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加社區活動中修煉提升

——二零零七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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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姚香蘭,修煉大法已有四年,這裏想跟大家分享我在得法和修煉中的幾點體會。

一、求索真諦,終得大法

我是一個典型的在邪黨文化教育下長大的那一代人。從小到大一直都被灌輸中共的那套努力奮鬥的理論,從沒想過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是甚麼。從上小學到最後博士畢業,一直稀裏糊塗的。等到了美國,過上了別人羨慕的生活,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似乎是達到美滿幸福了,可我還是常常問自己,難道這就是人的一生嗎?一代一代,每一代只要爭取比我們的父母過得好一點,僅此而已?我感到生命中缺點甚麼,對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目地很是困惑,可又不知道從哪兒去找答案。

我的美國朋友拉我去教堂,我還真是誠心誠意去了一年多的時間,想從上帝那兒找到答案。可最終也沒有被說服。而在這期間,自己的先生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我不僅視而不見,還時不時找些他的毛病來跟他吵架。可是我發現曾經脾氣暴躁的先生,不知從何時變得不易動氣,面對我的大聲吼叫,和顏悅色。久了,我這才意識到,先生因為學了法輪大法,幾乎變了一個人,而我卻似乎還不悟,依然我行我素,成為幫先生過關提高的角色。

後來我想,法輪大法既然能改變了先生,一定不一般。二零零三年夏天,我才真正拿起先生在一年前的聖誕節送給我的禮物-《轉法輪》,開始閱讀。看完《轉法輪》後終於明白,自己是掉到人這個「迷」的世界來了,自己欠下的債,自己的業力,只有經過真正修煉,去掉,轉化掉,才能返回去。這麼多年的苦苦求索,我很幸運最終找到了宇宙的真理──法輪大法。我對自己說,我也要修。

二、師父慈悲,大法顯奇效

我在來美國近十年的光景中,年年都靠吃大把大把的抗過敏藥來度過春夏季噴嚏連天的時期,靠這些抗過敏藥來緩解眼睛紅腫,奇癢和夜間的鼻塞難以呼吸等典型的花粉、乾草過敏症。因為反覆用那幾種藥,最後身體產生抗藥性了,幾乎沒有甚麼可以緩解我的過敏症狀了。終日痛苦不堪,花了無數的錢向各種專家求診,但都無濟於事。沒想到從二零零三年開始學法煉功以後,二零零四年的春夏季,我在受盡花粉,乾草過敏症折磨十年後,第一次沒有吃任何藥而舒舒服服地過去了。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真正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

我的孩子黃稼祥,可能由於我懷孕時有嚴重的花粉、乾草過敏症,他一出生就患有很重的皮膚濕疹。他在一歲以前,臀部皮膚從未癒合過,總是輕微潰破,流水。一歲後皮膚總算癒合了,但臀部、雙腿,及雙臂皮膚總是長滿疙瘩,奇癢難忍,從早到晚,連睡覺時都在抓撓,家裏的床單幾乎沒有一張是沒有沾上血點的。由於長期抓撓,他全身皮膚粗糙的像「鱷魚皮」,大腿內側皮膚更是紅腫、增生,很是難看,以至於幼兒園老師拒絕他上學,要求一定要看大夫證明不是傳染病才能來。自己沒修煉之前,也是帶著孩子到處求醫,試了各種方法,甚至不惜買了七十美元一小管的藥膏給他塗抹,但都不起作用。直到我從二零零三年開始修煉,也開始帶孩子讀《洪吟》,煉功,沒想到半年之後,他就好起來了。一年以後,困擾他近五年的濕疹竟然全好了,曾經粗糙的「鱷魚皮」般的皮膚變的光光滑滑,似乎從未患過濕疹一樣。「新生」的他還參加了二零零五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年的傳說」節目的演出。

三、放下自我,不等不靠,在社區洪法中修煉提高

我從小到大,一向是膽小害羞,從不願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更不用提在大庭廣眾下發言講話了。可是四年來的法輪大法的修煉,卻把一個從前膽小怕說話的常人,變成了能言善辯,活躍於社區洪法活動的修煉人。讓我體會到了大法修煉給我的身心帶來的巨大變化。

在我開始修煉一年以後,我參加了一些社區洪法的活動。但那多半是被動的參加,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證按時到,不論是參加功法演示還是打腰鼓表演,活動結束,我就完成了任務,萬事大吉。不管是聯繫社區洪法場所,組織同修參與表演,還是現場解說都與我似乎毫無關係,我也從未仔細想過這其中牽扯到的責任,義務或對心性要求等問題。把自己視為一個「局外人」,叫幹甚麼就幹甚麼,心安理得。

年夏季時,由於做社區記者的緣故,受馬裏蘭州蒙哥馬利村基金會負責人邀請組織法輪功團體去美國社區演示功法和表演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節目。接了邀請我才意識到我這個「局外人」變成了「局內人」。我要趕緊向以前組織過類似活動的同修取經。在打了許多電話,找到了可以參加表演的同修後,才知道,我還需要有英文比較好的人做主持人。我是從來都不善於在眾多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更何況是面對一群「老外」了。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快打電話向以前做過英文主持的同修求救。沒想到在我急切的求救電話的另一頭卻是一口回絕。我還被反問「你的英文不是很好嗎?」並被提醒「凡事要不等不靠,自己去做」。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相信會被同修這樣「無情」地拒絕了。當時的心情是五味俱全,很是難受。心裏一邊在後悔自己為甚麼要攬這樁表演的事,一邊又不停地埋怨這些老學員心性有問題。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怕自己去主持,這不是顧忌面子的執著心嗎。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凡事等靠,把不好幹的事交給同修去幹,自己撿容易的事去做,這不是正法修煉弟子的狀態。

表演必須如期進行,我想這次就豁出去了,徹底放下自己怕丟面子的心,去做一把「主持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完成主持任務的,我相信我做得很一般,可是同修們都善意地肯定了我的表現。回頭一看,如果不是那位同修的「斷然拒絕」,我可能還躲在自己舒適的「避風港」內呢。師父為了弟子的提高,為我安排了一小關,我還差點不願過,真有點臉紅。

有了第一次被」逼」做社區洪法表演主持人以後,隨後就「一發不可收」。從協助主持「大紀元時報」六週年慶,到中國農曆新年慶祝活動,又到老年中心和小學的功法演示,前後我已經做了十幾場的節目主持人了,這些證實大法的活動,把我從一個不善言表的人錘煉成了現在可以面對眾多陌生人現場應變的主持人。我成了大忙人,聯繫社區,抽空打電話,下班走訪,敲定時間表,節目單,自然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但是,心性關也來了,我本希望同修都能圍著我的項目轉,可是總是不滿意,有關鍵同修不能到位,我就心中抱怨,洪法也不是我個人的事,我這個新學員都在積極組織社區洪法,而你們都是老學員了還不配合我,心性還沒我高呢。有時,動氣了,就想以後我也別這樣「求爺爺告奶奶」地找同修了,不如自己在家學學法,煉煉功,不也挺好嘛。

但我意識到我的心性有問題,通過學法我悟到兩點,第一,我是以自我為中心了,這是私心,認為我在洪法救度世人,你就應當要配合我,可是我沒有從同修的角度想想,她或他也在做大法的事,不能來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在救度眾生。第二,不管別人怎樣,我都應當做我應做好的那一份,我走證實法的路是以法為師,不能以大家都來支持講條件,這是做事,而不是修煉。

法上提高了,我再看我的工作模式,我發現在聯繫社區表演時並沒有事先諮詢同修,而是先入為主,替他們定下了時間,然後再通知他們,DC的同修很多都是身兼數職,所以容易和他們的項目發生衝突不能參加。後來我就改進了方法,其實只要是我放下自己,誠心提前約定同修,都得到了應有的支持。通過這一年多的社區活動,我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威力,因為他徹底地改變了原來的我。我也明白了做事不是修煉,也代替不了修煉,只有自己踏踏實實修自己,才能提高。

四、無求而自得,做社區記者和主持社區活動的意外收穫

不論是修煉之前,還是修煉之後,我都從來沒有把自己和做社區記者聯繫起來過。因為我大學以前是典型的數理化學生,大學以後的專業和現在幹的工作都是只涉及生物和神經醫學,也是與寫文章毫無關係,可是一年前由於證實法的需要,我無意當中加入了社區記者的行列。這下,不僅要抽出上班和週末時間去採訪各種社區活動,應酬一些常人中的瑣事,還必須在一定時間內交稿,我常常要熬夜寫到凌晨兩三點,第二天幾乎要爬不起來上班了。有好多次都想退下來不做了。幹甚麼都是證實法,我何必累得半死,我也可以找點不太累的事幹呀。

這種想法在和同修交流及自己向內找時,讓我看到自己的求安逸心。其實修煉是不會舒舒服服的,讓我幹這個自己從來沒幹過的事也是給我一個往上修的機會。當我把這個心擺正,似乎寫起來不再那麼難了,我從一開始的三四天才能寫一篇報導,到現在有時一天可以寫兩篇,連我自己都吃驚我會有如此進步。仔細想來,這就是修煉提高了,心性多高,功多高,大法賦予的智慧無窮無盡。

而且做社區記者還有不少意外的收穫。比如許多原本不讀大紀元時報的大陸來的父母們,為了讀刊登了他們孩子參加繪畫和鋼琴比賽的報導,也讀起了大紀元時報,並有不錯的反饋。由於採訪報導的機會接觸到很多社區負責人,既向他們間接地講了真相,同時又為報紙拉來了廣告,一舉兩得。而且從做大法工作中鍛煉出來的能力又會使自己的日常工作受益。

由於一年多的社區採訪和活動主持,我變得在眾人面前演講和發言從容自若,毫不緊張。我在近兩月代表我的工作單位做英文生物研究講演,都表現出色,尤其是最近的一次,雖然有從約翰霍普金斯和密西根大學來的高手,但由於我以修煉人的心態去參比,反而效果更好。有了平和的心態,臨場講演和回答問題都很自如,最後得了第一,真可謂無求而自得。

五、在平衡孩子教育、家庭、工作和參與大法工作中修煉提高

由於自己生命中差不多二十多年的時間都是在一級一級地讀學位,所以我一直是很在乎孩子在學校拿到好成績,考上重點中學,以及能上名牌大學。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一切都是為這次正法造就的,一切都是為這次正法而來的,在這過程中一切都為這次正法而造就的。」隨著我學法的逐步提高,明白了一切是為大法而來,一切是為大法而成。我意識到,學好常人中那點東西不是我們修煉人,小弟子們的第一需要。他們在學校學習該學的知識是理所當然的,但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在他們的日常學校生活中,學習以「真善忍」的標準去衡量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更重要。一旦有了這樣的認識和心態,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強調孩子們花多少時間來做多少高難度算術或超前的閱讀,而是更多地督促他們利用時間來學法、煉功,他們讀《轉法輪》的次數越來越多,用來指導自己行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我可以看得到他們明顯的進步。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還講了:「目前要做的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救度更多的眾生,這也是當前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要完成的。這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得去做、必須得去完成的事情。」我也不再像從前那樣認為參與各種社區活動時佔用他們的學習時間了,而是鼓勵他們多參與明慧學校的所有活動。其實明慧學校孩子們純淨、善良的面孔更能傳遞大法的信息。很多次孩子們去社區表演舞蹈「插蓮花」和演示功法,他們認真的動作和態度都深深打動了不同族裔、不同年齡的觀眾,對他們都是讚賞有加,反響很好。他們也把營救法輪功孤兒的訊息傳遞到了各界人士。其實學好法了,你做其它事的效率也就高了,孩子們在學校成績也都很好。

因為先生和孩子們都修煉,我們家成了修煉之家。隨著自己得法時間的增長,自己參與了越來越多的洪法項目,那麼也給我的日常生活帶來日益增長的挑戰。這其中有很多提高心性的魔煉。比如常常由於要趕寫採訪報導,不能早睡,但每天早上還必須要早起,為女兒準備好早餐,趕校車。有時下班了既要去採訪報導社區活動,可又要保證孩子在放學後有人給做飯吃,先生第二天有飯可帶,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很多份才夠用。這時候是最需要自己的先生幫助的時候,可是他是「蹤影全無」。因為先生也是修煉人,同樣參與很多的證實法項目,更是忙得「不亦樂乎」。根本就別指望讓他來幫忙了。我在外忙完了,回到家裏更忙,裏裏外外,指望不了先生幫忙,時常抱怨先生不管家,不幫忙。對他說:「你這樣的精進也是建立在犧牲我這個同修的基礎上的,能算是真精進嗎?」當然,修煉之家,遇到問題,大家都應當向內找,我意識到自己的怕吃苦和遇事向外找的心很重,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付出認識也不足。既然修煉了,助師正法,各種常人心就要儘量放,我就做那個能吃苦的小和尚好了,進一步提高自己不是更好,先生對家裏放心了,證實法的事也就能多做些了。

我們地區是個整體,我們家庭也是個整體,當我真這麼做時,我發現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先生比平時更管家了,更幫忙了。

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之下,我們全家都在身心收益,我們要做的更好,一定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以上是我不太成熟的一些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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