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阿姨講述的修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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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

艱難人生 吃苦等法

李阿姨出生的家庭沒有機會供她念書,斗大的字不認一升,但家庭教育很好,傳統的倫理觀念牢記在心。嫁人後生下兩個孩子。李阿姨的丈夫兄弟姐妹五人,小叔子聽信大伯哥挑撥喝酒後找二哥鬧事,二哥沒在家就把二嫂(李阿姨)和孩子痛打一頓。丈夫見妻子和孩子被打就找弟弟說理,卻被哥哥弟弟合夥痛打,事後到派出所報警想請派出所給予調解處理。李阿姨和李阿姨的母親陪他三人一起到派出所,所長讓李阿姨和她母親在門外等候,所長關上門反鎖上,所長和警察用坐的板凳把她丈夫痛打,李阿姨和她母親隔窗戶看見並大喊不准打人(弟弟收買了派出所所長)。丈夫回家後安排李阿姨帶著孩子暫時回娘家避難。丈夫自感窩囊、沒有公道、沒有天理,生活再無希望,他一把火燒掉自己的家,跑到公路上撞車自殺了。

李阿姨聽到這事悲痛欲絕,她知道丈夫死的冤。她到派出所、公安局、法院、檢察院、縣委縣政府去討公道,最後公安局一個姓王的說給處理,讓李阿姨提出條件。李阿姨的條件是1、修好房子,2、給買張床,3、把孩子撫養到十八歲。房子修好後被大伯哥霸佔,李阿姨不能進家,給買床的一百元錢在公安局放著沒領,孩子的撫養費沒人給。二十多年過去了到今天案子也沒結,公道沒人給。李阿姨寡婦一人撫養兩個孩子大的五歲小的不到兩歲,可想生活何等艱苦?嫁給前夫七年婆婆因知道大伯哥做違法的事上吊自殺、小姑子不知甚麼原因喝農藥自殺。

後來改嫁現在的丈夫當了後媽,還有五個小姑子。現在丈夫的前妻因受小姑子們的氣喝農藥自殺,留下三個孩子十四歲、十二歲、十歲。她們看不起這樣一個新嫂子,孩子更是敵視後媽。姑姑常常挑撥孩子們打架。姑嫂關係緊張,火藥味濃,小姑子們和姑爺經常打罵李阿姨,以此取樂。有一次他們把李阿姨打的很厲害:頭上五個窟窿淌得渾身是血,李阿姨的母親(怕李阿姨自殺陪看她)也被打的一隻眼睛模糊看不到東西,一個胳膊疼的抬不起來,頭髮被拽下一大把,落下頭疼的毛病。婆婆總是挑兒媳婦的毛病,無論怎麼樣對她好都不說兒媳婦好。丈夫無奈,只有公公說兒媳婦好。那時公公的話是李阿姨的唯一精神支柱。

身體痛苦好忍,精神上的苦沒人理解,李阿姨總想有個會「扒心的」,把自己的好心拿給人看人能相信。李阿姨渾身是傷、精神萎靡,身患多種疾病:神經衰弱、氣惱傷寒、扁桃體炎、乳腺增生、子宮脫垂,小病不斷,夏天穿著棉衣,體重只有七十來斤。家無溫暖、生活無望,說不完的不如意,吃藥沒錢(有一回是正月十五,醫生給開了二十塊錢的藥,丈夫只有十五塊錢都買了藥)。無奈李阿姨提出離婚,丈夫揚言離婚後自己也自殺。村裏幹部知道關係複雜無法調解,李阿姨只好上訴法庭,法庭拖著不管。因有前夫的事知道天理難討,於是穿上壽衣躺在床上等咽那口氣,讓老天爺接走。

喜得大法 全家受益

李阿姨在痛不欲生之時,等待法院判決無望之際,等老天爺快來接走自己的時候,好心的鄰居告訴她:某某家是法輪功的輔導點,是一個對身體改善非常好的功法,很多人都在煉,邀請她一起去學煉法輪功。

李阿姨想這口氣還沒咽就在母親陪同下跟著學去了。一走進大法的煉功場,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身患多年的各種疾病當時不翼而飛,母親的眼睛看清了,被打落下的毛病也沒了,都感到一身輕,感慨大法真的是神奇,內心的感受真是無以言表。

丈夫回家一看李阿姨正在擇菜,就問怎麼回事?這樣李阿姨走進了大法成了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這是一九九八年麥口(小麥要收割的時候)。通過和同修一起學法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是有因緣關係的,修煉人要找自己的缺點修掉它、要向內修,要還欠下的債。以前對小姑子和姑爺的打罵真的是非常的恨,感到對自己太不公平啦。通過學法,心變寬了,對他們的怨恨沒了。從煉功點回去後,去法院要回了訴狀。當時法院的人還問怎麼不離啦?李阿姨告訴他們:我煉大法啦,大法師父教我遇事向內找,要按真善忍做好人……李阿姨向法院的人洪揚了大法。遇見時李阿姨主動與打過她的小姑子姑爺打招呼。小姑子和姑爺也挺納悶的:打的她那麼厲害,都與男人鬧離婚了。怎麼友好了?他們仍然對李阿姨很惡,李阿姨再也不跟她們一般見識了。

從此以後,李阿姨甚麼事都為他們著想,可是不像以前那樣想讓他們說好了,用大法要求的善對他們。漸漸的他們對李阿姨也不那麼惡了,孩子也漸漸的喜歡上了這個後媽。李阿姨的病沒了,身體好了,以前都是丈夫下地幹活,現在她也能幫丈夫幹活了,這樣丈夫也能打工掙錢了。

李阿姨身心的淨化,讓全家人親戚鄰人村裏幹部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做丈夫的更是對大法發自內心的讚歎與感謝。當時李阿姨還不能通讀《轉法輪》,丈夫就讀給她聽(現在新經文也差不多能自己讀了)。通過修煉李阿姨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家人從此和睦了。

證實大法 就說真話

李阿姨得法一年後中共就開始了對大法進行迫害。「七﹒二零」以後警察、宣傳、村幹部一幫人提著錄像機進入李阿姨家:威脅利誘,要她說是修大法才幾乎導致家破人亡,是黨和政府救了他們一家,妄圖抹黑大法。李阿姨不配合他們,就對他們講真相:自己一身病都快不行的人,因修大法好了,法輪大法是正法;自己到法院要回離婚訴狀,家庭和睦了,法輪大法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黨怎麼來教俺說假話?不是說實事求是嗎?(當時李阿姨講真相全部錄了像)中共想抹黑大法的陰謀沒得逞,氣急敗壞的把家翻了個底朝天,雖然阿姨和丈夫把大法書都藏起來了,還是被他們翻出一本《轉法輪》,當時李阿姨與他們搶奪,警察用電棍嚇唬李阿姨,書被他們強行帶走。從此他們不斷到李阿姨家進行騷擾。

幾天後李阿姨被警察綁架到洗腦班,當時洗腦班綁架了許多大法學員。企圖轉化大法弟子的惡徒不斷恐嚇大法學員,電視上反覆放誣蔑大法的錄像。李阿姨問警察:在俺家裏錄的像怎麼不放?也得放!警察強迫大法學員寫轉化書、悔過書、保證書所謂三書,說不寫的就勞教。有的不寫被勞教了。有的學法不深,寫了回家了。弟子們都知道大法與師父的好,雖然堅信大法,但畢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很多人有了怕心,慢慢的堅持了幾天堅持不住了,很多人違心的寫了保證書被放回家。李阿姨甚麼都沒寫,過了第六天沒寫保證書的只剩李阿姨一個人了。李阿姨被關在洗腦班她丈夫在家裏遭受洗腦,替李阿姨寫了不煉的保證。這時警察叫來村幹部和她丈夫,威逼利誘他們做李阿姨的所謂的「轉化」工作。

李阿姨的丈夫說:你們上級領導不知道,俺村裏幹部老少爺們都知道俺家的事,孩子的媽整天有病甚麼活也不能幹,跟俺娘俺妹妹妹夫整天打架鬧亂子生氣,離婚狀子都送法院去了,俺這個家眼看就沒了,村裏幹部前前後後沒少跑腿也沒調解好,她煉大法後都好了。我不能勸她不煉,我得要這個家。李阿姨還不斷幫腔:俺煉功不危害社會、不危害別人,你們當官的不辦壞人的學習班卻辦好人的學習班,俺原先的男人死了沒人管,俺這煉功做好人怎麼不行了?××黨不是說讓老百姓過好日子嗎?惡人就背中央電視台的話……村幹部罵她兇娘們,不讓她說話。後來他們把李阿姨單獨關在一個屋裏。過了小半天李阿姨被丈夫和村幹部領回家。

到家後李阿姨和丈夫互相說說這六七天的事,丈夫告訴她村幹部某某叫我替你寫了個不練了的保證,我送他們出門看見他一頭栽在南邊的大坑裏現世現報了。知道丈夫做了錯事替寫了保證。第二天早上李阿姨到村裏說:××黨盡幹騙人的事,讓他替寫的保證不算,我還得修煉,我告你們去!說完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市委書記領著一幫子人來到李阿姨家。李阿姨給市委書記講了自己得法的前前後後,她最後說:他們叫孩他爸替我寫的保證不算,他們不辦真事,他們騙領導騙上級,你是市委書記得給我改過來,往上級報告李某某(阿姨的名)煉法輪功,你要騙上級我就上北京去說!市委書記表示實事求是的向上級彙報,你自己不用去北京,自己覺得好就在家煉。

還有一次,「六一零」的惡人在村裏把大法學員集中起來簽字,李阿姨不看也不簽,剩到最後一個,村幹部說李某某(阿姨名字)回家明天寫個保證來!李阿姨回去真下了功夫從書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謄下了: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我的家庭和睦了,我堅決修煉大法到底!李阿姨第二天交到村裏,村幹部看後非常震驚。

正法修煉 否定迫害

李阿姨沒有上過學,修煉前的艱難歲月加上修煉大法煉就了她堅強的意志,不知道甚麼叫怕,講真相隨時隨地,講自己的悲慘和幸福;講天安門自焚偽案;……以報導為名到村裏、派出所、鎮政府、公安局講真相。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四年邪黨國慶節,李阿姨被邪惡多次騷擾遭受八次非法抄家,大法書、大法真相資料被抄走。

二零零四年邪黨國慶節,李阿姨與同修配合噴貼真相標語,被綁架非法勞教兩年半。後來知道:二零零四年邪黨國慶節江魔頭竄過我市某明星村參觀,我們當地幾個同修貼了幾百份真相標語,用漆噴了無數份。第二天一早江魔頭還沒到,我市和附近縣市區的警察保安首先拜讀了真相標語。惡人大為惱火,後來他們認為是上邊走漏了風聲。其實我們人的一面也不知道,只是順應師父的安排做了。邪惡瘋狂的採取地毯式排查,兩個月以後在甲同修家裏發現了自噴漆灌(甲同修想賣破爛沒捨得扔掉,又沒及時賣),抄家發現了用壞的不能再用的噴字模板。甲同修被綁架、威脅利誘、受刑、承受不住說出了她知道的一切,李阿姨和另外兩個同修被綁架。

李阿姨當時沒有任何感覺要被迫害,就呆在家裏,惡警突然來抄家翻到一本《轉法輪》,李阿姨心想寶書絕對不能落在邪惡手裏,上去就搶。這時一個惡徒拿手銬銬住她一隻手,另一惡徒用棉襖捂住她的頭,她被惡徒們架到車上帶走了,綁架到當地礦區的聯防隊。惡徒們從地市領導到一般小兵對她輪番審訊,不讓吃飯喝水、不讓睡覺,主要審訊護身符卡片的來歷(惡人想破壞大法真相資料點)。

惡徒們把先綁架的甲同修與李阿姨當面對質,甲同修說護身符是李阿姨給的,其餘是另一個同修給的。李阿姨有點受不了,說是花錢在常人的複印部做的,惡徒們用車拉著她到街上找複印部,找了半天她都說不是,自己掉向了。惡徒們罵她兇娘們是豬,就知道吃,就知道睡!惡徒把她拉回礦區聯防隊三樓,她在這裏遭到惡警們的毒打:自稱地市級「六一零」的惡人用鞋底打她的臉,並揚言把她從三樓扔出去算自殺;當地國保警察宋新昌用巴掌打她的臉。李阿姨心裏沒有一點怕,背著正法口訣,求著師父保護,李阿姨甚麼感覺也沒有,惡徒們卻累得不行。

當地惡徒使盡了招也沒達到目地,把她送到鄰近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她在鄰近市看守所遭受了坐鐵椅子等各種酷刑,邪惡都沒有達到目地。惡徒說你說不說都無所謂了,反正人家某某(指甲同修)甚麼都說了就把她放回家了,只是想給你個早回家的機會讓你也立功贖罪,你卻不知好歹,你寫個保證不煉了,也放你回家,還不耽誤你吃喜麵(當時李阿姨的女兒就生孩子三天)。這時李阿姨惦記著女兒,怕自己被勞教了沒人照顧,家裏的事沒人管,說不煉了掉下去就白修了,這麼好的法,修大法沒有錯,堅決不寫(這時沒想到: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師父給安排最好的)。惡徒問:你敢說大法好不?李阿姨就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隨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半,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勞教所。

到了濟南女子勞教所那樣的邪惡環境裏,惡警不讓睡覺、不讓洗刷、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邪悟的人包夾,二十多天後,一個邪悟的人自主替李阿姨寫了個不煉的保證書,拿李阿姨的手按了手印。接著就解除了所有「不讓」,同時感到身上就沒了功沒了師父的加持。但她用大法衡量著一切人和一切事。這時她明白自己上當了,自己決不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要堂堂正正做人,堅修大法到底。第三天李阿姨找到隊長嚴正聲明「保證書」不算!這時隊長提起皮帶就要打,李阿姨心如止水、語氣平靜而又聲音洪亮的說:××黨就教你會罵人打人?你是當官的,你的知識文化修養上哪去了?話一出口隊長就不罵也不動了,呆呆的站了好大一會兒,從此這個隊長再沒對同修惡過。

現在李阿姨整天樂呵呵的,溶入了正法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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