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是九九年畢業的,一畢業就碰上了這場浩劫。好多路根本就沒有走,根本就沒有經歷,所以這給我生活帶來了一定的難度。沒有朋友,沒有家庭,有時還睡在馬路上,常常感覺甚麼都沒有,但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有法在,心在宇宙的大法中,沐浴著佛光,這是一種何等的榮耀啊,心裏虛如太空,又有甚麼不好呢。
──本文作者 |
自從走出來證實法後,我的一個深刻的體會就是要學好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得的法,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就把《轉法輪》背過一遍,這對我以後證實法有很大的幫助。當我作為所謂的「嚴管對像」在黑窩裏被隔離幾年的過程中,我靠的就是背法,不斷的背法,雖然只記得百分之八、九十了,還是要背,當時哪怕天昏地暗都要背法。那種生活不想過多的描述,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這個世上,好像只有這個肉體在世間一樣,唯一記住了的就是背法。
《洪吟二》就是我被惡黨非法關押在黑窩裏時,通過同修的隻言片語學會的。由於被綁架時,《洪吟二》還沒有發表,所以在黑窩裏我也不知道。後來有同修在黑窩裏告訴我這些時,我才知道。
由於自己一直沒放棄信仰,邪惡怕我影響到其他人,就把我與其他同修隔開了,只有洗東西的時候才能碰到一面。就在這個過程中,我學會了《洪吟二》,並且背了下來,當時往往是同修只講幾個字,有時是一、二個字,有時是一句,我就記下來了,就這樣在短暫的與同修擦肩而過的過程中,同修的一個字,一句話,我慢慢的積累,積累,後面就學會了全部的《洪吟二》。現在想來那個過程真的是不可思議,在那樣的環境下背下了《洪吟二》。
其實,《洪吟》我也是在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裏時背下來的。當時我被關押在北京某個黑窩裏,一個小小的地方有八位來自天南海北的同修,有的是新疆的,有的是廣東的,還有其它地方的,反正是天南海北吧,當時由於同修比較多,環境還是好一點。有一個黑龍江的同修,也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同修,他能背《洪吟》,但不會背《轉法輪》,我把精力放到背《轉法輪》上去了,對《洪吟》不太熟,於是,他便教我,我就背會了。
好多次,當邪惡撲向我時,向我的大腦灌不好的東西的時候,當時那些邪惡用一種話筒似的東西在我耳邊講一些邪惡的東西,那時,我感到體內的法是活的,我背《轉法輪》,他們講的甚麼對我都沒用。《轉法輪》真的是活的,一句沒完,下一句自動冒出來了。一切不好的因素都被法化解了。
有的時候,看到一個現象,很多同修被邪惡所謂的「轉化」時,就是不記得師父講的是甚麼了,後來接觸一些同修,他們當時的情況下,連《轉法輪》的百分之二十都記不清了。有的連有多少講都不知道了,都要問別人。
在這場迫害發生後,正念就很重要了,在一次迫害中,我的腿突然好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就是站起來都很難,很多人說我要怎樣怎樣了。可是呢,我不管這些,除了背法就是發正念,後來又正常如初了。當時很多人看到了都覺的不可思議。
有一次那些邪惡搞甚麼攻堅,除了洗腦,就是不讓睡,還有一些體罰,有時一天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甚至幾天不睡,在那種狀態下,我就發正念,念正念口訣。真是神奇啊,那些邪惡之徒都覺的不可思議,我的精神怎麼突然這麼好,當時是連續搞了一、二個月吧,我是越搞越精神。邪惡怕了,說不搞攻堅了,再攻下去我會飛的。
其實邪惡最怕的就是我們做師父說的三件事,你做別的事情,它不怎麼樣。那為甚麼怕我們做三件事呢?我有一個切身體會。在黑窩裏,有一天夜裏,大家都睡了,當時我感到有一隻很大的癩蛤蟆向我身上撲來,我本能的發正念,當時癩蛤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由於那個經歷太清晰了,幾年來我都忘不了。當時是一發正念,手上就有一陣熱流。
我在大學裏學的是計算機,被迫害將近五年後,當我再看那些計算機知識時,好多都變了,原來的DOS系統、原來的彙編已經沒有多少人用了,我又從頭開始學了。學它幹甚麼呢,主要是用來講真相。我覺的用程序來做一些事情方便,有時一天發幾萬封郵件,用人工就比較麻煩,用程序很輕鬆【註﹕請不具備條件的同修不要盲目效仿】。還有就是有時自己也搞一些小程序,用來講真相,發現只要用心,一切還是那麼簡單。
由於我是九九年畢業的,一畢業就碰上了這場浩劫。好多路根本就沒有走,根本就沒有經歷。所以這給我生活帶來了一定的難度,沒有朋友,沒有家庭,有時還睡在馬路上,常常感覺甚麼都沒有,但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有法在,心在宇宙的大法中,沐浴著佛光,這是一種何等的榮耀啊,心裏虛如太空,又有甚麼不好呢。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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