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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義縣田紹春一家遭受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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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田紹春,是遼寧省義縣頭道河鄉的一普通農民,法輪功修煉者。在長達九年多邪黨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中,田紹春多次被綁架抄家。其中三次被綁架至洗腦班,五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次勞教兩年。田紹春本人多次被毆打、電擊、摧殘性灌食,幾次死裏逃生。

一.被關押在北票拘留 野蠻灌食

在零八年六月三日,田紹春又一次被北票國保、北票廣電局、上園派出所的人綁架,並抄家。真想不到身穿制服的人比強盜還野蠻,將田紹春家翻的亂七八糟,將田紹春私有的衛星接收天線一套、二部接收機、十多個高頻頭全部搶走。田紹春還有五塊很好的魚化石也被他們搶走。當田紹春被他們綁架至派出所時,對田紹春進行多次審問,問田紹春還信仰「真善忍」嗎?同時又派人到田紹春家第二次非法搜查。那一天,田紹春聽妻子講,前後一共去了三批人,每次都把家翻的不成樣子。由於田紹春堅持說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他們就把田紹春送進北票拘留所。在拘留所田紹春絕食抵制對田紹春的無端迫害與關押。

六月六日,派出所長孫佳唯和國保的人將田紹春從看守所拉到醫院要對田紹春灌食,田紹春對他們講,我沒做任何壞事,沒違反任何法律。要求他們不要灌食,放他回家。他們說:你信法輪功,說真善忍是對,就犯法。這時,田紹春知道與他們講理也沒用,堅決不讓他們拉自己進醫院,最後,他們把田紹春弄倒,用兩個人分別拽田紹春的兩臂,將田紹春拖進醫院,期間有數百人圍觀,然後又拖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將田紹春按到床上,叫兩個女醫生過來給田紹春插管,田紹春告訴她倆,我沒做壞事,無端被關押,請不要幫警察做壞事。她倆竟說:你是法輪功就得灌你。我們灌很多人了。田紹春悲哀,真不知她們的良心何在?醫德何在?田紹春只有拼死不配合,當時按田紹春的有七八個人,有一個人使勁拽田紹春銬住田紹春手銬中間的部位,使手銬卡進田紹春手腕處的肉裏鮮血直流,田紹春的鼻子也被弄的不停的出血,但田紹春仍然在拼死扭動不配合他們,有多次插進去一段管子又拔出來。後來那倆女醫生說:這樣不行,他老是動,灌不了。然後,國保的人出去打電話,過了約半個小時,來了十幾個武警把田紹春按住,管子又一次被插進體內,那個女醫生用一把醫用的鉗子使勁的一下一下不停的往田紹春鼻子裏面塞。這時的田紹春嘴也被武警按住,就感到一下氣喘不上來了,田紹春知道一定是管子插到了氣管裏面了。

當田紹春感到胸部一陣劇痛之後,田紹春看到血從插田紹春的管裏噴湧狀向外流出,這時那女醫生慌忙把管子又拔出來,此時田紹春已因窒息接近休克狀態了。這時田紹春手腕處卡出的血、鼻子流出的血、管裏流出的血已順田紹春的身體流到床上、地上。在這種狀態下,這些人仍然沒有停手,直到最終灌食完成,田紹春被帶回拘留所。

之後,田紹春的胸部持續疼痛且開始發高燒,並不斷痛苦的咳嗽,而且一咳就會返到嘴裏鮮血。第二天,由於疼痛,整夜不能睡覺和嚴重的高燒咳嗽,加上五天沒有進食進水,田紹春已經不能走路,即使這樣,派出所所長孫佳唯和國保的人安排人將田紹春裝到警車上,和另外兩個法輪功學員一起送往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其中一個女法輪功學員叫胡國紅,剛從被非法關押四年的監獄回來,不到半年時間。

路上胡國紅問國保的人:田紹春只因信仰法輪功,已被你們非法關押四年,為何還要繼續送我們去關押?國保的人說:誰讓你說真善忍好,你去賣身、偷東西幹甚麼都行,共產黨都不管,就不讓你信真善忍,即使弄死你們,就說你們自殺,我們還能多得獎金。

二.身體各項指標都不行 馬三家教養院拒收

就這樣田紹春們被拉到了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由於長時間背銬,田紹春的手腕已腫脹的非常厲害。孫佳唯和另一個國保的人架著田紹春,將田紹春拖進樓裏。在檢查身體後,田紹春身體的各項指標都不行了,拒絕要田紹春。這樣,白景全、胡國紅兩名功友被送進教養院後又將田紹春帶回北票拘留所。又過了三天,國保的人又向田紹春妻子索要五千元錢將田紹春放回。

回家後,本已被長期監視的家又多了監視的人。幾天後,有官方的好心人暗中告訴田紹春家,說又判了田紹春四年,等田紹春身體恢復後便會抓田紹春、送田紹春。這樣,儘管田紹春身體極度虛弱,高燒不止,田紹春不得不逃出被監視的家中,流離失所在外。

三.九年邪黨 田紹春的家庭遭到巨大在災難

九年多的時間共產惡黨的鎮壓,不僅給田紹春,也給田紹春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災難,田紹春的妻子無時無刻不在恐懼中度日。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田紹春多次被非法抓去辦班洗腦後被義縣頭道河派出所的李福全非法關押進義縣看守所三十四天,當時的政保科長楊玉祥和看守所索要二千三百六十元錢,才放田紹春回家。

二零零零年夏,田紹春被北票國保綁架至北票看守所,多日後,又通知義縣頭道河派出所的李福全將田紹春帶回義縣看守所,後來,李福全又向田紹春家人索要三千三百六十元錢才放了田紹春。在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田紹春的姐姐田紹華也二次被李福全關進看守所,每次都被勒索數千元,才能放人。二零零一年,田紹春由於不斷被騷擾,被迫離家在外,到處奔波。然而不管走到哪都是對法輪功的造謠、誹謗、抹黑的鎮壓,甚至買票坐車都要罵法輪功或罵李大師,否則就買不到票。即使別人幫買票也上不了車。

一次田紹春在鞍山汽車站,準備坐車到錦州,田紹春拒絕罵大法、罵師父,上車時,一個警察守在車門口,每個人都得罵大法,否則就帶走。田紹春因不肯罵,將田紹春帶到汽車站的派出所,將田紹春隨身物品一一清查,並對田紹春非法搜身。然後說要送田紹春去看守所,田紹春據理力爭,難道不罵人、不罵大法髒話就犯法嗎?後來,一位看起來正直的警察說田紹春不是他們本地人,可以放過田紹春。田紹春走出派出所時已被他們滯留了五個小時。

在田紹春離家在外期間,田紹春的父親也兩次被李福全抓進看守所,放回家中也不得安寧。派出所的李福全多次帶人騷擾。二零零四年的夏季,李福全又一次到田紹春家,並將田紹春母親綁架至義縣看守所,將田紹春母親綁架後,李福全和國保的王佔林多次打電話給田紹春家,讓田紹春們給他們送去一萬元錢,否則就送田紹春母親去教養,田紹春家並沒有答應他們的勒索,十幾天後,李福全打電話說田紹春母親絕食通知田紹春爸去接。田紹春爸去看守所還沒見到人,又被李福全騙上車直接拉到錦州教養院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就在田紹春父親被非法教養期間,田紹春再一次被上園派出所和北票國保綁架至北票看守所,使田紹春們這個本已支離破碎的家又一次雪上加霜。在向田紹春索要錢財,田紹春不答應的情況下,將田紹春也送至朝陽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幾乎所有的百姓只能知道自己身邊的親人或朋友或周圍認識的人因法輪功而被抓失去自由,而這群良善伴隨失去自由而遭受的血雨腥風的酷刑及虐殺是一般百姓想也想不到的,這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罪惡發生在高牆電網之內,又在共產邪黨成熟的掩蓋真相的機制的封鎖之下,田紹春與太多的法輪功學員經歷了多次的人為製造的死亡劫難。開始的時候,田紹春便絕食抵制對田紹春的非法關押教養。在一次帶田紹春去醫院回來後,田紹春在進大門前下車的一剎那間跑了出去,在田紹春翻過管理科南面的一道不太高的牆跑出約二百多米後,被管教房金申抓住,隨後約十個警察對田紹春拳打腳踢,直到他們精疲力竭,然後要給田紹春加期半年,銬田紹春的手銬也長時間,二十四小時不再拿下來。在對田紹春灌食的時候,手段更粗暴,完全是以製造痛苦為目地,摧殘性的。每次都是被一群紅馬夾(四防人員)按住,因很長的膠管插入鼻孔,然後胡亂往裏面塞,使得食管被插傷插破,田紹春原來就從網上知道很多法輪功修煉者都是在教養院被灌食時失去生命的。真的感到每次灌食都是在鬼門關上轉了一圈,即使田紹春後來放棄絕食,也很長時間吃東西困難,就是喝涼水也感到消化道特別疼痛。

四.在朝陽教養院在大面積電棍放電

在朝陽教養院,所有法輪功修煉者都在四大隊,每個人都被安排兩個人做包夾,大法學員之間不允許說話,不允許煉功,即使坐在床上也要把腿伸直,只要把腿折回來坐著即使不是盤腿也會招來電棍過電和毆打,這裏的有些警察在政治的壓力和獎金的誘惑下,扔掉最後一絲善念,撕下流氓的偽裝,赤裸裸在光天化日下行兇,使他們的貪婪與獸性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揮。其中以大隊長戚永順和中隊長高志國尤為邪惡喪失人性,他們任意折磨電擊大法弟子,甚至各種酷刑,只為了讓大法弟子承認鎮壓有理,按他們的要求寫「轉化書」、「投降書」,為的只是能得到六一零和政法委的稱讚和得到大量的獎金。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他們的折磨。如在夏季的烈日下罰站,連續每天十八個小時多日,直到大法弟子雙腿發青、浮腫不能走路。有一段時間大隊長要求田紹春等人放棄信仰、背規範,在白天強體力奴役後,吃過晚飯直接要田紹春等人面壁罰站直至後半夜二點鐘一連多日,這中間如是在大隊長值班,田紹春們會不斷遭到電棍電,如是中隊長高志國值班,他就挨個不停的打耳光、用腳踢,打累了後又用電棍電。很長一段時間,教養院的夜晚都是在「啪啪啪」放著藍光的電棍聲音伴隨下度過的。

二零零五年七月下旬的一天,由於田紹春不「轉化」,不背守則規範,管教高志國將田紹春帶到隊部二樓,那裏大隊長戚永順已組織了人等在那裏,共有八個人,他們將田紹春打倒在地,然後命四防人員拎來一桶水倒在田紹春身上,之後用四根電棍同時電擊田紹春。其實田紹春多次挨過電擊,在用一、兩個電棍電田紹春,雖然痛苦異常,因被電糊,田紹春都可以承受,但田紹春被潑了一桶水,田紹春的身體倒在地上,四支電棍的電流使田紹春劇烈的顫抖,還有四個沒拿電棍的管教用腳對田紹春進行狠踩猛踢,田紹春不停的翻滾,即使能幾秒鐘躲避一、兩支電棍電,也無濟於事,因地面水的作用到處都是電流,那種大號的電棍約三十釐米,纏著金屬絲,可以大面積對人放電,真的令人生不如死。約近一個小時的折磨,電棍已在田紹春身上全部放光了電,他們也打的氣喘吁吁,田紹春也幾乎不行了。後來,他們安排人把田紹春弄回監室,好長時間田紹春的意識才恢復正常狀態,田紹春的身體多處被電傷,樣子非常可怕,連那些四防人員和包夾也面露驚恐之色,田紹春的左腿也被管教用那種警棍打傷,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無法正常走路。

不單田紹春,有很多的法輪功修煉者,都遭到過電擊、毆打,有一個叫王健的凌源大法弟子長時間被他們折磨,有段時間竟用七根電棍同時電他,人昏死過去,不論怎麼倒水也不醒,直到五個多小時後,人才緩過來有了意識,然而戚永順和這些惡人並沒有停下罪惡的手,每天都用七根電棍電他,每天都昏死過去,後來知道,只因為他承受了七根電棍也不吭一聲,這些惡人覺的電棍少不起作用,一定要讓他喊叫表現出極大痛苦才肯罷手。所以一連多日用七棍電棍電他,每次巨大的電流讓王健身體不停的抖動,他緊咬鋼牙,就是不吭聲,每次都直到他昏死過去惡人們才停下電棍。後來王健長期絕食抵制,管子插進胃裏竟近半年時間不拔出來,手被長期背銬。還有朝陽木頭城子的李東海,連續多次的毆打、電擊,使得這個二十八歲的男子漢精神都不正常了。

還有任國狀、王慶、王亮、馮國富、張安軍、閆國華、程玉祥、劉學都遭到警察的野蠻折磨,中隊長高志國每次迫害大法弟子都叫囂:上面說了,不「轉化」就火化你們……

在朝陽教養院也有的始終堅持真理的人會被隔離開,弄到外役大隊去迫害,聽多次犯罪的普教講在外役大隊的經歷,每天隊長都要分配正常人幹不完的活的任務量,如果田紹春拼命幹完,而沒幹完的人就慘了,晚上回到教養院先被管教電擊,然後四防人員在管教授意下圍上來,每人拿一塊床板劈頭蓋臉的用板子打,即使板子打碎了也不停下手,人傷到甚麼程度是沒人管的,直到管教說行了才停下手。然後弄些消炎藥,如傷嚴重可允許休一天如不嚴重第二天就要出工,如還幹不完活,晚上就照舊被管教電擊和用板子打。大法弟子像王慶、劉立新等人均被甩到外役大隊去迫害,當然也有一些善良的管教對大法弟子默默的同情,甚至暗中給予一點幫助。

田紹春等法輪功學員在教養院吃的伙食更慘,每天早上、晚上長年不換樣的玉米麵餅子,聽在食堂呆過的普教講,教養院買的玉米都是各地糧庫和收糧大戶賣不掉的落地糧,裏面沙子、土面子、老鼠糞各種雜質甚麼都有,所以每天吃的餅是黑黃色的,特別難吃。菜就更難吃了,早上大多是給兩小塊不知隔了幾年的臭味很大的鹹菜,中午晚上的菜有時湯麵上飄著蟲子,有時吃後碗內剩一層薄薄的泥,真是人不如豬啊,有時菜湯上也飄著一些白花花的很特別的肉,人吃後不是有人拉肚子就是有人嘔吐的現象經常發生。遇到市裏或有一些部門來檢查時伙食就馬上好兩天,給田紹春等吃些雜質少的玉米麵,看起來黃色多一些,黑色少一些,當檢查人走後一切還是老樣子。

在教養院田紹春還知道一件不算是太公開的秘密,每年由朝陽政法委和教養院聯合舉行一次邀請整個朝陽地區各公安局、公安分局、警署、派出所等各辦案單位的領導來教養院參觀指導,其實就是請這上百號人來吃腐敗大餐,然後由教養院領導和辦案單位人共同探討教養院如何長遠發展,如何能有足夠的「犯罪分子」被教養,最後協定每一個教養人員被送來教養院要給辦案單位三千元辦案費用(就是回扣)。所以,在當今有太多的只因雞毛蒜皮的一些小事的百姓,只夠依《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拘留幾天的人,如家中不托人、沒關係沒錢的情況下就會被辦案單位賣給教養院。可是教養院要強迫每個勞教人員創造三萬元的奴工價值,然後所有人員創造的奴工價值就由各大隊管理科、院部和政法委官員按一定比例瓜分,作為這些人的福利。朝陽教養院如此,全國那麼多教養院也大同小異吧!

九年多的持續鎮壓,給田紹春和田紹春的家人造成了巨大的肉體和精神的傷痛,特別是田紹春的女兒。在零五年田紹春被非法教養後,當允許田紹春和家人見面,田紹春見到妻子,她見到田紹春的樣子淚如雨下,說不出話來,田紹春心裏異常酸楚,堅持真善忍是真理難道錯了嗎!如果真善忍是錯的,那甚麼是人應該遵從的呢!內心痛苦之餘,田紹春沒見到女兒,就問妻子:孩子呢?問了她這句話,她更加痛苦,哭著告訴田紹春,孩子整天在家說想爸爸,可今天要來時,妻子說帶她來教養院看爸爸,孩子卻被嚇的大哭,說教養院有警察,怕警察抓住,不讓回家,說甚麼也不敢來。田紹春真是心如刀絞,她才剛剛五歲呀,就被警察嚇到如此地步,今年她已八歲了,只有田紹春在家平安時,她才有笑容,但即使淡淡的笑著,眼裏也充滿了太多的憂傷,一個本應該無憂無慮的孩子,卻經歷了一次次田紹春的被抓和抄家,內心的恐懼和壓力對她的一生造成何等巨大的影響還無從知道。但就現在,特別是田紹春再次經歷迫害,流離失所,聽妻子講她已不和同齡孩子玩耍,而是常常靜坐在一邊,臉上滿是憂愁,也很少說話。

是啊,從古至今,任何朝代、任何國家的法律只能管人的行為,還沒有一個政權和法律要約束人想甚麼,而這場鎮壓如此的下流,如此的無恥,持續九年多的時間,政府一方面極力粉飾太平,花費巨資修建公園般的教養院、監獄,一方面在高牆電網的封閉下,由上到下的下達「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而又有那麼一大批完全沒有人性的工具警察,配套了無數種類的刑具刑罰,對法輪功這一善良的團體進行令人髮指的摧殘。田紹春真為這些工具感到悲哀,警察的使命多麼神聖啊,保護善良、懲治邪惡,可現今呢,他們似乎早忘了自己的神聖使命,就是充當工具,上面讓幹甚麼就幹甚麼,田紹春感到這和黑社會的工具殺手有甚麼區別呢?一些惡警甚至沒有人的正常思維,卻只知道將迫害好人的手段總結經驗並加以推廣交流。

在今年對田紹春的迫害中,將已生命垂危的田紹春放回家中,迫使田紹春流離失所(田紹春的鋁合金加工門點已被迫關閉,數十家蓋房的用戶活都是半落不落地沒幹完)。北票的政法委又協同北票工商局將田紹春妻子的床上用品店的貨強行拉走一部份,價值二萬餘元,聲稱「田紹春家做生意以營利為目地,從事法輪功活動」,並要罰款一萬元,還要將田紹春的加工門點貼封條。真是要逼田紹春家妻離子散啊!連生存的經濟來源也要給切斷。長時間的鎮壓,田紹春的妻子也知道全國已被害死三千多人,還不算活摘器官無法統計的。其中與田紹春相識的大法弟子,如義縣九道嶺鎮的肖鵬、大於卜的左中右、北票的王延慶、朝陽的陳寶鳳均是三十多歲的壯年,被迫害致死。特別是朝陽的陳寶鳳,在今年的二月末被非法抓進朝陽吳家窪看守所,僅僅七天時間就酷刑打死。所以田紹春每次被綁架,妻子和親人們急忙托關係,上下打點,懇請辦案單位手下留情,留下田紹春一條命。

妻子整日為田紹春提心吊膽到處奔波,歷次下來,已花銷數萬元之多,導致田紹春家經濟一直處於拮据狀態,妻子和親人也一直因邪黨政府對田紹春迫害而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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