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熟路卻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的走錯了;明知道應該在下一站下車,卻迷迷糊糊的隨著人流提前下了車,途中卻碰見你一直在尋覓的人,或遇到素不相識的人朝你笑,或者向你問路(你向他問路);乘車時他給你讓個座位……,這很可能都是師尊把他們推到你面前需要你救度的人。
車上你的鄰座自言自語說這疼那疼的,或者和你說去醫院探望病人等等,這是給你提供一個講真相的切入點。你可以小聲對他(她)說:「聽說念『法輪大法好』,能祛病呢。」他(她)若認同,但在車上講真相送資料勸退不方便,不妨就隨他(她)們下車,講完真相再搭另一班車。
大約三年前,我在人流較雜的地方遇見一位與我年齡相仿的老者,他推著自行車,見到我就停下來朝我笑。可我不認識這個人,問他從哪單位退休的?他卻支支吾吾的未說甚麼。當時我有怕心,就這樣各自走開了。事後一想,他衣著得體,神態祥和並無邪念,不是個知識份子就是個幹部。我挎包裏有資料,是他明白那面在向我呼喚啊!也有可能是師尊把他推到我面前的,這個人說不定還是遙遠天體下來的一個主或王呢!而我因為怕心卻拒絕了救度他,悔之晚矣。
一年的春天,北方路上的冰雪融化成小溪流式的南流北淌著。一位七十多歲的戴眼鏡的老者推著自行車笑著迎面走來,對我說:「你看,你的鞋沒濕,我的鞋全濕透了。」我知道必須抓住機緣,也笑著說:「我看你好面熟啊!」
他是一位退休的中學教師,但受惡黨的毒害太深,對惡黨唯唯諾諾,失去了獨立思考的意識和能力,實在可憐。我對他講了好長時間的真相他卻說:「那也得共產黨給法輪功平反了才能退啊。」我求師尊加持,「清除干擾他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從宏觀到微觀徹底清除他對大法誤解敵視的物質。」最後我以誠懇的語氣說:「我用化名某某給你退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我給你一些資料回去好好看看,就甚麼都會明白了。」他顯得很高興。最後我朝他的背影囑咐:「記住你叫某某,對你未來有好處。」
有一次,我要到批發市場買點東西,途中遇見有人擺攤賣特價書。我挑了《菜譜》及家裏人適用的書,付款後又在挑選,臨走發現我拿了兩本菜譜,就對攤主說:我拿了兩本菜譜是不是少給你一本的錢?攤主說:一點沒少,我給你退錢。
「不必了,我再挑一本。」我剛走了幾步,一位素質頗佳的中年婦女迎了上來說,我也挑了一本書。我在等你哪!我看你和別人不一樣,有氣質,你多大年紀?我告訴他我的年齡,她說:你不像。我笑著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顯得比較年輕。
她可能是有信仰的,提了幾個問題,我遵照《轉法輪》中師尊講的回答了她,她很滿意的說:很有道理。
我給她辦了「三退」,又囑咐她:把資料讓全家人看看再傳給親朋好友,也勸家人和親友退出惡黨,那樣你可就積大德了。她非常高興。
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那些與我失去聯繫的同事、朋友、老師、同學的電話,以便登門拜訪勸退。師尊常常讓我心想事成,安排我在某種場合遇到他們,或者有人主動的提供聯繫電話。
今年年初,我把舊衣服和舊鞋裝了兩大編織袋。一天早晨七點剛過,想把這些給農村的同修送去。那公交車是每隔十五分鐘一趟,一看錶,眼下這班車肯定是趕不上了。本來就與同修無約,早一班晚一班車無所謂,可我莫名其妙的拎著兩大兜東西非要趕上這班車不可。我一邊小跑,一邊請師父加持。當我氣喘吁吁的上了車,原來車上坐著三十多年來未謀面的老同事。我們雖未在一起共事,但聽說他這個人非常好。車上的人雜,擁擠,考慮到安全便隨他們夫婦一起下車。我贈送了資料給他們,為他辦了「三退」,他妻子也辦了退隊,夫妻倆看我為他倆提前下車很感動。
在鄉間小路往大馬路上一看正好有輛公交車停在那,有人在上車。這麼遠的距離司機肯定不能等我,可我還是大步向那邊跑。我上車後對司機說:謝謝你,這麼遠你還等我。她很乾脆的說,「我看你這個人很好。」其實這麼遠的距離她上哪看得清我啊!這明明是師父讓她等著我啊。上車發現乘客中竟有一位三十多年前常來我家收房費的女士。我為她與身邊的丈夫全辦了「三退」又贈送了資料。夫婦倆欣然收下。
一次去乘車,一輛公交車在站點尚未啟動,我一個勁的拍打車門,司機是聽而不聞,視而不見,硬是不開門。我只好踏上另一輛公交車,徑直往裏走去。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我又驚又喜,這是我青年時代的好友,也是幾十年沒見面了。我留下了她的聯繫電話。事後我登門拜訪,不僅她全家退了,她的妹妹也退了。
有一次,我急於出去辦事,途中遇見一女青年向我問路。一看就是個純樸善良人。我幫她向路人打聽路,最後問到了一位出租車司機才得知具體地點。這個地點我熟悉,就詳細的指點給她如何去,然後就去辦我要辦的事了。事後我想,我想辦的事是與大法無關的事,而這個女青年找到我問路,是給我機會讓我救她,有甚麼事比救人的事更大更急呢!我若把她送到當地再返回頭來辦事頂多不過半小時,途中為他講真相、辦「三退」,豈不正好!哪個世人腦門上也不會貼著「有緣人」三個字,咱的使命不就是救人嗎,全憑那顆無私無我的心啊!我太差勁了,讓師尊的苦心安排落空,讓師尊對我感到失望。
還有幾次因人心太重使有緣人失去了被救度的機會,至今記憶猶新,感到對不起師尊的苦度,對不起眾生期盼。
「大法度甚麼樣的人哪?大法弟子又去挽救甚麼樣的人哪?這一定都不是簡單的。我們在被迫害的這麼嚴重的情況下,為甚麼要救度眾生呢?為甚麼在這麼嚴酷的迫害中,我們還在想著別人哪?這是歷史賦予你們的,因為這些人哪,他們也代表著龐大的生命群體,那麼這就不止是人,是宇宙眾生對你們的期盼,對大法今天在世上洪傳這種形式的期盼。這是機緣。作為任何一個生命,失去了這個機緣,那他可能就永遠的失去了。」(《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我要把師尊的開釋銘記心間,時時抓住機緣,不辜負眾生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