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農家女從零學做資料點

——救人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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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只是一個五十歲、上過五年半學(文革後期半農半學)的農家女,做出點事兒並不是自己有多聰明、多能幹,我經常能清楚的感受到,每當正法救人需要學東西遇到困難時,一種清晰的思維便會引導我走出困境,或有同修及時的幫助我;講真相幾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也都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神奇的化險為夷。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回首十一年來的修煉路,感慨萬千,感慨修煉過程中步履蹣跚,甚至磕磕絆絆,卻在恩師的百般呵護下堅定的走到了今天,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履行著自己的神聖使命。下面我將修煉中的體會向恩師及同修們彙報一下。

一、走出自己證實法的路

二零零四年,我看到多數同修講真相的資料都依靠大資料點,真相資料的質量和數量經常不能保證,聯想到資料點的同修壓力一定很大。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可又力不從心。師父看到了我的心。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遇見了早就自己做資料的同修。她們鼓勵我,並教會了我做資料技術。

開始,我們三個同修配合買了一個小複印機,教我的同修幫助提供資料模板,一段兒時間後,我搬回家複印。後來同修看到我們家有電腦,便鼓勵我用上它。當時我想:我是近五十歲的家庭婦女,僅上過五年半學(文革後期半農半學),電腦是高科技的東西,我這文化水平連想都沒敢想過,現在能這樣做點簡單的資料就知足了。同修耐心的教我,並說一定能教會我。我決定試一試。

鍵盤上的字母我幾乎一個不認識,鼠標也不會拿。我一個一個字母的學,也就是幾十分鐘的時間,我就學會了打印簡單的真相資料。根本不像過去想像的那麼難,看到小機器快速的打印出一份份清晰的真相資料,心裏高興極了。

隨著全國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很快就和原來配合的同修各自建立了家庭資料點, 並帶動了身邊的幾位同修。這次的嘗試極大的鼓勵了我,為以後走出自己修煉的路做了一個很好的鋪墊。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通過大量學法,意識到只會做點資料根本就不能滿足證實法及救度眾生的需要,師父給我身邊安排了幾個很精進、始終走在證實法最前列的同修,在她們的鼓勵幫助下,我又學會了上網、下載、一些簡單的資料編輯,還學會了做電腦系統等。原來鍵盤上字母幾乎全不認識的我,能順利的在電腦上打字,寫證實法的文章投稿明慧網。

二、救人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

從一開始做資料給自己,到後來配合資料點做,再後來,我分擔了幾十人的真相資料供應。協調人對我說:你得幹好家務,資料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要給自己壓力。可我還是感到壓力很大,怕資料供不應求,耽誤了救度眾生。有時被這顆心帶動的忙於做事,學法的時間都保證不了。

師父關於揭露當地邪惡的講法發表後,同修編輯了重點揭露當地迫害的小冊子。我除了幹好家務外,一個星期用HP1020打印機打印了幾乎一箱紙的真相小冊子,忙的不亦樂乎,這種情況下學法很難保證質量,結果被黑手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劇烈的咳嗽,晝夜不停,連續一個多星期,身體幾乎承受不住了,各種不好的念頭一齊往上湧。我向內找,找到了妒嫉心、幹事心、不能靜心學法等等,我發正念,立即解體迫害我身體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歸正自己,病業狀態瞬間消失。不久,師父安排我接觸到另一位做過真相資料的老同修,她配合我做資料,減輕了我的工作量,學法有了保障,也有時間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了。

去年年底我市引進了手機講真相項目。我平時從來不用手機,這對我又是一個全新的東西,從短信、彩信的編輯、發送,群發,到存儲、導入導出電話號碼、打語音電話等,一切要從頭學起。同修教的很耐心,並不斷的鼓勵我,我學的也很順利。

可推廣的過程就不那麼簡單了。一開始就遇到了挫折。當我帶上兩塊手機滿懷信心的找到我認為很精進、平時經常幫助我的同修時,卻吃了閉門羹,心裏真不是滋味。回家後,我意識到可能自己人心太重,有時修口不好,傷害過同修。可救度眾生、證實法中,我願放棄自我。想到這,第二天傍晚又去了她家。我在她的窗外敲了幾下,隔著窗,我看到了她:聽到我的聲音後,她打著手勢暗示孩子不開門,我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我百思不得其解,動了人心,心中委屈,黑手也乘虛而入,回家不到半小時我就渾身發抖、高燒、蓋上兩床棉被還凍得不行,出現了好像甲流的症狀。我強忍著披上被子,試著坐起來發正念,可發正念的要領也記不起來了,坐在那裏甚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大腦沉沉的像塊石頭,但心中仍有清晰的一念,我不可能有事,我有師父看著,很快就會過去的。由於正念不足還是拖了幾天才緩過來,那幾天臉都是黃的,人也瘦了一圈。

引進手機的同修說:「邪惡雖然迫害你的身體,可它是衝著手機項目來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我想起那次咳嗽的事,那是我們第一次推出了揭露當地迫害的小冊子,觸動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心性有漏被它鑽了空子,我不承認它。

經歷了這些,我更清醒的認識到:做大法的事光靠人的勇氣和熱心是行不通的,做多大的事就應該有多大的正念,必須正念跟上才會功到自然成,師父的法身才有辦法加持和保護。過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也理解了同修為甚麼不願和自己接觸的真正原因。在那件事上有舊勢力利用我的人心給我們造成的誤解和間隔,自己真正的東西沒挖出來,還揣在心裏去強求別人,表面看好像放下了,而內心的不純淨同修是會感受到的。

當遇到困境時,安逸心便阻攔我,讓我裹足不前。然而,師父的法響徹在我耳邊:「最可貴的是能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壓力下、又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能夠不斷的精進,那才是最珍貴、最了不起的。」「法大,宇宙大法嘛,能夠化解一切,只要敞開心扉,只要能夠寬容,我想甚麼都能夠改變。」(《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有了師父的慈悲加持,引進的同修也費了很多心血,手機講真相的項目不久就在我市遍地開花了,開始的時候由同修帶我出去發送短信,彩信,多的時候我一人拿兩塊手機,一個下午就能發送數千條短信,回家後真的感覺很疲憊。而看到身邊的兩同修她們則是手拿三、四塊手機,忙的弄來弄去的放下那塊,又拿起這塊,幾天下來我看到她們人都瘦了,在這件事上她們比我承受的更大,付出的心血更多,可她們始終正念十足。

手機講真相極大的震懾了當地的邪惡,他們接到真相電話後恐慌不安,有的趕快把電話號碼換了。更有公檢法的人認真聽真相,連續聽了三個電話後說:「謝謝!」民眾聽真相的太多了,這很好的補充了面對面講真相見不到的人。

三、面對面講真相,十一年如一日

迫害發生後,無論做甚麼項目我都沒給自己找理由中斷過面對面講真相,資料從來不離身,我覺得面對面講真相才能講清真相,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迫害剛開始,我在一鄉鎮駐地家屬院住,靠派出所、鎮政府、工商、稅務、學校都很近,偌大一個鄉鎮據我知道連我共有兩個大法弟子。我利用各種機會給這些人講真相,趕集的時候經常給擺地攤的人派發資料,工商所、稅務師那些收地攤錢的人都和我熟了,看到我就主動的要資料、光盤。稅務所我也去送過,政府工作人員、村裏、鎮上的幹部幾乎都親手接過我送的資料,我幾乎每次不落的在派出所大院的前後門上塞資料。

講真相中經常遇上令人感動的事情。一次給一個一瘸一拐、衣衫襤褸的老人講真相、勸退,還沒等我把話全部說完,他便失聲痛哭,一邊哭一邊說:「我是那個鄉、那個村的人,我告訴你我的真名,就用真名退!共產黨可把我害苦了,我為它拉了一輩子的犁,為了它,我一條腿都廢了,(大集體時當幹部搬東西被砸斷)現在他們沒人管我。」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用無助的眼神望著我說:「我能活到看見共產黨倒台的一天嗎?」我說:「你好好活,一定能!」我安慰了他幾句就走開了,走出很遠,我回頭看他還在那裏站著望著我。他那句「我能活到看見共產黨倒台的一天嗎?」也是我勸退的那些老人們經常問到的一句話,真感覺到:中國老百姓被邪黨折磨的太苦了,他們發自內心的在盼邪黨亡。甚至有人喊:「法輪功還不趕快把共產黨弄倒,建立民主?」我就耐心的對他們解釋:「法輪功不是為奪誰的權力,我們揭露邪黨迫害、勸退、講大法真相是為了救人,邪黨滅亡是天定的。」從藏字石說到三退,他們都能接受,經常有人問我:「你的口才這麼好,文化水平一定很高啊!」 也有人問我:」你是不是律師啊?」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大法賦予的。

幾年來由於生活的變遷,我搬了幾次家,最後來到縣城。每到一個地方首先從身邊開創環境,我總自豪的告訴我的緊鄰們:「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並用自身的形像證實著法。

小區物業成了真相傳播站

零七年我搬到新城區住,房子裝修的時候我就開始對門衛、保安主任、物業主任、清潔工等人一個不落的講,他們幾乎全都三退了,有幾個清潔工大姐連家裏的親人都給三退了,又為家裏的人要了護身符。物業主任說:「法輪功的光盤太好了,你再有光盤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出去幫你發。」兩個門衛三天兩頭的要資料,有一個門衛看明慧小冊子《天下》都能記的看到第幾期了,他比我記的還清楚。我告訴他們看完後就放到辦公室裏,那樣會有更多的人看,他們真的照做了,有時他們會多要一份先送到辦公室裏。大院裏所有管理人員都很敬重法輪功,都愛看法輪功的真相資料。

為給外地民工講真相學說普通話

新城區正在開發中,建築工地進來很多外省民工,有江蘇、湖北,內蒙、東北、安徽等地的,新區住的人很少,大法弟子就更少了。我悟到:救度這一方眾生,我有責任。看到純樸的民工那樣勞累、貧困,覺的他們很可憐。由於語言不通,我說出的話他們大都聽不懂,也不敢接資料,勸退就不用想了,怎麼辦呢?有一次對一個安徽的民工講真相時,我一急使勁學說了幾句普通話,結果他一下子聽懂了,也三退了,我很受啟發。從那以後我就儘量的學著用普通話給他們講,過後想起自己說的那個歪歪扭扭的普通話,真不好意思,可他們能聽懂。現在我的普通話比以前講的好多了。我告訴兒子和外甥:「我會說普通話了」。兒子說:「媽你真了不起,小學文化會玩電腦、會用手機、能寫文章、今天又會說普通話了,我太佩服法輪功了!」

結語

我只是一個五十歲、上過五年半學(文革後期半農半學)的農家女,我是在大法中再生的生命,沒有師父的呵護,命早就被病魔奪走了。今天交流這些,為了和同修們互相促進,共同提高。在十多年的修煉中,真的體悟到了「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洪吟》〈苦其心志〉)的法理。做出點事兒並不是自己有多聰明、多能幹,我的一切來源於大法,經常能清楚的感受到,每當正法救人需要學東西遇到困難時,一種清晰的思維便會引導我走出困境,或有同修及時的幫助我。講真相幾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也都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神奇的化險為夷。

修煉中我還有很多的人心和不足,有師在有法在,在這最後的時間裏我會抓緊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再一次謝謝偉大的師父!
謝謝一直給予我幫助的同修!

(明慧網第七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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