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出穩定的正念 成就法徒的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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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日】向法會投稿,似乎覺的應該是修煉中比較精進同修的事,自己一是忙,二是不會寫,三是修的不好,執著一大堆,沒臉寫。在近期靜心學法和閱讀明慧過程中,我突然悟到,這是我們大家的事,越是修的不好越是應該寫,以便鞭策自己更加精進,走好走穩大法弟子最後的路。下面彙報一下自己這幾年所學所悟所得。

一、得法修煉

一九九六年三月的一天,我和幾位朋友在酒店吃飯,無意間,一個常人朋友講現在有一種功法不錯,叫「法輪功」。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不知道為甚麼那麼在意,第二天就到新華書店去找,最後在街邊的小攤上買到了一本《法輪功》。從那至今,我一天也沒有離開過大法。

得到這本寶書當天我就如飢似渴的拜讀,看到晚上十點時不由自主的「啪」拍了一下大腿:這一輩子不會再有病了。也的確如此,到今天為止,我沒發過燒,沒感冒過。我深深的相信,這本書不是常人寫的,師父偉大非凡,超過所有的科學家、領袖、哲學家及考古學家等;這本寶書是我多少年來一直在尋找的書,在我生命深處堅信這個宇宙一定有更高級的生命存在,有另外的時空空間。我去過北京、上海、廣州、武漢、西安等地都沒有找到這樣的書,我也看過《聖經》,也不是我要的書,哇!大法,一切都說清了,我的生命終於有了歸宿,這輩子沒白活,我太幸福了!

得到了寶書,由於自私的心理,我誰也不說,深深的藏在家裏,生怕好東西讓別人也得去。我在家裏反覆的學,越看越覺的玄奧,整整自學了半年後,才知道公園還有集體煉功點,還有輔導員。一打聽,輔導員還是我的舊友、熟人,當時想,人家也不知道教不教,就想了個歪主意說有生意要談,給輔導員「騙」到一個地方,心想來了再說,不教也得教。結果輔導員一來,熱情的教我盤腿,教我動功,中午請我到他家吃飯,送我教功帶,錄音講法帶等等。哎呀!真是又一重天的感覺,我從此匯入了集體學法、煉功的大洪流中,師父真正的把我從地獄中撈出來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帶車出差,在高速公路上,車以每小時一百公里的速度行駛。突然前面一輛車急速剎車,司機措手不及,左打方向衝向了左邊隔離帶,當時我只感覺身體唰一下縮小到無限小無限小,比分子還小,等我清醒過來時,好像另外一個環境,好像在哪個倉庫裏,亂七八糟,我怎麼坐在一片玻璃碴上。從窗戶裏爬出來後,明白是出車禍了。車上的皮包、前擋風玻璃全甩在了公路左邊(西邊),可司機卻被甩在了公路的右邊(東邊),滿臉是血,車四輪朝天,橫在公路中間一片狼藉。我活動了一下,一點事沒有,連皮都沒擦破,我立即明白了是師父救了我,整個人形般的大業消掉了。

在沒修煉之前,我身體十分不好,感冒發燒經常有,嚴重時上班都堅持不住,頭暈,有時站著不扶桌子就可能栽倒,每年要住院治療二個療程,一療程十五天。剛得法不久,我出現過一次全身疼痛,痛的滿地打滾,那疼痛不是哪個部位痛,是全身痛,每個細胞都在痛,是神經都在痛。肚子感覺痛時我把肚子滾在下邊,可是背上又開始痛,把背壓在下邊可肚子又痛,就這樣滾來滾去的,當時,我思路清晰,法理明白,知道是在消業,我不斷的喊師父:我不怕,我不怕,求師父把難再加大一點,我能承受。整整痛了一天,天快黑了,突然不痛了,好了。從那以後連感冒發燒都沒敢來找過我。有時也有一點不舒服的小事,一個正念,二個小時就過去。我堅信以後真的不會再有病。我有足夠的正念對待病業,舊勢力和邪靈爛鬼不可能在這方面對我打甚麼主意。

到現在為止,有不少同修還在病業關中走不出來,我的體會是:一定是正念不足。我的弟弟也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可是去年被舊勢力拖走了肉體,他總是正念不足,法理不清,不夠堅信,一出現身體不對勁時總想去醫院,家人(未修煉法輪功)一說去醫院看看他就動心。在邪惡非法關押我的時候,他被嚇的去信佛教了。後來雖然回到大法中來了,但是仍然對法理認識不太清晰。我親眼見證了這一切,大法是有標準的,修煉是嚴肅的。舊勢力專找有漏的學員下手,當然也不是說他一點都沒修,他三件事也在做,但好多時候是像常人那樣在做。

學法是自願、主動的,不是誰逼的,我一般一天學二講,實在忙時也要背幾遍《論語》。晚上煉完功我就學法,學法時總覺的暖融融的,有時候連細胞都覺的有股香味。隨著學法的深入,我覺的不是在看書,而是在宇宙中遨遊,有一次看著看著,每個字好像都是一個個星球一樣,很大很大,互相之間的距離很遠很遠,旋轉著一個個的過來了,每個字上都有大海、陸地、森林、山脈。大法真的博大精深,深不可測。我深知,我的生命已離不開大法。二零零零年在看守所裏,有一個牢頭問我:「假如幾年後發現你師父是在騙你們,你怎麼辦?」我說:「就是騙我也值得,我師父即使不在這個地球上了,最起碼我學到『真、善、忍』,會做一個好人了。我認這個師父,決不會後悔的。」一個死刑犯說:「你師父有錢,在美國有洋房。」我回答「把人民大會堂送給我師父都是應該的,這個地球給我師父一半也不為過。」當然這僅僅是當時的說法,其實,我認識的再深,也只能給他們說這麼多,更高的我不能說。

在之後的日子裏,那個牢頭和死刑犯都開始學法,認同了大法,特別是那個死刑犯後來成了監室裏的學法骨幹,他得救了,在他被「執行」前夕被改判了,獲得了生的希望。

大法主宰著我的生命,我的生命離不開大法,只有在法中,我才有真正的幸福,才有新生。任何大難大關都不可能阻擋我在大法中勇往直前。

二、修出穩定自然的正念意識

銷毀邪惡,正念除惡,我們有固定的發正念時間,但除了固定時間,隨時隨地都要養成發正念的自然意識,走路吃飯開車都可以發正念。我在沒修煉之前,走路的時候就有個習慣,心中常念「一二一,一二一」,現在走路,要不就是背法,要不就是心中默念發正念口訣,感覺走路生風,一身輕,上樓上多高也不累,越走越想走。這個正念,我不是偶然的一次兩次,而是穩定的一種自然兌現,自然狀態。我堅信他的鎮邪作用不可低估,作為大法弟子,我每邁出一步,就應該讓邪惡膽寒。

我開車外出的時間也很多,包括上下班。我手握方向盤,心生一念,這就是我的法器。我常對車說,「你沒轉生成人,但是能和大法弟子結緣,這是天大的福氣,也是你的造化,你要為宇宙正法作出貢獻,到時候我求師父會給你安排個很好的家園。」開車時,汽車馬達飛速的旋轉,我牢記師父的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對煉功人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轉法輪》)。我把平時的工作、生活緊緊的和修煉結合在一起,盡可能純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聽著馬達「喔喔」的響聲,意念想著在另外的空間裏我打出去的法輪「喔喔」的轉動,法輪有大有小,小的比細胞還小,大的覆蓋整個天際,一般的能覆蓋整個城市。法輪「喔喔」的旋轉,轉速大約每分鐘一千四百轉,甚至更快,這速度別說擦著黑手爛鬼,就是那聲音和氣勢,可不是讓邪惡膽寒的問題,遠遠的也足以使邪惡滅亡,足以讓邪惡生命從微觀細胞開始,層層層層瞬間消亡。

有一次有兩個邪黨的黨委書記要到一百五十公里以外的另一座城市裏拉私貨,用一下我的車,我心想這是師父安排的好機會讓我救度他們,正好給他們講真相,隨行兩人,一共四人,這一路他們都明白了真相,認同了大法,有的還當即表明退出了邪黨。我的車是國產的工具車,新車才三四萬元,這車已有幾年的上路年齡了,雖然車不好,但它是我的朋友,是我的法器,我們配合的很好,叫走就走,叫停就停,聽話的很,由於我的大意,返程時出了那座城市,皮帶輪的皮帶就斷了,當時只顧著講真相,忘了修車換皮帶了,車速平均在每小時八十到一百公里,跑回家才發現車溫很高,早就開鍋了,我馬上對車說,「對不起,對不起,全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以後會加倍愛惜你。」我的車一點也沒壞。當時只有一念,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也謝謝眾正神,謝謝護法。

三、用正念制止行惡

有許多事情,看似偶然並不偶然。由於住房調整的原因,我臨時十分巧合的搬進了政府大院居住,家屬院和辦公區緊連一體,開始我只是想,也許這是有原因的吧,同時也覺的這裏安靜,環境也不錯。舊勢力看到了我求安逸的心和沒有看清自己責任的糊塗狀態,又弄出一些東西來考驗我。沒有多久,大概半個月吧,家屬院大門口的長廊上出現了八塊大噴繪展板,全是攻擊大法的,《崇尚科學,反對×教》等等,邪惡連對師父的通緝令也弄上去了,都甚麼時候了,二零零九年了,現在又搬出那個邪惡的通緝令。這不是針對我來的嗎!這不是侮辱我這個弟子嗎!這情景即是常人社會中,例如誰要是侮辱某個寺廟的方丈,那個寺廟的弟子也不會答應,更何況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宇宙大法造就的生命,師父在宇宙正法,在舊宇宙解體之前救度眾生,而這一切又要看眾生對正法態度如何,決定著留與不留的大事,這一下我的正念馬上出來了,這是與我緊緊相關的事。這其中我還約了另外兩名同修幫忙,正念除惡,但是好像效果不大,那邪東西還照樣沒動,我想還是讓我來吧!每天進出,都發正念。日復一日,加上常人的一些手段,劃它一刀,抹它一下,十天以後,邪惡把展板拿走了。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呢,三天時間,它們又做成新的從新釘上了,和上次一樣,內容一樣,大小也一樣。這說明了甚麼,說明我的正念還不夠強,也說明邪惡還很猖狂,舊勢力不甘心,想利用考驗我這個弟子正念足不足為藉口,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我來到這裏幹甚麼,我住在這裏幹甚麼,就是要保護和救度這一帶的眾生,就是要鏟除政府大院的邪靈爛鬼。於是我更加重視發正念。早上八點上班,在政府大院門口發會正念,有時到市委大院門口發會正念,反正上班也是順路,大不了拐個彎的事。我也看不到另外的空間,也不知道功有多大,也不知道發正念時在另外空間裏起作用的樣子是啥樣,但是我信師信法,就是要正念除惡。有時站在邪惡的展板前,一個一個面對面發正念,常人見了還以為我在看展板內容呢,就這樣又過了近一月時間,展板不見了,消失了,邪惡把它們拿走了。牆還是原來的牆,安安靜靜,潔白純樸。每天我從它們面前經過時,感覺牆總是對我笑,我們很友好。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原來住的地方(小區)經常都貼有「天滅中共」的不乾膠,有天晚上回家,飯還沒開始做,門衛跑來給我報信兒,「誰敲門也別開啊,派出所又來找你事啦!他們在這裏守了一天了。」話沒說完,惡警來了,光進屋的就有七、八個,樓前樓後還有。一個頭頭樣子的開始跟我談話,其他人不容分說就開始非法搜查。也沒辦法,電腦裏還存在明慧網的記錄,旁邊還有打印機。它們電話通知了市公安局,又來了幾個領導樣子的人,把我屋裏的菜刀、螺絲刀、剪刀等鐵器物品都收了,他們是怕我自殺,還是怕我殺他們,或是怕我急了想不開出現不測?可我始終對他們微笑著。最後,他們把我和電腦、打印機都帶走了。臨走時,我對家人(未修煉法輪功)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家人茫然,感覺天又要塌了一樣。

我被帶進了派出所。我甚麼也不說,坐那裏一直發正念。審問開始了,一共六個人對我一個,他們六個人中,其中有四人準備做記錄,我沒有理他們,繼續發正念。一個惡警頭頭說:「發正念哪!發吧,一會再審。」說來也好笑,他們一個個都出去了。也許真是這樣,他們背後的爛鬼清楚,跑的稍微慢一點,可能就會被正念鏟除,銷毀。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審問又開始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堂堂正正的給他們做了自我介紹。接著一個惡警問:「這周圍的『天滅中共』標語都是你和誰貼的?」我反問:「小伙子,你多大了,你這是誘供,你想想看,我問你,這周圍的『天滅中共』標語都是你和誰貼的,你想想看。」一片肅靜。我自然是正念不停。後來就不知道他們問了甚麼,反正也沒有理會他們。過了一二十分鐘,市局、分局、派出所三級惡警到隔牆房間開會研究處理方案去了,臨走時一個警頭說:「就憑這電腦上的明慧網記錄和打印機就足以送你勞教」。我接著告訴他:「你說了不算。」他們走後,我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前幾年邪惡非法判了我三年,使我們遭受了很大的痛苦,這回不能再讓邪惡得逞了,不能再讓它們把我送看守所了,那樣對救度眾生沒有一點好處,只會使更多的人被嚇著,從而遠離大法,遠離大法弟子,只能使舊勢力和邪惡高興。」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大概一個小時左右,一個隊長突然過來了:「哎呀,頭疼的很」,一跟頭歪在沙發上睡了。二十分鐘後,又來了一個惡警:「你回去吧,保證隨叫隨到啊!」哎,叫我「回去吧」,我又是不相信又是高興的。剛要起身走,惡警說:「等等,給你手機,在這上簽個字」。當我走出大門到了街上時,才想起怎麼給他們簽啥字呢,想回去毀了吧,又怕惡警改主意不讓走了,就這樣給自己在證實法的路上留下了一個污點。回到家裏,已經是下半夜二點鐘了,家人還不相信把我放回來了,還以為是我自己跑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呵護弟子,是師父加持弟子回來的,我也更加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人是回來了,可是電腦和打印機還在邪惡那裏,我繼續正念除惡,求師父加持,第二天就到派出所要電腦,他們說轉到市局了,可不是嗎!一萬多元的手提電腦,他們肯定想據為己有,我心生一念,他們迫害大法弟子,不能讓他們覺的有利可圖,我一定得要回來。就這樣,我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電腦和打印機都要回來了,這個小小的過程,我一分錢沒花,完全靠的是對師對法的正信。而且也一個字沒給他們簽。

回顧和總結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我的體會:一是心裏一定要穩,不能在惡警的黑窩裏慌了神或懼怕惡警;二是法理一定要清晰,主意識一定要強,明白自己在幹甚麼;三是堅定對師對法的正信,這是最主要的;四是正念要強,鏟除惡警背後的邪靈爛鬼要堅定有力,持續不斷;五是要冷靜、理智,不能對惡警有仇恨的心態,儘量不觸動他們的負面因素,強有力的制約他們惡的一面。

四、讓敏感日變為它們的敏感日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舊勢力弄出了很多敏感日,一個接一個,去年弄出來個奧運,今年弄出來個六十年慶典。在邪黨大辦奧運的日子裏,不少同修期望它奧運辦不成,寄希望於來個社會政治風雲,來個政變,來個地震,或來個神奇的展現,讓邪黨出個醜,威風掃地。其實現在邪惡還沒除盡,黑手、爛鬼、邪靈還有,舊勢力弄這個敏感日就是邪靈爛鬼的總動員,企圖毀滅眾生,藉口把大法弟子的正念整出來。我想我們應明白自己的責任該幹甚麼就幹甚麼,腳踏實地做好大法弟子三件事。世上的一切事都是為正法安排的,為大法弟子安排的,大法弟子是這台戲的主角,邪靈爛鬼傾巢出動,正是我們銷毀它們的好機會。不管是奧運或者六十年慶典,我都是高密度發正念,要把敏感日變成是邪惡的敏感日、死亡日。從表面上看,一到敏感日,有些同修就躲躲藏藏,遇到惡警也躲躲閃閃,怕心不由的就出來了,這是正念正信不足的表現。最近兩年,我一遇到或看到警車、警察、公安,就主動的迎上去,不管它們是幹甚麼的,我都自然的走近它們,近距離發正念銷毀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和生命。遇到敏感日更是這樣,不給它們喘息的機會。

零四到零七年間一到敏感日,邪惡利用「六一零」、公安、單位領導等多種途徑對我談話、家訪、電話騷擾,企圖對我進行另一種形式的迫害。我悟到只要正念足,那些找我談話的人都可以當成來聽真相、想得救的眾生。他們由開始的氣勢洶洶,到後來罵起了邪黨,再到後來高興的辦三退。

敏感日,誰的敏感日,我悟到是給大法弟子準備的,讓每天每日都變成邪惡的敏感日,為甚麼迫害這件事情沒有結束,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是不少同修還把自己當成了常人,走不出來,陷入人中,被動的處在反迫害中走不出來,沒能很好的正念正行,也就是沒能成熟起來,所以舊勢力才藉口製造了許多的迫害和敏感日。

我深信,大法在人間布下的場,千千萬萬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已使邪惡很艱難的在維持著所謂的迫害,每一個敏感日都會使邪惡大傷元氣,都會使邪惡急速的滅盡,在這個過程中都會有很多世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我感謝師尊賦予我法中的智慧和覺悟,我將更加珍惜這萬古機緣。仔細想起來,自己修的很差,對不起師父的百般呵護,作為一個老弟子,現在還有很多的常人心,事業心、金錢心、名利心、爭鬥心、色心、各種慾望,隨便串一下,這些執著心還有一堆。我一定會正視自己,對照大法,牢記師父交待的三件事,認認真真的修好自己,兌現自己下世前的洪願誓約。師父在宇宙正法,這是萬古以來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能遇上這神聖的歷史瞬間,這是我生命的榮耀,也是我所代表的眾生的榮耀。我將更加精進,學好法,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成就大法徒的輝煌。

個人層次所限,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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