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後,首先按照大法的標準來歸正自己,從做一個好人開始,每天都是最早上班,打掃好辦公室及周圍的公共衛生,工作認真負責,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大法弟子祥和慈悲的場感化了我身邊兩位女同事,我們三位女員工配合的非常默契,除了幹好本職工作外,學校中一些公益性、臨時性的我們都能積極主動義務去做,學校領導老師無不豎起大拇指,令兄弟校領導羨慕不已。一次在初中畢業會考期間,一位兄弟校領導到我校任副主考,在閒聊中當著我們三個女員工及學校領導和外校老師的面誇我們是全縣最棒的,最後說了一句聽說她們都是煉法輪功的(兩位未修煉,當時大法已受到迫害)。
當今人類道德敗壞一個最主要原因,就是對金錢無度的索取。學校設有一些小金庫,時不時都會得到一些不正當的錢,在修煉前我會心安理得把這些錢放在口袋裏。得了法以後,我想我現在是大法弟子,就得用大法來歸正自己,有的錢被我當面婉言拒絕了,有的會計都造冊了,你不簽字會計結不了賬。拿了這些錢以後,我就把這些錢添置一些辦公用品,如文件袋、茶葉、訂書機、計算器等。一次在路上我與校長相遇,他脫口而出:「人人都像你這麼好就好了」。我回敬一句:「那很簡單,人人都煉法輪功」。校長說:全校一百多位教職員工除了我之外,沒有一個人沒有向他要補貼,不是跟他吵,就是跟他鬧,搞的他疲憊不堪、焦頭爛額。
這位校長退休後又換了一位校長,這一任校長與上一任校長正好相反,按常人的話說很厲害,權力看的很重。這一任校長是我的高中同學。每一年我高中同班同學都要聚會一次,頭幾次都是較有錢的人請客,四年前,我想我也得請一次,在餐桌上同學們說應該校長簽單,我說我買單,校長堅決不讓我付錢,硬是把單簽上了。等大家都走後,我一個人又回到酒樓取走了單子,付上了酒錢。開酒樓的正好是我校的兩位老師,他們感到很震驚,其中有一位正好是心裏藏不住話那種人,第二天我想肯定會把我這種做法當成新聞第一個告訴校長和其他老師,這樣既給了校長面子,又歸正他的不正當行為。
在修煉前,我是一個被醫生判無期徒刑的絕望病人,渾身無力,吃甚麼、拉甚麼,尤其是腰疼的我完全喪失了工作能力,不得不從講台上改行做後勤工作。修煉後,我煥發了青春,五十三歲的我,竟然還長高了二公分,一位二十年前我曾經教過的學生,一次碰上我說:「老師我知道你煉法輪功,從你整個精神狀態煉功前後判若兩人我就知道你已經得道了」。一位退休老教師告訴我說:「看你腰挺的特別直,法輪功肯定是被冤枉的,你路子走對了」。更神奇的是今年高考,我校設有考場,一位外校女生因遭車禍踝關節骨折,需人背進考場,男老師推來推去不好意思背,女老師怕背不動也不敢背,我挺身而出我背,當我背著與我相當個子的女生,邁著輕盈步子路過主考室走進考場時,我感覺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要知道二十年前我就是因為腰椎骨質增生被迫離開講台、在我校將要退休女教師名單中我是排在第一位。在此我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一個這麼好證實法的機會。
由於我得法後,大法弟子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品德在校長和老師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大法遭到迫害後,我的環境相對來說就比較寬鬆,與同事學生講真相促三退就比較容易。一次次的邪惡干擾迫害到校長處就以我本人表現很出色頂住了。記的2002年邪惡很猖狂時,市「六一零」頭目專程來到我縣,把校長(指前一任)叫進了政法委,說我又是黨員又沒寫所謂的保證,校長只說了一句我表現的很好,那個「六一零」頭目又拍桌子又瞪眼睛,氣的把校長訓了一頓,關了好幾個小時不讓他走,最後校長說用他的生命為我作擔保才把他放了。校長出來後告訴我說:「還好你沒去,我從未遇過這麼兇的人」。我回答說:「惡的在善的面前會被解體」。
校長遇到師生的無理取鬧表現的軟弱無能與邪惡對大法弟子干擾迫害表現的大義凜然成了鮮明的對比。師父說:「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表面上是校長保護了我,實際上是師父、是宇宙中的護法神在保護著他,在給他正的能量,校長為自己在宇宙正法中擺放了一個很好的位置。當時《九評》還沒出世,為了減輕校長的壓力,我跟校長說我把黨員退了,校長叫我馬上寫退黨報告,當我把退黨報告交給校長時,真的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感覺,我告訴他退黨是我多年的願望,我終於實現了。
幾年來,我與本地幾位同修同樣都參與了做證實法的項目,有的被邪惡非法勞教,有的被綁架到洗腦班,唯獨我甚麼事都沒有,反而引起了同修的誤解。在此,我想引用一次甲同修被非法勞教後我校行政領導班子會上校長(指後一任)說的話作為答案吧!會議一結束,與會的一位老師(是我的親戚)非常激動的來到我的辦公室,說:「校長說某某人(甲同修)被綁架,她的校長說她參與政治,我為甚麼要為她作擔保。而你就是因為工作表現好,連續兩任校長都非常好,一次次為你做擔保。」曾記的甲同修在一次集體切磋中說過:她的校長問她怎麼做好人,她說顯的很蒼白。當然我並沒有指責同修的意思,更沒有顯示我修的好,我只是想通過明慧交流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早日解除誤會,有間隔肯定都有人心在,各自向內找,解體舊勢力強加給我們之間的間隔,形成整體,共同做好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
走入大法已將近十年,無量慈悲的師父把業力滿身的我從地獄中撈起。我深感離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距離,特別對陌生人講真相還沒有突破,許多執著心還未修去。同修間的間隔、誤會像一道無形的牆擋住了我們助師正法救人的步伐。我在工作中的點點滴滴只能代表我證實法的一部份,並不代表師父給我們安排證實法的全過程。因此寫到此,我的心情依然是那麼沉重,只有走出為私的自我,衝出舊勢力設的重重障礙,大法弟子形成整體的時候,才是法對我們的要求,師父才會發出欣然的微笑。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