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十二歲那年,一天早上醒來發現胸部很悶,很不舒服。吃完早點我就到醫務室看醫生,醫生告訴我是支氣管發炎,拿了點藥給我。我也沒在意,吃完了藥 。哪知事情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不到一年時間發展為支氣管哮喘,犯病時非常痛苦,並且特別容易感冒,感冒後又必犯哮喘。累了、涼了、聞了異味也犯。犯病後就咳嗽不止,長時達一、二個月,擾的我不知所措,痛苦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犯病率越來越高,開始是冬季易犯,後是春、冬季易犯,到了一九九五年就不分季節了,隨時都有可能犯病。溫度低時不能出門,一吸入涼氣就犯,犯病期間要打四天點滴,吃藥,才能慢慢好轉,所以每次需四至十天才可上班。給同事帶來很多麻煩,給家人帶來很大痛苦,把我的工作、生活搞的一團糟。我進退兩難,在病中有時真想早點結束生命。
在這些年中,只要聽說哪裏可以治好這病,我都去,還試過很多偏方、氣功,可是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厲害。我想:高人很難碰到,如碰到我一定跟他學。
一九九六年六月中旬的一天,一位同事對我第二次提起法輪功,由於受那些假功法的影響,當時我並不大相信,在同事的勸說下我同意先看看書,於是她借給我《轉法輪(卷二)》。回家後,我翻開書越看越想看,覺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可信。因此我一口氣看完了此書,第二天又向她借了《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看著,看了一講,人感覺很輕鬆,當看二、三講人開始不舒服起來,當看到第四講,那些病態都出來了,非常難受。我想:「這跟書上寫的情況一樣,這不是病,是消業。」這時那同事邀請我晚上到煉功點去。在煉功點上,大家都能聽到我的喘氣聲,有幾位功友到我身邊鼓勵我,叫我堅持住,會好的。我一一點頭答應。
煉完功後,是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對他們說:「我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去,你們將聽過的錄音帶借給我回家聽行嗎?」他們說:「可以,明天給你。」這樣我獨自回家。哪知當一離開煉功點,明顯感覺到病情加劇,我機械的移動腳到了家。回家上床後,胸部像壓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太陽穴也脹的很疼,坐也不行,睡也不行。堅持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很想吃一粒平喘藥緩解一下,當這念一出,喘的更厲害,真有點受不了。為了不打擾家人休息,更重要的是我知道這不是病,是消業,是修煉後的正常反應。我坐在床上,腦子裏一遍一遍的想:這是消業,做人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我要返回去。
零點後,我求師父讓我睡一睡。當我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真的睡著過。就在這時,人的一面又出來了,想:「我的手千萬不要動,一動又會喘的。」這念一出,被腦殼枕著的手又酸又麻,非動不可。我將手慢慢從腦殼底下抽出,呼吸馬上不順了,又喘了起來。堅持了一會,受不了了,我又求師父:「讓我睡到天亮,天一亮我馬上起床。」就這樣我又睡著了,醒來時,聽到鳥叫聲,睜眼一看天剛剛亮。我馬上起床,將藥丟到垃圾簍裏了。
神奇的過程讓我明白了很多法理,相信師父說的每句話。如不是我得了大法,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幾十年的哮喘,沒有哪一次犯病是沒吃藥、打針就自己好了的。我無法用語言來慶幸自己有師父、得到了宇宙大法。
得法後我再也沒有打過針、吃過藥。雖後來又消了幾次業,但一次比一次輕。今年的冬季溫度很低,我照樣可在冰天雪地裏行走,並拿著重物連續上幾趟八層樓不覺的累,也不喘氣,非常輕鬆。
當邪黨污衊師父和法輪大法時,我單位很多同事都說,不管中共怎麼講,我們知道你確實是因修煉法輪功病好了。
現在別人都說我長年輕了,臉色特別好,我也覺的自己一身輕,非常舒服。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切,是師父讓我起死回生。感謝師父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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