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尋法 得法 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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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四年得法的。回想這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也是一個學法修心,走師父安排的路,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提高自己的過程。我一直牢記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沒有大起大落、牢獄、酷刑經歷,沒有驚心動魄的壯舉。現就以下幾點寫出來向尊敬的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也請同修們指正。

一、尋法

這一段看上去與現在的修煉無關;就自己經歷來看,似與師父講法中提到的到處去求法一段所指有點沾邊,我想寫出來有點證實法的意思,自己感觸極深,但用語言又難於表達,只是從簡寫出來。

由於自己處境的原因,我看到將有一個無助的晚年在等著我。到中年時就著手找一個超脫的辦法。小時候,祖母、母親都敬神,少不了對我有些耳渲目染。她們還常常給我進行行好能成神的「教育」,講了很多到現在我還記的住的故事。我尋求改變人生的思想一產生,目標就朝向佛道這邊來了。出發時逢寺、觀必拜,見書就買,看來看去,教人向善的多,但沒有甚麼「功夫」一類的,寺裏的和尚告訴我說:「你到某某寺進修去吧,我推薦你。」考慮到家有老母,還有工作的問題,只能找「業餘」的。我問,有沒有真解決問題的,他說真經就是大藏了。我問:看看行麼?回答說沒有。有一次出發時從一個大學裏辦的班中訂了一套《大藏經》,等見到以後嚇了一跳,這些書竟佔了半個書櫥,那麼大一本,幾十本一套。我抱著一本到寺裏請教住持,那住持說,他以前沒見過,他就更輔導不了別人了。看不懂就問吧。那山中的老道士,名寺的老和尚、小和尚都拜訪過請教過,結果都一樣,於事無補。

以後我又把目標放在了名目繁多的氣功上。曾經參加過不少氣功班、氣功講座,還「拜」過三名「老師」,北京的,山西的,都是名氣不小的。有其中一個「老師」認識不久就讓我們單位給他承辦氣功班,連辦班人員都給他負責報酬。講的是「道家功」,我聽他講的理論是××經,圖是一幅在學校就見過的神經系統的解剖圖,也沒甚麼具體手法。班上他毫不客氣的拿些不合格的報銷單據,叫我給他報,還額外的提出到泰山一遊,難壞了全部工作人員,我們的上級迷信這有學問的「專家」才糊弄著解決了。另一位「老師」一開始沒讓辦甚麼班,不久他就從山西發來了信,說某日到我這裏來玩,還帶家屬,叫安排食宿並接站。老天爺,還叫接站、負擔住處,怎麼招架的了呢?只好快打電報以「公務繁忙」推辭了。最後那位「老師 」一開班不久直接讓我幫他氣功治病,幾天後,他忙不過來,叫我獨立給人治病,給他掙錢,可我始終沒看出他的功法甚麼樣,沒有動作,不講功理,只是人坐那裏,說是接來自於天上的甚麼。我也學著這樣治病。這時期有一天做了一個夢,清楚的看到:經過艱難跋涉後登上一座大山,山頂平台上有一棵大樹,結滿累累果實。我誤認為眼下這「功法」能使我得正果。所以我認真的做著他交給我的事情。我好奇的問那些病人效果如何?答:你治的好像比他(指「老師」)強些。我想原來如此啊。我不知道他的本事,我還不知道自己麼?

二、得法

幸運的是,師父及時的安排讓我入道得大法了,我有救了!九四年春,同事約我去看氣功錄像,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次的錄像竟是我最重要的里程碑,我在這一天開始了新的人生。

當我看到師父那親切又似熟悉的面孔時,幸福的淚水奪眶而出,好像是久遠年代前深藏在心底的眾多的心裏話化作成了淚水爭先恐後的向外衝,流淌的淚水一直到錄像放完,心底裏可還在抽泣,朋友問天不熱你怎麼這麼多汗呢,我這才改變了狀態。從那個心境中出來了。走在路上時,我想起了一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時不知道,師父安排的,當然不費工夫了。)師父說:「不要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現在知道了,師父講我們的來歷時,這個易只是表面上的,那個「下了天膽」的過程才是真的。師父啊,我會牢記您的話的。這一天我請了一本《法輪功》,看過幾天後,我去買菜,回來時用自行車帶著菜,騎到拐彎處,突然一輛豐田車撞上了我,沒有害怕,頭腦也挺清楚,倒下的過程中感覺一大手把我擋住(旁邊是臭水河)護著我的身體緩緩的倒下去了。等嚇黃了臉的司機跳下車來時,我已站了起來,我讓他走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會兒,問我有事麼,我說沒事,你放心走吧。

車開走以後,我把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驚喜的發現,自己已經是師父的大法弟子了,因為師父保護了我。師父啊,請允許我喊您一聲師父吧。兩行熱淚潸然而下。

三、學法

我明顯的覺的修煉所以比較平穩,得益於自己認真的、不間斷的學法、修心,不隨波逐流。師父說:「應該用大量的時間來學法,儘快提高,思想中裝的越多變化越快。」(《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多看書,甚麼問題都能解決。」「這本書是萬能的,無所不能。」(《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在我修煉開始階段,大法書籍還沒有問世,靠看師父講法錄像和聽錄音學法,利用業餘時間學。又加上在我們家洪法,給新學員辦九天錄像班,大人的、小孩的都有。記的有一個外地的青年來聯繫工作,聽說有個法輪功講法錄像在我家放,他放下工作就來了,連著九講看下來才想起準備去北京交一批參展的展品,需要他親手做出來,馬上就到時間了,現做來不及了,可是不參展沒法向單位交待,如何是好呢?最後他決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拿去參展,他就努力的做起來,等他把全部活做完時,他發現那些活提前做完了,神奇的快,活做的又好,他想來想去怎麼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最後他想起來了,大法師父幫了他。這件事對在場的同修鼓舞非常大,師父不但在危險時保護我們,有困難時也幫助我們,這麼神奇,師父無所不能,我們太幸運了。學法太重要了。師父鼓勵我們積極學法,也鼓勵我們洪法。

到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魔頭瘋狂的打壓、誣陷大法,修煉的一切條件和環境都破壞了,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法也不讓學,功也不讓煉,邪惡之徒像趕集一樣的輪番入室干擾,強迫看謗佛謗法的東西,洗腦。咋辦呢?偌大的中國沒有我們立足之地。家裏人說,出去躲一躲吧。怎麼躲、上哪躲,是得考慮考慮了。現在師父和大法受到這麼大的不公,師父卻還得主持著我們修煉和全部的天體間的正法大事,忍受著幾乎全世界人的不理解、誤解、苦難。但是我們不是斷了線的風箏。在法中師父早講了:「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轉法輪》)師父說過師父該講的該做的都完成了,剩下的就看我們能不能在這真不真假不加假中辨方向了。靠甚麼呢,還是得靠大法還得學法,多學,有師在,有法在,有了困難可以求師父。惡黨把矛頭指向了師父,這就是破壞大法,阻擋正法,我們自然要站在師父一邊了,維護師父和大法。無所不能的師父為何不出手摧毀這些可惡的邪惡呢?原因是為了甚麼呢?是不是讓我們在應試?難道這就是我們的考場嗎,好難好大的考場啊?師父在看我們啊。想到這裏,心裏透亮了一點。那我們就好好努力準備應試吧。我決定哪裏也不去,原地修煉,因為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走到哪裏都有師父保護,只要是師父的弟子。

歷來的成功修煉者哪個不是千辛萬苦後才成的,層次越高苦越多誰都知道。那麼我們應當怎樣面對這些呢?師父說:「不管怎麼樣,怎麼干擾,就是不動那就是最好。當然是思想不動,可不是人不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怎麼能讓心不動呢?心不動才能學法,能學好法才能保證一切。我覺的抄比較強些,反正你不專心就抄錯。開始時抄錯的紙比正確的用紙還多,這個辦法能使浮躁心平靜下來。等抄過七、八遍後,改成讀法,後來又背法,現在我已經背過十多遍了。可放下書本真正背下來還差得遠。我住的附近有個同修,晚上沒事坐那裏一氣兩講很快背下來,我真羨慕她。我們也有一個學法小組。大家互相切磋交流,有甚麼事情共同解決。讀法、發正念,幫助病業中的同修、被關押的同修發正念,靠集體的力量解體了多少次邪惡的迫害計劃,否定了舊勢力安排。是大家共同提高,共同精進。特別在心性提高方面這是我們公認的,得以相互溝通的空間。它是不可缺少的。

四、去執著

隨著學法時間長了,一些人心、執著心也不斷的去,不斷提高,有時發現某個執著不知何時就去了,有些不好的念頭在腦子裏閃出,能用大法及時歸正。忍耐性也增加了,過去自己不願吃虧,人家說甚麼我總有使自己佔「優勢」的話等著他,現在要改了。有一天在上班的路上,想買幾個西紅柿,準備上稱時攤主的朋友來了,二人拉起了家常,說得津津有味。我的西紅柿在秤盤子裏,他就不稱,我很著急,又等,我上班馬上就到時間了,我自言自語道:晚了點了,上班去了,就想走。她怒目圓睜,大聲喊:你搶死去!我自己都奇怪,怎麼一點不動氣呢?我沒跟他反唇相譏,只笑了笑,那旁邊的小伙子喊:她這不講理的,你還不揍她!我趕快上班去了。過去修煉初期,為了去我的爭鬥心,我把師父的:「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這段法抄到紙上裝到口袋裏,提醒自己改正爭鬥心,也沒多大效果,這時它自己去了。這就是師父講的「法能去一切執著」吧。

我覺的自己怕心很重又難去,在身上存在的時間很長,師父給我安排了兩件事去這個心。第一件時「七﹒二零」以後,當時同修們都盼著師父的經文,在學員中就出現了經文在傳,一天有個同修找到我告訴說:「七﹒二零」後師父從來沒發表經文,你去告訴他們別上假經文的毒害。我答應了同修,但心裏有怕心,師父常教導我們:「作為一個學員,你們維護大法,這是應該做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可是自己的心態有時卻像做錯了甚麼大事的罪犯一樣,怎麼能維護的了呢?師父不是講了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還有「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有無所不能的師父你還怕甚麼呢?我說服了自己,不應有怕心一定要去做。我求師父說:「師父,我今天順著這條路向前,去通知同修假經文的事。在向前走時看到同修告訴他,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我一定做好」。出了門向前一看,那個趕山會的人還不如警車佔的路多呢,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車前,把那個大門都堵起來了,跑在馬路上的警車尖叫著,一片恐怖景象。我靠著師父的加持正直走著。我目不斜視向前走著,注意的看著同修過來了沒有,警察在那個大門口處有六、七個人,但沒甚麼動靜,附近的這些黑窩裏的惡人都認識我,有的對話過不止一次了,好像他們沒發現我。前面真的來了一個同修,一會兒功夫我們就辦完了事。這時我們都不怎麼害怕,同修說這兩天和塌了天似的,我說挺緊張的,這一段學法用抄的辦法還能學進去,你學的不錯吧。她答:我也得學。經過這一次後,怕心逐漸少了。

在《嚴肅的教誨》一文下來時,大家一直醞釀著進京的事,有的同修認為「去北京不在裏面(牢內)待幾個月不算過關,不能圓滿。」這時我心裏感到不理解,並且怕心比原來還大了。直到個把月後一天夢中點化,我知道我應該去北京了。可是怎麼去、去幹甚麼又無從下手。我約了六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同時找出在這以前師父的國外講法來,充實頭腦按師父的要求做。去北京做甚麼,怎麼做,在師父的法中也找到了答案,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一個學員,你們維護大法,這是應該做的,但是不能用惡的一面,跟他們爭。你們要用善心去告訴他真實的情況,這就是維護法了。」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去了北京,臨行前,我向著師父法像恭敬的說:「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我記住師父的話,並照著去做,無論遇到甚麼情況我一定努力完成好自己的使命,請師父給弟子加持,弟子準備兩天後返回家中,請師父幫助。」臨行前曾與約好的同修聯繫,因都抽不出身或其它原因不能去了,我隻身前往。在行至火車站的路上,自己一下子像變了一個人,既不覺孤單,又沒有怕,身體變得輕健有力、無比神聖的感覺,大步流星的輕快的走著,徒步來到火車站順利的進了站上了車,一進車門拐過來走幾步,一位青年微笑著走向我說:「這位老師請您坐這裏吧。」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也沒看清他的模樣,人已經跑到車上層去了。我不知這是怎麼回事,只想到,我又沒做甚麼,有甚麼德行受這待遇?師父啊,謝謝您。一路上車廂內人滿為患,窗子都封閉著,可我佔著兩個座位,橫躺豎坐,愣沒有來坐另一個座位的人。在車上沒有睏乏,只覺的像是師父給灌頂,熱流一股股向體內強烈的湧來,腦子裏甚麼也想不起來,只想哭,是感激的淚水,是對師父的無上崇敬和感謝。

臨行前曾有同修告訴我說,到了北京站就有同修(那時叫功友)主動來接應一切不用自己管。下了車我就坐在那裏,待了一會人都走光了,並沒有人來接。我又沒想住店,所以甚麼證件也沒帶,只帶了二百元錢,我坐在那裏吃了東西,同時觀察下,打聽下路線,就奔天安門去了。天安門沒有了往日的陽光與歡騰,不少的惡警拿著大哥大流竄在廣場裏,大聲的吆喝著令人生厭的野蠻話,一個大法弟子穿著鮮豔的上衣,她的頭被惡狼般的刑警踩著。猛然看到這情景沒有感到驚奇,因為早有耳聞,只是看見的比聽到的更血腥。我尋機想做點甚麼,我原來是準備到此來講真相的,看看這裏根本沒有一點說話的機會,人家都打橫幅我也沒有,我順路邊圍天安門廣場走一圈,邊走邊觀察便找機會,思考著,我在路邊走著,想到另一個目標轉移。正走著,像是從地下突然竄出來了四條惡棍,連拖帶拽,不由分說,像扔大行李一樣把我扔到了馬路拐彎處。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坐在那裏,他氣勢洶洶的讓我「交代」,我沒有說話,我想到對師父保證的話,告訴自己這突然來的機會要把握不辱自己使命。我在這以前已經多次告訴自己,要用善對待常人,難道這些看上去可惡的人也不例外麼,我問自己。師父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師父已經話說到家了,那就是沒有例外。我要救的第一個人就是他,好吧,我開始醞釀情緒,先把自己祥和起來,我想你想跟我鬥,我反正不和你鬥,我朝他帶出一點友善,他較為放緩了脾氣,他說:「怎麼不說話?」我向他說:「甚麼?我不知道。」他說交代法輪功,我問你怎麼知道我是法輪功?你是甚麼官?他說:早知道你是法輪功了,談法輪功吧,坐下說。我說:謝謝。我開始講起這個正合我意的話題,將真、善、忍,將整個法輪功傳播過程政府給予法輪功的獎項,政府的萬人調查,法輪功的治病好效果,神奇的例子,憲法對信仰與結社的規定,「四﹒二五」朱鎔基處理經過;法輪功在科學實驗證實的威力。中間裏他提了幾個小問題也得到回答。然後到了一個地方,在經過的辦公室裏同樣的一一講了真相,都是在祥和的氣氛中進行的。然後第二天按時的返回了家中。

感謝師父一路慈悲呵護,真的是師父照看、幫助,比弟子想的都周到,限於篇幅不能一一詳述了。我此行的心得很多,最主要的一條就是,大法的修煉沒有甚麼難的,因為我們有如此慈悲偉大的令人無限崇敬的師父,師父又是無所不能的,至高無上的,足以是我們堅信、仰仗的堅強後盾了(想不出恰當合適的詞了),有了這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我們也會變得無所不能,一定的,那麼我們還有甚麼怕邪惡的呢?對於低能的、骯髒的爛鬼邪惡、亂神,只要我們把握住心性,立足於救人,按師父的要求做,應該害怕的不是我們,而是那些低能的邪惡、是敗類們。

五、講真相中去掉人的觀念

由於過去工作中長期形成的習慣(觀念),我在做甚麼事之前總是先思考,直到認為達到胸有成竹了為止。修煉大法了,做甚麼事還是把這個「優點」保持著。到了正法時期認為在這樣的環境下,到處是魔,不小心可不行,所以在做三件事時,特別是講真相救人時思前想後的傳統觀念一直保持著。有的人對他面對面講過幾次了還不行,我就更下功夫,非想出個好辦法來不行,我就不信救不了你。想好後懷著希望去了,一見面那人大喊大叫的更加固執了,想好的辦法往往不靈。沮喪的回來了,於是再想,再不靈,不是向裏找麼,已經找了還不行,後來發現每次思考的都不靈,就認為是此人不可救了。可是有的人我認為不可救的,同修講通了。再就是自己的親屬或越「上心」的人越不行,後來在學習師父講法,發現師父的一段話,正與這個問題對號。師父說:「你修好的那面甚麼都知道、怎麼做都行、怎麼做這些事都能做好,所以你有一個想法就可以了。知道怎麼去做,你就去做,做的時候你的智慧就會不斷的來,因為那個時候你修好的那面就會和你這邊容貫在一起了。那是神啊,無所不能啊,當然了那小事一下子就化開了,智慧就來了,那不一樣啊。不行到時候師父也會給你智慧。」(《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理解到證實法的事,有了一個做好這個事的願望,按大法的要求怎麼做都行,自己神的一面就會發揮出無所不能的作用來,神跡就可能顯現,事情就會做的很好或出奇蹟。想到這裏,叫人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做事的那種思維方法,已經是自己進入了一種人的一面抑制神的一面的循環中了。所以想的越多抑制的越重,這種人的觀念自己還覺的是好。因為我們做的不是人的事情,師父講大法弟子在行神事,當然是用神的念頭了,修好的一面甚麼都知道當然應該是無所不能的了,事情就做得好。就拿我的老同事來說吧,想好的路子根本沾不上邊。當我們從師父的法中認識上來時,把人的這些做法去掉,沒有任何觀念,只是基點在救人,慈悲祥和,苦口婆心,寬容大度,沒有分別心去做的時候,真是水到渠成,事半功倍。我們為了不使珍貴的光盤及資料浪費(同時告訴她)我們幾乎都是面對面地送到眾生手中,囑咐讓親朋好友也看見這樣做的好處。

讓我們按照師父的話去做,把心性提高上來吧。時間急,寫的匆忙,層次也有限,請同修們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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