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鑰匙
我和妻子都是一九九七年同時得法的。得法以後,學法煉功就成了我倆每天的頭等大事。當時,我們在同一個縣城工作,而且都比較忙,只能白天擠時間學法,星期天、節假日洪法。煉功時間安排在每天清晨的四點五十分,地點在公園,天天如此,風雨無阻。我和妻子負責每天提前到公園叫公園管理人員開門,清理場地,懸掛橫幅。當時,公園是統一管理的,公園大門每天早晨六時開,晚上十時關,管理人員就住在公園內大門旁邊。我和妻子一般在每天早上四點鐘左右就到公園叫管理人員開門,這樣就影響了管理人員的休息。為了不影響他人的休息,通過協商,公園管理人員配了一把大門的鑰匙給我,早上由我倆負責開公園門。
一天早上,我們照常到公園煉功,我們開門不久同修就到齊了,正當我們打坐煉功時,公園管理人員氣沖沖的走過來說:「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是不是爬牆進來的?」我說:「我們是從大門口進來的,你不是配了一把鑰匙給我嗎!」管理人員不相信:「不對 ,昨天公園三把鎖全換了,你怎麼可能開得開呢?」我說:「你不信就問這把鑰匙吧。」一邊說一邊把手頭的鑰匙交給了他。管理人員拿著鑰匙去開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了。我到那一看,公園入口處三個大門的鎖果真全部換成了特製的大鎖,然而我進公園開門時竟一點也沒感覺到,拿著原來的鑰匙開鎖,與往常一樣,輕輕鬆鬆就打開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此時此刻,無論管理人員怎樣責備我,我只是含笑不作聲,只在內心感謝師父。
奇異的傳呼信號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是我和妻子最難忘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我倆親眼看到了一個奇異的傳呼信號,也正是這個奇異的傳呼信號,我們才如夢初醒,看到了修煉路上的差距,感悟到了師尊的慈悲關懷和嚴肅的教誨。
事情還得從源頭說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我們當地的形勢同樣比較嚴峻,邪惡的迫害在加劇,而我和妻子都是所在工作單位的重點監控對像,言行受到限制,走出去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很困難。當時,我們這裏沒有資料點,與外地同修又無法取得聯繫,要得到一點大法資料很難。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自己動手寫或從那些從北京證實法回來的同修那裏弄點少量的資料,拿到街上去複印,然後找機會去派發。我們一直是這樣做著,直到二零零零年九月下旬。
由於當時臨近十月一日,邪惡正在部署新的一輪對大法弟子的抓捕行動。得到這個消息後怕心出來了,我就想過一陣子再說。於是在九月二十四日這一天,我和妻子將已經準備好了要出去派發的資料收起來,裝進一個紙箱裏,等過這個風頭再去派發。
收拾完我上班去了,但忘記帶傳呼機。那天公務多,中午沒能回家,到晚上才回家。剛跨進家門,妻子就對我說:你的傳呼機響了很多次了,不知道有甚麼事,我不會用,趕快看看是誰在找你。當我打開傳呼機一看,驚奇的發現原來的信號一個都沒有了,僅有的一個信號「01─篼詔」格外醒目,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了弄個明白,先從字義入手查字典,字典上的解釋是:「篼,一是指走山路坐的竹轎;二是竹籐,柳條等做成的盛東西的器物;詔,一是告訴,二是指舊時皇帝所發的命令。」我恍然大悟,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倆嗎?在嚴肅的教誨我倆嗎?因為「器物」暗示盛大法真相資料的紙箱,「詔」暗示師父的教誨。我把悟到的理告訴妻子和同修們,大家既興奮又難過,都流淚了。當即,我們就把藏好的資料拿出來分頭去派發。幾天後,我們接到了明慧網上刊登的一篇文章《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裏面傳達了師父的最新講法。我們發現師父談話的時間正好是九月二十四日。從這一天起,我與妻子堅定的緊跟師父走到了今天。
師父護送妻子回家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某天清晨,妻子獨自一人去發真相資料,當途經一個不到一米高的斜坡時,不小心腳底一滑從坡上摔了下去。坡不大,卻摔得不輕,當時疼痛難忍,動彈不了,她當即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因素利用債主討債之機干擾救度眾生,我自己欠下的債我一定償還,但舊勢力的干擾破壞我絕不承認,我要繼續做講清真相的事,以後還要加倍做。當時想站起來,可無論怎麼使勁,就是起不來了,走不了了。
當時是凌晨四點多鐘,天快亮了,街道上開始有人走動了。她想,怎麼辦?不能叫常人看到我,請師父加持,一定要在天明之前讓我回到家中。此念一出,立即就像有人從後面推她似的往前傾,失去控制的肢體不由自主的往前爬去,而且越爬越快,她害怕極了,不停的說請師父「慢點,慢點」。不一會工夫,竟爬了幾里地,爬進了一個大院,又從樓梯一層一層往上爬,到了第四層定神一看已經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可還是站不起來,開不了門,進不了屋。她再請師父加持,終於站起來了,打開房門,剛進屋就又倒下了。
此時,已是五點多鐘了,妻子滿身泥灰,兩隻鞋尖都磨破了。到家時,她想到了煉功,但坐不起來,腿盤不上。她立即撥通了一位同修的電話,叫她來幫忙。那位同修立即趕來了,見妻子滿身是汗和疼痛的樣子,一面鼓勵,一面幫忙盤腿,在師父的加持下,終於盤上了腿,硬是煉完靜功才算數。
邪惡的橫幅不見了
二零零六年「七﹒二零」的前幾天,我所在的縣城的幾條主要街道上突然出現了幾十幅攻擊、誣蔑大法的橫幅標語,它們散發出的黑色毒氣侵襲著過往眾生。同修們都看在眼裏,急在心上,不約而同的都在發正念鏟除邪惡。
我心裏一動:大法是來救人的,被邪惡控制的惡人也是人,他們只是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或是受舊勢力因素的控制才幹著破壞大法的事,既然他們能用人的形式詆毀大法,毒害眾生,作為救度眾生的大法弟子為甚麼就不能利用常人的形式阻止邪惡的人犯罪呢?我想到了用人工辦法將橫幅弄下來。
說行動就行動。當天晚上,我與另一同修就去鏟除它們。先分頭行動弄掉比較容易拿的,然後一起弄那些難度大一點的。正好那天晚上下著小雨,街上行人很少,我們進展順利。到一個賓館門前時,我們犯難了,一條又寬又長的大橫幅掛在兩根又高又粗的電線桿上,電桿距賓館大門口只有二十米左右,平地上停放著十幾輛各種類型的小轎車,也有警車,大門處還有值班保衛人員,要把這條橫幅弄下來還真不容易。我們觀察來觀察去,無法下手,因為橫幅掛的高,必須爬上電桿才好操作,而這些轎車和保衛人員何時才能退去?我們不停的發正念,同時決定先把其它地方的清理完了再來清理這兒。這樣我們又幹了一個小時,已是夜間十二點了。待我們回來時,發現那個橫幅沒了,是哪位同修幹的?我們暗暗的佩服這位同修的智慧和勇氣。第二天,問大家,才知道所有的同修都只在家裏發正念,沒有出去行動的。
原來是師父在呵護我們。因為那天晚上邪惡正在那個賓館開會,部署新的一輪迫害大法弟子的計劃,是師父化解了這一危險。
邪惡看不見我們
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妻子乘火車到某城發真相資料,到達該城時已是半夜一點多鐘了,我倆沿街一路派發,進展順利。兩個小時後,我倆突然發現有兩人在後面跟蹤,甚麼時候跟蹤全然不知,頓時一陣緊張,想迴避已經來不及了,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走。我倆見跟蹤人員加快了腳步,我們也加快腳步。街道上雖然行人很少,但仍然燈火明亮,一百米內的動靜基本能看清。此時,街道上的店鋪大多已經關門,我們走了好一陣子,都沒能找到能藏身的地方,我倆的身影一直在跟蹤人員的視線範圍之內。我倆只是一邊發正念,一邊請師父加持。幸好前面十幾米處一個工廠的大門還敞開著,我們一直往廠子裏走去,可人生地不熟,不知哪裏能藏身,哪裏有旁門,進到裏面更傻眼了,只有一條大門出進,裏面燈火明亮,視野開闊,根本無法藏身。沒有辦法,我倆決定往回走,心生一念「請師父保護,邪惡看不見我倆」。
正當我倆往回返時,那兩個跟蹤的人也從大門進來了,他們往裏走,我們往外走。我背著裝有真相資料的塑料包,拉著妻子的手旁若無人的徑直往大門口走去。說也奇了,那兩個跟蹤的人好像根本沒看見我倆,一直朝廠裏走去。當我倆走出大門後,便大步流星往前趕路,當我倆離開廠子一百多米遠時回頭一看,發現那兩個跟蹤的人又從廠內跟出了大門外。但此時,邪惡縱然插翅也難跟上我們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倆終於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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