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知是否屬實,但這一陣子幾乎所有的同修都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七月九日,數十位同修幾乎是同時在自己家中被綁架,抄家,還有九日前後被綁架的許多同修;有的同修還不止被抓過一次;街辦、居委會、派出所不斷的上門,打電話;有的村的幹部管你還修不修法輪功,派給你個「免費跟班」……
張新起不怕天理報應,蔑視法律人權,仗著不知怎麼弄到手的現有的一點權,在濰坊這塊土地上耀武揚威。這也是某些人發財的好時機,抓一個「法輪功」要麼二萬,要麼一萬,實在家庭貧困的,至少也弄他個幾千。有一個家屬院裏抓了五、六個煉法輪功的老年人,有拿二萬的,有拿一萬的,才把人從「那裏邊」領回來。濰坊市每個修大法的人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觸動。
迫害發生後,我們確實看到了大法弟子們堅定的心,相比九九年七二零,做的好多了,但是同時暴露出的問題也不容忽視。對當前的迫害,有的同修說被抓的同修有漏,有同修不同意這種看法,說被抓的同修大多是精進的弟子,各方面工作很出色。我這裏不是在指責同修,師父說過有問題向內找,我只想把我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悟,和我看到的普遍存在的一點不足說出來,僅供同修參考,偏頗之處請同修以法為師,慈悲指正。
邪黨的無神論毒害著中國人,使很多中國人在無知中對修煉人犯下了無法償還的罪業,面臨十分危險的處境。大法弟子遵從師父的教誨,在艱難的處境中救度著世人,這是多麼神聖的職責啊!然而無神論也同樣毒害了我們,加上千百年來在人中形成的「自然」了的觀念,很多同修不清楚自身所處的位置,面對貌似強大的邪惡,一時心態不好,消沉的,麻木的,無奈的,也有怕的,把自己當成了受害人,在巨難中稀裏糊塗的當了人的俘虜。
我們應換個角度看問題了,別總是不把自己當神(修煉人)看,魔難一來,乖乖交出法器(電腦、打印機……),由人宰割(被人抓走)。有同修覺的抓自己的是警察,背後有國家機器撐腰,還有邪惡,自己對抗不了強權。這是典型的用人的觀念想問題。其實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跟它鬥(向外找),只要看自己當時的基點站在哪兒(人,還是修煉人?)就行了。站在人上,那不就把自己當成人了嗎?人有多大的能耐,人能對抗國家機器嗎?人能戰勝魔嗎?不能吧?所以出了那麼多不盡人意的事。
站在修煉人角度上再看看。師父領我們走的是神的路。這場魔難是衝著我們的心性來的,那我們就別輕易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這場迫害中顯露的形形色色的人心,趕快去掉它,別抓著不放啊。邪惡快撐不住了,還能有幾次機會決裂人啊?由於怕心和各種執著,盼望快結束這一切而不向內去修自己的心的話,是不行的。魔難沒有了,修煉結束了,誰能帶著人心上天?
站在正法的角度上去看看。舊的宇宙不行了,任何舊宇宙的生命沒有能力改變那一切。師父在正法,正法過程中一切是由師父說了算的。大法弟子在世上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也就是說,人間的這台戲大法弟子唱主角,說了算。而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誰安排的歸誰管,它想管大法弟子,因為它想未來也由它說了算。那麼它能說了算嗎?有怕心的同修啊,你在怕甚麼呢?被邪惡抓走的同修啊,你能把說了算的權力交給邪惡,任由它們說抓就抓、說放就放、說勞教就勞教嗎?
有同修說邪惡太大了,也有同修說,我們修煉了這麼多年,我們懂的這些道理,我們知道邪黨是怎麼回事,但抓我們的警察不知道啊,警察執行它的命令。這使我記起了這麼一則寓言,說有一隻貓得了怕鼠症,它忘記了自己是一隻貓,見了老鼠就怕的要命,老鼠們也知道,常常去欺負這只可憐的貓。群貓覺的很丟貓臉,就找了個很高明的心理醫生幫它治療。這心理醫生覺的應該叫它知道自己的角色,於是和它交流,從各個角度分析貓的外形特徵與其對照,為了幫它恢復貓的本色,開展各種訓練,還成天帶著它大喊:「我是一隻貓!我是一隻貓!……」費了好大勁兒,終於有一天,這隻貓拍著自己的胸脯告訴大夥,說它已經知道了它確實是一隻貓。貓們高興了,問它:「現在你不怕老鼠了吧?!」它說:「我知道我確實是一隻貓了。可是,」它猶豫著又說,「可是……老鼠知道嗎?」
濰坊的同修,難道我們要做那只可憐的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