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法輪大法中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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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二日】媽媽上訪是合理合法的,卻說她擾亂社會秩序,我覺的這沒道理,於是我給當時的江澤民寫了一封信,信中說了煉法輪功給我們家帶來的美好,說他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抓我媽媽是錯的。這封信我是落的真名實姓。後來聽警察和媽媽說這封信被截了,但好多人都看了。讓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我去上訪,落真名寫信,卻沒有誰來找我,更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影響。相反,在那樣邪惡的形勢下,我們學校從來沒搞過任何迫害法輪功的活動。大會小會、年級、班級,從來沒誰提過法輪功,同學之間知道我煉法輪功的也不少,同樣我期末依然被評為三好學生。我們家社區、居委會從來沒人來我家。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這是我第三次向明慧網大陸法會投稿,雖然前兩次都沒有登,但我不氣餒,因為我知道:寫交流稿的目地不是為了刊登。這也是我第三次用「在大法中成長」作為交流稿的題目。但每一次寫的時候,心情都是不同的,每一次回首的時候,也都會有不一樣的感慨。

這一次我起初也是抱著「寫一寫吧,重在參與」的心,而此刻,我腦海裏卻想起了自己修煉十多年的經歷,面對師父的法像,我彷彿又回到了十多年前。

一、法度有緣

很小的時候我就會想關於生死的問題,沒有誰告訴我,沒有誰點撥我,也沒有任何來自於外界的影響,但是對於死亡,我充滿了恐懼。於是心中就萌生了一念:要發明長生不老藥,要擺脫生死。雖然小,但是我對自己的夢想充滿著信心,相信終有一天我一定能實現。隨著年齡慢慢增長,我走入了學校,發現別人的想法和我的是那麼不同,於是惆悵懊惱不已,內心總有揮之不去的陰雲。很小的年紀卻苦悶的像老人,家人、老師、同學都不理解,我也不是一個逗人喜歡的孩子。

人生在我小學五年級的一天發生了改變。那天中午飯時,媽媽第一次向我提到了法輪功。還記得媽媽當時的原話是:「這個功法能成仙。」恰恰就是這一點,讓我的心靈發生了電光火石般的巨變,我當即表示:「我要煉!」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我覺的我的人生有著落了,我終於有師父管了。

那時候學法煉功不勤奮,周圍也沒有同齡的小同修,就跟著家裏人煉煉功,偶爾去去煉功點,自己會看看《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慢慢的,我整個人變了,開朗愛笑,性格變好了,朋友也多了。我還教周圍的同學煉,只是最後都沒堅持幾天。煉功後我的身體也健康了,小的時候,又瘦又乾,感冒發燒是常事,腸胃尤其不好,不能在外面吃東西,一吃就拉肚子。修煉了法輪大法,我也長壯了,吃東西也不再挑了。

二、法破迷霧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我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就在那幾天我們這裏舉辦了近萬人的大法會,我們全家一共去了九個人。當時的盛況,我現在還記憶猶新。那天天氣真好,萬里無雲。我一看有那麼多同修,心想師父有這麼多弟子啊!在法會上也沒有專門維持秩序的人,可是大家都坐的很整齊,學員發言的時候,場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安靜的聽著。中午大家都坐在原地吃自己帶來的飯,沒人丟一片紙,沒人丟一個塑料袋。

「七•二零」對當時上初二的我而言,卻沒有太大的震動,心中隱隱的覺的這是種考驗,是看自己怎麼做的時候,很清楚,師父在看著我,關鍵是我自己,而不是外界。那時我沒有看電視,也不信。

媽媽在「七•二零」後去原來的煉功點煉功,沒叫我,我心裏有點氣,覺的這個時候才是要出去的時候,媽媽卻偏偏沒叫我。媽媽因為這個被拘留了十五天,拘留前,警察要來家裏搜家。我趁警察還沒來,拿出個行李包把大法書全裝滿,一袋不夠,我先送到我附近一個同學家,又回來繼續裝滿了拿走。這個同學雖有點不理解,但也沒說甚麼。那時我只是很簡單的跟她說:「電視上是假的,你別信,法輪功是好的。」她也就不說甚麼了,這麼多年了,我經歷了很多,她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很多年前給她的護身符,好多年了她一直裝著直到現在,後來也做了三退。我想,也許是一開始我們結的善緣吧。

轉眼到了二零零零年二月份,那時候同修們走出來上訪、反映情況的已非常多了,我每天也在想這個問題,可是也害怕,害怕被抓。但是我心裏總覺的不走出去對不起師父,這是我當時內心唯一的感受。有一天早上,媽媽說實在呆不住了,一定要找個說話的地方,問我去不去?我雖然膽膽突突,但沒猶豫,說:「去!」

就這樣和媽媽到省政府信訪處去了,到那人家一問來幹嘛的,媽媽說是法輪功學員,來反映情況的。信訪處不讓把話說完,給媽媽一張表填,說要反映甚麼寫在表上,媽媽填完,警察就來了,把我和媽媽帶到派出所。派出所大大小小的人員就在會議室裏和媽媽談,我在樓下坐著等,偶爾聽到媽媽的聲音,心裏甚麼也沒想,只是如釋重負,覺的自己不管怎麼樣總算能走出來了。警察和媽媽談到中午了,才把我叫上去,問我為甚麼來上訪,我說為法輪功;問我看電視沒有,我說看了,法輪功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又問我是不是我媽媽叫我來的,我說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印象中就這幾個問題了,還做了筆錄,媽媽也在旁邊。但我沒想到的是,好多警察都要傳看問我的筆錄,才問完旁邊的警察就拿走了,還說:「我要看看。」後來我想,是師父給大法弟子的榮耀,否則我一個小孩,誰會把我的東西當寶貝似的,還要爭相傳看啊。值得一提的是,派出所的警察對我的到來都挺好奇的,問我在哪上學啊之類,還說我肯定學習很好,我心想:是啊,大法弟子的到來就能讓人們了解法輪功。

談完話後媽媽單位就來把我們接回家了,兩天後媽媽被刑事拘留一個月,說她擾亂社會秩序。那次還有很大的遺憾是,上訪前沒有把大法書收好,結果當天回家時,警察來搜家都搜去了,警察說叫我把我房間的書拿出來,他們就不搜了。我說不拿,後來警察進去把師父的像也拿了,書也拿了。我心裏真難過,覺的自己還是沒有保護好大法書。

媽媽上訪是合理合法的,卻說她擾亂社會秩序,我覺的這沒道理,於是我給當時的江澤民寫了一封信,信中說了煉法輪功給我們家帶來的美好,說了我在初中政治課本上學到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公民有上訪自由,有信仰自由,說他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抓我媽媽是錯的,上訪是合法的。這封信我是落的真名實姓,雖然我也有擔心,但是我想寫信也是合法的,表達心聲沒錯,而且真實的東西最有說服力。所以最後還是寄出去了。

後來聽警察和媽媽說這封信被截了,但好多人都看了。讓很多人感到意外的是,我去上訪,落真名寫信,卻沒有誰來找我,更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影響。相反,在那樣邪惡的形勢下,我們學校從來沒搞過任何迫害法輪功的活動。大會小會、年級、班級,從來沒誰提過法輪功,同學之間知道我煉法輪功的也不少,誰也沒說甚麼,就好像沒誰看電視。唯一有一個歷史老師不明真相,上課時說了幾句對法輪功不好的話,結果沒兩天就被人把頭揍出血了,裹著紗布來上課,私下大家議論紛紛都說不能說法輪功不好。同樣我期末依然被評為三好學生。我們家社區、居委會從來沒人來我家。

三、法中成長

二零零零年七月暑假時,我和媽媽決定去北京上訪,但那次我心性不到位,不純正,帶了好多雜念,也有沾沾自喜覺的自己做的不錯的心,結果在路上就被截回來了。媽媽被送到看守所,我被家人領回家。那時候,才感到巨大的壓力,我被全家人指責,說我是害媽媽被抓的罪魁禍首,全家人從上到下都在指責我,還說大法不好。我每天就像泡在苦水裏,覺的日子難熬啊,好像多活一分鐘都艱難,天天在心裏喊師父,請師父來把我接走。那時我們家的大法書已經全被搜了,我又沒有認識的同修,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真是感到無比的孤單、無助,周圍都是反對、都是埋怨,沒有誰理解你,更沒有誰支持你,連昔日的家人同修都保持緘默。就在這樣的煎熬中,我心底裏還是有一個聲音:要堅持,就是不放棄。

後來媽媽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兩年半。那時我上高中了,我把我的經歷講給我的同學聽,她們都感動的落淚了。才上高中我功課不怎麼好,後來我找到了大法書,自己也督促自己煉功,在沒有和其他同修任何的聯繫下,師父步步點化我、看護我,我的成績越來越好,等高三我媽媽回家時,我以會考全班第二的成績保送上大學了。全家人這時也都漸漸的看到了希望,還是都認可了大法好,而媽媽勞教回來依然回原單位上班。周圍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只有我們修煉人心裏清楚:這是師父慈悲的呵護,也是一個修煉人做了你該做的,你在人中甚麼都不會失去,只會更好。

高中期間發生了中共邪黨製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那時家裏人像終於找到了甚麼證據似的叫我看電視,我一看電視就看出破綻,直接指著電視上「王進東」背後拿滅火毯的那隻手說 :「這是幹甚麼,不趕緊給罩上,提著滅火毯幹甚麼?」還有記者採訪「劉思影」時,我也說:「連個口罩都不戴?!」我這麼一說,家裏人都嚇住了,都覺的我說的有道理,再不跟我提甚麼自焚了。

媽媽回來後,我才看到了明慧網,看到了國內同修被迫害的慘烈的消息,看到了法輪大法在國際上的聲譽,也才知道還有「六一零」這麼一個邪惡組織,知道了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已經被拍成片子(《偽火》)在國際上拿獎了。我想,我的修煉也要進入一個新的階段了。

漸漸的來家裏的同修越來越多,也帶來各種各樣的消息,有正念足一點的,也有怕心重一點的,有講真相、發資料做的非常好的,也有一直沒走出來的。從同修身上我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我想我的優勢就是我年輕,能做一些其他同修由於年齡障礙或畏難而一時做不了的事。也許有這顆心吧,師父就給我安排了很多機會。那時候我的心性還只停留在多做、別錯過機會的階段,更多的還是考慮到自己如何做,而沒有像其他同修用慈悲心來做。所以我很情緒化,一會兒好了,一會兒又不好了,陰晴不定,做事情也是,有時嘟嘟囔囔,邊做邊抱怨,對同修說話更是不注意分寸,說話又衝,又難聽,好在我的同修們都用他們寬容的胸懷包容了我,沒有跟我計較,也許是那時能做事的人也太少了,所以也就沒有在這些方面在意了。

那時我已上大學了,有一次是我期末考試,要背很多筆記,但同修的事情又很急,只有連夜趕做。我當時心裏憤憤不平,覺的自己委屈了。後來我想還是大法的事情第一位,先做完再說。做完後已經很晚了,全部背筆記已經來不及了,我想甚麼事情都是為大法來的,那麼考試也是,就考我背過的部份吧,我這不是偷奸耍滑,是我首先得做修煉人該做的事。結果第二天去考試,果然考的題目都是我背過的,我很輕鬆且很快就交卷了。從考場出來,我又為自己頭晚的埋怨感到慚愧,其實結果是一定的,關鍵是看在這過程中作為修煉人如何選擇。我選擇了先做大法的事,而常人的考試,師父自然就幫我擺平了。

這樣的例子還很多,每一次我都從中體悟很多,得到很多。我對師父講的精神與物質是一性的法理很有體悟,師父每一次都會給我獎勵,不只是心性的提高,而是物質上的獎勵。只要我做的好,師父就像帶小孩一樣的會給我一些獎勵,比如突然有誰給我帶甚麼好吃的了,送我甚麼需要的東西了。開始我還能把握住,後來又高興起來了,忘乎所以。

一次我給我大學同學真相資料,給資料的兩個同學沒怎麼樣,卻被不知是別的誰給告到學校去了。這兩個同學被叫到辦公室單獨問話,又把我媽媽叫到學校公安處去了,第二天通知我去學校公安處。那時我想:大法弟子展示的機會到了,一定要把握住,不能讓師父失望。記的第二天早上,天空晴朗,陽光四射,我想是師父在看著我呢。到公安處是個偏僻陰冷的小旮旯,我進去了,我們學院書記也在場,問了我好多問題。比如資料從哪來,誰讓我給的,資料說些甚麼,我對法輪功怎麼看,我為甚麼到現在還要煉,等等之類的。我那時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很足,回答的也很好,我說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我就是被這真理的力量所折服的。印象最深的是那時十二月份的天氣,陽光卻異常強烈耀眼,直射進我在的那間屋子,我雖然看不到甚麼,但我知道是師父在我身邊。後來談話結束了,也沒對我怎麼樣,又讓我們書記帶我回去上課了,叫我還像以前一樣上我的課。

從公安處走出來時我感到非常的疲憊。走到我們學校銀杏道時,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銀杏葉在陽光下越發黃的好看,這時,不知從哪吹來一陣風,滿樹的銀杏紛紛飄落,在空中翻飛起舞,那時路上就我們書記和我兩個人,我忽然覺的這不就是天女散花嗎?心裏升起一種美妙殊勝的感覺。

四、法中成熟

一直以來我都把自己叫小弟子,同修們也都管我叫大法小弟子,一直以來我的修煉似乎都離不開媽媽,從來沒想過自己能獨立去面對甚麼,其實內心裏還是不想負責任,不想真正的成熟起來。大二時,媽媽再一次被非法抓捕了。這時,我已經不是二零零零年時的我了,我知道,師父對我的期望和要求越來越高了,我得自己走出去了。

當時我們這裏一起抓了好多同修,形勢一下變的異常嚴峻,空氣中似乎都是恐怖的氣息。那時我的思想只有一個想法:做人也應該有人的骨氣,何況是大法弟子,更要有勇氣來面對這些事情,既然是我的選擇,我就要堅持。我的媽媽被冤枉了,我不站出來誰站出來呢?

那時我家裏也不像媽媽第一次被勞教時那樣了,有支持的聲音了。我先和我家裏人去了抓媽媽的公安局,找到領導講了真相,講抓人是非法的,講了法輪功真相。之後又把媽媽的材料整理成文字,省外的就郵寄,省內的公、檢、法、司各個部門我們就親自送到。各個部門去找,講法輪功真相,講非法抓人、迫害,並把這些材料又送到媽媽單位。那段時間,真是師父加持著,每天像充足了電,在各個地方輾轉奔波,也不累,政府機構的人中,很多也很善良,聽了我們述說的都沉默了。我想,今生不是修煉大法,我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敢到這些地方來?去到的地方,我們都帶著材料,光是材料大概就送出去幾十份了吧。

在這裏我還要非常感謝海外同修,那段時間,海外同修往我們這裏打電話的非常多,這些正義之聲都在加持著我們,師父也在時時刻刻看護鼓勵著我。有一次是我自己到公安局去,我心裏有點怕,覺的孤獨無助。這時正好看見乘坐的公共汽車,駕駛員前面的玻璃上貼著一張「真善忍」的護身符卡片。那時一股熱流從頭灌到底,我想到師父一直在我身邊啊,腦海裏想起了師父的樣子,心裏暖融融的,甚麼孤獨、甚麼害怕,全沒有了。

我們家裏人也在這正念之場下改變了看法,也改變了對大法弟子的評價,以前他們會學電視上說我們無情,那次之後,他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就是有情有義的人。」轉而都在想能怎麼在生活上多幫助我了。

我想師父真的給我安排的太好了,機會給了我,威德給了我,而真正做都是師父在做。我從來沒有親自見過師父,也沒有機會聆聽師父親自講法,但我從來都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處處。我從來沒覺的師父在國外,或者在哪裏,我覺的師父一直就在我身邊,我每天都和師父在一起。

不僅家裏有了改變,我們學校也每個月給我發生活補助,到過節時還要給「壓歲錢」(學校當時的原話)。很多人也很納悶,覺的煉法輪功的人怎麼這麼不一樣啊?一個大學有多少貧困學生,多少需要補助的學生沒人過問,可我卻每月固定領補助,後來給我辦了張卡,直接打卡上。這些事都讓不了解法輪功和大法弟子的人刮目相看,他們用常理怎麼想也想不通。

記的媽媽才被抓時,我坐在教室裏聽老師講的大義凜然覺的可笑。環顧四周,心想別人回家都是媽媽做好飯,噓寒問暖,可我呢,孤苦伶仃,想著不由的心酸,覺的沒修煉大法的人不就沒這些事了嗎?可我突然一想:那麼我沒得大法之前是甚麼樣啊?孤僻、苦悶、彷徨、失落、經常生病、對甚麼都提不起興趣。那麼我得了大法之後呢?樂觀、積極、上進、輕鬆、活明白了、身體健康了。這些美好,除了大法、除了師父,誰能給我?想到這些,我忽然明白了:甚麼迫害啊?甚麼叫迫害?讓一個修煉人離開法、脫離大法那才是真正的迫害,有沒有這場迫害,我都是全世界最幸運的人,法輪大法從來帶給我的都是美好!

從那之後,我昂首挺胸,積極生活,和同修們集體學法,堅持看明慧網,和同修們共同精進,絕不故步自封,再也不暗自失落了。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得大法是我此生活著的目地;如果不得法輪大法,我要麼進精神病院、要麼早就輕生了;是師父給了我生命的希望,我沒有付出甚麼就得到了最神聖的一切,現在就是暫時和媽媽分開了一段時間,就輕言放棄了嗎?那要是沒有了大法我活著又有甚麼意思呢?

我把每個月去勞教所看媽媽當成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和門口去看其他關押人員的家人講,和守門的看守講,借和媽媽講話的機會和周圍的警察講,我堅持每個月給媽媽寫封信,我寫信的目地很明確:不單純給媽媽看,要讓大家都來看,多看多了解真相,看的人越多越好。我在信中鼓勵媽媽,也講大法的美好,講迫害者終將自食其果。裏外配合,媽媽在勞教所也做的很好。我想只要堅持,就會有變化。到媽媽從勞教所出來前,我想最後一封信一定要寫到位,點明迫害的嚴重性是對世人及無知的參與者的迫害,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信一氣呵成。最後媽媽出來時告訴我說那封信從領導到下面的警察都看了一遍,我想那是我一開始發的願吧:我當時就想這封信要所有警察都看,看了之後別跟著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弟子。

媽媽第二次從勞教所回來還是又回原單位上班,頭天單位接回家,第二天就去上班了,我想這也一定是師父的慈悲,讓周圍人更加相信善惡有報,相信大法好。

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常人中的得失都是身外之物,隨其自然,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修煉到了今天,我更加體會:看淡名利,不代表要一貧如洗;放下情,不代表要冷若冰霜;隨其自然,不等於不負責任。

現在我們家住的房子挺大的,很多人羨慕,可是媽媽單位才買這房子時媽媽就被非法抓了,勞教回來回到原單位上班後,單位對房子的事也隻字不提。媽媽就找單位領導,借問房子的事講真相,講三退,講法輪大法在國際社會上洪傳的形勢,講迫害的非法。結果最後房子鑰匙拿到了,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竟然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結果:不用貸款,按照當年的房價還清本就行。

我支持我的媽媽,並不是我們要爭人間的利益,人要有人活著的權利,這個權利也得維護,大法弟子也要有在中國社會立足、生存的權利,我不會到處張揚說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但我決不迴避這個問題,這場迫害是中共邪黨製造的,但我不會因此而生活在陰影下,人為的覺的自己是個異類,覺的自己會遇到別人遇不到的所謂麻煩,非法剋扣大法弟子的一定要要回來。

現在的我已經工作了,在學校教書,教英語。我在教學中也逐漸摸索了一套講真相的辦法,課堂上我就經常用中西文化對比來打開學生的視野,給他們講國外的小朋友是甚麼樣,國外有些甚麼事,國外的孩子從來不戴紅領巾這東西,然後把真、善、忍好的英文教給每個學生,給他們翻譯,告訴他們意思,再問他們好不好啊?小朋友都很天真,都說好,叫跟著讀跟著念都念的非常好,真是法的力量不可忽視。私下單個學生我就會給他們講老師小時候老生病啊,後來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就越來越好了,你跟著老師念吧。很多小朋友都不知道法輪功,我就直接告訴他們法輪功好,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啊,煉法輪功的人都是最善良的人了。看著孩子們那天真的眼神,我常常覺的自己做的還不好。我還常常給孩子們播放放光明拍的動畫片,小朋友可喜歡看了,他們做作業時我就放天音十八曲,放大法音樂,大家安靜的聽,邊聽邊做作業。

我的學生和家長都很喜歡我,最關心下一期還是不是我教了,就這樣我還被評為我們學校的優秀老師。我想我只是按著師父的要求做了一點點而已,可是師父卻一直給我鼓勵,讓我做的更好。

有一些不修煉的人,也有一些同修,都會問我: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以來,到後來我的升學、就業有沒有受過影響?我說:沒有,從來沒有,法輪大法從來帶給我的都是美好。以前說法輪大法好也許還有感性的一部份,但是一路走來,現在我真的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好。他真正改變了我的本質,改變了我看待一件事的看法,他也讓我明白了擔負在肩上的使命,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眾生而存在的覺者。

我的經歷也鼓勵了很多曾消沉的同修,我想作為一個修煉人,在中國大陸這樣一個看似迫害的環境,只要心中裝著大法,堅信師父,甚麼都不會失去,只會更好。師父在講法中已經說神韻要面向主流社會,我在想,作為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我們曾是這個社會的主流,是這個社會的中堅,而現在,也是我們要登上這個主流舞台的時候了。在這個社會,我們也是最優秀的人,最好的人,這一切,都是要實實在在的展現出來的。

我深知自己還有很多方面做的不好,常常摔跟頭,但我有信心,我不放棄,我一定要堅持到底,越做越好,把環境開創的更好,讓更多的生命得救,讓師父多一些欣慰。還有很多沒法全都寫到位,我想,走過的歷史一定都記載著,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今生能是您的弟子是我最榮耀的事,也謝謝所有的同修們!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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