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師尊說到法拉盛:「這件事情本身不是在救度眾生嗎?在社會上影響那麼大,人人都在思考。我過去也講過,中共邪黨它不幹甚麼它自己還少點事,特別是它一對大法弟子幹甚麼壞事就成為它自己的醜事、敗事,同時成為幫助大法弟子成事結局。人心多的學員你們記住我說的話,也許現在你們明白了,但一旦再發生甚麼事的時候,你們不要又忘了,又用人心看問題了。」
有十三名波蘭法輪功學員參加了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並且他們中的大部份人留在法拉盛繼續講真相,窒息邪惡。這段經歷幫助我們牢記師父的法。回波蘭後不久,我們面對邪惡進一步攻擊大法弟子,這一次是在自己的國家。這裏我想同你們分享波蘭同修緊隨師尊,將中共的企圖變成又一件醜事、敗事,和一次我們難得的救度眾生機會的過程。
從紐約回來不到一星期,我們聚集在一同修家裏討論在波蘭舉辦神韻晚會事宜。會議話題很分散,因為許多同修專注於他們個人的理解。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我們一位中國同修在亞洲批發市場發大紀元報紙時遭到攻擊和死亡威脅。攻擊者是一個剛從大陸過來的女人,她試圖撕毀寶貴的報紙、打我們的同修,並且說:「如果我再看見你,我就殺了你。」中國社團的人告訴我們,此人在攻擊的同時散發中共的宣傳錄象資料,與波蘭的中國大使館關係密切。
那天,我修煉的妻子和我正準備為個人私事長途驅車去法國。當我們交流是否應該取消旅行以幫助當地同修時,一個內心的感覺告訴我,我們應該繼續原計劃。我決定放棄自己想要控制局勢的執著。我決定相信同修,而不是讓自我為中心的執著所想的──只有我才能處理好這樣的事。其他同修同意我的想法。
在去法國的路上,我們停在德國同修家過夜。那一夜我們同其他歐洲大法弟子開了一個電話會議討論波蘭的形勢。一位同修建議,我們離布魯塞爾很近,為甚麼不去歐洲議會向波蘭議員講真相?我們覺的這個建議可行,很快同意改變停留法國的計劃,趕往布魯塞爾,並於第二天夜裏趕到那裏。
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們見到正在那裏開會的歐洲議會成員,同一天,我們與一位了解共產黨和中共本質的波蘭議員開了會。會談很短,她表示她將就攻擊事件寫信給中國大使,並在下一屆歐洲議會全體會議上譴責這一事件。
在準備議會之行時,我上網查看是否可以找到喬高和麥塔斯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原文的複印件。去年一月,報告的全文已在有影響的季刊《國際政治評論》上發表。在這家雜誌的網站上,我注意到一張照片和介紹歐洲議會議員的廣告。後來在議會,我看到此人經過,並決定進一步聯繫。原來他既是歐洲議會議員,也是這家雜誌的主編。我有機會代表法輪功學員為他刊登這份報告表示私人的感謝,同時他表示必要時就攻擊事件幫助我們。
那一天晚些時候,我打電話給一位友好的波蘭議員解釋情況。他已經在前一天從我們那裏收到消息,並表示他的吃驚和義憤。「但是我能做甚麼?」他問。這時,一位在議會時陪我的當地學員說,像是在提示:我們應該在他辦公室舉行新聞發布會。所以,我立刻在電話裏說:「我建議在你的辦公室舉行新聞發布會,越快越好。」要在以前,我會覺的這對國會議員要求太多,但是他同意立刻在第二天中午舉行新聞發布會。這位議員起初擔心我們不能很快動員媒體,但是在我發正念後他很快改變了想法。
很快又一個電話之後,另一位來自對立黨派的國會議員同意支持新聞發布會,並且建議主題為呼籲外交部徹底調查這一事件。我回到前一位議員那裏,他很快同意。在波蘭,兩個主要對立黨派的議員同意同一個議題是很少見的,一起舉行新聞發布會就更少見。他們這樣做,說明這是一個重要的非黨派議題。我前面提到的歐洲國會議員也加入了呼籲。
中午的新聞發布會意味著如果我們連夜開車返回波蘭才有足夠的時間。幾個小時後,我、我的妻子和一位要用他的技能和正念支持我們的當地學員上了路。路上,我們仍然有很多事要做。新聞發布會的通訊稿需要寫,然後得到議員的授權。建議寄給中國大使的信需要整理,新聞發布會的後勤需要檢測和委託。所有這一切始於晚上七點左右。
途中,我花了很多時間在電話上安排這件事,同時另外兩位同修編輯各種文件。到晚上十一點,我們仍沒有拿到通訊稿通過的複印件,各種干擾接踵而來。被當時的形勢所驚醒,所有的波蘭同修齊發正念,通訊稿終於在國會議員的積極參與下於午夜拿到(通常他不喜歡八點以後被打擾)。一位波蘭同修一大早把通訊稿寄出,而另一人安排場地。
駕駛途中,由於我集中精力準備及完成文件等事宜,大約七百里後,我注意到油箱燈亮著。估算走過的距離,我們可能僅靠油煙和很強的正念。我對自己說:「宇宙的一切都是為法而存在,不允許任何事干擾這次救度眾生機會。如果這是,肯定在拐彎處有一個加油站。」確實有一個。
凌晨三點,汽車高速奔馳在黑暗空曠的路上,敬畏於這奇妙的安排和師父為我們開創的一切,我開始在心裏構思這次特殊的交流。當我設想如何寫時,我開始感覺自己很好,感覺激動和自我的重要。這是我小時候經常有的感覺,特別是從別人的眼中知道自己做的很好的一種愉快。突然一個正念想起:「不是我如此激動,是執著使然。我所要做的是救度眾生和圓容師尊所安排的。」
《轉法輪》第六講中,師父說:「這一高興那就是執著心,歡喜心。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從新往上修。」
這樣一想,我感到一股強大的熱流通透脊椎,我知道我提高了層次。我對這種過程非常敏感,它已經很久沒出現了。我幾乎高興的想跳起來,空中揮拳──但是我又一次想起最近師父的講法,並使自己謙虛的坐下來。
甚麼是接受師父的安排?《轉法輪》第一講中,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接著,師父講了如何修,確實是「功煉人」或「法煉人」──不是其它方式。到高層次上,在一定意義上,我們不需要做甚麼,只是用法修正自己。我們不是證實自己,而是證實法。從另一方面講,我理解當我們處於無為狀態時,法真的在煉我們,我們可以自然而全身心的做出選擇,證實師父在那一刻為我們和宇宙做的最好安排。
整個宇宙和師父的正法如同一複雜的舞蹈,各種因素相互作用,伴隨著無數的機會,作為修煉人,當我們和其他大法弟子做出決定時,也在改變著自己。正法中,星系在重組、消失和更新,許多對應的高層次的生命在這裏,在地球這兒,成為人。一些成為修煉者,有些則不是。人只有接受法輪大法和真、善、忍好時,才能得救;當接受舊勢力安排,不能理解真相時會被淘汰。是師父在安排整個宇宙複雜的相互作用。
《轉法輪(卷二)》中,師父說:「宇宙有個特性叫真、善、忍。為甚麼說物體的微粒中都有真、善、忍?其實真、善、忍就能夠把最本源的物質──最本源的那個東西還不能完全叫其物質,把最本源的東西聚合成原始最微小的原始物質。」這就是為甚麼在我的理解中,一個生命不能理解法輪大法好將不能進入新的宇宙中去。那天晚上,我明白了正像「真、善、忍」組成萬事萬物,「真、善、忍」同樣使大法弟子凝聚成一個整體。這個整體是「真、善、忍」的自然體現。如果我們不能遵照師父的要求,就會與那些整體和宇宙的特性相衝突。
我理解,當我們有很強的正念時,其實是師父在正法,不存在任何人心的阻擋。這是我們體現整體的最好方式。
那天晚上,貫通脊椎的熱流散掉後,我強烈感到師父在我的身後立掌──得法後我有過很多次這樣的感覺。我相信我們的正念是有作用的,實際上是師父意願的體現,所有這一切把大法弟子凝聚成一個整體。
當整體中某一部份做好時,同修或全體同修都會更好的同化「真、善、忍」,而且這種作用必然會被整體的其它部份感受到。這樣,在一個弟子或幾個弟子的強大正念下,整體也會發生變化。這體現出對同修的負責。而且,我理解這就是為甚麼我前面提到的晚會籌備會沒有有效的進行,而且對我們中國同修的攻擊恰好在關鍵時刻分散了我們的精力的原因──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多忙於我們自己的需要,而沒有按照師父最好的安排去做。
然而,我們卻得到曝光邪惡和干擾因素的機會。
經過嚴重的交通堵塞,我們終於到了華沙,媒體開始打電話。大約新聞發布會前一個半小時,波蘭最大的新聞機構打電話說他們要來──但是通訊稿只能從議員自己的傳真機發來。我告訴新聞機構確保此活動是真實的,並請議員辦公室做安排。幾分鐘後,我得到議員的回覆說有人阻止發傳真。我們開始發正念清除干擾。議員的電話無法接通。大約發布會前半小時,我聯繫到他,他保證會做安排。最終,在新聞發布會前二十分鐘,新聞機構確認收到了傳真,並在五分鐘內趕到,同時還有許多其它媒體,包括電視和廣播──這是我記憶中來的最多的一次。
這個新聞機構的記者在聽發言時,表現出非常的自大和自以為是,令我很失望,所以我持續對他發正念。結果是前所未有的好,他們刊登了一篇很好的文章,並被全國其它媒體紛紛轉載。這篇文章著重引述了來自議員和法輪大法協會代表的發言。同時引述了議員的重要聲明:「法輪大法和法輪功成員在波蘭境內有充份的行動自由,因為波蘭是一個尊重人權和公民權利的國家。」
在波蘭,這位議員被認為是團結工會運動中少有的,堅定的天主教英雄。所以這個廣泛傳播的聲明無疑使相信中共宣傳而持懷疑態度的波蘭人仔細的想一想。
這次新聞發布會後,很快,我們進一步與另一位來自歐洲議會其它黨派的成員會面,他曾經聲明給中國大使和警察寫信支持我們,要求他們認真對待這一案件。而後,比利時當地學員和我返回布魯塞爾召開更多的會議,同時救度更多的眾生。
當我寫這篇體會時,故事還沒有結束。警察正就攻擊中國同修一事立案,並顯示有目擊者願意作證,根本不怕在波蘭緊緊掌控小型中國社團的中國大使。首次歐洲議會成員關於這一案件的演講之後,社區的一位匿名者給她寫信提供這個案件的內部資料,她很快傳給警方。作者的署名為「支持法輪功的中國人」。同樣這名議員後來在歐洲議會組織新聞發布會揭露歐洲衛星公司在中共壓力下關閉新唐人衛星信號。
接下來的週末,我們組織全國大組學法,主要交流對晚會的理解和我們在其中的作用。一些過去不活躍的同修在支持晚會的活動中變的活躍了,並且在一位同修的要求下,我們進行了更真誠和深層的交流──暴露了許多互相之間人的觀念並很快的清除掉。許多隱藏的矛盾得到解決,我們波蘭同修在形成穩固的整體上邁了一大步。
自從得法後不久,我有機會看到僅僅個別同修的提高和思想的轉變對全體同修的戲劇性變化。當然,這並不是那種「我多重要,我周圍的一切問題都能解決」,而是「我們每一個人都非常主要」。當我不精進時,整體就受影響。當我認為只有我的對時,整體也受影響。但是當我真的把其他同修放在第一位並遵從師父的安排時,一切都變了,我們的整體更穩固。我們都能做到時,最後的邪惡因素就會被清除,更多的眾生會得救。進一步講,當由於我們的懈怠而面對干擾時,如果我們能這樣做,我們就能否定邪惡的安排,看到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八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