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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農村婦女的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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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幾天前,聽幾個熟人閒聊,得知他們的身體都有程度不同的病,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病還在加劇。我的一個親戚得了很嚴重的肝病,苦於經濟條件和治療效果,非常苦惱。而我自己也近五十歲,身體卻是健康自如,心無煩惱,精神也非常好,這一切都來源於我修煉了法輪功。

得法

我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的腰和背就經常酸痛,吃飯時,也常常躺下,等腰背緩過來了,再接著吃,一直到十來歲。在玩捉迷藏時,心跳的非常難受,由於年齡小,認為都是自然的。上學時,每上完一堂課,到下課時,兩腿都是麻的,不能馬上上廁所,更不能像別的同學那樣去玩了,到緩過來也該上課了。

後來上了中學,一次在操場和同學們一起盪鞦韆,輪到我只盪了幾下,就不得不停下了,那種難受的滋味至今還記得,腰酸痛,心跳的也不行。從那起,就再也沒玩過鞦韆。後來做家務、幹農活,也經常這樣,頭也經常疼,拔火罐扣上,才能緩解。有一次,發燒,又發現得了闌尾炎。

到成家以後,腰疼嚴重時做飯手拄鍋台、東西掉在地上俯身都很難……我去了縣醫院,經過檢查,結果是先天性骨質增生。大夫建議我手術,但是如果不成功就會癱瘓,病情要是繼續發展,壓迫神經,下肢也會癱瘓。我的心情可想而知。因為沒有那麼多的手術費而且手術結果也不樂觀,最後決定聽天由命。大夫給我開了三個月的「壯骨關節丸」和「骨筋丹」,三個月一天沒落,藥吃完了,我的腰沒見好,還出現了副作用,月經量多的嚇人,心跳的不行。

這時,有人提議我去煉法輪功。我想起兩年前也有人給我介紹過法輪功,說祛病效果特別神奇,平時就按真善忍修心性。我想那就練一練解解心疑吧!這是九九年的元旦之後了。

說心裏話我一點都沒想到自己的病會真的好啊。學功的同時,我讀了那本珍貴的奇書《轉法輪》。這本書可太好了。自中學畢業,書刊小說知識性的書都沒少看,可從沒有這本書那樣博大精深,開智明理,令我心胸開闊。特別是善惡有報的道理令我信服。這本書還解開了我人生中很多疑問。

煉功後不到一個星期,我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來酸硬沉重的後背像去掉了好大的重物,經常酸麻的雙腿輕鬆無比,聽見刺耳的聲音,心也是穩穩的,心不翻個兒了。那幾天我真的好激動、好激動。

從那時起我嚴格按照書中的要求,遇事找自己的不足,為別人著想。就按真善忍做。在這之前,我不是這樣的,為一點小事生悶氣,氣的心直跳,孩子打了個碗,也氣的不行,得把孩子打一頓。自從修煉了法輪功到現在已十年沒打過孩子了,更令人興奮的是,種地時,幹甚麼活,腰都不疼了。還能幫別人鏟地了,拔草也不磕地爬了,重東西也能拿了,這時我才覺得生活有多麼美好。

遭迫害

那是九九年的七月,政府突然禁止修煉法輪功了。我的心情又變的極度沉重。這是咋回事啊?法輪功多好啊!煉功者不但病好了,還修心向善做好人。這對我們的國家也是好的啊!當時我想是不是政府不了解情況,我是修煉大法受益者,做人也要講良心啊,我應該向有關部門說明情況。

就這樣,我這個沒出過門的人在2001年7月6日去了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到了北京,我有些犯愁,人海茫茫,我應該去找誰,我該怎麼辦?我想回家,可又一想,不對呀,這樣多的煉功人都在做好人,說法輪大法好,那不是簡單的一句話,那是真好啊!政府做出這樣的決定,這不是黑白不分了嗎?真善忍不讓信,那人們該認可甚麼呢?社會會變成甚麼樣啊!

就這樣,我在廣場上坐下來開始煉功(第五套功法)。一坐下就感覺到了強大的能量場,神聖而莊嚴……沒一會兒,就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我睜開眼睛,是兩個便衣警察。他們抓住我,把我送進附近派出所一個鐵柵欄的屋子。裏面還有很多人,他們口音不同,也是和我一樣,學了法輪功後人變好了,很多病也好了,他們也想向政府說明情況。

我們被送到一個很大的看守所,到那裏後我不報名,不吃飯,他們就給我灌食,我非常痛苦,我認為通過絕食能讓我回家,不用驚動家裏這邊的各級政府,不給當地找麻煩。後來我怕被灌死,就放棄了。隨後,我被送到哈爾濱駐京辦事處,那天晚上正是「申奧成功」,兩個年輕警察因為要看著我,不能參加外面的狂歡慶賀,氣得對我破口大罵。第二天通河來了兩男兩女接我,到哈爾濱時,他們找了一個高級的大飯店,那一頓飯聽他們說,過千元了。

我被關押在通河看守所,在這裏,我覺出做個好人多麼難,不能在這兒隨便讓關著。本來就吃不下去飯,我就開始絕食,當時的所長李偉民因為這個打了我耳光,還有個女所長張麗,她問我為甚麼不吃飯,回家吃不吃?我說我沒有觸犯法律,我冤、大法冤,回家當然吃飯。他們強行給我戴上腳鐐把我拉到縣醫院灌食,把我的手腳用手銬固定,有兩個女大夫用膠皮管子往我的鼻子裏插,一下插到氣管裏。我窒息的掙扎著,一個大夫一看事不好,急忙拔出管子,重新再插,灌的是鹽水和奶粉。與我同時被灌食的還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李春香,插管插得滿臉是血,看人不行了,才放開。看守所所長騰振新在那裏大罵法輪功和大法師父,不堪入耳。有一天晚上九點多,我正準備睡覺,騰振新酒氣熏熏的進來,不容分說,指著我大罵,並指使一個男刑犯把我雙手吊銬在鐵柵欄上,這樣吊了一宿,第二天放下時,兩個胳膊都不會動了。

儘管我沒違法,也沒傷害任何人,2001年8月還是被勞教一年,送到萬家勞教所。很多人得了疥瘡,不久,我也長了,那東西奇癢難忍,徹夜難眠。手僵硬腫脹,連筷子都拿不住。有的學員長膿皰瘡,萬家醫院強行用鐵勺刮,刮得人痛苦不堪,鮮血直流,過幾天還繼續長。

一年終於熬到頭了,回到家才知道,去北京一行人車費用共七千元全部強加給我家。母親受不了這份刺激,病了,胸腔積水、全身水腫,躺不下,臉變形。就這樣坐了七個月,終於盼來見到我的那天。可憐的母親說:電視都說了:法輪功「殺人還自殺」,你咋還煉呢?我難過的告訴母親: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功法,是講真善忍的,動物都不殺,怎會殺人!人是最珍貴的,是萬物之靈。煉功人不能做不符合真善忍的事。母親聽了,「啊」了一聲,不知老人是否聽明白了,僅僅四天母親就去世了。

在母親家的幾天裏,縣「六一零」和縣長丁國柱一夥每天開著車去我家。一天,他們來了很多人,屋子都站滿了,逼著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並且說不寫,還抓你。

我難過極了,在家要抓我,我又能去哪兒啊,沒路可走,不能在家等著被抓,我還得去北京喊冤。想著剛剛過世的母親,看看團聚不久的丈夫、孩子,我的心很難受,但我相信天理是公道的。在我去北京的火車上,被牡丹江乘警抓住,他們專查北京票。在哈爾濱站前派出所,有三個大個子便衣非法審我,叫我說出同行人的姓名住址。本來就我一個人,也沒帶甚麼。見我不說,他們就拿來師父的像叫我踩,我想那是恩師啊,絕不踩。後來他們又拿來一根電線一頭接上電源,把插銷對著我的鼻子說:不說就給你上電,那一刻我心如止水,也沒有說出甚麼。

他們把我送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鴨子圈),沒幾天,通河公安局去人認出了我,又被抓回通河看守所,他們讓我按手印,我不按,就被戴上腳鐐子,腳脖子的皮都磨破了,疼得鑽心,行動困難。我絕食抗議,所長李偉民指使幾個男犯把我綁在桌子上灌食,我這次被非法勞教三年。所謂的證據全是假的。

在勞教所的頭一天,我就被一個叫李長傑的打了兩個嘴巴子,原因是我是「二進宮」。由於我們不願違心地說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我與很多學員被罰蹲,從早上蹲到半夜十二點,不能動一點,有的學員被蹲的時間更長。還經常是超強度勞動,有一次修布,加班到下半夜一點。還有所謂的「考試」,「考題」全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我們不配合作答題。我被吊在兩個二層鋪的兩張床上,是用手銬分別把兩隻手銬在兩個床上。手銬把手腕勒的很深,兩腳離地,用兩個電棍電我的臉和脖子,然後再讓兩個刑事犯分別挪兩張床,那種滋味是生不如死!這一切的折磨目的就是叫我屈服,放棄修煉。在萬家勞教所指使迫害大法弟子的是三個科長:吳、姚、趙。

鄉親啊!每個真修者都有一個故事。這樣一件大善事、大好事橫遭迫害,天理能容嗎?!善惡有報,真心的希望所有善良的人都平安。真心希望在不明真相時曾對大法有不敬言行的人,都能明真相得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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