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些修煉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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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八日】

一、得法

由於我從小受邪黨無神論毒害嚴重,修煉的事是一無所知,對和尚、道士為甚麼進廟、為甚麼有人信仰宗教等等一概認為是迷信所致,對別人在這方面表現出的相信與虔誠也一概冠以愚昧無知。由於個人奮鬥導致身體狀況很糟糕,每天頭昏眼花、四肢乏力不說,去醫院看也沒甚麼確切的說法,我每天從家裏到單位又從單位到家裏,拖著疲憊的身體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奮鬥著,作為回報我得到了常人的職位升遷、高級職稱、工作成績的好評和能力的肯定、各種級別的獎項,名利雙收讓我在常人事業和工作的發展中信心百倍。就在這段生活過程中,曾有兩位和我要好的同事先後向我多次介紹過法輪大法,我不但不接受,還反唇相譏人家不務正業搞迷信。更有意思的是有一天別人放我桌子上一張小報,坐下第一眼看到的是介紹法輪功的一篇文章,由於當時各種不正的功法越來越多,看完後我竟很不屑的認為是報紙騙人,就這樣得法的機緣一次次的錯過去了。現在想起這些甭提多後悔了。

一天夜裏我突然全身不能動了,從頭到腰想改變一下姿勢,就有痛昏過去的感覺,以為是睡落枕了,存僥倖心理:第二天請假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哪知全不是那麼回事。等我和家人認為事態嚴重時才去醫院就醫,這一去才知自己從頸椎到腰椎長滿了骨刺,更可悲的是醫生告訴我說沒甚麼特效藥可治,也沒辦法手術,只能保守的做做牽引,我去做了一段時間,恢復如初已不可能。

當我勉強能支撐著上班的時候,這天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五日。我手捧同修送來的《轉法輪》一看可就撂不下了,覺的這書怎麼像是專為我寫的,有些話似曾相識,可又記不起在哪裏見過,挺能打動我的,句句像雨露一樣潤澤著我的心。我好像明白了甚麼,又好像甚麼都不明白,一氣呵成看完了全書。這一下破除了我頭腦中一概甚麼都不信的所謂無神論,還產生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當讀到師父對佛的解釋時,我渾身「轟」的一下,頭頂像開了一個大洞。我高度近視帶散光,平時看甚麼超過半小時必停下來歇歇眼睛,否則就頭痛眼睛痛,可這次黑天白天的看書,不但頭沒痛眼睛也沒痛,還感到特別清亮。我對有生以來從沒有過的看書能產生如此效果的感覺不可思議。我驚嘆大法揭示的宇宙奧秘,第一次知道了佛是怎麼回事,天目是怎麼回事,同時我突然回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見過的一些景象、經歷過的一些事情,按書中闡述的道理都找到了答案,我肯定自己也曾經是開過天目的,只是當時不知道,以為誰都可以看的見,還經歷過高高大大穿著鎧甲手持兵器的天兵天將站在我家窗前比劃著叫我出去要教我甚麼東西的景象,因為當時大人們告訴過我們小孩不能隨便跟不認識的人走,所以很害怕,希望大人能把他趕走,可說甚麼也喊不出來,我認為誰都可能看的見他,但家裏所有的人卻都好像完全視而不見,不幫我,我嚇的夠嗆只好把頭埋起來,過後也不敢和大人們講,怕他們說我說白話。看過大法書之後才明白原來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事情。

我將書連看三遍,從此明白了當人的目地和意義,明白了修煉的道理,對從來不明白也沒考慮過的修煉問題,我開始以一種非常嚴肅的態度在內心自我問答,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並從心底發出了決心修煉的呼聲,發誓不管多苦多難,修煉這條路我也一定走到底(當時還不知助師正法,只是想返本歸真)。於是我把想法和決心告訴了同事,並在她的幫助下請全了當時師父已經出版的大法書,我獲得了真正的寶貝,如飢似渴的學,完全換了心情,別提有多充實。

二、「七•二零」的考驗

得法後我的生活目標改變了,做事的基點改變了,不再為常人的目標去進行所謂的拼搏與急功近利了。每天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身體變的越來越好,精力充沛,並以自己切身的經歷向周圍同事及親朋好友與家人洪法。本來一切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著,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對法輪功的全面打壓開始了,由於自己那時得法還不到一年,完全處在個人修煉狀態,對正法的理還認識的不太清,加之我們家以前被邪黨階級鬥爭迫害的很厲害,深知邪黨愛搞運動,整人手段殘酷。自己有怕心,所以面對突如其來的形勢有些不知所措。但堅持信仰自由,深信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就這樣我們和本單位的同修一起到當地省政府反映情況。沒人接待,大家被集中到體育場之後,分別用大客車按居住行政區域劃分拉回所在地。我們被關到一個小公園四週都有鐵欄杆的小院內看管起來,曬了一天,因為拉來的人很多,快到晚上時,各區派出所都派警察來領自己轄區內的人回去,要求每個人必須登記自己的姓名、住址、單位等才能被放行領走。留不留下這些信息,我有些猶豫,不留吧真善忍的真我首先就沒做到,留吧我向你政府反映情況你連正頭都不讓見,也不聽解釋還關人,既然不想聽我的反映,為啥還要留我的名字,我知道邪黨愛搞秋後算帳,不但不給你解決問題,還要為日後整治你抓個把柄,我不想上當,就這樣我決定不留真名,並且還給同去的兩位同修代筆也寫了化名。

第二天就有同修嚴肅的批評我不應用化名登記,有怕心,沒能做到堂堂正正、給大法弟子丟了臉,要我去更正,挽回影響。我開始思考自己的做法到底對不對,當時覺的大法修煉開在常人中,沒有統一模式,沒有榜樣和參照,同修之間大家各自所在層次不同,悟到的法理也不同,導致選擇的做法也不同。面對同修的指責,我沒生氣,向她解釋了我當時的真正想法:「認為這些問題對待上不必強求一致,每個人都是在自己參悟的基礎上做出的決定,我心裏咋想的就咋做這不也是真嗎?但你說的我也接受,也承認有怕心,應好好學法去掉,但現在要我去更正名字,我不是在法上明白了甚麼道理,而是礙於面子的強為,甚至心裏未必想的通,是學別人之後做出來的事情,我就沒有堂堂正正的感覺,這也不算真修吧,既然如此,我認為我就沒有必要去更正名字。」

同修聽我這麼解釋也就沒說甚麼。但是面對邪黨越加瘋狂的鎮壓,今後怎樣才能保證自己做的合乎大法的要求呢?無論如何也思考不明白,因為不管我怎麼想,都覺的自己和同修都對又不對,怎麼辦?還是先學法吧。說是學法,可心裏就是七上八下穩定不下來,我強迫自己鎮定,學下去。卻看不到自己期望答案的法理(因當時有很多執著當然看不到),但越學越認為堅持修煉真、善、忍是絕對沒錯的,既然如此那就得堅持到底,只是未來的路具體要怎麼走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緊,不是有師父管嗎?只要我堅持修,師父就一定會給指路的,也許現在的形勢就是像唐僧取經過程中九九八十一難中的一難,甚至考驗更大,師父不是說:「在惑亂當中對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認識還是個問題呢!有這樣一個問題,所以就會有干擾,有考驗。」「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學法,增強抗干擾能力,經的住考驗不變心,不就行了嗎?悟到這些我似乎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時單位領導也已經開始找大法弟子談話了,並要求交書,同修問我怎麼辦?是交還是不交?因為當時有的同修已經交了,也有的同修主張交一兩本應付了事,不讓單位領導難辦。我沒多想就義正辭嚴的做了表態,我說:「書是我自己花錢買的,他沒權收走,如果是單位統一發放的又統一往回收繳,我無話可說交就交了,可事實不是這樣,所以我堅決不交,誰來要我交我就和誰理論理論,看誰有道理?」同時我勸同修也別交,因為沒書了還怎麼學法呀,要堅定的頂住。同修聽我說的在理也沒交。事後她告訴我主動交書的同修平地站著就突然摔倒了,臉直接著地被擦的都冒油了。緊接著領導叫我去談話,但根本沒提書的事,只是問我大法真的有那麼好嗎,好像又要搞運動了叫我注意,千萬別吃眼前虧,還問我對那些去北京上訪學員的看法,我當時表示非常欽佩他們,認為他們修的好敢於講真話等等,並以個人學法後的親身感受向她展示了大法的美好,也告訴她甚麼力量也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信心。她聽了後表示理解和同情,並叮囑我要修就在家修,小心為佳。這之後我和同修之間互相不忘鼓勵切磋,更加努力學法,隨著師父正法修煉新經文的發表,通過反覆學習向內找,我明白了更多法理,知道了自己肩負的使命,從而也從個人修煉狀態逐步走上了正法修煉。

我感覺到隨著自己學法深入和法理上有所提高,更嚴峻的考驗也隨之而來。面對當時有同修走出去證實法,我心存顧慮加上怕心,沒有走出這一步。

隨著邪黨打壓和迫害的進一步升級,後來單位裏的形勢也開始惡化,有同修講真相證實法,先後被邪惡綁架判刑、送洗腦班,有的轉化、不學的,包括當年修的非常好、介紹給我大法的同修也被非法判刑並邪悟了,再加上電視裏繼之而來自焚事件的造假宣傳,對我衝擊很大,一時間我很被動,和誰講大法的事都沒人能理解,親朋好友怕我出事,都勸我審時度勢放棄修煉。我該怎麼辦?心裏委屈欲哭無淚,真正感到了「難」。為儘快平復心態,我一次次在法中找著答案,師父說:「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所發生的事不是在考驗大法弟子心性嗎?甚麼是修?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精進要旨》〈大曝光〉)師父還說:「人修起來難,可是掉下去太易了,一關過不去,或太強的常人的執著放不下就可能走向反面,歷史的教訓太多了」(《精進要旨》〈大法不可竊〉)。並反覆學習師父的經文《路》。此刻我開始冷靜下來認真思考:我與同修的做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自己應該怎樣汲取教訓,如何歸正觀念,識破邪黨的詭計,正確看待同修等等。我悟到:一個人一條修煉的路,沒人會為你先走一遍之後,再讓你照著學,都告訴你了還怎麼修?但是只要我們時刻牢記師尊教導,時刻站在法上,就能保證頭腦清醒、不被邪惡鑽空子迫害,就能做好證實法的事。我發現,同修之所以遭到迫害,是因為陷入了盲目做事而忘記了注意安全,甚至羨慕之前被綁架的同修如何如何的堅定,如何如何沒有怕心,認為只有這樣師父才能管,也才能建立威德,忽視了學法和向內找,陷入了為建立威德而做事的執著,關鍵時刻又懷疑自己,從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教訓是沉痛和深刻的。站在法上看問題,使我清醒了許多,也更加理性了,怎樣參與證實法的正念也更強了。我們和同修之間不斷的互相切磋向內找,在法上悟道,不斷互相提醒,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子。

三、證實法中,歸正自己,走正路救眾生

我得法後,丈夫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也跟著一起到公園煉功,但不看書,他純粹是為了祛病健身,因他在常人的名利場多年的奮鬥過程中,也搞壞了自己的身體,患上了肝炎並已經到了硬化期,在肝上還伴生了三個血管瘤,脾腫大,血小板低,血糖指標超高等,醫生告訴病情不樂觀。他不看書只煉功並還繼續吃著藥,雖然我也給他講了學法的道理,希望他能理性的進入,可他不同意,我不強求,但也不放棄,默默的給他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阻礙他學法的邪惡因素。因為他不學法,邪惡就真的鑽空子,一次鄰省的公安來單位要把他帶走,恰巧他在外出差,單位領導出面了解到是因為我們的同學被綁架了,惡警在她身上搜出的小本子裏發現了我丈夫的手機號,那位同修在當地較出名,所以認定我丈夫必是同修且是他們要找的所謂「大魚」,非說他也是法輪功的「小頭頭」,單位領導一看忙進行解釋,並告訴他們說即便你們說的是真的,你們也無權把人帶走,因為這人畢竟不屬你們地域管,輪不上你們來處理。他們沒辦法只好悻悻的回去了。可事後本地派出所卻盯上了他,經常在甚麼所謂的敏感日來家干擾。

一次兩個警察來敲門時,我恰好在放師父講法的光碟,聽到門響想把碟退出來,可是卻怎麼也操作不好了,急的滿頭汗,他們也認定屋內有人就使勁敲,我情急之中心裏突然想:師父幫幫我。結果電視立即出現了某宣傳VCD影碟機的畫面就再也不動了,我也好像不那麼緊張了,開開門,警察進來東瞧瞧西看看,問了問我丈夫的近況,說了些不許上北京之類的話就走了,我知道關鍵時刻是師尊幫助和保護了我。事後我想得制止他們總這樣來查看,憑甚麼老盯著我們,這不是侵犯人權不讓我們過好日子嗎?丈夫回來後我把發生的情況告訴了他,我們商量不能老這樣被騷擾,丈夫說下回他們再來你讓他們直接找我,看樣子他好像一點不害怕似的。

新年時他們真的又來了,所長帶著另一名警察,說是「奉上級指令」,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最近出沒出門,上沒上北京。我丈夫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你們知道是甚麼原因嗎?」他們面面相覷了一下回答說:「我們也不清楚,是上邊不讓煉,我們只是執行命令。」我丈夫講了大法能祛病健身,還可以讓人學好做好人,並正告他們說:「我很愛交朋友,來者都是客,你們如果願意結交我這個朋友,我們表示歡迎,如果是代表誰來監視我們,那我們可是一百個不歡迎,而且非常反感,因為我們是好人,按老百姓的話講我們犯病的不吃、犯法的不做,你們憑甚麼這樣對待我們,因為你們的做法已經給我們抹黑了,我們這裏是單位家屬住宅小區,人們互相都熟悉,平時我們的所作所為給人印象都非常好,你們老是這樣毫無道理的來監視我們,就是在侮辱人格,不知底細的人還真會以為我們做了甚麼不法的事呢,所以勸你們千萬打住,不要再這樣了。」他們回答不出甚麼,自此之後也就再沒到我家來過。

後來聽居委會的人講,他們在那裏曾打聽過我們的消息,居委會告訴他們說:「那家人家可好了,你們老盯著人家幹啥?」因為平時居委會有些需要居民配合才能完成的工作,求到我們時我們總是盡全力幫忙,注意處處為他們工作著想,因此他們都對我們印象很好。這一系列事情的發生都使我感到師父在時時刻刻的呵護著弟子,丈夫雖然只煉功沒學法,但知道大法好,師父就慈悲於他給他智慧讓他以更符合常人狀態的表現去處理問題,既不配合邪惡又保護了自己,為日後學習大法打下了良好基礎,從中也在幫我一點點兒的去怕心,並也增強了我帶上家人一起堅修大法的決心。

二零零三年春,一天一位同修到我家說:「這兩天情況很緊,你把資料該轉移的轉移,咱們都有被盯上的可能,要注意點,我也回家收拾去。」說完急火火的就走了。她走之後我的怕心就出來了,好像真有人來抄家似的。平時我挺注意收集資料的,因那時自己還不會上網,同修給的資料多點我就多保存點,講真相時好用上,這下怕心一出來,我看著這些資料就著急開了,心裏直想怎麼辦怎麼辦?大法資料肯定捨不得扔,得保管好,可一時又不知往哪轉移,想來想去只好先著手整理,經文放一起,真相期刊按時間順序歸好類,其它零散的平時收集的資料放一起,把紙張質量好一點的放一起,就這樣裝好了紙箱和編織袋。往哪送犯難了。為了減小體積,最後決定把紙張不好的、不整齊的燒掉。在衛生間馬桶裏沒燒幾張,馬桶「啪」的兩半了。怎麼辦?那就拿大盆用水泡然後揉碎了再扔,平時覺的這紙不經揉搓,今天還倒結實了,任你使勁怎麼弄也不愛碎,最後終於弄碎了攥了幾大團,等丈夫下班趕緊讓他去扔掉。

晚上孩子放學回來看到我的表現說:「媽,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可直到此時我的正念還是沒出來,沒悟到是師父借孩子的嘴點化我。晚飯後我有些身體不適,丈夫說我不該燒資料(其實是師父的點化),我還沒悟不太以為然。但第二天以後狀況越來越壞,發燒,喉嚨緊,胸悶上不來氣兒,嘔吐。當時正鬧非典,我的情況儼然同薩斯症狀全部吻合。丈夫一下著了急,不讓孩子接觸我,他也是帶上好幾層大口罩才敢到我跟前,還把我老母親找來商量對策,研究怎麼勸我去醫院搶救。母親雖然也修煉,但沒見過這陣勢,一時也沒了主意,丈夫甚至哀求我趕緊去醫院隔離以免傳染給別人,他說:「我有肝病,姥姥年歲大,死活已不足兮,唯有孩子年齡小,不該讓她跟著當犧牲品。」

此時的我的確感到奄奄一息,冷時蓋多少都抖個不停,熱時出汗被褥濕的溻成個人型,渾身有如萬根鋼針在刺痛,一陣糊塗一陣明白。但此時師父借丈夫的嘴點化我的話,卻使我超然的冷靜下來,也開始審視自己哪裏做錯了,是消業還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也開始反省燒資料不應該,究其原因還是怕心導致的。我在心裏求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爭氣有怕心,事情沒做好,您安排甚麼樣的關弟子都接受也能過,朝聞道夕可死,現在我甚麼都不怕了,但要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就全盤否定,不承認。」這樣我跟家人說:「你們別怕,我沒事,自己的關就得自己過,自己的業就得自己還,我沒有病,更不是薩斯,薩斯那是淘汰壞人的,我是大法弟子得不上,修煉中承受點痛苦是提高的過程,千萬不能送我去醫院,你們那樣是做壞事。」話是這樣說了,症狀還在惡化沒有好轉,丈夫心沒底還是商量我母親要救護車送我去醫院,我堅決反對不配合併給他講道理說:「我的症狀是假相,有師在有法在,誰能動了我就能動了宇宙,你們的態度對我闖關也起作用,咱們是在整體提高,你們若是送我去醫院,就把我當常人了,他們可真拿我當非典了,現在沒有特效藥,怕傳染,說不定打點甚麼針先讓我死了,那你們是在救我還是害我。」說的他們也不吱聲了。醫院是不去了,可丈夫還是不放心,非讓我吃退燒藥不可,說只有燒退了他才放心,並動員母親來做說服,我不答應,他就磨來磨去,後來實在沒辦法,我伸手說:「拿來吧。」他藉機多拿了好幾片放在了我的手裏,我接過說:「你們看好了我給你吃!」說著話將手裏的藥全部扔到地下裝我嘔吐物的水盆中。就這樣他們再也不勸我吃藥了。

這期間同修來看我,到屋後說我家的場不好,問我是否有甚麼東西沒清理乾淨。我一下也想不起甚麼,她就進一步說:「是否有不二法門的東西。」我想更不可能了,但他肯定的說有,要我好好想想,想來想去,啊,我恍然大悟,前幾天班上的一位同修由於怕被迫害影響升遷,不煉大法轉而學別的了,還勸我也別煉了,並要把她的別的書借給我。我當時沒幫她醒悟過來,心想先把不好的書拿走,她不就看不見了嗎,以後再慢慢幫她回到大法修煉中,可我不但沒及時銷毀那書還看了看。同修此時一提醒,我明白了自己的做法是多麼錯誤,後悔莫及,立即銷毀。多方面的漏洞使我這一關跟頭把式的過了二十多天。(只悟到不二法門一件事,銷毀大法資料的事好像沒明白?)後來同修告訴我說,那一陣子好多同修都過病業關,魔難很大,是舊勢力鑽空子搗鬼,也確實有些同修沒堅持住最後去了醫院,其中不乏修的很不錯的老同修和輔導員。通過這次過關,我和同修及家人都對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增加了正念。

一直以來丈夫受無神論影響總是不看大法書,為了祛病健身煉功倒是挺上心,我總想幫他突破這一關卻總也不見甚麼成效,師父可能看到了我這個願望就給我機會。終於在二零零七年五一休假,他跟我說:「風和日麗,孩子又沒回來,咱選個風景好的地方去玩玩吧。」我當時心想,這麼大好時光能用來一起學法才對,覺的是實現幫他學法願望的好機會來了,於是說:「這麼些年你光煉功不學法,可師父卻是讓我們把學法放在首位,修在先、煉在後。單位、親屬好多人知道你煉功可你卻違背師父的要求不學法,沒有大法法理作指導、平時不以超常人的心態嚴格要求自己,你怎麼能修出好心性呢?沒有好的心性你又怎麼能做個好人呢?會不會給大法抹黑呢?再有你還是個高級知識份子,更應該有理性才對,為甚麼就不去突破呢?好不容易你這麼有時間,利用來學法多好啊。」

我說這些話時是真誠的、發自肺腑的,他真的感受到了善的力量,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根據平時對他的了解,我先選擇了師尊在海外的一些講法跟他一起學,覺的這樣可以首先破開知識份子從科學角度認知世界的殼,結果效果極佳,他邊學邊感慨,並埋怨我有這樣的好書為甚麼不早給他看。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看到我有幫他的誠心、不執著親情、順其自然、注意平時給他發正念,師父就去掉了另外空間阻礙他學法的邪惡因素,所以迫害他的邪惡少了,他正念也足了才會有突破,我心中無限感激師父的慈悲,他也越學越開竅,整個一個假期我們學完了師父七二零以前的全部講法。他從此也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

真正修煉了,一系列的考驗也伴隨而來。同年九月份他去西北參加完成所屬單位的工程項目驗收,其間沿線坐車跑很辛苦,加上高原氣候,當工作任務完成時,他發現自己便血,心裏有些緊張但沒吭聲,別人也就不知道,暗自希望能有好轉,可不但沒有好轉,吃慶功宴時卻突然當眾大口噴血嘔吐不止,使當時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不知所措。領導馬上派車把他送到當地的醫院,他趁別人幫著掛號等待的當口,用手機向家裏打來了電話。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在管他,給他清理身體,一定要把握好機會過好這一關,但是他自己當時卻不會這麼悟,心裏沒了底,在場的領導和同事也非常擔心。我告訴他:「一別害怕,二是要和周圍同事配合好不要讓大家誤解,因家人不在現場,以你現在的狀況想擺脫就醫是不可能了,所以你要儘量把握好,時刻想著師父,保持頭腦清醒不許昏迷,不許接受輸血,因為常人的血都是不乾淨的,三是決不能接受大夫的任意擺布,否則就等於接受迫害,相信我的話,你遇到的是好事而不是壞事,我告訴你的你一定做到,因為我是按師父的要求在幫你,你要有信心,沒事的。」他回答說:「好吧,現在就想聽聽你的態度,有你這番話我踏實多了,我不怕,我沒事。」

通完這番話就再也接不通電話聯繫不上他了,事後知道是他講完話手機就沒電了。撂下電話之後,我立刻盤腿立掌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他身體的迫害,並求師父加持他的正念和我幫助他闖關的正念。我踏踏實實的做完這些就開始收拾東西,做好了可能被邀去他那裏的一切準備。果然兩小時之後,他們的領導來電話說已經入院,需要我去護理,我立刻乘飛機趕到了當地。醫生已經早就開好了病危通知書並告訴說:「現在患者的一切指標都不好,要等血止住後,做各種檢查以確定病因然後制訂治療方案。」但令醫生不可思議的是:按經驗我丈夫的吐血量加上各項不良指標,這人早完了,至少昏迷不醒了,可這個患者不但沒那樣,反而很清醒,指揮著抬他的人、告訴人家應該幹這幹那──因當時的領導和同事怕出危險不讓他自己走動,抬他的人由於沒見過這麼吐血的也嚇的發懵,倒是他比誰都出奇的冷靜,躺在擔架上指揮著抬他的人到這到那。本來領導和同事都怕耽誤搶救時間,出生命危險,有些慌亂,可擔架上的他卻安慰大家別著急,穩住氣,有條不紊的指揮大家抬著他完成了所有的檢查項目。事後人們談論起來都覺的挺可笑的,說搞沒搞錯,到底誰有病啊,怎麼我們讓被搶救的人指使的團團轉?醫生也有些不解和奇怪。我聽了大家的描述也想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只要正念足,一切有師父在管。

之後,我跟醫生商量要辦出院手續帶人走,院方以患者病情沒確診,尚在觀察和危險期為由,堅決不肯。四天後我們決定不管怎樣也要回家,於是我又找院方商量出院的事,他們說患者現在還沒脫離危險,不具備乘車和坐飛機的條件,內臟受不了顛簸和擠壓,再出血可就真的沒救了。我們以醫療保險不在本地,經費困難為由堅持出院。院方沒辦法最後說:「那得簽一切後果自負的協議。」我說好吧。他們針對每一個指標不好,可能造成的不良後果讓我簽一份協議,這樣就簽了一摞後果自負的協議,最後我說看看還有甚麼對你們醫院不利的因素,別漏掉了,我都簽,醫生愣愣的瞅著我,一臉茫然。是啊,這種情況下有誰願意後果自負的?找人負責還來不及哪,還自己負責?可我深深知道是丈夫學法了才將早該消的業延到現在,另外他們單位知道他煉功,舊勢力選了這個時候、地點讓他消業,不是也想起破壞作用嗎?本來邪黨不讓煉,看看不行吧,出事了不是,再向他們講真相阻力不是更大了嗎?這不是舊勢力企圖借考驗為名破壞救度眾生嗎?所以我們一定得堂堂正正精精神神兒的回去,決不能讓舊勢力有空可鑽。

我告訴丈夫:你要用你的身體證實法,走師父安排的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你,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宇宙,咱們一定能安安全全的回家。他聽了後,也信心十足。可是因為是出公差時出的這些狀況,單位很負責,那邊辦了出院,這邊就聯繫好了最好的醫院和專家,飛機一落地還要拉他去住院,我當即覺的又是考驗,根據丈夫的接受能力也顧及單位的好意,就說既然已回到家門口了還是先回家,哪天有甚麼想法再聯絡。他們表示理解,叫他不要著急上班。在家休息了一天後,丈夫覺的沒甚麼不適就去上班了。結果直到現在既沒吃藥也沒手術,甚麼事也沒有。事後我悟到,由於整個事態中我正念足,站在法上沒有怕心,相信師父相信法,認為幫他堅定正念就是在救眾生,同時認清了舊勢力就是以考驗為名迫害大法弟子,及時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能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修好自己。

但是修煉是艱難的,由於舊勢力無孔不入的干擾,丈夫過病業關出現了反覆。本來這次吐血後很快恢復上班是好事,繼續煉功學法使他的身體也已經恢復到了很好的水平,可單位例行體檢時醫生告知他良好情況後,他悟性差不但沒高興反而懷疑不相信,非讓好好再給仔細查查不可,還主動向人家介紹自己有甚麼甚麼病。好壞出自一念,他的這一壞念要回了所有以前他不良症狀的一切指標,拿著通知書很沮喪,回家真難受起來,單位熟悉和不熟悉的同事這時也都趁機開始關心起他的健康來,這個今天說他明顯消瘦要及時看醫生,那個明天提醒他不能忽視應住院,他自己總覺的人家似乎都在暗示他煉功不可靠,主意識老是被邪惡和常人觀念帶動,每當這時,他就表現出極其執著身體,怕離開藥物和醫院沒保障,一會兒不想修了,一會兒又想雙管齊下,邊吃藥邊修煉,就這樣反反復復不知來了多少回合。我發現每每出現這種反覆,都是他在家學法狀態好、有了新認識,一上班或出差回來就變個人似的、完全回到了沒學法之前的原點。我知道這是他已經合格的部份被隔過去了,同時也有舊勢力利用他不合格的觀念借考驗為名不想讓他修成,真去醫院就真上當了,就不能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了,決不能承認舊勢力的這種毀人的安排,決不,決不能讓舊勢力毀掉一個助師正法的弟子,因為這決不是師父所要的,儘管他現在糊塗,但這不是他,是舊勢力用舊宇宙的理強加給他的觀念才使他變的糊塗了,這都是假相,我是來助師正法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不管,幫他清醒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同時不忘向內找,找自己有沒有不在法上的執著心被利用從而加大他過關的難度,找自己幫他的心純不純、有沒有利用大法的心、有沒有被親情所動的心和分別心、有沒有居高臨下講高的地方和有沒有怕麻煩的心等等等等。由於注意了這些方面,因此面對丈夫的種種情況,我總能時刻提醒自己先要一個不動就制萬動,不起急、不動氣,先發正念及時幫他清除另外空間控制他的邪惡因素,然後再告訴他應如何站在法上去分清哪些觀念是自己的,哪些不是自己的,如何關鍵時刻求師父,增強信師信法的決心,保證不被舊勢力鑽空子,堂堂正正正念才能闖關。可能師父看到了我幫他誠心,所以每次都給我智慧,使我的話總能打動他、點醒他及時回到法上,歸正自己的觀念,從而一次次戰勝邪惡的干擾,越來越在法上堅定,越來正念越足。現在他學會了自己給自己發正念及時清除邪惡干擾、站在法上認識和分清甚麼是大法的理念甚麼是人的觀念,學會了關鍵時刻求師父加持、增強信師信法的決心、保證頭腦清醒不上當,比如抽不出時間學法,他就找自己是不是名利心、顯示心被利用導致的忙忙碌碌,身體不舒服就找今天甚麼事情沒按大法要求做好、有甚麼心沒放下,還會想到壞事好事都是好事,一正壓百邪,還反省說以前不好的表現,都是自己心不正、沒把自己當成煉功人招來的麻煩,還一勁兒道歉說沒好好修也影響了我等等,並且開始提出一些修煉中的問題,看到他的這些進步和孩子般坦誠的心態,我深深感到是師父和大法改變了他的一切,使他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現在我們全家老少有時間就集體學法、比學比修其樂融融,我們互相勉勵精進不掉隊,形成這樣一個整體之後,對證實法更有力了。他覺的他們單位的人都在悄悄的注視他,有人還憋不住私下裏問他:「從那次你吐血到現在真沒去醫院打針、真沒吃藥、真沒事?」他回答:「真沒。」回來告訴我說就是要證實給人們看看,他是只靠學法煉功的不倒翁,讓更多人了解大法、認知大法、修煉大法。

明白了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想我周圍的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和我同時轉生在這一時代,我有緣得法,那他們也一定會和大法有緣,如果他們都能學法,就不是他們自己得救的問題,他們所代表天體裏的眾生也會得救,我有機會就給他們真相資料,講我的體會,就這樣我的兄弟姐妹及他們的家人都認同大法,有的已陸續走入修煉。二零零六年春,我的小妹突然心臟不好、血壓高,吃藥打針就是不見好轉,折磨的難受不說還不能上班,家人著急自己更著急。我和母親商量,姐妹中就我經濟條件好,由我出資帶上姐姐和小妹四人出去走走,一來緩解一下小妹的壓力,二來姐姐從沒出過遠門且體質也不好,利用這時間還可以向她們講透真相,說不定還能學進來呢。妹夫擔心小妹身體那樣再加上愛暈車,不敢放行。我告訴他儘管放心,有大法師父保護決不會有問題。就這樣我們姐仨和老母親一行四人去了九寨溝,因為我覺的這一路程較遠,除了坐火車,還有汽車上高原的路,母親八十多歲學法後身體很好,一路不正好可以證實給她倆看嗎?一路上我不失時機的給她們講真相,講學大法後我身心的變化,講現在國際上大法洪傳的大好形勢,並隨時解答她們不解的問題。不知不覺中她們開竅了,我們就這樣一路走來一路講,倆人都在開開心心中對大法有了更深的了解,後來我們乾脆累了就坐下來學法。到這時小妹已經完全改變了來時的狀態,整個人興致勃勃、活力四射,用她自己的話說又壯的像頭牛了,姐姐也變的精力充沛了。她們回去後其家人和親戚朋友們,通過她們都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並做了三退。後來大法的資料我都儘量及時帶給他們,他們也經常放師父的講法錄像,自己學習,姐姐一歲多的小外孫,一看到放神韻演出的光盤,就手舞足蹈的喊:「神來了。」

我弟、弟媳倆人雙雙失業,家庭生活出現了困難,弟媳得病手術,我不但幫拿全部醫療費,還贊助了他們孩子從高中到大學的全部學費,這還不算,為了鼓起弟媳的生活勇氣,我還出了一大筆錢幫弟媳買了勞動保險,弟媳感動的落淚,給我深深鞠躬表示謝意。我告訴她是我學大法了才會這麼做,她說知道大法好,也看過真相資料,但好事直接發生在自己身上才更信了。我當即給弟弟、弟媳進一步講了真相,並為他們做了退團退隊,弟媳悟性好當時就說:「原來不知道邪黨這麼壞,今後可不能聽它們說啥是啥了,二姐,我也要學大法,我現在就沒有病了。」我知道這是她明白的一面說的話,當然非常高興,馬上拿出帶來的《轉法輪》捧給她,她也高興的孩子似的。現在弟弟一家可好了,弟媳經常打電話來,說原來不願往前想,覺的沒奔頭,現在心裏特敞亮,身體也越來越好。我們告訴她好好學法,這都是托大法的福。

和同修們比起來我做的太少了,按師尊和大法要求我的差距就更大了,但我會精進的,會更珍惜剩下的時間的。

層次所限,敬請同修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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