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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陰惡警如匪徒

——山東蒙陰縣孔祥英遭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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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五日】我是山東蒙陰縣聯城鄉法輪功學員孔祥英,今年四十二週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大法解救了我的家

修煉前我在一個情字裏苦苦爭鬥了十二年,在這期間曾經想到過離婚,整天找事和丈夫吵鬧,由開始的唇槍舌劍發展成大打出手。親朋好友為了這個破碎的家不知費了多少心,明著好言相勸,暗地裏找人算卦、燒符等等,許許多多破解的方法,都無濟於事。孩子也經常被當成出氣筒,小小年紀還要為父母離異憂心忡忡;丈夫也是靠外出打工來躲避這無休止的吵鬧生活。那時的家每日裏都充滿火藥味。當時只為了一個情字,我卻把自己搞的很苦很累。

幸運的是一九九六年我喜得《轉法輪》這部寶書,看完三遍後,我已經愛不釋手了。隨著對法理的逐步認識和師父慈悲點化,我開始反省自己,自己到底為甚麼活著,爭來鬥去的又是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在人中活的幸福一點嘛!這樣下去危險至極呀,要想改變自己,唯有修煉,首先得按師父的法理「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約束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超越好人的人。

於是我便學著善待他人,善待周圍的一切,遇事首先想想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遇到親朋好友也不再以淚洗面,樂哈哈的和她們打招呼,她們也改變了以往三天不見就問「打架了嗎」的習慣,並讚揚說:「沒想到是法輪大法改變了你的壞脾氣。」孩子也高興的說:「媽媽學法輪功以前一天打我三次,學了法輪功後三年打我兩次。」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也暗暗高興,不再消極面對生活,主動把全部家務承擔下了,讓我學法,唯恐我半途而廢,真的是法輪大法不僅淨化了我的身心,同時也解救了幾乎破碎的家。

陰雲密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之首江氏勾結邪黨用卑鄙的手段栽贓、陷害法輪功,用欺世的大謊矇蔽世人,讓世人無端敵視法輪功修煉者。聯城鄉黨委書記紀鎮余、馮玉海、王義福等三人為首的小組緊跟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瘋狂的對全鄉進行了大搜查,抄家、搜書、搶師父的法像,逼修煉者寫所謂的不煉了的保證書等等,全鄉有五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都受到精神上的迫害。

我拒寫所謂的保證書,被強行留在鄉政府「轉化」,又把我娘家二哥叫來,鄉里共三十多人圍著我做「轉化」,並揚言再堅持下去就把我娘家人連親朋好友都關起來。二哥更怕株連九族,逼我寫所謂的保證書,在鋪天蓋地的壓力面前,我違心的、痛苦的寫了保證。

進京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進京上訪,要求還師父清白,要求一個合法的環境,沒想到中國的首都如此懼怕法輪功、真善忍,警察真是三步一崗,四步一哨,見人就問是不是學法輪功的,我剛說出「真善忍」三個字,就被一個公安打了兩個耳光,接著被他們推到公安車上搜走我的身份證,在天安門轉了一圈,勾結蒙陰駐京辦事處的惡警,把我們騙到蒙陰駐京辦事處。第二天被遣返回蒙陰,九點左右被當地派出所接回,聯城派出所惡警把我從車上拉下來,雙手銬著吊在聯城派出所樓梯上兩腳尖著地,警長田烈剛命令一女戶籍人員從我身上搜出四百一十元錢據為己有。縣公安惡警王偉從樓道走過,故意用腳跺我的雙手,並惡狠狠的說:「讓你煉法輪功,讓你煉法輪功!」一個小時後又把我銬在籃球桿子上凍。晚上派出所公延松一人又對我進行非法審問,他把我雙手背銬著伸直雙腿坐在地板上隨心所欲的拳打腳踢,拽起我的頭髮打耳光,我口裏被他打出鮮血,公延松張口滿嘴髒話,謾罵大法、污辱師父,我們全家沒有他罵不到的。

可無論他怎麼折騰,我就堅持背《論語》,想起甚麼背甚麼,他打累了便叫來一個小公安給我打開手銬,叫我煉功給他看,小公安看到公延松兇狠的樣子嚇的幾步就竄出去了,我平靜的煉了前四套功法,公延松已經癱在沙發上上氣不接下氣,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一晚上也沒記錄一個字,只好又把我雙手銬在排椅上並吊在小樹上。

第二天,他們還不讓我吃飯,家人送的蒸包被惡警分著吃了,然後惡警田烈剛、王偉審問,他們仍然是讓我伸直雙腿坐在地板上,田烈剛抓起我的頭髮來回搖,用皮鞋打我耳光,累了就和王偉輪著打,王偉從背後惡狠狠的打向我的頭頂,當時我沒有覺的怎麼疼,他卻痛得跳著搖著手走了,此後他只是耀武揚威的嚇唬我沒敢再動手。

最後硬給我安了一個甚麼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拍成錄像,在聯城鄉連續播放一個多星期,給親朋好友造成很大精神痛苦,送往蒙陰縣城時,惡警所長公延松惡狠狠的說:「把她們扔到大西北去讓她煉」

我在被蒙陰刑事拘留二十多天的時候,聯城派出所又從經濟上勒索我。先是把我丈夫叫到派出所,像對待犯人一樣讓他在辦公室地板上蹲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又被押到看守所非法提審,問哪家有錢,最後有親戚給借了二千二百元,還欠著一萬元。因家人打聽不到我的消息,更不讓見人,只好買了二百元錢的東西,六百元的現金,交給蒙陰看守所的公緒江,他私自貪污了。還不滿意,又和我丈夫明要了一百,說是替我交生活費,其實根本沒有交,這是他勒索的一種手段。

警察如土匪

二零零一年新年,因為我姪子去世,全家大人孩子十二人的生活及親朋好友的應酬全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真是忙的幾天吃不上一頓安穩飯。鄉派出所派大隊書記秘密監視我,農曆正月初七日在我家還有客人在吃飯的情況下,惡警王名金把我騙到派出所,連續扣押了八天做人質,並揚言因聯名上訪罰款一萬五千元。在這其間,以鄉黨委書記紀鎮余和惡徒馮玉海、王義福等三人為首聯手派出所惡警對全鄉六十八名法輪功學員瘋狂的進行抄家罰款,多則一萬五千元,少則五千、三千,因說一句話加罰三千、二千等。僅這一次就非法罰款三十多萬,有的交不起巨額罰款,只好由他的兒子們賣掉糧食來湊齊。因我交不上他們這一萬五千元的定額,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搶走了彩電、錄音機、豬三頭、兔子十隻,共折合人民幣五千元,豬由鄉政府部門和派出所把肉分著吃,兔子、兔毛由獸醫站長王在水和職工家屬分養強佔了,準備過節的五斤瓜子也被抄家的二十多人分光了。鄰居看到這場面,憤憤的說:「這簡直就是土匪,一隻小花貓也不放過,這世道完了。」即使傾家蕩產也滿足不了他們斂財的心。紀鎮余以罰款數額不夠為由讓我打掃商業街、集市場或寫欠條等等,否則就僱用社會上的打手進行高壓,並保證只要交上錢以後甚麼事也沒有了,從此不再上門騷擾,為了早日擺脫這無理的非法迫害,我只好借了八千九百元的存摺和三百元的所謂辦班費、十元的照像費。紀鎮余見到錢後假惺惺的說:簽上黨委辦公室的名字。另一人立刻制止說:「甚麼『黨委辦公室』,就寫『法輪功處理小組』。」他們夢想著小組一解散誰也找不到。事後紀鎮余立即推翻了不再上門騷擾的許諾,接著對我強行監控了四十多天。此後不論在農忙季節,還是他們所說的敏感日,又強迫我義務挖樹坑、豎電線桿、洗沙發套、掃馬路等等,為鄉政府省下了大量人力、物力、財力,用他們的話說:學法輪功的幹甚麼都行。

再遭綁架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二,因我家有客人,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說有學法輪功的在我家,惡警馮大鵬、王名金等三人突然闖進我屋。馮大鵬先把我摁到沙發上,王名金和一個小警察到處亂翻,把屋裏翻的一片混亂,找到一本師父的書和真相圖片,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由田烈剛、馮大鵬審問圖片的來源、人的去向、和誰交往、還煉不煉等。田烈剛仍然採取讓我伸直雙腿坐在地板上,用皮鞋打耳光,我的口裏震出血,田烈剛又指使王名金強行把我衣服上的血跡洗淨。他們見我不配合,就把我關在鄉政府的車庫裏八天之久,在這其間派出所每天都審問一次,夜晚有鄉政府的職工輪流值班看著,吃、喝、玩、樂一夜,第二天早上每人一箱康師傅方便麵,還惡狠狠的說:「吃的是你們法輪功的,喝的是你們法輪功的,玩的還是你們法輪功的,不怕你們煉」。

在這其間,田烈剛、馮大鵬用盡恐嚇、誘騙等手段也沒達到他想要的目地。四月初八他們見我沒有甚麼變化,惡人紀鎮余為首的三十多人仍然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次抄家,三千多斤粉皮被鄉政府抄走並瓜分了;三頭豬被食品站殺掉;四隻羊送給李家北山開車的司機當了車費;還非法抄走了一百多斤花生餅,共裝了兩大車。那場面跟土匪有甚麼兩樣。看門的看門,抬東西的抬東西,也有不忍心下手的跑到鄰居家說:「為甚麼不把東西往外抬抬」,鄰居也紛紛上前說:「分家也得一人一份,你們不能給人家拿光。」從外地回來的丈夫看到眼前的一切,面對惡人無言以對,眼見人財兩空,想一死了之,拿著農藥往外衝被鄰居發現才倖免於難。抄家後,惡人禹方亮和我說:「把我累壞了,我也是被逼的。」也有的說:「說你過日子吧,你還迷了法輪功。說你不過日子吧,你還那麼多東西。」我說:「這東西是不少,比過去十幾年的還多,正因為我學了法輪功才夫妻和睦,而且身心健康,幹甚麼都行。你們為甚麼不了解了解我學法輪功的變化,難道你們就非得讓一個學了法輪功變好了的人,負債累累傾家蕩產不可嗎?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值得你們去昧著良心害人嗎?」

遭非法勞教

四月二十五日,我又被蒙陰看守所拘留一個月,此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往濟南女子勞教所。那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他們以教育感化挽救為幌子來掩蓋他們真正的邪惡本質。當我一到五大隊就有兩個邪悟人員用邪悟的法理對我輪流進行攻心戰,她們累了就強迫我看由邪悟人員寫的一本歪曲攻擊大法的書,一有空隙就輪流著逼問,企圖往我腦子裏灌歪理邪說,還逼著我們看中央台的焦點訪談。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又不學法,雖然自己和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潛移默化中心受到污染而不自知,用拼命幹活的方式來沖淡自己內心的痛苦。一個月後他們才把我從封閉的所謂「思想教育」轉移到了車間,這時我才留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二零零一年,濟南勞教所關押了八百多個法輪功學員,年齡大的六十二歲,小的只有十六歲。濟南勞教所所長叫蔣麗杭,全所五個大隊,其中一個大隊是刑事犯,五大隊隊長牛學蓮、副大隊長孫娟,惡警有趙傑、張虹、馬文燕、染玲、蔣某某、李春虹、代少華、王淑貞、馬紅等她們分管各個小組和不同的工種,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幹十幾個小時的活,幹的大部份都是出口的活,有昌宜繡品廠的貼花、繡花、縫被子、穿絲帶等,給南京製藥廠貼商標、製藥盒。粘合劑是化學物品,在潮濕悶熱的地下室,時常有人被熏的暈倒在地,還有裝鉛筆、給濟南保定化肥廠做編織袋。每一批活都是定時定量,經常加班到一點多。

在高強度的奴役中,還得承受著精神痛苦,每個星期一次所謂的生活檢討會,月小節、半年總結、年終總結。其中還穿插一些電視謊言和某某領導檢查,每當迫害法輪大法的片子拍成都會在前一天或者早上下通知說在甚麼時候看所謂的新聞,那些共產邪靈的殉難日和所謂的每一個傳統節日,都讓人寫甚麼感想、認識,只要他們認為不到位的就變著法秘密加重迫害:關禁閉、吊小號等,在這暗無天日的魔窟裏,我艱難的度過了一年零七個月。

從勞教所回來後,聯城派出所又強行照像,惡警王名金向我要五十元的檔案費,並說全鄉都交上了就剩下我自己了。每隔幾日,派出所的惡警或鄉政府的人不論白天、夜晚就砸門進家騷擾,還勾結蒙陰六一零頭目類延成,濟南勞教所的牛學蓮、劉所長、鄧所長以回訪的名義加以迫害,一旦違心的順從了他們,他們就會為他們的轉化成果塗脂抹粉。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農曆四月初,晚上十點左右聯城派出所的七八個人突然砸門闖入我家中不分青紅皂白到處亂翻一氣,惡警王名金不聽勸說搜出了師父的新經文、兩盤師父講法帶和三本《欺世謊言》等。在我家裏他們不容我說話,更不準我走動,強行把我推到車上綁架到派出所,一個高個子的惡警(大部份人是後調來的不認識)利用恐嚇、誘騙的手段威脅了我幾句,我一一的否定了他的說法,最後他說第二天交給刑警大隊處理,又是一萬元不夠,讓王名金還有兩個警察把我關在傳達室看著,他也在窗外來回走動。

這時我心裏不停的背法,和王名金講真相,讓他不要再繼續作惡,我修煉法輪大法,按著真善忍做人沒有錯,我不能再在這裏任其迫害,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

第二天聯城派出所動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警犬等在我家蹲坑、設埋伏,企圖對我再次綁架。那時正值農忙季節,農民種不上花生,一年的生活就會面臨著危機。丈夫外出打工不在家,我被迫流離失所。孩子面臨著初中畢業升學階段,還承受著五畝多地的農活和巨大的精神痛苦,放學後經常是有家卻不敢回……就這樣他們對我家嚴密監視了一個多月。從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間,鄰居們經常見到每逢過年過節或農忙季節,惡警就在晚上跳牆進屋亂翻。就在我走的第二天,鄰居還看見惡警王名金跳牆進家偷東西。

我所遭受的迫害何止這些,敬請善良的人們評判一下,只因為我不放棄真善忍的信仰,就得用傾家蕩產、家人離散做代價嗎?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雖然我受到這樣不公正的待遇,但我活的卻很充實,真心的希望善良的有緣之士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正的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未來!真心的奉勸那些還在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犯罪的人趕快懸崖勒馬,將功贖罪,給自己和家人留下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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