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真相資料上的「等」和「靠」
在大約二零零五年某一地區的同修中曾經有過這樣一件事。資料點上的同修把部份護身符的塑料殼和已經打印出的小畫面送到了家裏的一位負責人那裏。可是這位家裏的負責人說:怎麼這些東西不一下子做出來呢!那麼他們(指資料點的同修)幹甚麼,再說人家也都是拿出錢來了。這位負責人的意思是:這些工作就是應該外面的流離失所的或是資料點上的同修來幹。但是這位負責人說的「再說人家也都是拿出錢來了」這句話我實在理解不好,也許她認為那些拿出錢來的同修就可以代替做證實法的工作了吧,或是認為自己拿出錢來在「供養」著那些做大法工作的同修吧。聽聽這些話,資料點上的同修心裏真是不知說啥才好,難以相信這是一些出自於我們大法弟子口中的話。
資料點上的同修時間往往是很緊的,趕出真相資料後還要親自送到家中同修的手中。但是往往在寒冬臘月站在風雪交加的馬路旁等出來接資料的同修要一、二個小時的等。家中那麼多的同修就是切磋一下如何來接回自己的真相資料都難以達成共識,相互推卻。可是那個親自幹出來又親自送上門來的同修,迎著刺骨的寒風,心裏是一種甚麼心情,沒人想過。但是當資料點同修實在是忙不過來、提出來讓家中的同修來取的時候,看到家中同修臉上的那種難看的面容,資料點同修又是何等的難過。好像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給資料點的同修幹的一樣。當資料點的同修出來的稍晚一點,看到接資料的那位同修的臉上滿臉的不高興,資料點的同修真的不想為難你們,恨不得自己有分身之術,一種難以形容的心酸與無語。
有的同修很勉強的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可是別有甚麼問題還好,一旦有了甚麼意外或是被邪惡迫害著了,那股子怨氣一下子就發洩到你的身上。言外之意,這一切都是你讓幹的,都是你給促成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為此,資料點的同修以後不妨真要好好想想,修煉提高必須發自內心,真不想修不想幹的,我們還真不能摻入硬往上提的因素。
特別是一些本身就不是自己真的從內心從法理上提高上來的同修,這樣你即使幫他建立起來了家庭資料點後,那麼你就要負責打點一切家庭資料點的所需。從購買電腦、打印機,到紙張、墨水、碳粉、打印紙、不乾膠,塑封膜、壓膜機、裁紙刀,刻錄機、光盤,小的到訂書機、釘書釘、自封袋,等等這一切你都要負責。除此之外你還要負責所有設備的維修工作。就我自身來說,這些工作往往統統由我一個人來親自完成。從各種耗材在市場上找貨源、看質量、談價格,然後發貨──接貨──送貨。每種耗材都要經過這樣一個運作程序,所有的耗材的購買到送到同修手裏加起來就是一個巨大、繁瑣、巨細的工程。除此之外還要負責一個資料點所需技術的傳教。如果家庭資料點跟不上,還要開動兩台噴墨打印機和一台大型一體機。有時候還要照顧周邊地區的部份技術方面的工作。我一個人要幹的大體就有這些吧。
其實像我這種情況,作為一個資料點上的同修還是很普遍的。有時候即使沒有甚麼工作,一天下來也要接上十多個電話也是很平常。這十多個電話,有經銷商的,也有貨場的,還有當地同修與外地同修的。這十多個電話在心裏也要安排一番,手在閒著可是心在忙著。這一些誰會體察到?其他同修看到的能有多少。雖然我們不求別人的理解和體諒,但畢竟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時、一週只有七天,別人推給自己和自己主動看到的工作都排上,幹不幹的完?這是個很實際的問題。
如此繁多的工作,對於學法來說,本身就是一定的干擾了。對於一個資料點上的同修如果說是要背法,我覺的真是有點好高騖遠了,這種說法一點不為過。把學法當成解渴,這是很多資料點同修的長年甚至幾年了的做法。這是邪惡對他們下手的一個最直接最有效的空當。往往不像很多同修說的他們不學法或忽視學法,而是他們根本無法學法。如此繁重的工作還需要舊勢力來迫害嗎?!如果沒有這麼多的事要幹,如果沒有這麼多同修的等靠,自然學法就會跟的上,也就不會生出那個強烈的幹事心來。如果同修都能真的把救度眾生視為己任,爭先恐後各顯神通,那麼就不會出現那些個別同修的功利心、顯示心、歡喜心了。誰也不比誰差,誰也不比誰強。一切人的因素都將自行解體。
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起那個勞動模範就是因為你工作幹的好還要遭到別人的冷嘲熱諷,「現在勞模都不好當:你是勞模你幹的行,你要早來晚走,這活兒都你幹吧,你幹的好,我們不行,冷嘲熱諷,好人都不好當。」像這種說法我們同修也是沒少說過,只是說的能委婉一些。特別是那些資料點的同修或是協調人,他們幾年的處境何嘗不是這樣:你們資料點同修幹的好都你幹吧,我們不行。如果你反過來說他們的層次沒有你的高,他們肯定會不服氣的。說白了就像常人中的那個模範人物一樣,活兒你要比人家幹的多,但是工資你不能比別人拿的多,否則廠子裏就會大亂起來。最根本上是一種利益的心在牽扯著這顆心,你並不是真的為了整體好或是別人好。我想我們真的為了資料點的同修負責或是那個協調人負責,真的為了他們好,那就不僅僅是盯著他們「吃供養」這個問題轉圈了,而是要真的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胸懷負起那個責任來,在大法工作這方面盡心盡力幫幫他們。這是實實在在的東西,這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我就不相信一個人呆在資料點上做出資料來沒人要,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兒「吃供養」。那時候他想吃也沒有那個環境的。但是我說的這些並不是給所有資料點的同修的人心來掩蓋或找藉口,法是有一個標準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要由自己來負責。精進的同修在哪裏都會精進,在哪裏都會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開創出一片藍天來。不是說呆在資料點就精進了,離開資料點就不能精進了。再說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以師父正法的需要為基點的嗎?資料點的本身並沒有甚麼固定的概念的。就是說我們自己也不要把資料點的概念固定下來,好像有了甚麼「特權」或是「優勢」;那麼家裏的同修也不要認為資料點的同修他們「格外」或是「萬能」似的,在心性與法理上就要特殊的要求他們,在工作上就要甚麼都能勝任,兩隻眼睛不停的盯著他們。如果你能把盯著他們那種高標準的要求反過來衡量自己,說不定你比他們還優秀。其實這一切不都是資料點的同修或是家裏的同修的一些人心的表現嗎?如果我們都能放下各自不同的人心再向前一步,整體的環境一定會更好。
在這裏我有一種想法,希望所有的同修都來關注一下資料點的同修或是一些協調人的生活問題。這裏說的生活問題不是常人的生活問題,而是修煉中的生活問題。超長與超繁重的工作還要伴隨他們多久!這樣的環境已經伴隨他們走過了七八個年頭。都是我們自己的同修,你真的替他們考慮過嗎?!在你每天安心學法、每天花多少個小時背法、每天花兩個小時煉功、每天花多少個小時在自己家人身上的時候,你想過他們嗎?在你一日三餐無憂的時候你想起他們來了嗎?更希望那些已經發現他們存在一些問題的同修,請不要再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與做法對待他們的問題。如果你發現他們存在問題,你就主動的和他們交流交流,把他的事當成你的事。無論是大法工作或是個人生活上的問題,都不要去迴避。因為你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他好為了整體好,這也是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心態與風範。如果你發現他們「吃供養」,你就找他們談談是甚麼原因導致他們「吃供養」而不去找一份工作去幹。如果誰說大法工作太忙脫不開身,那麼你就主動的幫他挑起一部份工作來;或是你主動的和其他的同修交流一下都來主動分擔一部份證實大法的工作,因為證實大法工作本身就不是哪一個人或是那一部份人的事,而是大家的事。如此的話,就是人人有責任主動的承擔起這一切來。
師父說過:「任何事情都沒有孤立的」(《新加坡法會講法》)。那麼我們看到資料點的同修「吃供養」我們是否想過這一問題也不是孤立存在的,是否我們也有需要去面對的問題。其實我認為幾年來資料點同修與在家同修一直存在一種製作資料與資料供應的關係。這與那些同修在網上交流的資料點的同修「吃供養」是完全一樣的。我們同修是否應該交流交流關於真相資料方面的「吃供養」問題。為甚麼同修很少有發現這方面的問題呢?為甚麼不在這方面的問題去展開交流呢!沒發現這方面的問題,是因為我們並沒有修到師父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的這種境界;不去交流是否是因為是出於一種私心,對自己有利的方面就去交流,對自己不利的方面就不去交流?為甚麼一兩千人的資料都是二、三個資料點的同修來供給呢!這難道不是「供養」嗎?為甚麼這麼大的問題我們就沒有發現呢?因為我們看問題的出發點仍舊是為私的,否則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試想一下我們到現在究竟有多少同修能夠在家庭資料點的建立方面設身處地的想一想,看到的都是別人家裏的環境具備,自己的家裏不具備。我們這裏某一片的同修就曾出現這樣的笑話,你看他家合適,他看你家合適,說白了都是那顆為私的心在作怪。雖然你不做甚麼,人的這兒看起來都保住了,其實恰恰你失去了。你連你自己的未來你都抓不住,人的這兒你就更說了不算的。那些總想找藉口不做證實大法工作的同修其實是最傻的,再也沒有比這種生命更傻的了。因為你是知道大法真相的生命,卻又不去努力,這是悟性最不好的。正法的過程瞬息即過,為甚麼不搶著多做一點呢?這是宇宙中永遠不會再來的機會。如果在正法過程中你失去了證實大法的機會,那是你生命最直接的損失,也是最大的損失。你失去了這個正法過程,就等於失去了一次生命再生的機會。
技術上的等靠
也許有的同修說建立家庭資料點並不難,難是難在沒有技術上。我說技術上並不難,難是難在心性上。技術上可以學來,可是心性上無法學來,那是修來的。如果你心性上有了就已經甚麼都有了;如果你甚麼都有了就是心性上沒有,那還等於甚麼都沒有。
在實際環境中,正是如此,那些往往你看起來各方面條件都具備的同修往往甚麼工作都不敢靠前。而那些看起來甚麼都沒有的同修卻意外的幹起了家庭資料點。
在我接觸的想建立家庭資料點的同修中,大概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同修認為如果哪個技術精湛的同修教教我,我這資料點就幹起來了。這就像師父《轉法輪》中講的「我練功沒得到真傳,哪個老師教我點絕招,來點高級的手法,我這個功就長上去了。」往往我們也是把這些事當成常人的事了。
「我會了」
先和同修談談自己在技術方面修煉的過程與經歷。
在我起初來到外地一位資料點的同修那兒跟他學習電腦的時候,同修一見面就問我:你有基礎嗎?我說:沒有。同修嘆了一口氣,臉上顯出為難的情緒。
後來這位同修,就叫他老王吧。他跟我說起這樣一件事,在我來他那兒之前,也有一位外地的同修跟他學過電腦,因為沒有基礎,一起學了半年也沒「成手」。他說真是沒有辦法了,所以一聽又來了個沒有基礎的,就犯難了。他的計劃也要讓我跟他學上半年再說。
我只有初中的文化,以前對電腦這些東西很不感興趣,所以對電腦從來就沒有動過。在我第一次使用鼠標的時候,那隻手就像真的抓住一隻老鼠一樣,怕跑了,攥的死死的;單擊鼠標的時候,全身用力,就像打出去拳頭一樣,但是打不到那個目標上。老王一看,急出大汗來:這下可來了個「高手」。他坐在我的一旁,教著我練習使用鼠標。就是一個「單擊鼠標」的動作,數十遍的練習,就是擊不准目標。沒辦法,老王就用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教著我練習單擊鼠標。他一握我的手,說:哎呀,你怎麼還使這麼大的勁?我握住鼠標點那只右手,像是粘在桌子上似的,用力摁著那只鼠標,生怕跑了。老王看到我的這個「聰明勁」,又禁不住笑了。
沒過幾天,老王就給我買來了「開天闢地」電腦學習盤讓我自學。我就先從練習學習盤上的那個「鼠標單擊與雙擊小銅錢」的小遊戲開始,我的鼠標操作才真正的過了關。
幾天下來,我的腦子一團迷糊,分不清哪裏與哪裏了。除了知道眼前守著的這台筆記本電腦,其他的甚麼電腦的知識都不知道了,腦袋大大的,兩眼直直的,越學越糊塗了。老王前面教,我後面忘。老王說:這樣下去,不是咱把電腦操作了,是電腦要把咱操作了。他就「因材施教」,一個問題讓我練習上三十遍後,才能把課程往下進展。起初第一週的時間裏,老王快把我教傻了,我自己也快學傻了。每教完一個操作後,老王就讓我練習給他看。他一操作完就問我:會了沒有?我連忙點頭說:會了會了。老王說:那你練習我看看。可是我兩手一放在筆記本電腦上,除了兩眼直盯著屏幕外,又甚麼也不知道了。老王又問:你怎麼不動手呢?我說:我忘了怎麼操作了。老王說:你不是說會了嗎?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內心是真的想「會了該多好」!所以自己一定要說:會了,因為我自己說出來的是自己那個堅定的信念──「我會了」。
無論老王教我多少遍,問我多少遍,我總是很堅定的說「我會了」!在那時候其實自己真的還不會,但是為了不願意讓老王感到教我的為難,讓他感到一份輕鬆,同時也急切的希望自己能儘快的掌握這一切,讓自己更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所以無論自己認為眼前面臨的問題有多難,我從來不說「我不會」,我只會說「我會了」或是「我忘了」。
大約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的大腦覺的突然的清醒起來,一切不適的感覺都消失了,好像大腦一下子透了氣。面對這一切新的知識,覺的不再像是以前的陌生,能夠很有信心的勝任這一切了。後來才明白,是師父已經給了自己苦苦想要得到的這一切。
我大多的時間是每天戴著耳機十多個小時的看「開天闢地」學習盤,還有看老王給我買的電腦知識的相關書籍。一天下來兩個耳朵眼被耳機頂的生痛。晚上老王睡著了,我還躺著考慮著白天他教我的過程中遇到的一些解不開的問題。一晚上只睡兩個多小時的覺。
有一次老王教著我排版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也難住了老王。我倆兩三天沒有攻克這個難點。晚上我思考著這個問題睡著了,夢中有人告訴我,就是那裏的問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就根據夢中的依稀的印象,把「頁面設置」中的一個選項改了過來。問題徹底的解決了。這是令老王都感到非常驚喜的一件事。我第一次看到老王發自內心的笑,他說:我也是幹了好長時間了,這個問題沒解決,讓你給解決了。
這是我後來在鑽研技術方面心理上一個很大的奮起點。那時候雖然還沒聽過師父講的沒有智慧師父給的這些法理,但自己很堅信一點「用心」就是解決技術方面難題的萬能鑰匙。這時候更加明白,大法弟子的「用心」成度是對一個大法弟子的一個最直接的檢驗。你修煉的毅力與決心、對師對法的堅信成度、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感與使命感,以及救度眾生的迫切感,都會從一個人的「用心大小」中展示出他真實的一面。你的「用心」就是你的正念與心性的體現。「心性多高功多高」,師父自會根據你的心性給你救人所需要的一切的智慧。智慧就是來源於心性,你的用心也影響著你的心性。
在我後來向明慧電子信箱投稿的過程中還出現過沒有點擊「發送」按鈕,而出現信件順利發送到明慧信箱的奇蹟。這使我更明白一個大法弟子證實法所需的智慧來源於師父來源於大法。
由於工作的需要,二十五天後我回到了資料點。一是因為我不想給老王帶來太大的壓力,二是工作的急需,所以我流淚告別了老王。那時候只是覺的自己太笨學的太慢,浪費了同修的不少時間很難過;另一方面也有要將我們所需的所有技術儘快的掌握的急切心,而自己又學的這樣慢,所以心裏覺的不太好受。儘管覺的在技術方面的這條路上剛剛的起步,走的很慢,道路又是如此的漫長與坎坷,但是自己並沒有一絲的回頭之意。回來後就找到其他懂電腦的同修晚上到網吧裏學習電腦知識,也到書店買回來很多的書籍自學。再不就四處托同修幫自己找「電腦高手」的同修。那時候的心情就是一句話「再苦也快樂」。那段時光裏,能得到同修教給的一點技術就別提有多高興了,像尋了寶貝似的。雖然從法理中明白同修教給自己技術也是很自然很應該的事,但是自己對教過自己技術的同修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激!因為這種心理,自己對同修給予的學習機會與技術就格外的珍惜!這時候自己有所領悟:一個修煉人的虔誠也體現著他的心性,虔誠的本身也是一種佛性的體現。
平時我們看到的搞技術的同修往往表現出來的只是他一手嫻熟的技術,卻很少體悟與理解他為建立資料點所得到這些技術過程中的艱辛不易。我所知道的這些搞技術的同修中,很多高手也是新手。就是除了極少極少數原來他們就是這方面的人才外,絕大多數都是修煉過程中速成起來的新秀。他們並沒有太多的文化與相關的基礎知識或是一個聰明的大腦,但是他有著大多數同修所沒有或不敢想像的用心與付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