊市廣陽區國保大隊抄走,幾次要都不給,只好去廊坊市北門外派出所補辦,可誰料到,補辦的證件還不等我們去取,又被廣陽區國保大隊拿走了,房子沒有賣成,又造成幾千塊錢的損失。
2005年11月底,我丈夫去內蒙送蔬菜水果,因他和人們講真相,被內蒙古正藍旗哈叭嘎警察非法扣押3天,造成經濟損失7千多元。
2006年2月5日,楊建坡等人依法向政府官員反映王少秋因無辜遭綁架給其家庭帶來無法生活的困境時,再次被非法劫持。我丈夫楊建坡從被非法關押到現在一直在絕食抗議這種侵犯人權的非法行為。在四個月食水不進身體極度衰弱的情況下,廊坊的執法部門沒有通過開庭審理等任何程序,就非法將我丈夫秘密判刑六年,非法關押在唐山冀東監獄。當時,我家正在做服裝生意,家裏還有1萬多元的冬裝急需出售,可是廊坊公安局把我丈夫非法判刑,又使家裏遭受1萬多元的損失。
2006年5月28日,我們收到唐山豐南區冀東監獄四支隊中心醫院對楊建坡的收監票。當時廊坊市市醫院、中醫院、廣陽區醫院等都因其身體衰弱,下過多次病危通知,說生命隨時受到威脅。那時我丈夫已經無法正常生活,一切行動都需要別人照顧,按照有關條例即便是犯人也不能收監。可是廊坊那些惡人們根本不管我丈夫的死活,硬是把無辜的丈夫送進了監獄。
6月份我們去看望他時,是由監獄的犯人用手推車推出來的,雙目無神,幾乎無法說話,瘦得只剩一把骨頭,手腳冰涼,沒有一點血色,並且心臟難受,骨瘦如柴。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我們萬分擔心楊建坡的情況,他那年邁的父母更是焦慮萬分,日夜難眠。焦慮中我和姪兒、妹夫於2006年11月30日又去冀東監獄要求探望,可是獄方以沒有身份證和不是直系親屬為由不讓見。當我們問人怎麼樣時,醫院的政委李政雲搪塞說:「還那樣」,並一再強調:「我們盡力了,人要死了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其他人都躲躲閃閃,誰也不見。而且,他們還給本地公安打電話讓把我們抓走。
後來我和孩子又十幾次去冀東監獄要求放人,他們不但不放,而且連見都不讓見了。我們一問楊建坡的情況,他們就說「好著呢,好著呢。」還說:「有情況會通知你們。」直到2007年新年前可能人快不行了,冀東監獄的警察急匆匆的來到我家,讓我們簽字,說給楊建坡辦「保外就醫」,過幾天就把楊建坡送回家,結果到現在人也沒送回來。年後,二月二十七日我和兩個孩子再次來到冀東監獄要求探望,(還是不讓見),並詢問他們為何沒有把人送回?四支隊隊長郝寶新說:年前楊建坡是生命垂危,我們給他請了專家會診,並給他制定了一套完整的治療方案,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回去吧。實際上他們是在欺騙我們。據說現在楊建坡只靠氧氣維持,如果氧氣一拔,馬上就會出現危險,所以他們怕擔責任,監獄也不送,地方也不去接。他們就這樣草菅人命,想害死我丈夫楊建坡。
我丈夫楊建坡說真話無罪。我只好向全世界的好心人和國際人權組織控告廊坊不法警察的犯罪行徑,釋放我丈夫楊建坡以及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還老百姓一個公道。特別是當我們家人得知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惡時,在感到萬分震驚和憤怒之際,更加擔心楊建坡的生命安危,擔心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安危!
因此當我得知國際人權會議正在召開,我多麼希望它能夠真正起到維護人權,促進人權發展的作用,特別希望通過我丈夫楊建坡和法輪功學員因信仰真、善、忍所遭受中共的殘酷迫害的事實,讓世界人們認清中共惡黨反人類的邪惡本質,嚴厲譴責中共嚴重侵犯人權的暴行,伸張正義,營救和聲援在中國正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營救已絕食400多天,隨時都可能被中共奪去生命的楊建坡。
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聯合起來,共同制止中共的惡行,早日結束在中國發生的這場近八年的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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