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同修們好!
提筆寫法會交流文章,一時思緒萬千。在九年的正法修煉中,經歷過面對邪惡的正念正行,經歷過去人心執著的痛苦魔煉,而更多的是在法上提高後的理智與成熟。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風風雨雨走到現在。想寫幾件正念正行的事吧,又感覺我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那麼平淡,跟同修們的偉大壯舉沒法相比。那就如實記載下我的修煉歷程,於平凡之中見真性吧。
一、得法伊始即步入正法修煉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底因為得了慢性腎炎,醫治近兩年無效時,得遇大法。當我知道法輪大法不僅能祛病健身,還能讓人修煉圓滿時,真是欣喜若狂,因為我從小就覺的人生毫無意思,一心想到山林裏去修道。但同時又有點兒懷疑:過去修佛修道那麼難,得吃多少苦,還不一定能修成。現在每天早晨煉煉功,晚上學學法就能修成?覺的不可思議。幾個月後,「七二零」開始,邪惡開始了對大法修煉者鋪天蓋地的打壓和迫害,形勢的逆轉,使每一個大法修煉者都面臨著巨大的考驗,同時也使我認定:這就是能使人修煉圓滿的法,我修定了。現在看來那符合的是舊宇宙的理,但當時學法不深,就是那樣的想法。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的晚上,我參加了本市同修組織的一個法會,同修們上北京證實法的那些可歌可泣的事蹟強烈的震撼了我,我決定先做兩件事:第一去看守所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送錢;第二到公園裏公開煉功。早晨在公園裏煉法輪樁法時,偶爾一睜眼,發現我們點上的輔導員也在我旁邊煉,同時同修也看到了我,我們相互點了點頭。我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我的身後有師父法身,身邊有同修,我並不孤獨。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師父讓我們向眾生講真相,我義無反顧的投入進去。我與同修湊錢買了一台油印機,同修負責編排和印製大法真相資料,我負責分發,就這樣成立了我們最早期的資料點。每隔幾天我都會馱回滿滿一旅行包資料,然後根據需要量再分發給需要的同修。
我家住在一條比較敏感的大街上,每到節假日及邪黨的敏感日,都有巡警拿著電棍排著隊一刻不停的在大街上巡邏。有時馱著資料,碰到這些耀武揚威的巡警,心裏就有些緊張。這時我就背師父的《去掉最後的執著》經文,「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這一法理深深的打入了我生命的微觀中,解體了存在於我生命中那些怕的物質,在今後的證實法中怕心從未對我形成任何干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我們一行四個同修來到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被警察投入派出所(可能是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吧)。一批批的同修被送進來,所有的同修就集體背《洪吟》,那聲音震撼宇宙、震懾邪惡,那神聖壯舉現在想來仍歷歷在目,激動人心。黃昏時分,所有同修被裝進幾輛大轎車裏送往北京郊區各派出所。在通州的一個派出所裏,我和兩個外地同修歷經警察的威逼、利誘、恐嚇和體罰,始終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第三天下午六點左右,警察將我們三人送到火車站,無條件釋放了我們。
回到家裏,繼續我們資料點的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之事。
二、流離失所,在參與資料點的工作中提高心性
隨著同修們心性的提高,真相資料的需求量也越來越大,這時我忽視了學法,生出了幹事心,以致被邪惡鑽了空子,操控我的家人把我騙到了外地的洗腦班。因為沒有紮實的學法基礎和諸多的人心執著,我被搞糊塗了,寫了不再修煉的保證。這是我修煉道路上莫大的恥辱和抹不掉的污點。脫離魔窟回到家裏,我拿起師父的經文一遍沒看完,就清醒過來:我錯了。為了躲避邪悟者的騷擾,避免再次受到迫害,我離開家,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與一對夫妻同修住在一起,白天同修出去做證實法工作,把我鎖在家裏學法、刻錄光盤。性格外向的我一下子足不出戶,那難耐的寂寞感時時襲來,簡直快要把我憋瘋了。有一次竟然從門縫裏伸出手打開了反鎖的大門溜了出去。同修回來後對我提出嚴厲批評。我下決心修掉這顆不耐寂寞的騷動之心。我在心裏對自己說:「你不是在家裏憋不住嗎,現在師父就讓你去這顆心,你不能讓師父失望啊!」從此以後我每天關在家裏做我要做的事,每當孤獨寂寞感襲來時,我就用學法來充實自己。幾個月後,當這種不耐寂寞的心越來越淡時,因大法工作需要我又開始出去做傳送真相資料工作。
當時是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二年邪惡最瘋狂之時,我市幾台大一體機擔負著本市和周邊幾乎是所有縣、區的資料供應。我們一起住的幾個同修主要負責市裏若干點的資料傳送。每週定期從同修手裏取回幾大箱印製好的週刊、傳單、小冊,交接地點隨時更換。取回後我們再開始裝訂、分份,然後再給各自負責的點送去。
我們中一位女同修,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文文弱弱的,平時騎自行車都不敢馱東西。一次下過一場雪,自行車在地上直打滑。我們一行四人,每人一大箱資料馱了回來。小姑娘出了一身汗,不是熱的,是緊張的。她說:「我在路上直求師父加持,讓護法神托住箱子,別讓我摔倒,還真順利到家了。」
還有一次去一個單位宿舍給同修送資料,同修提醒我說「要開××會了,我們大院門口增加了十來個保安,生人來都要盤問的,要注意點啊。」下一次再來通過大門口時,對那些來來去去的保安我都沒拿正眼看他們一眼,徑直騎自行車進去了。我想:他們盤問我,主佛弟子、人間護法神,他們配嗎?果真那些保安像沒看見我一樣,沒一個人理我。
在那邪惡最瘋狂之時,大法弟子不僅承受外部環境造成的壓力,有時還承受著因業力和自身漏洞導致的邪惡對身體的迫害。從二零零二年的大約是四、五月份起,我開始牙疼。每天發正念鏟除迫害我身體的一切邪惡因素,但收效不大。找自己的執著和漏洞,似乎也找不到根本。後來兩顆牙疼,再後來發展成幾顆牙疼,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幾顆牙在疼,直感覺滿口牙都在疼,整天吃不了東西,只能喝點流食,人也越來越消瘦。但不管怎樣都擋不住我修煉證實法的腳步。
一次早晨煉功,當煉到「法輪周天法」時,一彎腰低頭,那不爭氣的牙就拼命的疼,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了命」。疼到極限時我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淚,哭出了聲。但是我不承認這一切迫害,我就是要做大法弟子要做的事。白天騎自行車給資料點送資料,牙疼的我皺著眉、苦著臉、縮著脖。我突然意識到:大法弟子就是這種形像嗎?任欣啊任欣,精神起來!一下子舒展眉頭,挺起了腰板,牙竟然瞬間不疼了。正念,正念啊,我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就這樣,牙疼了半年多的時間。後來我漸漸悟到是因為恨,人們不是常說一句話嗎「恨的牙根疼」。因為我的家人把我騙到洗腦班進行迫害這件事,使我內心一直對他們充滿怨恨。執著找到了,我開始用法來歸正自己,去掉對他們的怨恨,從心裏去慈悲對待這些被邪惡欺騙和毒害的生命,漸漸的牙不再疼了。
在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因為另外空間邪惡生命的迫害,好多大法弟子,特別是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身上開始長「疥瘡」,身上起的一個個小紅疙瘩,癢起來鑽心的難受,使人不停手的抓也不解癢,抓破了就流黃水。我們一起生活的四個同修都不同成度的受到這種迫害。
干擾最厲害的時候是二零零二年的冬天,那時我們租的房子是一套沒有暖氣的一樓單元房,水泥地面壞的跟土地差不多了。因為是邪惡最瘋狂之時,那一年的冬天天空整天布滿陰霾,像是散不掉的大霧。我們的屋裏也跟外邊一樣,潮濕異常。因為身上長了這些髒東西,內衣褲要天天換洗,常常是洗好的衣服在屋裏掛上幾天還能擰出水來。那一時期是我們修煉狀態最不好的一段時間,經常晚上癢的睡不著,而早晨煉功起不來,發正念手像搧扇子一樣一個勁兒的倒。但是我們這個小整體配合的很好,誰有甚麼人心與執著暴露出來,經過大家一在法理上切磋,很快都能提高上來,絲毫沒有影響大法工作。只要呼機一響,不管它怎麼癢,我們都會立即出門。
那時我們學法之餘交流最多的就是怎樣否定這種迫害。後來我們中的小姑娘說:「東邊的大眼叔叔(同修)說這可能是一種假相。」這一句話一下子使我想起了師父《轉法輪》裏講的「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對,是幻象,如果你把它看成實的了,那它就是實實在在的,就干擾你。如果你站在高層次上看,它就是幻象。這一法理我怎麼早沒悟到呢?還天天對著一種虛幻不實的東西發正念,把它抬的那麼高,它配嗎?上午悟到這一法理,下午那些流黃水的「疥瘡」就開始結痂,不幾天痂全部脫落,只剩下一個個小黑斑。小黑斑處時不時的還發點兒癢,我也認為畢竟這兒長過東西,要想全好還得有一個過程。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有一次在送資料的路上,我忽然想起《轉法輪》中「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這一法理,使我茅塞頓開,氣功治病還要甚麼療程呢?我這不是在符合醫院治病這一常人的理嗎。在法上認識上來了,頓感一身輕鬆,從此小黑斑處再也不癢了。就這樣,折磨了我近四個月的所謂「疥瘡」通過兩次在法理上認識的提高和昇華全好了。
從二零零二年開始,我丈夫就向我提出離婚,說是他需要一個安定和完整的家,再也不願承受警察無休止的騷擾。後來我知道了他早就有外遇。我們結婚十幾年,感情還算不錯,現在突然間知道他有外遇,那一時間心裏真是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修煉,以我過去那種剛烈的性格,殺了他的心都有。但是現在我是修煉人,我得去這種情。我拼命的學法,但學不進去,那種對情的執著造成的心裏的痛使我根本靜不下來,我騎上摩托車在高速路上疾駛,流著淚背《真修》。
有一次行駛在傍晚無人的二環路上,我放聲痛哭,對師父訴苦:「師父啊師父,修煉怎麼這麼難啊。」我們點上的四個同修基本上是上午學法,下午出去做證實法工作。不管我心裏怎麼痛苦,我從不跟同修去說,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因為我的主意識非常清楚,自己的情自己去,自己的關自己過,有師父的法足矣了,不必再給同修添麻煩。一天上午學法時那種情又翻上來,使我靜不下來。但是不管它怎麼翻,我就是要學法,學不進去也得學。學第一講《轉法輪》不知道在看甚麼;學完第二講,心靜了許多;學完第三講,我的心靜下來了,不再翻情了。過一段時間情又往上翻,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弱多了。後來一次比一次弱。直到後來它對我再也形不成干擾,我對丈夫也不再執著了。
三、正念闖魔窟
二零零三年,我市大資料點相繼被破壞,同修遭綁架。我們這個專門在市裏傳遞資料的點又承擔起向縣裏傳遞資料的任務,也同時擔負起印製資料的工作。與此同時,我們中的兩名同修又因為各種原因回了家。人員減少,工作量卻成倍的加大,學法時間被擠佔。我們好想停下來學學法,但是同修們等著看週刊,等著發資料,我們就像高速旋轉的陀螺,怎麼也停不下來,小資料點遍地開花勢在必行。超強的工作之餘又要抓緊時間與各點同修交流,籌備建小點之事。終因長期學不好法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綁架。在被綁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的問題所在。
在派出所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幾個惡警輪番對我進行審訊,我立掌發正念。惡警們立即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跑進來,一會兒竄出去,還有個惡警嘴裏直叨咕「這屋怎麼這麼熱,怎麼這麼熱」。結果是一個字的口供都沒給他們留下。
第二天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開始絕了幾天食,被灌食一次。後來我悟到:大法弟子被一群社會的渣滓這樣蹂躪迫害,有損大法弟子的形像和尊嚴,我要用師父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和在法中修出的正念堂堂正正闖出去。我不報號,不參加勞動,不背監規,而堅持背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管我所在號的幹事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說:「任欣,你煉功我們通過監控都看到了,不煉行不行?」我告訴她「不行,我就是因為煉功才被你們抓進來,到哪兒都得煉。」幹事說:「那你就少煉吧。」我又給她講我通過修煉大法身心受益的情況及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的盛況。後來此幹事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任欣,我們謝謝你。」我不知道她說的謝我甚麼,但我想應是她本性明白的那一面說的吧。
在看守所被關了近一個月,我和另一個一同被綁架的同修被派出所接出,要直接非法送我們勞教三年。我們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名,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體檢時又都因為身體不合格而被拉回派出所。七天後,同修不知因為甚麼人心阻擋被強行送進了勞教所,我被送進臭名昭著的省會洗腦班迫害。
進入洗腦班的那一刻我就跟自己說:這一次決不允許你再做任何對不起師父、有損大法之事。我想起師父曾經說過:「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甚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這裏包括正反兩方面,都是這樣。」(《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這一次我就要自己說了算。邪惡幫教和猶大來轉化我,我就請他們出去,告訴他們,他們那一套我不聽。此後再沒人來轉化我。八天後,看我身體越來越不行,邪惡可能是怕我死在裏面,將我無條件釋放。
回家後,原本幸福溫馨的家顯的空空蕩蕩的。丈夫早已向法院起訴,單方面與我離了婚,孩子跟爺爺奶奶生活。稍事學法調整後,我又溶入了我們當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正法洪流中。
四、再次流離失所,異地救度眾生
話說時間已是二零零六年。自二零零四年闖出魔窟後,我就在我們當地又逐漸擔負起協調工作。正好對頭兩年的時間,在給一資料點買設備時被邪惡跟蹤綁架。當天下午就將我拉到公安醫院體檢,妄圖再次送我勞教。我沒有一絲怕心,發出強大的一念:主佛弟子決不允許邪惡迫害。我走脫後輾轉到了甲縣,再一次流離失所。
回想從醫院走脫之時,本想從大門出去,走了半截我又改變主意,折向一邊走去。走到頂頭,發現那牆竟是一階梯狀的殘斷半截牆。我順牆而上,牆的那邊緊靠著一排小房,而小房邊是一棟居民樓,樓與小房之間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我一手撐著小房的牆,一手撐著樓房的牆,輕輕巧巧下到地面上,穿過小區,跑了出去。那正規氣派的醫院怎麼竟有壞牆頭呢?莫不是師尊為救弟子演化出來的嗎?我一百四十多斤重的身體撐牆而下,竟沒有一點兒恐懼和負重感,簡直趕上了小說中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答案只有一個:「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甲縣同修樸實、正直,正法修煉環境一直比較平穩。但不足之處是一直還是以大資料點兒的模式運轉。我想:既然師父將我安排到這裏,肯定是讓我來發揮我的專長,彌補甲縣不足之處。於是通過與當地同修交流切磋,開始著手建小資料點。現在甲縣的小資料點一個個建起來了,我們又開始做曝光邪惡、營救同修、整體配合等事。
寫的太多了,就此收筆吧。同修們,讓我們莫忘誓約,莫負師恩,正念正行,走好以後的回歸之路吧!
再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
再向正念正行的同修們問好!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