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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錦市看守所對大法弟子迫害的部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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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遼寧盤錦大法弟子胡哲輝,女,被非法判15年,在瀋陽女子監獄關押迫害;侯雲飛被非法判14年,在錦州南山監獄遭迫害;辛敏鐸被非法判13年,已在2006年9月1日被錦州南山監獄虐殺了。鮑俊岑,女,先被判12年,後在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強制1年勞教,人被酷刑折磨的不成樣子了,家人被勒索8000元後監外執行。後遭到振興派出所等不斷騷擾而被迫流離失所。

胡哲輝、辛敏鐸、鮑俊岑在盤錦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所遭受的血淚苦難的情況,由於邪黨的迫害和對真相消息的封鎖,他們被非法關押已經近兩年或超過兩年了,並且有的已被迫害致死了,但從各個相關渠道得來的消息還是支離破碎的。現在以從良心人士或曾被關押於此的常人透露出的消息,主要將鮑俊岑等大法弟子在盤錦市看守所遭到的部份酷刑迫害情況整理揭露出來告訴世人,以利於制止邪惡迫害,讓世人能早日明白真相而得救。

2005年8月3日,大法弟子胡哲輝、侯雲飛、辛敏鐸、鮑俊岑被盤錦市、和興隆台區刑警大隊配合區國保大隊、盤錦市輕工派出所等警察綁架到盤錦市看守所關押迫害。他們心裏知道這是非法關押,自己做好人沒有錯,不應該被關在這裏,但又投訴無門,不約而同的開始採取痛苦的絕食的辦法抗議。一到看守所裏面,他們先被帶到獄醫室進行所謂的身體檢查。那個獄醫姓方,他很簡單的草草給檢查完身體,然後給秤了一下體重後,就被值班的管教帶到號區裏。在入號區時被全部搜身,甚至連眼鏡也被取下,隨身帶的錢財物也被沒收給所謂的記賬了,以後找理由就給私吞沒了。如鮑俊岑隨身帶的二百多塊錢隨即給記賬了,後來才知道這二百塊錢被強行作為所謂的「號服」錢給扣掉了。大法弟子的錢財物到了警察國安手裏基本是有去無回,甚至不給回執。

幾名大法弟子們被分到各監室迫害。剛一進號裏,就被強迫穿號服,不穿就要被打罵。鮑俊成被分到女監室六號,剛一進號裏,托管就拿來一套號服告訴裏面的人讓穿上,她不穿時,馬上沖上來幾個在押人員,過來強迫讓把號服穿上,鮑不穿,這幾人就上來開始打臉,強行脫褲子。

被抓的第二天作案單位(盤錦興隆台區國保大隊)許皓等人,威脅大法弟子說:必須在二十四小時內提審各個大法弟子一次。在提審室的走廊裏,他們要求要給大法弟子照相備案,大法弟子知道自己不是犯人,是無辜被迫害,都拒絕照相不配合邪惡的迫害而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罵。鮑俊岑不配合照相用手捂著臉,就被分別拽開胳膊架住,她又緊閉兩眼不讓照相抗議迫害。有個國安警察走過來兇狠的拿著提審本兒抽打她的臉。最終他們也沒給照成相。他們失敗後便把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帶到提審室,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大法弟子們一概拒絕回答無理的審問。惡警們無法獲取任何所謂的口供。

惡警不甘心失敗,非法提審結束後,大法弟子剛走出提審室的門時,那個拿相機的警察突然出現要給偷著拍照相,非法提審的這幾人幾乎同時上來,扭著胳膊又薅拽著頭髮要強行照相。結果還是遭到抵制,最終他們沒有照成。

胡哲輝被關在一個女監號裏。那天她不停的高喊:「法輪大法好!」她的聲音清脆洪亮似乎傳遍整個看守所,震懾了邪惡。後來隨即來了一名男管教打開號門惡狠狠的問:「剛才是誰喊的?」號裏面的在押犯罪人員馬上就指說是胡喊的。惡警不由分說的跳上床板,惡狠狠的連續的打了胡哲輝幾個大耳光,他的手爪指印立即就印留在她的臉上。而後又用腳狠狠的踹了被關在同一號裏的鮑俊岑幾腳。鮑的眼鏡在進號時被拿走不讓戴,被踢了幾腳都沒有看清行兇者的面貌。這個惡徒隨後又帶來兩副手銬子把鮑俊岑和胡哲輝分別銬上,就連上廁所都不成了,不給打開手銬沒法上。

在絕食起初的幾天,那裏的管教偽善的勸你吃飯,告訴你要保住身體。因為一個號裏的地上就一個定位環,到了第五天他們把胡哲輝調到別的號裏,一個號裏只關一個大法弟子,開始了對各個大法弟子的定位迫害。邪惡們要採取野蠻酷刑式灌食的損招兒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2005年8月8日這天下午大約六點左右,看守所早已從盤錦市第二醫院(是看守所指定的醫院)聯繫「大夫」來給絕食的大法弟子下管灌食。當時,有三四個管教和獄醫在旁邊觀看,其中有一個管教拿著照相機準備照相。他們要求在押人員(幾個十多歲的小孩)強行用手銬子把被灌食的鮑俊岑等大法弟子的兩手腕兒銬在暖氣管子上,再把腳銬上,再和定位環銬在一起,這樣就把整個身體抻拉直了。然後幾個人按住頭部使你不能動,讓大夫強行從鼻子下管插到胃裏。他們一邊下管時,一邊來回抽動著。當時就把鼻子、嗓子都卡破了,鼻子酸溜溜的疼痛難忍。鮑俊岑喊著:「你們這是在迫害我。」有一個叫隋繼偉的管教獄醫得意的冷笑著陰毒的說:「嘿嘿,我們不是迫害你,我們這是在救你。」

這樣惡徒們殘忍的一直把管下到胃裏,再用膠布在鼻子下方把管固定住。那個拿相機的管教把整個過程連續的拍照下來了,準備他們以後造假時用。然後讓這幾人用針管給打進去兩小袋奶水。之後插管就放在胃裏不拿出來。大法弟子就這樣很痛苦的被他們折磨著。

當時正是仲夏天氣,監號屋子裏擠了二十七、八個人,人挨人的,睡覺時都得互相頭腳顛倒的側立著睡。中共的監獄裏總是人滿為患的。據被關押在大法弟子鮑俊岑的號裏的人講:

「鮑俊岑被定位在號裏的過道上,號裏這些人來回走動時就通過這個十分窄小的過道。因為被定位銬著,動不了,插管被碰動鼻子和胃疼痛的不行。到了深夜悶熱難耐、疼痛更感覺到不好過。他們都是些好人哪,怕驚醒別人他們盡可能的忍受著,可還是本能的發出呻吟聲來。」

「值班的兩個人很是反感的訓斥著痛苦的呻吟者,不讓發出聲音來。還有一個人醒來說把她吵醒了,非常兇狠的過來打鮑俊岑的腿和腳,嘴裏還不停的說一些髒話,大法弟子一聲不吭的痛苦的承受著。當這人打完不一會兒,她就開始肚子疼,疼的直打滾,把整個號的人都驚醒了。這時有人說:是不是打人(大法弟子)打的,現世現報了?我們號裏的人也都這樣想的。」

「平日大小便也不能自理,每次要小便時都得挨號長的罵。她們無法理解大法弟子的做法,認為這樣給她們帶來了麻煩,就把所有的怨氣撒到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頭上,稍有不順就要被她們大罵一通。號長平時不許別人接近鮑俊岑,更不許別人和她說話,否則她就要大罵那人。在她的霸道下沒有人敢接近大法弟子。法輪功的人被迫害的太可憐了。當時號裏還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是一起被抓的,她沒有採取絕食抗議的方式。由於夏天很熱,這位老年大法弟子用濕毛巾幫鮑擦擦滿是汗水的臉,還經常挨號長的罵。以後她就每天半夜起來利用上廁所的機會給她擦臉,這樣涼快一點也許能讓她解除一點疼痛吧?」

在看守所裏每天早上六點就得起來,所有人的被子都摞疊在一起,疊成像沙發一樣的樣式,然後再用印有看守所字樣的白單子蒙上。鮑俊岑被定位在過道那兒,被子就在放在她旁邊,她等於就是在躺著接灰兒。由於屋裏人多,人們時常就在她身上來回的跨過來跨過去的已習以為常了。每天早上7:30分左右開始坐板兒(一種折磨犯人的酷刑),號裏有人帶頭領著背監規,監規要求人人都得會背才行,否則就要受罰。背完後還要統一聽半小時在押人員的廣播。

鮑俊岑被這樣連續定位一個星期,管拔出來時都變成黃黑色的。他們把手銬和腳銬給她打開,偽善的說是讓她活動活動,其實是要預備給她下一次再下管。鮑俊岑在地板上被定位一個星期,手腳已失靈無力,胳膊被銬的已經拿不下來了,長時間與地板接觸,後腰也被磨破了,根本動不了了。號長指使著那幾個小孩拽架著她說是讓她活動活動,他們無深淺的拽著她的胳膊,使得她疼得直慘叫。後來又拽著鮑俊岑的上半身讓坐起來,她疼的眼前一黑,一晃悠又躺倒在地板上。這幾個不懂事的被關押的小孩幾次的強制要讓她坐起來,鮑俊岑當時虛弱的根本坐不住,只能躺著。惡警所謂的讓她活動活動,只不過是換一種方法折磨她而已。

等到第三天,看守所又繼續給鮑俊岑下管折磨她。每一次定位是一星期時間。這樣的定位灌食,她被連續定位七次灌了七次。

到這時她雖然坐不起來,可還能夠小聲說話,鮑俊岑想要給被關押的人員們講真相。她剛一提到法輪功,號長的火兒馬上就上來了,她說:這回管拔下去了能說話了是不是?鮑俊岑說:「我是被迫害的,我不應該在這裏。我只是告訴人們迫害真相。」號長說:「國家不讓你煉你就別煉了唄,你們這是和國家對著幹。」跟邪黨宣傳的是一個調。鮑說:「國家法律也有信仰自由這一條。這不矛盾嗎?我們煉功是無罪的。再說,國家不讓煉是無理的、是江澤民政府在違憲違法的。國家政府現在體制性的在貪污腐敗,社會腐敗嚴重,黑社會盛行,老百姓叫苦連天,多少人有冤無處申。難道你們每個人也都是應該被關進來的嗎?有幾個夠被關進來的條件?在我們法輪功裏你找不到一個貪污腐敗的、吃喝嫖賭抽的。我們做的太正了,一切不正的都顯露出來了。法輪功講真善忍,只有邪惡的壞人才害怕法輪功!」號長見說不過,就開始蠻不講理的罵她。這讓人們看到共產黨的邪惡本質無不體現在每個被洗腦人的言行當中。

遭受長時間定位迫害,鮑俊岑已不能行走,腰部也感覺沒有力氣,直不起腰來。由於定位不能正常提審,第一個星期,邪黨區檢察院來人到號裏審問過她一些問題。那人偽善的要她配合他回答一些問題,鮑俊岑不做聲沒有回答任何問題。後來他又換個招子套近乎的說:我家那個(指愛人)和你母親在一個單位都認識。他試圖著讓小鮑能回答他的問題。最後他沒有得到任何筆錄。

後來興隆台區辦案單位國保大隊來人告訴她說:你被批捕了。第二個星期興隆台區法院就給她下起訴通知了。九月十二號那天上午大約是九點左右托管突然告訴號裏人給她拔管。後來才聽說要開庭,號裏人都說這樣怎麼去開庭?托管說:抬去。就這樣她下面墊著被子給先抬到外面去了。胡哲輝也在外面的地上躺著,還有其他法輪功學員。他們又陸續被抬上警車開往區法院。

據參加當日庭審的人講:2005年9月12 日,興隆台區法院內外戒備森嚴,警察林立;當時幾個法輪功學員被拖、架、抬著進出法庭,他們的身體狀況根本不能允許開庭,胡哲輝在開庭中途出現了危險進行了搶救後仍被殘忍的繼續開庭。所謂的「法庭」上,審判長馬力(女)簡直就是視法律為兒戲,是一場荒唐的共產黨政府司法部門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踐踏憲法法律的鬧劇。她只許大法弟子回答他們的問題,回答「是」或者「不是」,沒有你提問辯護的權利。被法院強行指派的律師是來幫助國保給大法弟子定罪的。「有罪辯護」,罪已經定了,還辯護甚麼呢?說白了,就是要你感謝邪黨的所謂「寬大」政策,流氓都被他們耍盡了。大法弟子當庭都提出了抗議,並要求自己為自己辯護,都遭到法院的無理拒絕。

邪黨國保惡徒許皓等利用無恥的栽贓誣陷造假偽證的辦法,無中生有的說辛敏鐸家中有1100張光盤,他們所謂的犯罪證據;公訴人簡直就不如一個普通公民懂得法律,完全違背法律。當公訴員裴光顏(賠光顏面)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照片給當事人看時,馬上被辛敏鐸指出:「這不是我家,我家地板也不是這樣的。」當場識破假相後,公訴人馬上把造假的照片本拿走了,不再讓看了。

後來,所謂的「開庭審訊」進行不下去了,邪黨踐踏法律的人員就草草的收場了。而後一個星期就給秘密下了判決書了,判了鮑俊岑12 年、胡哲輝15年、侯雲飛14年、辛敏鐸13年。為了干擾阻撓大法弟子和家人的上訴,邪惡之徒故意拖延或不發給本人及家人判決書。

中共的法律,就是他們隨意整人、搞迫害的工具,他們視人的生命如兒戲,特別對法輪功更是從來不講法律。他們就是在無中生有的審問迫害一群做好人的人,被審問的應該是他們這些參與迫害的人!

後來,辛敏鐸、鮑俊岑的家人幾經周折的花錢請了律師,當事人也提出上訴要求請律師,爭取人權反對無辜迫害。可是當事人每次要求看守所裏打電話見律師時,都遭到看守所千方百計的刁難,推托著說:得經區長(興隆台區長)同意,他們不能給打電話。大法弟子只能在無奈中焦急的等待,也沒有辦法見到律師。據說,在家人和親友的千辛萬苦的努力下,後來幾經周折的才見到了律師。

上訴期間,盤錦市中級法院又來提審鮑俊岑一次,也提審了辛敏鐸幾次。後來一直都沒有結果。聽在盤錦市看守所被關過的人講: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托管拿來一張紙讓鮑俊岑簽字,說是事實不清、證據不足要發回重審。

這樣等到零六年元月,又下了起訴通知,這次聲稱鮑俊岑攻擊國家領導人,還有兩封信,二月二十日開庭。據參加旁聽的人講:法庭上審判長問鮑俊岑她的出生年月日,回答後,說她說的與他那(材料)上的不符,被鮑當場指出說:那上是錯誤的。當時公訴人念其中的一封信的前半部份都是教人勸善的內容,後面就沒有敢念。據知情人講,後面是寫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如何的迫害法輪功,如何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內容。爾後審判長又說鮑攻擊國家領導人。鮑指出:江澤民不是國家領導人。這時審判長打斷她的話,就不讓她說了。他們只讓她掃看了一封信。鮑俊岑說:不是說還有一封信嗎?那一封讓我看看是甚麼?這時公訴人拿來另一封信給她看。上面是記錄了惡警這幾年來多次上她家騷擾的事情,讓她們家人好幾年不能團聚的惡行。邪黨不法人員們竟然把這也能拿來作為起訴大法弟子的理由!他們又起訴說:你被連續抓了七次。鮑俊岑說:首先這抓捕本身就是違背了法律的。我九九年底是被振興派出所的警察誘騙到市看守所的,沒有任何的理由,然後用連續給我續票的形式拘留我三個多月。現在又按15天滿算給我記了七次。審判長又問:那個時候你怎麼不上告呢?鮑俊岑答道:當時我不懂法,就沒有告;你們現在拿出來就更不太合適。在法庭上盤錦市看守所還幾次給出具所謂的大法弟子在看守所期間的犯罪證據,甚至出庭做假證,以加重迫害。

開完庭一個多月以後也沒有甚麼結果,據說興隆台國保大隊許皓等還在企圖製造所謂證據。在各方面的壓力下和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偽造證據醜態百出的失敗後,最終檢察院自動撤回起訴。鮑俊岑被冤枉的關押了八個月,興隆台區國保大隊又不甘心失敗,又用莫須有的罪名強行勞動教養她一年,是院外執行,勒索了八千元後才放人。

辛敏鐸在此期間有被興隆台法院維持原判13年,並於2006年2月21日秘密送到錦州南山監獄迫害,在同年9月1日被虐殺在監獄中,年僅33歲。胡哲輝、侯雲飛被判15年和14年分別被送入瀋陽監獄和錦州監獄迫害。看守所給出具了大法弟子在被關押在看守所不配合迫害的所謂犯罪材料,甚至還無中生有的編造材料進行誣陷。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四日盤錦市看守所由小六隊搬家到二十里堡了。聽相關知情人士說:在那裏又有了新的規定,在看守所裏只要一進去,就要求會背那裏的監規。每天大約七點四十左右開始盤腿坐板,然後背監規,背完後讓你喊:「政府好,謝謝政府。」繼續再統一讓在押人員聽半小時的洗腦廣播。每天上午或者是下午放風前或收風後強制喊:「謝謝管教,謝謝政府。」

自從搬入新「三所」(看守所、拘留所、拘役所)後不許家人給送被,只能花高價買那裏的仿造假軍用被褥(一個被子一百元,一個薄褥子五十元)。強制每人疊被像部隊裏一樣,疊的必須有稜有角的才合格。每天坐板都靠炕邊前後對齊,面朝南(背向號門)從後面看是一條線,將近十一點歇板兒。那裏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十分的昂貴。每天早上發一點點兒鹹菜(是一天的),一小盆大米粥(用的盆都是平時吃冷面的塑料盆,一個盆四元錢),還有塊粗苞米麵發糕。那裏的菜十分昂貴,中午是毛菜,一個毛菜十五元(沒肉燉菜)。晚上是炒菜,一個炒菜三十五元,還不許拿大盆打。一盆(不到半斤)餃子(餡沒多少肉)三十五元;一盆花生米(約三兩多)十五元,大米飯五元一盆(四兩),每星期要額外的訂吃的,這要超出正常價位3-5倍,甚至更高。不太好的也就是很次的薄毛巾十元一條,價值3─5元的一套洗漱用品就要你三十元。紅糖十元一袋(一斤),5角到一元的衛生紙四元一卷。一個在押人員剛進去最低要四百元到五百元的打底兒錢。

胡哲輝、侯雲飛、辛敏鐸、鮑俊岑等大法弟子在盤錦看守所裏受盡了獄警、獄醫、被指使的在押犯人和公安國保不時的群毆、打罵、肉體酷刑、精神洗腦酷刑、看守所的莫須有「犯罪」證據材料、國保許皓等造假材料的無辜迫害。辛敏鐸曾被打掉一顆牙齒,骨瘦如柴,不能自己行走,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侯雲飛曾被打斷肋骨,瘦骨嶙峋,自理困難;胡哲輝曾被迫害的虛弱的不成人樣,生活不能自理,是盤錦政法委書記劉德勝與瀋陽公安醫院勾結強行把她送瀋陽監獄的;鮑俊岑也是曾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在被非法開庭時同上述其他幾位同修一樣,也是被拖、抬著鮑俊岑出法庭的。

遼河油田大法弟子劉德俊被迫害致死,盤錦市看守所極其相關人員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的。辛敏鐸在2003年4月被關押在市看守所迫害的28天中,受盡苦難,盤錦市看守所的相關人員積極的參與了極其邪惡的酷刑迫害,致使他在回家後相當長時間內生活不能自理,身體極其痛苦難忍。

8年來,盤錦市看守所關押過眾多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如:現被關押在撫順監獄(被判3年半在瀋陽大北迫害後又被判13年)的李尚詩;在馬三家勞教3年後又被判10年在瀋陽女子監獄關押的李紅殊;被勞教3年又被判13年關押在瀋陽女子監獄的遼河油田實驗中學女教師孟健;還有遼河油田的高工高東;遼河油田的教師鄭功興;釋放後又被盤錦興隆台國保送瀋陽監獄的楊立新;等等等等。曾被關押在此的大法弟子難以具體統計。盤錦市看守所的部份邪惡之徒對關押其中的大法弟子犯下了罄竹難書的大罪!這就是共產黨所說的自己人權最好時期和所構建的和諧社會的自我絕妙諷刺。在這個社會中,政府官員和警察製造假證一次次的迫害著好人,一樁樁的人間悲劇正在中共國度的大地上上演著,多少家庭被他們無端的迫害的支離破碎、家破人亡。大法弟子被慘絕人寰的活摘了器官牟取了暴利啊!善良的世人啊,試想:如果人類失去了最基本的良知,人還能做甚麼?最基本的國法都保障不了,人還能相信甚麼?所以站在正義、道義的立場上,人要想生存下去,目前呼籲人權是我們每一個人,每一個中國人都應有的責任。讓我們共同喚醒每一個人的良知,遵循著做人的準則。共同揭露迫害斬斷黑手制止迫害。善惡有報是天法天理,這是任何人都不可違背的。

《九評共產黨》揭露出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隨著現在人世間退黨大潮的洪流,全球已經有超過兩千一百四十餘萬人退黨、退團、退隊,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讓世人認清共產黨這個西來幽靈是個甚麼東西,當中國人都認清它的邪靈本質的時候,就能共同解體這個邪惡的黨,而獲得新生有了進入新紀元的機會。

在此,正告一切仍在繼續對大法弟子行惡的瘋狂之徒:立即停止作惡善待大法弟子彌補過失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否則極其悲慘的下場正等著你們呢!到現在了你還說不了解法輪功,那只能說你在裝糊塗,在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幸福在開玩笑!近年來迫害法輪功者的惡報連連,中共雖然在極力的封鎖著消息,你們也不可能一點不知道。文化大革命後期那些執行上級旨意命令的警察淒慘的在雲南被秘密處決後家屬也只得到個「因公殉職」的通知,連屍體骨灰都看不到的歷史教訓人們不能忘的那麼快吧?這不是明知是犯罪是做大錯事而為小利去隨從做惡者的前車之鑑嗎?奉勸你們,為你的家人和自己留條後路吧,其實你們也是受害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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