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那天,單位領導找到我說:「自己在家偷著煉吧,這世道誰能說的清啊,當年哥白尼被燒死在羅馬廣場,可以後又讓人們學習他的理論。上面有規定,一律不許煉法輪功,我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們做領導的為了這個飯碗也得找你說說。」後來辦公室主任找到我說:「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不煉那才傻哪。」他又半開玩笑說:「人家上邊有規定,有煉的一律上報,那我給你報上去了。」我用非常堅定的語氣對他說:「隨你便,走到中央去說,我也得煉。」後他又笑著說:「哪能啊,咱誰跟誰呀!我不給你報了。」
從此以後,《轉法輪》我走哪兒帶哪兒,只要有時間就學;只要有機會我就把大法掛在嘴上,走哪兒講哪兒,幾乎全單位的人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那時也不知道甚麼是講真相,甚麼是正念,我就用身邊發生的事去講。從來沒有想過講大法的事會不安全。就這樣,我不停的一直講下去。後來,我有機會在櫃台辦理業務,那時只有一些真相小粘貼,有一些以前大法簡介之類的資料,我就拿給顧客。如果辦完業務後,要是顧客有時間,我就講大法如何好,報紙電視都是騙老百姓的,講天安門自焚真相等。
有一次,來了倆女子辦業務,我對她倆說:「我先給你們辦著業務(因為她們的業務需要時間長),給你倆看看這個。這兩人拿起一看是法輪功就大聲說:「法輪功啊!聽說舉報一個煉法輪功的人,獎勵五千元錢(人民幣)。」還沒等我說甚麼,我旁邊的同事非常氣憤,站起來說:「你去舉報去吧!我們這兒的人都煉,啥錢都想掙?!」那兩個女子一聽,一句話也不說了。我平時經常給這個同事講大法中的事,有時間也給她讀《轉法輪》,雖說她沒有走進大法中來,但她能有這一念,真的很可貴。
二零零一年,我和母親才去北京證實法,說好當天去當天回。我們從下火車開始,一路上貼真相粘貼,貼到天安門,把真相粘貼貼在了天安門門洞的牆上,那時雖也看到不少警察、武警、便衣特務,可就一個念頭,我們來證實法來了,誰也擋不住。後來我們又一路貼真相粘貼,貼到車站順利返回家。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修煉的路上,我們要的不就是堅定的正念嗎?也就是說每位同修都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那些邪惡還敢多停留一會兒嗎?早嚇的掉頭逃走了。
我將真相粘貼隨身攜帶,有機會就做。記的有一天中午去飯店吃飯,我吃完後先走了,在從飯店到大馬路上有一段距離,我一邊走一邊貼,剛一到大馬路邊上,我看旁邊有一根電線桿,於是手自然的伸進口袋拿粘貼,突然下意識的一回頭(現在明白是神的一面在起作用),正在這時,一輛警車飛快的開過來了,一個警察在車還沒停的情況下,就把車門打開,腿已伸出車外來。當時的我念頭一閃:跟我有甚麼關係。隨即快速的舉起右手裝作打車的樣子。那個警察也沒趣的抽回腿,車也沒停,又從我面前開走了。這一次,我又深深的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
幾年下來,我在證實法修煉中都算很平穩,在單位裏,領導從沒有阻止過,也沒提過讓我寫保證甚麼的;在家裏,家人也很支持。可是,在今年三月份,由於自身有漏,在幫助病業嚴重的同修從法上提高上來的過程中,被惡人舉報,我和同修同時被抓,被非法關入看守所,病業嚴重的同修失去了生命。這次損失真是慘重!
被抓後,雖然我在派出所、看守所做的還算很正,可沒有深挖自己到底哪裏有漏了,直到事件被網站報導出來的前一天,我和同修一起交流後才認識到,我自以為在幫助同修,其實還是多少在證實自己,沒有站在法上去認識法,做事之前沒有想一想這件事對法有沒有負面影響。
通過這件事,使我明白了,我們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都是個整體,要互相配合好,互相彌補不足,時時刻刻把法放到第一位,這樣才能發揮大法的威力,才能真正的起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才能在修煉的路上少走彎路。而且我們無論在哪兒,都不要忘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做好三件事,一路喊著大法好,一路講「九評」、勸三退。我們做到了,我們才能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魔窟。可是師父也替我們承受很多,師父慈悲的呵護也讓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
現在的我絲毫不敢鬆懈,見人就想勸三退,由起初的顧慮重重,到現在講三退就像拉家常一樣。可我在貼真相單,發真相資料時還有些不穩。我相信自己很快就會做好的。「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最後用這句與同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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