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在單位看《轉法輪》,我先看了師父的小傳。我很震驚,原來人間還有這麼神奇的人。看完第一講我明白了原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按「真、善、忍」做最好的人,我對他們肅然起敬。兩個月後上白班時,我在班上看完了《轉法輪》。看完後我把書緊緊抱在胸前,就像《轉法輪》所說:「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可能伴隨著他的思想會來個昇華,他的心情會非常激動,這一點是肯定的。」冥冥中,我意識到這就是我在尋找的。後來我又看了師父九九年以前的許多講法,每次看法時渾身舒暢。二零零三年三月份,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我明白此生的目地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明慧週刊》上同修們證實法的壯舉感動的我失聲痛哭,師父的慈悲常常讓我淚流滿面。想到曾經是天上的主、王,如今迷失在塵世中的世人,我發下心願:我要用我的善感化世人,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
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基礎
因從小養成靜心看書的習慣,修大法後更是如飢似渴的讀大法書,常常沉浸在大法中忘記了周圍的存在。我工作的單位有個十平方米的小屋,常常是四、五個人在那裏高談闊論,而我坐在一旁看大法的書,他們講的甚麼我一句也沒聽進去。經常他們下班走了,我還不知道。我在家裏看法時,不修煉的家人把電視等電器聲音開的大大的,我在一旁看大法書絲毫不受影響,一看幾個小時越看越離不開手。除了簡單的家務活外,其餘時間都在看法,除了工作、睡覺不想別的甚麼事,腦袋想的都是法。
隨著往前修煉,另外空間的魔干擾很大,看大法書的速度慢了許多,幾個小時才看完一講《轉法輪》。我該正念闖關了。為了排除學法的干擾,我幾乎都是站著走著看大法書,一站五、六個小時。看到《明慧週刊》上同修們的背法體會,我也決定把《轉法輪》背下來。每天早晨煉完功、發完正念後背法一個多小時,一直堅持到現在,我已經在背第四遍《轉法輪》。背法很好,可以清除自己頭腦中許多不好的因素。現在讀書干擾很小了,速度提高了許多,越看越入心。只有學法打下了基礎,在遇到有關要過時才能用大法賦予的智慧破除。我的體會是,一定要在學法上下功夫,用心把法學進去。
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
看到師父《新加坡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我們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在我們自己這方面衡量一下,我說這個人真了不起,在圓滿的這條路上就沒有任何障礙能擋住你。」我在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我就要做這樣的人。「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何為忍》)「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知道該怎麼修煉了。
我要求自己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論在工作中,在社會上還是在家庭中,凡是遇到讓自己動心、動氣的矛盾時,我除了忍下來,過後還要找出是甚麼心讓自己內心難受。當遇到讓自己煩惱的事時,我便知道要好好修。離大法對自己的要求太遠,人才會煩,神是坦然不動的。「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轉法輪》)修煉後,除了對自己的小孩發過火外,幾乎未對任何人發過脾氣,始終保持那種平靜、快樂、充實的狀態。
我的婆母個性極強,未修煉前婆母給我很多氣受,我倆關係不好。修大法後每次去看婆母,她便滔滔不絕在我面前歷數我的不是,我表面微笑,內心翻江倒海難受,我意識到這是常人的忍,離修煉者的忍差遠去了。不知忍了多少次,當我心態平和時,婆母也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婆母是丈夫家第一個站出來說我煉法輪功變好了的。我現在與婆母相處融洽。
我的同事是一個思維簡單智力有障礙的人,還極端自私自利,她父母與她難相處,同事更不願理她。剛開始她與另一同事共事,倆人吵翻了天,後來班長安排她與我共事,這才明白同事為甚麼與她難相處,可能是業力大的緣故,她的言行讓人感覺很累,而她不自知。從修煉的角度講,她是幫助我提高不可多得的人,她就像一面鏡子,照到我的許多不是:小心眼、貪心、自私自利、妒嫉心等,我便一點點修,雖然意識到自己應該站在很高處理解、慈悲她,但心性未達到,她的言行舉止有時也讓我討厭她,這時我告誡自己:修煉不是為了成神嗎?抓住人中的東西不放能成神嗎?這樣一想心開闊了。現在她經常說怕這輩子再也遇不到像我這樣的人了,怕離開我。我聽了很感動,其實自己做的還很不夠,還有許多不好的心未放下。她雖然思維簡單,但很認同大法,對我在班上做任何對大法的事都不對別人說,我能與她和睦相處,不也是在證實法嗎?
我丈夫脾氣暴躁,極易動火。他愛畫畫,臨摹,臨摹過許多不好的東西,特別是臨摹江魔頭一個多月。修大法後我很悲哀的看到,他本性的一面被埋的太深,對人的理,好、壞、善、惡分不清,他就像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中講的「這樣一來,一個完全沒有自我的軀殼就百分之百的被外來意識控制了」。我開始修煉時,他被邪惡操控著給我製造了許許多多的魔難,但「魔高一尺,道高萬丈」,我一次次用大法賦予的智慧破除它。每次他對我發火時,我便高度集中,用眼正視著他,不管他吵的多兇,心不被他帶動,發正念清除他操控的邪惡因素,同時聽他吵的目地是甚麼,如果是因為常人這一層我做的不足我接受,如果是不讓我做三件事我絕不妥協。
有一次邪惡操控他晚上到我單位大吵大鬧,還動手打我,還與我單位另一位大法弟子吵,他叫嚷讓我找本地修的最好的大法弟子與他對話,同時不准我在單位講真相。我努力找是甚麼心讓他這樣呢?我找到了,原來我依賴心強,遇事總找大法弟子切磋,幫忙解決問題,邪惡便操控他讓我去這顆心。之後當他問我找到與他對話的大法弟子沒有時,我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的說:「不用找了,有甚麼問題我來解決。」同時嚴厲告訴他,我單位的事不用他管,以後不准許他再到我單位吵鬧。他一聽嚇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另一個房間裏去了,嘴裏直說:「我服了你了,我不管你了。」我第一次意識到從心底發出的話這樣有力度,因為符合了法理,大法的威嚴展現出來了,震懾了邪惡,我也明白了甚麼叫證實法。以後再遇到他干涉我做大法的事時,只要悟到自己沒錯絕不讓步。他看到我包包裏常放著大法的真相資料便叫嚷我又準備到哪兒發資料了,我說:法輪大法弟子到哪兒發資料都是合法的、正常的,我們不發資料誰發?他不作聲了。現在丈夫性情改變了許多,有時也能溫和的講話了,但他本性的一面還未清醒。我一直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魔爛鬼。現在他對我做大法的事干涉少了,在人這層,我儘量善待他,希望用我的慈悲喚醒他本性的一面認同大法。
我的體會是,對於身邊的每一個人,當他們給我們製造矛盾時,一定要抓住機會找到自己的不足把它修下去,他們就像舉著一把利劍隨時在幫我們砍斷我們的執著,所以一定要珍惜他們與我們的緣份,當我們修過來時,他們也會被我們的慈悲喚醒而認同大法,既救了他們,又建立了我們大法弟子的威德,我們不應該感謝那些給我們製造矛盾的人嗎?
講真相溶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修煉一個月後,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我利用工作中的便利條件把本單位除了十來個當官的外,其餘的人人都講到了,也勸大家三退,除了幾個人沒退外,其餘都退了。我還到熟人、同學家反覆講真相、送資料、勸三退。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始終記著師父的法:「業力在轉化過程當中,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像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轉法輪》)讓自己面帶微笑,向世人講真相不讓自己被常人心帶動。剛開始常常忍的肝脾疼痛,後來慢慢心性提高了,狀態好多了,到後來不管世人態度如何,自己都能不被常人心帶動,平心靜氣的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
每次講完真相後,我都要找一找自己,世人接受時、不接受時自己當時的心態怎樣,不停的找,不停的修,下次做好。對於回答不了的問題,回來與別的大法弟子切磋或看《明慧週刊》,下次講好。正是在向世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對世人的心態越來越了解,特別是在促《九評》、勸三退的過程中,對不同人群中毒的深淺有了了解,後來能根據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真相,世人大多接受真相。
我單位是個大型企業,來往的人很多,各地司機、建築工人、周圍民工等,我抓住機會給他們講真相、送資料、勸三退。同時也囑咐他們把資料送給親朋好友看,讓他們也明白真相得福報。我也與同修配合到周邊農村十里八鄉,甚至更遠處講真相,磚瓦廠、外地來修路的工人,看見人多的地方準備足夠的真相資料到那兒講真相勸三退。不知給多少人講過真相,有時走在路上,有人朝我喊「法輪大法好!」外地來單位的司機也從窗戶邊伸出頭對我喊「法輪大法好!」我聽了真高興,為這些明白真相的生命高興,同時暗暗告誡自己要放下更多人心救度世人,我的內心也升起做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自豪。
走師尊安排的路,否定舊勢力
從二零零三年開始修煉到現在,自己的心態穩重了許多,我最大的體會是信師信法,沿著師父安排的路走,否定舊勢力才能使自己修煉的路走穩、走正。在許多關、難來時,當我悟到不是師父安排的,而是舊勢力安排的,我決不承認。修煉不久,一次回娘家發資料,剛剛返回到自己家就接到姐姐打來電話罵我,說公安局找到父母,懷疑是我回家發的資料,還說公安要到我這兒來調查,等等,我一聽心裏沉甸甸的,那兩天心神不定。通過學法我悟到我沒有犯法,他們憑甚麼調查我?講真相、發資料是師父叫我做的,我憑甚麼怕你邪惡?這樣悟以後心裏豁然開朗,正念更強。
以後遇到許多難、關來時自己有壓力,往往都是在否定舊勢力、堅定正信正念中走過來了。比如《九評》發表後,我便大量當面傳《九評》,後來《明慧週刊》上刊登有大法弟子傳《九評》被邪惡勞教的消息,那兩天心裏沉重,怕自己被世人舉報。通過學《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知道「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不要害怕,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的,是邪惡在害怕。」我的心馬上放下了,師父叫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憑甚麼怕你邪惡?有了正信,正念更強,傳《九評》、促三退的步伐邁的更大。
奧運前本地派出所惡警隔三差五把丈夫找去談話,叫他看管我,不許我這、不許我那,還威脅我,說甚麼再抓到我發資料把我送勞教之類。我不為所動,心想你邪惡說了不算,我是師尊的弟子,師尊叫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單位的領導及班長被邪惡威脅要看緊我,同時叫我交身份證。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的身份證我自己保管,不需要任何人管,誰讓你們來要我的身份證,你們叫他來找我談話。最後不了了之。奧運前我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挺嚴重,那段時間,我心態坦然,三件事照做。
修煉以後我把常人中的許多東西看淡了,除了想到學法,時時向內找修自己,讓自己能突破更多自身的束縛救度眾生外,別的事想的很少。修煉的環境無論是單位的環境還是家裏的環境都較寬鬆,自己有大量時間學法、做三件事,不被世間形勢帶動。每想到還有那麼多眾生未明白真相,而自己許多心未放下不能邁出更大步伐救人,我就會難受的落淚。我會儘快修去更多不足,讓自己更純淨,正念更強的去救度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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