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用心與付出
用心與付出,說白了就是吃苦,你不用心就是你不願意吃苦,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
一位資料點的同修說起他當時學技術的過程。他為了真相資料的版面生動一些,就想在版面上插上一個圖案。這本來是個幾秒鐘就完成的事,對於不會的人來說會認為是一項很複雜的技術。他就請了一位比他技術高的家裏的同修,不料那位家裏同修他也不懂排版技術,家裏同修就問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也不會。但是他的家人的一個同學會排版,他的家人就跟其同學學會後教會了家裏的這個同修,家裏的同修就又教會了資料點上的這個同修。後來資料點的這位同修說:為了這個圖案我花了一週的時間。原來資料點這位同修與家裏的這位同修相隔上百里遠。一個簡單圖案的來歷也有了複雜的歷史來源。那時候環境不像現在這樣寬鬆,要找到一個技術全面的同修來教你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看現在很多搞技術的同修把現成的技術捧上你的門來,你都不想多看一眼或是不當一回事,想想這說明了一個甚麼問題?我們替別人考慮過沒有?那個教給我們技術的同修要操多大的心!同修欠了我們的不成?
後來我也教過不少同修的技術。但是發現一個問題,那種真的用心學的同修大約能有百分之幾的比例,說絕對一點,頂多十分之一的比例。你教了十位同修,能有一位真的能用心的學下去的,就已經很令你驚喜了。絕大多數情況下,不是有些同修抱著一種對技術的好奇與興趣的心來學,就是抱著一種投機的心來學的。前者一旦滿足了他的好奇與興趣也就完事了,不會真的在大法工作這方面一頭紮進去,他會選擇性的學與選擇性的幹,所以最終不會長期穩定的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走下去起到那個作用。後者他會以一種常人的投資的心態來面對他的技術問題,一旦發現「投資」很大但是見效太慢,就覺的不划算,放棄了。一般後者的這種心態的同修比較多一些。後來我在教同修技術這方面真的沒有多大的信心了,因為越來越明白,那個學技術的同修最先具有的就是對修煉的態度與修煉的認識,這不是靠你的技術能改變的了的。如果你教他技術的那位同修心性跟不上,你真的會累在他的身上,甚至會干擾了你的修煉。
記的我曾經接觸過這樣一位同修,我在教他技術的時候,有時候把自己學法煉功的時間擠出來徹夜不眠的教他技術,但是每次回去後他都不是馬上接著對學過的知識練習掌握。不過幾日,他再看看自己記的筆記都看不懂了,就再回來問我,我就再從頭教他。過後他還是這樣毫無長進。我就問他:你回去練習來沒有?他說:哪有時間。我心想:你沒有時間,我有時間嗎?你天天說自己學了多少法,可是你知道資料點的同修一年學的法都沒有你一個月學的多,但是他們一月的工作量得有你一年的工作量,你也說沒有時間!?
我有時候很不耐煩的說:咱學東西要用心,你想想這在常人看來需要幾年才能掌握的技術,而我們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全面掌握,能夠獨當一面,不努力行嗎!他說:咱是超常的,需要甚麼大法就會給咱甚麼!我心想:大法欠你的不成!你需要甚麼大法就會給你甚麼,可是你自己努力過了嗎?你具有那樣的心性與威德嗎?幾次下去他始終這樣,我也就沒再繼續教下去。等我離開那兒後,聽說他又自己拿出時間來到外地去學技術了。當時我也看出他的一顆人心,他認為反正都是自己的同修,你也應該教,你也不會講甚麼條件的。所以他就覺不出來對學習技術機會與技術自身的珍惜,覺的不會我可以再問你。後來形勢逼到那個份上,他就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時間來特意到外地去學了。當時我就和他說:我教你以後,你回去趕快練習,不會的你就趕快問,可他是一拖再拖,直到自己忘的乾乾淨淨的時候再讓你從頭教。他還有一個很重的人心,總認為要少付出多回報,總等著來個甚麼奇蹟一下子就會了。就像我們有時候在修煉過程中吊兒郎當的,卻總想著到最後這個功是否會一下子就上去了,出來個頓悟狀態。
我很明白那些技術上的高手他的技術不是來源於他的天才,而是他從一個連一個的不眠之夜中熬出來的。甚麼吃飯睡覺忙起來就不管這些了。我想真的想搞技術的同修,在這些方面是最先應當學會的。我記的師父在法中講過那個不識字的老太太,苦於自己不識字,但是又著急自己學不到法。所以就苦苦的用心不斷的看這個法,看著看著法睡著了。這時她看到師父的法變成一個個的金光閃閃的大字往她的腦子裏飛,醒來後她發現她能識字了。老太太不就是一個用心嗎?我也記的師父法中講到宇宙中某些空間的生命,他的修煉的方式是在技術方面體現出來的。當他的心性提高上來後,神就會在他的技術方面有所提升。搞技術的同修他的修煉也會在這方面體現出來。師父在講法中說的人的意念長時間的集中在一個地方,時間久了他就會在那兒結出一個丹來。我也體悟到。搞技術的同修長時間的用心就會有所成果,也是一個道理。
自己近幾年來大多的修煉時間就是在技術這方面體現出來的。在我接觸技術初期,就是本著「不等不靠」這一個原則。出現問題儘量的自己解決,用盡自己的所有能力後,實在是解決不了了才找其他搞技術的同修,而不是一出現問題就等著同修來解決。這也是對自己負責對同修負責的一種體現。正是如此師父也看自己的這顆心,而給予自己所需的智慧。從操作油墨機到維修油墨機,到幫著周邊地區維修油墨機。從操作一體機到維修一體機,到幫著周邊的地區維修一體機。從接觸電腦到解決電腦的常見問題,到幫著周邊地區的同修解決電腦常見故障。從操作打印機到維修打印機,到最後幫著周邊的地區解決打印機維修的問題。在除了自己使用的第一台打印機燒了打印頭(那時候還不知道甚麼是燒了打印頭),送去維修外,再從來就沒有送去維修過。到了最後一切打印機的配件直接與廠家聯繫,上百台打印機的維修節約的資金要幾萬元。在一些設備的維修方面在那些經銷商看來,實屬除非專業的技術人員才能解決的問題,而在自己的努力下解決了。記的有一次一台大型一體機壞了,我實在找不到問題就把故障顯現和廠家的技術人員說了說,不料維修人員說是主板壞了,需要四千元錢左右。但是根據我自己的判斷,不像是主板壞了。最後,只花了一百多元錢修好了,問題不在主板那裏。
在近一兩年來我在技術方面大多數就是維修打印機,因為隨著小型資料點的遍地開花的需要,技術方面是一個不容缺少的方面。隨著維修打印機的增多,發現自己在維修打印機的技術方面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只要打印機一開機,就大約判斷了百分之九十的故障。其實在很多的時候,同修問我故障的時候,我一張口就說對了那個問題。在常人看來這是一種經驗,而自己真實的體驗到那的確是一種神通。就像有的大法弟子在正念強的時候一下子就把惡人定住一樣,過程中並沒有經過大腦的深思熟慮。自己對那個問題的判斷是一下子從口中冒出來的,並沒有通過技術上的判斷分析,但是又是那樣的準確。在表面上看來好像自己為周邊的同修忙這忙那的「失去」了很多,其實當你為眾生的得救真的失去你的一切的時候,慈悲的師父也在想法從另一方面給你找回這一切。我在技術上擁有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師父所給予的。我在這個過程中做的就是放下我的常人心。當我越來越放下自我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智慧越來越多。
有一次外地一個資料點上的大型一體機壞了,同修讓我去幫著修。其實一位懂技術的同修已經修了一遍,實在沒有辦法了。我到那一開機一聽,這台機器的運轉聲不是「嘩啦」了嗎?修也不是容易的事。又聽說一位搞技術的同修修了一遍沒解決就覺的有點渺茫了。但還是大拆了一遍,全拆了後檢查沒看出甚麼問題,心裏頓時屏住了呼吸,看到滿地的零件,這是我第一次的大拆。以前有的搞技術的同修說過這裏千萬不能自己動,要動就要找專業的技術人員。在我覺的很為難的時候我又頃刻間一下子腦子空了,甚麼也沒有想,從容不迫的一個零件一個零件的裝著,心裏念著「師父」,最後所有的零件裝完後,一開機好好的,聲音奇小,就像新機子一樣。最初的幾樣嚴重的故障一下子消失了,一切工作很正常。本來按照正常的維修,最起碼也要把所有的調節點認真的從新對照調一次的。但是裝起來後根本一點就沒有動,就好像已經剛剛調好的一樣。這簡直是一個奇蹟,我不敢相信我有如此的高超精湛的技術。但是我相信這就是在人這兒體現出來的佛法神通,結果是如此的玄妙。這一切都是在短短的一個時辰內顯現的。
在我後來幫著同修維修設備的時候,自己大多數的時候感受到的自己恰恰不是一個掌握了多少技術的修煉者,而是和所有同修一樣的很平常的一個修煉人,有時候我好像忘卻了我所知道的技術。只知道到同修這來了,不知不覺的把一些自己從來沒有遇到的問題解決了。表現出來的一切又是多麼的自然與平靜。很多的技術難點,並不是自己現有所具有的技術水平所能達到的,都是超常的發揮。還發現自己經歷的這一切恰恰與常人的科學又有很大的不同,常人是一下子跳進那個技術裏,而自己卻是根本就沒有進入那個技術裏。
是師父給了這一切!
也正是自己在技術方面比較全面一些,所以很多的同修就讓幫著解決一些困難。從自我修煉的這個基點看來,其實是一種嚴重的「等靠」。很多的同修設備出了問題,第一念想到的不是自己如何的來解決這個問題,而是想到的如何找一個搞技術的同修來解決這一問題。這樣整體上出現一種強大的等靠,完全陷入一種對技術上的畏難執著。設備一出問題就瞪眼了,沒技術怎麼辦!找不到搞技術的同修怎麼辦!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等靠心不去怎麼辦?你設備出了問題找同修,他設備出了問題找同修,最後大家都出了問題,就都等著那位搞技術的同修來解決。同修想一想大家都這樣,長時間等靠在資料點的同修、搞協調的同修、搞技術的同修,這不是整體上一個很大的漏嗎!這樣小的會促成這些個別同修的執著,大的會促成他們的魔難。
幾年來那些走在前列的同修不斷的遭受迫害,其實與整體的這種不正常的現象有著根本的關係。正法進程到了今天,整體這種嚴重的偏離法的現象不但沒有從根本上得到規正,而且一些方面越來越嚴重,一些人心成了理所當然。比如有的同修說:真相資料就要那些沒有工作的幹,那些沒有家庭的幹,那些流離失所的幹,那些「吃供養」的幹。話反過來說,叫你沒有工作,叫你沒有家庭,叫你流離失所,叫你吃供養,你能安心幹嗎!難道你就要長期的讓他們沒有工作、沒有家庭、流離失所、「吃供養」嗎!這不是幫著邪惡迫害他們嗎!這部份同修幾年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做著這一切,是因為他們把自己把同修都當成大法弟子來看才這樣做的。也不去有意的說明這一切,歷史會見證這一切。但是那些一直變著法子掩蓋自己的那顆「自保」的人心的同修,歷史也會見證你說過的一切與做過的一切。你的那些人心與執著不會在自己的等靠中消失,自己修煉的成果也不會等靠來的。是不是同修的那種默默無聞的付出才滋養了你那個等靠的人心呢!同修的默默無聞的付出絕對沒有錯,錯是錯在他們的善心被你的人心所利用,錯在你不能對自己的修煉負責。
一個時期我無法幹別的大法工作了,就是不停的維修當地和周邊地區的打印機。後來我發現不是太對頭。難道這些問題只是技術層面上的問題與設備自身的問題嗎?!絕對不是的。根本的問題還是我們同修自身的問題。在我幫著同修維修設備的過程中,發現這樣一個問題,就是同修使用設備的狀態就是同修自己的狀態。這是非常正確的判斷,只要不是設備自身的正常老化,一切的問題肯定出現在同修的心性上。所以我在給同修維修設備的過程中,很注重提醒同修在心性方面下手。有一位同修他很不贊同我的這個認識,所以一出了問題就找打印機的問題。到了最後三台打印機沒有一台正常的了。再後來打印機沒問題了電腦又不正常了。很多的同修也出現過,自己的設備有問題了,可是搞技術的同修一來就好了,同修一走又壞了。下次同修一來又好了,一走就又壞了。再不就是修好了打印機壞了電腦,修好了電腦又壞了打印機,沒完沒了。
看到這些方面,我認為如果我們同修自身不能提高上來,整體的狀態就不能提高上來。搞技術的同修不能清醒的看清這一切,就很容易被整體同修這種不正確的狀態拖下去,走到迫害中去。為甚麼那麼多搞技術的同修遭受迫害呢,這其中也包括一些資料點的同修。現在我親身體察到,一個搞技術的同修或是一個資料點的同修,如果他所在的地區的同修的心性與對正法的認識跟不上來,那麼這些搞技術的同修或是資料點的同修,他們的工作將會想幹多少就有多少。說這些一點也不誇張,直到現在我還是處於這樣一種環境。有時候同修問你有時間嗎,你都不敢說有時間,一說有時間,一個星期的工作都會夠你幹的。資料點的同修常常彼此的囑咐對方或是見面的外地資料點的同修「一定要多學法,再忙也要學法。我們的工作要做多少有多少,依你去幹,白天黑夜的幹你都永遠幹不完」。就我自己來說,我常常在這個月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就計劃下一個月的工作了。學法有時候都這樣想:這上半年把一些比較重要的工作或項目使勁往前趕一趕,下半年就好好的學學法。學法的時候往往一邊學法,一邊心裏安排工作。資料點的同修那個學法的質量我很清楚,那不是學法,那是在「解渴」。有時候同修提醒我:你一定要多學法!可是我心想:你說的現實嗎!總覺的這只是一句安慰的話或好聽的話。這也有一個原因,很多家裏同修本來應該承擔的工作卻擠壓到了資料點的同修那裏。比如說我們這兒有一個片那兒大約三四十名同修,大約有三個家庭資料點,就是三台打印機,三台電腦,並且有一個電腦可以上網。問題是出在同修沒有時間打字,幾張三退聲明還要擠給外面的同修。我說他們不是人心嗎!不是在利用同修的善嗎!
也有一位搞技術的同修一聽同修的打印機壞了,打不開機了。大老遠的坐車過去後,一看打印機的電源線沒插上,這也看出同修等靠、依賴到甚麼成度了。一點的腦子都不想動,但是很明白一點:「有事找同修」。
我想所有搞技術的同修或是資料點的同修,這些問題也是不容忽視的一些問題。如何對待整體形形色色的不同的人心,這也是必須走正的一段路。一個人面對上百成千的同修體現出來的人心那是一個相當嚴峻的考驗。除了對自身的心性的認識與把握外,也要對這種龐大的複雜的環境的認識與把握。在我看到一些搞技術的同修、搞協調的同修、資料點的同修不斷的遭受迫害的同時,我不斷的思考與分析這個問題。除了大多數不在其中的同修看到的他們那些存在的執著外,更重要的還有他當時所處的那種環境。
比如很多的搞技術的同修或是資料點的同修,在遭受迫害前的極短的時間裏,他身邊那些狀態好的同修能明顯的感受到此同修好像處在一種不能自己做主的狀態,用資料點同修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恍恍惚惚的」。其實對於其中的同修在那個時候他自己根本是意識不到的,說白了一點邪惡已經靠近他了,而自己卻是渾然不知。在那個時候,解決他的這種困境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靜心學法。這在家裏同修看來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可是對於這些同修,這好比窮人盼望逢年過節能吃上一頓飽飯一樣。
我常常忙的處於這樣一個狀態,但是我自己能夠及時的剎下車來調整一下。這也是自己呆在資料點年久了積累的一點「經驗」。這個經驗也是自己親眼看著身邊幾年來幾十位資料點的同修遭受迫害後留下來的血的教訓。往往在很多地區這種同修就在他遭受迫害的前夕,他自身所處的那個環境已經促使他根本就沒有退路可走。如果退下來,又有多少的同修等著你跟你要真相資料;如果你真的退下來,又有多少的同修會說你偷奸耍懶、不以法為大、沒有責任心。如果你退下來,又有多少的當地或是周邊地區的設備出了問題急待你去解決;如果你真的退下來,又有多少的同修會說你這個人難求,沒有那種大法弟子都是一個整體的風範。如果你真的和同修說:我要停下來學學法,現在甚麼都不想幹。這樣少不了有人說你吃供養了。
在幾年前,一位搞協調的同修就是因為我們資料點的同修滿足不了他那兒一千多人的真相資料的供用,就翻著臉對我們點上的一位同修說:你們成天吃這裏面喝這裏面的,卻甚麼東西都幹不出來,那麼要你們幹甚麼!當時一位同修回來就哭著說要離開資料點。這位協調人直到在二零零五年的時候還是不贊成小型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做法,還說打印機再快總是不如資料點的一體機快。他是否修煉幾年來,真的領悟到了一個覺者先他後我的那種基本的本性?不是很多的同修在交流材料上說資料點的同修不重視學法嗎?或者說是以幹事來代替修煉嗎?在這裏請同修不妨讓我說一句不是甚麼太好聽的話:整體的那種等靠,使他們無法有一個正常的學法環境。他們無法看到無數的同修在等著真相資料,與無數的眾生在等著得救而安下心來。有時候他們把工作一個勁的往前趕是因為覺的能使世人早一天明白真相,使這場迫害早一天的結束。豈不知,在他們一個人頂十個人、頂一百個人的忙的背後是多少的同修在等靠。那麼整體同修促成的這個環境,這不是在促成他們的魔難嗎?!
在我沒有幫著家裏的同修建立資料點之前,我真的沒想到整體的環境中還存在這樣一種複雜的人的因素。想起那些昔日「並肩作戰」的後來倒下了的同修,想起他們我無法止住我的淚水。他們往日先他後我的為同修為眾生默默無聞的奉獻著自己的一切,忘記了嚴寒酷暑、白晝黑夜,他忘記了自己的冷暖飢飽……更使我明白一個大法弟子的慈悲,不是體現在口上的,而是體現在他的心上與實際行動上。他在正法過程中的身體力行見證著他的慈悲。
現在看看整體上是如此多的同修存在嚴重的等靠,心裏一種說不出的心情。說實在的,現在家裏的環境比起當時那些在外面的資料點的同修當時面臨的那個環境真是天壤之別,真是強一百倍了。那時候大資料點的建立哪能找到一個你始終靠著他往前走的人。能有哪位同修把設備給你買回來,那是一件很難得的事了。我記的在我第一次接觸一體機的時候,外地同修把一體機送來後只說了大體的操作後,就待了幾十分鐘,匆匆的走了。後來外地的一位協調人出事後,我們也就失去了聯繫。從此以後這台一體機的維修與使用就由我自己一個人來完成了。記的剛開始一體機出了故障的時候,自己一時還解決不了,但是大量的真相資料又急需著。那時候那個心情就像自己生了重病一樣,身體上的壓力與心理上的壓力都非常的大。心裏也非常的消沉。退路是肯定不能想的,只有往前走,因為那時候幾個地區就等靠著這一台一體機。如果眼前能有一個懂技術的同修能教你點甚麼,那是做夢都想著的事。比比現在,在我幫著同修建立小型資料點的時候,你把技術捧給他,他都不樂意要,視為爛泥。你幫他建立資料點,甚麼事你還要先徵求他的意見,他說甚麼時候有時間就甚麼時候有時間,好像你幫他建立資料點這是你求著他的事,所以甚麼事你要主動。要主動的給他解決一切的設備維修、耗材提供,等等。一出問題,就等著你上門了。這是否是常人的一種變異?儘管如此,還是口口聲聲的這裏難、那裏難的。
我常常回憶自己和其他資料點的同修走過來的路。當時那個環境多麼的艱難,怎麼沒有個同修說難呢!那時候的工作那麼的多,都沒有誰去等靠,都去搶著幹!你考慮我,我考慮你。真是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說這些並不是對資料點同修的讚揚、對其他同修的貶低,這完全是一個事實。如果把現在我們這種嚴重等靠的同修換在當時的那個環境走那條路,真是很難走過來。這不是說同修修的不好,我認為一個根本原因就是:在法上還不是真的明白甚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心性上就是私心太大。
最明顯的一個表現就是,可以為自己的家庭與事業嘔心瀝血,但是在大法的工作上好像是額外的付出。自己的工作與大法的工作區分的那樣的明顯。自己的家務活或是自己的事業有問題一分一秒也不能拖,但換成大法工作想怎麼拖就怎麼拖。自己的家務活或是自己的事業兢兢業業,一絲不苟,大法的工作敷衍了事,馬馬虎虎。好像自己的工作與大法的工作貼了個特殊的標籤似的區分的那麼明顯。與師父說的「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導航》)相差太遠。
正法已經是最後的最後了,但是我們依然對自己的修煉如此的麻木。這是一個令我們每個同修很值得深思的問題。在正法的最後,邪惡仍是如此的猖獗,被迫害死的同修的數字仍是一天天的和往常一樣不多不少的增加著。難道這就是我們永遠或應該這樣去走的證實法的路嗎!除了我們平時那個一成不變的消極的心理外,背後又有多少我們每個同修的人心與人的狀態來維持著滋養著這些邪惡與這場迫害呢!
自己想寫的很多,現在就寫這些。文章不在於長短,話不在於說的是否好聽。總之能夠對自己負責對他人負責,就本著這樣一個心態去寫的。在師父正法的最後,這時也想起了自己幾年前悟到的師父一段講法。師父在講「玄關設位」的時候講到那個玄關的最後一關就是「命門」。那個命門不震開,這個丹的能量就釋放不出來。這個命門就像層層的鐵門一樣。我當時悟到這個命門就像一扇生命之門,能出來這個門就是生,出不來這個門就是死。而能否衝出這扇門就像修煉人能否真正衝破放下他的那個私心一樣。師父說:「人的命門是極其關鍵的主要的大竅,道家叫竅,我們叫關。主要的一大關,那真是鐵門,無數層鐵門。」(《轉法輪》)每當想起師父的這句話覺的意味深長,自己的心裏頓時沉重起來。自己能清醒的體悟到師父的這段法理對一個真修者的要求,總覺的自己真的有點不敢想,法的要求如此之高之正,所以心裏就添了幾分沉重。修煉到這時自己不再被一個修煉者的枝枝杈杈的表面體現出來的執著所迷惑,而是一眼穿透這一切,直達生命一切變異的根本──「私的因素」。一個生命無論如何的千變萬化,或是一個修煉者的執著如何的表現不同,還不都是一個「私」嗎?就連一個生命他所能達到的自身智慧的極限都決不會超越他自身所存在的「私」的極限。因為一個生命的智慧與他的私心本身就是一種並存的關係,這或許本身就是一種相生相剋的互動關係。但是作為一個生命往往很難看到這一點。私就是所有生命的終結與劫數,就包括那舊勢力。一個生命的自身的私就足以解體他生命的自身,無需神的懲戒。神對一個生命的懲戒,那是否是為了就是給所有其他生命所展現的一種因果關係,同樣不失為神的偉大慈悲。
當自己知道這一切,又覺的自己與修煉的標準又是多麼遙遠,可是時間又是如此的緊迫,心裏真的不敢放鬆怠慢。好像這種緊迫已經不能用時間這個概念所能衡量了。
看看自己還有很多的同修,往往很多的時候根本不把這種私的因素納入修煉的範疇,就像理所當然的或是習以為常了,甚至察覺不到了。每到想到這一切,自己往往甚麼都不想說了,因為也不知說甚麼才好,或怎麼說才好。修煉真的不是兒戲啊!
結合自己在修煉中的工作,聯想到這個「私」所涉及的方方面面。其實方方面面的哪個方面還不都是一個「私」在背後作怪。直到今天,又有多少的同修還是處於一種初期的只想從大法中解決個人的問題的思想在修;又有多少的同修還是停留在讓資料點的同修來解決資料的問題在修;又有多少的同修是抱著怕自己遭受迫害而把自己本應承擔的工作推給他人的心態在修;又有多少的年輕力壯有知識有能力的同修,硬找理由與藉口把一些小型資料點的工作推給那些七老八十沒文化沒條件的年老同修來做呢?又有多少的同修,就連自己需要的師父的講法與經文,還要等著協調人捧到你的家門來?
問題很可能是一時的,但是這些問題已經幾年了從始至終都這樣,又怎麼講呢?還要等師父親口說出來嗎?在這裏沒有指責,只是為了說明問題,修煉本來就是自願的。想想這些問題反映出的人心不修去就可以圓滿嗎?問問自己也會很明確的。甚麼困難、甚麼執著,還不都是一個「私」。
由於自己不夠精進與時間的問題,這篇文章寫了八個多月,寫寫停停,停停寫寫的。自己也沒有過多的事先想法,也沒想一氣呵成,就想到哪寫到哪。為了安全的需要,其中的一些人與事都已經特意修改了,本來就只是為了說明問題的需要。寫的這些不敢說也談不上對同修能有所幫助與促進,但希望一些問題能從新引起同修的思考,也包括我自己。
也有一個心願:希望所有的同修都能看到這篇文章,算是自己送給所有大法弟子的一份禮物。對自己的語言過失,希望同修給予理解,畢竟自己的心性所限,有待日後的修煉路上不斷努力。寫到同修的那些人心表現也是對事不對人,說實在的自己修的比比那些同修覺的很慚愧的。都有人心,都有不足,能走到今天全靠師父與同修給予的幫助與鼓勵,最先應當謝謝的是師父,其次是同修。自己也相信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會功成圓滿。自己有些方面做的好只是因為自己先走了一步,其他別無差異。如果每個同修都能搶先早走一步,那麼整體就會走向圓滿早邁進一千大步。
謝謝師父的慈悲照料,謝謝同修的無私關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